11沉沦(媚药放置,磨逼,鹿元啪有,yin贱求cao,凄惨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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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年时间,“墨奴”艳名远播,恩客越来越多,甚至有专好此道之人横跨大半个南域来玩他。元守默这般夜以继日受凌辱折磨,即便有北冥风举给的伤药也渐渐支撑不住。桐吟要他一辈子屈辱过活,当然舍不得早早把他玩坏,于是每隔一两个月便将他从娼寮带回去“休养”几日。 如今临近年关,家家户户都忙着准备过年,娼寮的生意惨淡,桐吟便干脆又将元守默接了回去。这已是元守默接客以来第五次回到一局通神,伺候的下人们已熟练非常,两个温柔细心的婢女替元守默卸掉全身刑具镣铐后服侍他沐浴,将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刷洗得干干净净,给他全身涂上保养的药膏,又喂给他固本培元、疗复伤体的灵药。元守默吃完后很快便睡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已经如前几次一样,回到了那噩梦一般的石室中。此刻石室里并无旁人,而他被关在一个大铁笼里。铁笼悬吊在半空,高阔宽敞,足够平躺下两三个人,底部还贴心地铺了厚实柔软的床褥。他被摆成一个张腿坐着的姿势,小腿中的钉子被暂时取出,除了双手被柔韧牛筋反绑在后腰处稍有不适,其他实在是比平日的屈辱跪姿舒服了太多。 但元守默只一声苦笑:桐吟每次接他回来“休养”,确实好吃好睡好药供着,也不再对他施刑,只不过…… 脑中一念尚未转完,一股熟悉的火便腾地从他心里烧了起来,而后飞速蔓延,转眼席卷了全身,将他的理智烧得一滴不剩,只余不断高涨的情欲。元守默上一刻的冷静荡然无存,浑身泛起潮红,面上媚态尽显,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大腿紧紧并拢拼命摩擦,口中更是熟练地吐出平日里接客的yin词秽语:“啊……哈啊……热……客官cao我,狠狠……狠狠cao婊子……” 原来,桐吟虽然要给元守默调养身体,却不容他有片刻安逸舒坦,于是便趁他昏睡时给他全身涂了烈性媚药,让他时时刻刻想要被cao却始终不得满足,日日受情欲煎熬。这媚药的效果当然远非平日里无法高潮的空虚饥渴可比,发作起来直可将人变作沉沦于情欲的yin兽,且药性持久,越到后面越是难熬,时日久了甚至能把脑子烧坏,若不服用解药,便是与人交媾也只能得一时舒缓,难以根除。 当初元守默第一次回来,便被这药足足折磨了五天,桐吟“好心”地下令让他多养养身子不叫人干他,最后他实在熬不住,照桐吟指点,哭叫着用嘴服侍了桐吟的爱犬那大到可怖的阳根,桐吟才给了他解药。上一次回到这里,桐吟则让他自己捅开乳孔,倒灌进满满当当的羊乳,而后捧着涨大溢奶的双乳跪趴在地,用奶子为一群捕快轮流“洗脚”,来来回回被灌满又被踩瘪许多次,让所有人都满意后,才大发慈悲赏了他解药。 这一次将会如何,元守默已经无暇去想。持续发作的药性让他大脑一片混沌,一心只想找个什么东西cao进自己身下的两个洞,填满,抽插,以缓解现下难以言喻的空虚与瘙痒。然而桐吟将他困在这空中的铁笼里,就是为了让他找不到任何可纾解欲望的物事。元守默双眼被情欲烧得赤红,用尽力气也挣不开双手的束缚,于是努力挺起腰,不顾小腿疼痛,硬生生将坐姿改成了跪姿,而后迫不及待地爬到铁笼边,在冰冷坚硬的铁栏杆上快速磨起身前的娇嫩女xue来。 将近一日无人碰过他的身子,只在栏杆上磨了几下他便呻吟着潮吹了,炽热的情欲总算缓解些许。元守默眸中赤红微微褪去,靠在栏杆上急促喘息,然而不等他调整一下姿势,下一波情潮已然快速而汹涌地扑来,甚至比先前更加难捱,逼得他重新凑到栏杆上磨起女xue。 他却不知,桐吟早料到他唯一能寻得的自渎之物便是这铁笼的栏杆,于是提前在每根栏杆上都细细抹了yin药,他磨得越厉害,药性入体越快越深,而短暂的快感不过是饮鸩止渴。 如此循环往复,短短两刻间,元守默已高潮了十几次,只是越到后头高潮的间隔越长、得到的快感越少,最后终于再也泄不出来,任他在铁栏杆上几乎将前面的xue口磨烂,甚至狠狠将粗大的栏杆嵌入xue口、将花蒂压成凄惨的紫红色,也再无法稍解难耐的欲望。此时元守默早已神智全失,哭叫哀求别人来cao自己,然而空荡荡的屋子里又哪里有人理他?到得嗓子也喊哑,元守默仿佛痴傻了一般,依旧麻木地不停磨着xue,口中犹在低低呢喃“cao我”。 如此过了不知多久,有男侍进屋来给他送饭。这几日中桐吟在饮食上向来不苛待他,考虑到他进食不便,顿顿精心挑选滋补食材熬成粥汤,让人送来喂给他吃。元守默见一片黑暗中亮起了烛火,又模糊听得附近有动静,便如抓住救命稻草,忙嘶哑地浪叫起来:“爷,婊子……婊子发sao了,啊哈……求,求爷caocao婊子,婊子……啊……嗯唔……婊子定让爷狠……哈啊……爽……一回……求……啊……”勉强说完半句,到最后被情欲折磨得连话也说不明白了。 饶是那男侍一年来给元守默送饭送惯了的,早见过他各种yin态,此时看到他几乎要磨烂的花xue、泛滥到湿透床褥的yin水,听到他用这般嘶哑勾人的声音求cao,仍是硬了起来,奈何桐吟下过严令不许碰他,男侍只得按捺yuhuo,端着碗到铁笼外熟练地诱对方进食,“贱货又欠cao了?把饭吃了,爷就发慈悲caocao你那两个烂洞。”元守默被这一招骗过许多次,然而此刻脑中一片混沌,闻听此言便下意识将脸凑到了栏杆边。 男侍也乐得早点了结差事,拿起长柄调羹舀了粥送入元守默口中,只是没喂几勺,便发现调羹竟抽不出来。他定睛一瞧,只见元守默正闭眼紧紧含着那木质调羹来回舔吮,吞吐得啧啧有声,俨然是昏昏沉沉中将之当成了男人的性器来服侍。男侍下腹一热,yuhuo更旺,心里暗骂一声,狠狠将那调羹抽了回来:“母狗又发sao!告诉你,不吃完别想挨cao!”元守默口中一空,难耐地将双乳也凑到栏杆上磨了磨,压得两枚rou粒变形红肿,方才用痛感微微压下了情欲,眼含泪光地哀求道:“母狗……下面的嘴也饿,爷疼疼母狗,喂……喂下面吃一点……啊……”男侍才不理他,又舀了满满一勺喂进他口中:“这么些金贵东西,你下面那个贱逼也配吃?赶紧吃完饭,老子就把你cao个透。” 元守默朦胧中得了应承,倒是乖乖喝完了两碗粥。男侍喂完最后一口,故意让调羹在元守默口中多留了一会儿,果然,元守默下意识地用口舌功夫伺候起这根死物来。男侍恶意用调羹在他口中来回捣弄,引得元守默唇舌追逐着它呜呜连声,在他最得趣的时候却猛地抽回手来。元守默乍然失了侍弄的对象,追着调羹往前一扑,双乳和女xue重重撞在了栏杆上,饶是他此刻情欲高涨,仍不由痛得懵了片刻。 男侍看他这副情态,笑着嘲讽道:“人尽可夫的烂货一个,也配让老子cao?我呸!你这条yin浪母狗,只合给畜生下种。”边骂边吹灭烛火,拎着食盒离开了。 元守默隐约明白他在羞辱自己,然而淹没一切的情欲已逼得他放弃所有思考。他努力回忆着方才因疼痛而情欲稍缓的感觉,犹豫了一下,挺着娇嫩双乳与早已磨到紫红糜烂的女xue撞向了铁笼的栏杆,而后爆出一阵痛苦的呜咽。然而原本似要烧起来的情欲果然被这份疼痛压下去些许,变得不那么难熬,于是一阵喘息后,黑暗中响起了第二次撞击声,接着是第三次,第四次…… 桐吟得知元守默居然将自己撞得痛晕过去已是第二日的事,一时间怒不可遏——匍匐在他脚下的婊子,就该任他摆布cao弄,投机取巧以疼痛来逃避情欲的折磨,那贱货怎么敢! 他沉着脸思考怎么罚元守默才能让他好牢牢记得这次教训,这时又有手下来报,道是鹿巾求见。 桐吟初时颇感意外,只因鹿巾一向看不惯自己师徒俩,如今南域又无大事,更劳动不到他主动上门。然而一转念,想起当初鹿巾对元守默多有回护提携,便猜到他此来多半是为了元守默,一时间计上心来,吩咐了心腹几句,又叫手下引鹿巾至客厅奉茶。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才去客厅见鹿巾。 他所料不差,占云巾此来确是为了元守默。原来占云巾近一年几乎都在中原,赶在年前回南域处理一些事务,顺便探问故人消息,开始听说元守默犯了大罪被桐吟处死,后来却又隐约听闻他并没有死,而是沦为娼妓任人糟践,当下心急如焚,便找上桐吟问个究竟。 此时见到桐吟,占云巾客套地寒暄了两句,便直接问起元守默的下落。 桐吟皱眉道:“元守默犯下弑师和勾结鳞族两桩大罪,一年前便游街示众后枭首处死了,此事南域人人皆知,鹿巾前辈又何必专程来问我?” 占云巾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但我还听说,守默其实并未身亡,而是被一局通神逼着做起了皮rou生意。” “这……”桐吟惊慌地转开视线,不甚坚定地否认道,“道听途说之言怎可轻信。一局通神是南域首脑,如何能做出如此败德之事!” 占云巾见他言辞闪烁,更是笃定元守默落在了他手上,一伸手便扣住了他咽喉,喝道:“还在说谎?将人交出来!” 桐吟要害被制,却半点不露慌张,反而故作迟疑,良久才长长叹出一口气:“罢了,守默师兄一直对前辈推崇有加,此事内情说与前辈也无不可。”他似是下定了决心,面上一扫先前游移不定,反露出几分痛惜来:“不错,师兄当时犯了大错无从遮掩,论罪当诛,但我毕竟与他从小一起长大,不忍看他就此断送性命,便行了个李代桃僵之计,用一名死囚替下了师兄。” 占云巾点了点头,微微松开了桐吟的咽喉——他来此之前专门查过,当初那被处死之人,以骸骨来看,绝不是元守默,如今见桐吟主动承认,先信了他三分。 桐吟继续道:“师兄自废功体,受伤极重,我本想为他治好伤再论以后,谁知他竟拖着伤体不辞而别。时隔不久,我和手下一个兄弟去花楼吃酒……”他面上露出几分难以启齿的羞赧,但占云巾自来知道桐吟好酒好色,此刻听他这么说反觉颇为可信,见他停住不说了,忙追问道:“怎样?” 桐吟顿了顿,涩声道:“我们看见师兄一副……一副楼子里的相公打扮,被几个嫖客按在地上欺辱……我以为他是重伤后为人所害,便将他救下带回了一局通神,谁知他跟我说,他自知罪孽深重,一死难赎,是以决定在南域做个……做个娼妓,供人泄欲,以赎前愆,为此还特特请人改造了他的身体……”他似是回想起当时所见的不可思议场面,一时竟有些微颤抖,半晌才续道:“我劝了师兄许久,然而师兄心意坚定,且不知为何,竟是……竟是情欲日益高涨,越来越离不开性事。我疑心一切是那改造他身体之人的阴谋,想去捉拿,可是师兄口风极严,我竟寻不到那人的丝毫端倪。我也曾暗中延请名医为他诊治,却收效甚微。最后师兄实在受不了要出去做……做那生意,我拗不过他,也实在不忍见他沉沦于情欲时那般……那般模样,又怕他因双性之身被人欺凌,便暗中以一局通神的名义将他送至偏僻的北边,一是尽量避免让人认出他来,二是想着他挂名的那家娼馆看在一局通神的面子上总会照拂他几分。” 占云巾盯着他看了半晌,对如此奇诡之事不知信了几分,只问道:“那守默如今人在哪里?” 桐吟道:“快要过年了,我将师兄接到了附近的别庄调养几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一亮:“对了!师兄从来敬慕前辈,不如前辈也去劝劝师兄,或许师兄能听进去也未可知。” 占云巾对桐吟仍颇有疑心,但想着一切当面问元守默总归就清楚了,便与桐吟一起坐上了去别庄的马车。转眼到了别庄门口,桐吟道:“前辈,你与师兄相交多年,与他多聊一会儿,我就不进去了,免得师兄见了我不自在。”占云巾本就想与元守默单独说话,对此自然毫无异议。桐吟于是指派了一名小厮带占云巾去元守默房间,临分别时又忍不住拦下占云巾,期期艾艾道:“前辈,师兄他……如今与原来不大一样,你……望你对他千万耐心些。” 占云巾看了他一眼:“这是自然。”便急着要向里走。 桐吟却仍拦着他不放,最后在他不耐烦的眼神里终于小声叮嘱道:“若是……若是前辈……总之,请前辈勿伤了守默师兄。” 占云巾听得云里雾里,只敷衍地道了声知道了,便推开他径直入内去寻元守默了。留在原地的桐吟直到占云巾的背影完全消失,才露出个得逞的笑容。 元守默再次醒来,已不在那冰冷黑暗的石室中,而是侧躺在一张朴素但舒适的宽大床榻上,甚至久违地穿上了雪白的亵衣亵裤。 他睁大眼打量周遭,见自己身处一间布置素雅的寻常卧房,床边半开的窗户甚至泻入了几分阳光、几声鸟鸣,不禁几疑身在梦中。然而他身上药性未解,随着他完全清醒,如附骨之疽般的情欲亦重新疯狂叫嚣起来,瞬间将他从天堂拉回地狱。 桐吟既恼他不听话,又存心要演场好戏给鹿巾看,于是命人在给他上药消去伤痕的同时又多涂了些媚药,是以元守默今日难熬更胜昨日。他双手仍被缚在身后,艰难地坐起身后便开始疯狂寻觅屋中有何物能插入自己下身xue口。屋内有方桌方凳,只是离床甚远,元守默拖着伤腿便要爬过去,然而一动才发现左脚脚踝上竟多了一条牛筋绳索,绳索另一头牢牢绑在床柱上,将他活动范围限制在了床榻附近。他绝望地呜咽一声,只得转而在身畔寻找其他可堪慰藉之物,幸而很快便发现床榻一角的厚厚床褥不知何故竟被凌乱掀起,露出底下深色的床板一角。 元守默眼睛一亮,连滚带爬地摔下床跪到那床脚跟前,粗暴地将亵裤褪到膝下,迫不及待用女xue吞入棱角分明的木板用力来回taonong,未几便发出舒服的长长呻吟,潮吹的yin液顿时濡湿了那一片坚硬床板。 之后的一切便仿佛昨日重演,潮吹十数次之后,元守默再也无法攀上高潮,yuhuo中烧,神智不存,那床板一角形状方正,不似粗长之物可以插到身体深处,他却全然不顾,只死命将女xue一次次挺得更前,恨不能将整块床板全吃进去,直到xuerou被微微撕裂都停不下来。 然而任他下身如何卖力挺动吞吐,情欲都再得不到丝毫缓解,他正苦受煎熬,忽然听得“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元守默模糊知道有人来就意味着有粗长roubang能cao他,于是人还跪在地上主动被床板深深浅浅cao着女xue,口中却已习惯性yin浪地向新客讨好求cao:“客官让墨奴好等……啊……sao婊子受不住了,呼……客官快来cao一cao,要cao……cao烂了婊子才欢喜……” 推门而入的正是占云巾。他挥退引路的侍从独自进屋,想着要跟元守默开诚布公谈一谈,却无论如何想不到迎接自己的会是这般yin靡场面。一开始他还疑心自己进错了屋,因为刚刚那声浪荡的叫春绝不是元守默的声音,为了看清屋中之人在做什么,他往里走了两步,这才骇然发现对方竟像完全被情欲cao控般,主动将下体秘处挺送给床角坚硬的木板cao。 那狼狈不堪跪着的人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亵衣凌乱散开,占云巾便清清楚楚看见了他身前本不该存在的双乳与女xue,以及那张自己不可能认错的脸。尽管眼前这张面孔妖媚放荡,但占云巾看着元守默长大,再不愿相信也只能承认,眼前之人正是元守默本人。然而暌违一年,元守默竟像换了一个人,眼角眉梢俱是春情,rou躯也沉沦于情欲,与自己在别处见过的下等娼妓并无二致。一时间占云巾心中痛悔交加,上前几步走到他跟前道:“守默,你,你怎会……”便再也说不下去。 这熟悉的声音与久违的称呼,听在元守默耳中却恰似一道惊雷,竟让他自情欲中稍稍清醒,颤抖着从床板一角拔出几乎已嵌在上面的松垮女xue,跌坐在地上,凝目去看来人。认清占云巾面容的一刹那,他脑海中嗡的一声,涌上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自己最yin贱的样子被鹿巾前辈看到了……这个难堪的事实砸得他万念俱灰。然而这份清醒与羞耻也不过存在了一瞬间,就立刻被愈烧愈烈的情欲吞没了,元守默无法抗拒,索性自暴自弃,任本能与rou欲驱使,急切地扑在占云巾脚边,口中的邀客yin词却换了一套:“前辈,前辈帮帮墨奴,哈啊……墨奴好cao……好cao得很,客官们都说墨奴又紧又热……” 占云巾听得又惊又怒,厉声喝问道:“守默,你清醒些,是谁将你逼至如此?是桐吟还是另有其人?我这便救你出去。”说着并指如刀,轻松切断了绑着元守默手脚的绳索。 然而元守默极度饥渴的身体只盼望被cao,哪里听得进他这些话,见手脚束缚解开了,抬手便去解占云巾的腰带,“前辈,墨奴服侍您。”占云巾大惊,忙抓住他的手:“你做什么!”元守默平日被迫用嘴伺候男人早成习惯,见对方按住了自己的手,以为是要自己用嘴来,当下再不犹豫,熟练地用嘴解开了占云巾的腰带与外裳,隔着薄薄布料亲吻他的性器。 占云巾因为按着元守默的双手,反应慢了一步,此刻私处被骤然触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忙一把甩开元守默,后退几步穿好衣裤。而元守默双手既得自由,便一刻也不愿多等,三指并拢插进了自己女xue,然而手指毕竟太短,根本无法缓解yuhuo,元守默含泪浪叫,不自觉地渐渐用力,眼看竟要将整个手掌都往里塞去。占云巾忙上前将他手掌从xue口抽出,此时才明白进屋之前引路的侍从为何说不得不将元守默手脚绑住——若非如此,元守默只怕早已用各种物事将自己玩残了。 他这厢心念电转,那边元守默屡次被半途中断情事,却已煎熬得受不住,为了取悦眼前这个难伺候的“恩主”,不得不自贱自辱地哀求起来:“墨奴的两个xue比母狗还能吃,前辈……前辈试试吧,求前辈赏了这一回给婊子……哈……婊子……发sao了……快cao进来……求……啊…………”到最后已然带了哭腔,女xue更是讨好地贴上占云巾的靴子,卖力吞吐摩挲,不一会儿渗出的yin液便沾湿了靴面。 占云巾本想退后一步将靴子抽离那泥泞女xue,不知为何看到元守默小心翼翼伺候的卑微模样竟有些不忍。面对眼前之人的销魂浪叫和yin贱自渎,他并非全无反应,身下阳物已然微微抬头,但对堂堂鹿巾而言,要克制忍耐这种生理反应实在再简单不过。然而见元守默如此不堪又无助地跪在自己跟前哀求,占云巾却突然不想再压抑这份欲望——哪怕是为了让元守默好过一点,他愿意放纵自己一回。 主意既定,他便俯身抱起元守默去了床上,褪去两人衣衫发冠。他并非初尝情事,只是面对自己一路看着长大的元守默,实在有些无从下手。元守默却早撑持不住,看到占云巾下身那已然硬挺的昂然巨物,便主动将阴户贴过来,借着泛滥的yin水润滑,没多久就将大半阳根吞入了自己湿热的女xue。 占云巾从未与双性人交合过,他知道自己性器颇大,初时尚忧心弄伤元守默,待顺利进入甬道抵住了对方的花心才放下心来。见元守默吃力地用rouxue来回taonong他的阳根,大约是平日里习惯了这样服侍人,他心里一酸,翻身将元守默按住,“我来。”便慢慢在那紧窒甬道里抽插起来。 他怜惜元守默遭遇,行动间极力克制,温柔得很,可元守默被情欲烧得浑身发烫,被他如此对待只觉如隔靴搔痒,不得解脱,于是难耐地绞紧了在自己身下进出的巨物,口中无意识地浪叫起来:“用力……再快一点……狠狠cao墨奴啊……”叫着叫着又颤抖着去亲吻占云巾的脖颈胸膛,吮吸舔舐两个rutou,同时还不忘努力向上挺动阴户,显是企盼能被插得再深一点、狠一点。 占云巾正值壮年,床笫间遇到这般sao浪勾引也不免情欲炽烈,渐渐抛却诸多顾虑,一心一意沉溺于情事,狂风骤雨一般猛cao元守默的花心。元守默空虚偌久的秘处终于被填满,爽得浑身哆嗦,随着占云巾一下一下狠狠捣在自己花心,不由自主伸长脖颈浪叫连连,呻吟不断:“前辈好大……好深……啊……烂xue要被捅穿了……前辈,再深,再深一点……”“啊!又……又干到宫口了,啊——”这般yin词浪语,放在平日里只会让占云巾嫌恶,如今却成了汹涌情潮最好的催化剂。占云巾在满室春情中愈见凶狠,阳物不断涨大,每次进出都重重擦过rou壁而后夯在最敏感的花心,让元守默一阵战栗。然而即便如此,元守默犹嫌不足,伸手揽住占云巾的腰,让他的rou刃进入更深:“前辈,墨奴……墨奴的zigong也……也是用来cao的,进来……哈啊……用力……不会生野种……啊——————!”却是占云巾依言cao进zigong,前所未有的长度竟抵到了粘在zigong壁上的六博棋,强烈的刺激让元守默爆出饱含痛苦与满足的嘶哑叫声。占云巾似是在这叫声中得到了肯定,越发卖力地cao干起zigong,最后终于射在了zigong里。 zigong壁被热流冲刷的异样感觉让元守默难得安静了片刻,但仅仅几息之后,他便又胡乱yin叫起来。 占云巾释放之后抽出性器,回忆适才种种,方觉荒唐之极。他本想着助元守默平息yuhuo后好好谈一谈,没想到此刻元守默yin态依旧,没有半分清醒的意思。原来于元守默而言,与人交合不过能稍缓情欲,自己却得不到高潮,情事结束后,从心底烧起的yuhuo立刻重归炽烈,让他倍感空虚。 见占云巾干了一次便从自己身上下去了,他慌忙讨好地凑近占云巾下体,舔舐rou棍上残留的白浊。占云巾猝不及防被他柔软的唇舌舔弄,脑中轰然一响,极力维持冷静推开他:“不必。”元守默不知所措地愣了愣,只当他对自己已被磨到松弛的女xue不满意,于是艰难地翻了个身,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雪臀左右摇动,同时双手用力掰开臀瓣,露出饥渴翕动着的xue口:“sao逼……sao逼松了,caocao母狗后面……后面比前面还紧,定能……定能服侍得前辈满意……” 也不知他的身体究竟是被如何改造,明明方才是前面被cao,后xue竟也不甘寂寞地淌了一串yin水出来。占云巾死死盯着那摇得仿佛涛浪起伏的白臀,呼吸逐渐粗重,性器也早已重新硬挺起来,只是理智尚在挣扎。元守默见身后之人迟迟没有动静,一边继续浪叫,一边忍不住便将几根手指探入后庭以解空虚。见此情状,占云巾脑中的最后一根弦也断了,他重重挥开元守默的手,扶着自己的阳物对准那后xue,狠狠一插到底。 “哦————”空虚数日的后庭被涨大的巨物填满每一寸空隙,元守默不由发出餍足又舒爽的长长呻吟。那甜腻放浪的宛转音调,竟激得体内rou棍更粗了几分。 占云巾虽是情欲勃发,心中犹有分寸,见性器插入后xue并无阻滞,只是rou壁较前面女xue裹得更紧些,才大力挺动起来。有前一回经验,他知晓如今元守默想要的只有激烈性事,是以抽插间再不克制,次次都快速而凶狠地连根没入,贯穿后xue,有时几乎要顶入肠道。不多时,原本白嫩的xue口便被cao得红肿外翻,随着粗大阳物反复进出,xue里的粉红嫩rou也被带出少许,可怜地贴在xue口周围,被粗硬如铁杵的阳根砸成凄惨又yin贱的rou花,犹自不知羞耻地吐着黏稠yin汁。 元守默双臂颤抖着撑在身前,腰臀随占云巾的律动上下起伏,早被体内粗暴抽插的guntangrou刃cao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断续发出破碎的浪叫和喘息,在难熬的情欲下,后庭要被撑坏捣烂的错觉竟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他不由自主抬高臀部迎合那粗大性器。 过了不知多久,占云巾终于cao到高潮,低吼一声射在了元守默身体深处。元守默被烫得xuerou抽搐,眼神迷离地吐出阵阵yin叫:“谢客官赏……客官好厉害……”占云巾闻言一怔,想到元守默将自己当作平日接的嫖客,心痛之外更有些意兴阑珊,于是射完后便要从他体内退出来。元守默察觉到占云巾的意图,惶恐地绞紧了xuerou,“别走……墨奴还能吃,求前辈再赏一次……” 原来他犹在断续喘息,新一波情潮已然袭来,他哪敢放走好容易吞入的roubang,只好拼命夹紧后庭挽留对方。然而他的后xue早被扩张过,方才又含了如此巨物,现下松松垮垮,哪里夹得住什么。眼见占云巾已将性器抽出一半,元守默急得几乎哭出来,口不择言地邀请道:“前辈……前辈骑着母狗cao罢……一定更紧……哈啊……更爽……”占云巾听得此言,明明心中隐痛,性器却又渐渐硬了起来,他长叹一声,不忍见元守默为了性事如此自辱,终究还是再度cao进了元守默的后xue。 …… 到得夜幕降临,占云巾不知第多少次从元守默的rouxue中抽离,见元守默又满脸媚态地缠了上来,不得不点了他的睡xue。 饶是他功力深厚,连着被索取了几个时辰也颇感力不从心,情欲完全褪去之后,他无比清醒地意识到,如今的元守默,当真已彻底成了一头沉溺于情欲中的yin兽。他不死心地又给元守默把了一次脉,依然健旺有力;之前他也细察过元守默的身体,除了腿上有伤,其余一丝凌虐痕迹也无——看来桐吟的确已尽力护着元守默未让他多受磋磨,只是元守默耽于情事的问题,却绝非轻易可解。他想来想去,不得不承认,以元守默如今状况,在一局通神的看顾下做个无忧无虑的娼妓,竟已是最好的法子。 只是……占云巾目光掠过元守默身上被他弄出来的青青紫紫,忆起方才元守默在他身下的yin贱模样,心中郁愤难抑:自己看着他长大,看过他的隐忍坚毅,也看过他的一飞冲天,难道此后真要让他毫无尊严地苟活一世,日日在千万男人身下婉转娇吟、曲意承欢?他心中天人交战,伸手抚过元守默凌乱的发顶,犹豫着将掌心抵在元守默天灵,只要掌劲微吐,元守默瞬息间便会在酣甜睡梦中死去,从此再不会为情欲所苦。 要给他一个痛快吗……占云巾闭上眼,脑海中却浮现出当初元守默败于自己手中后失魂落魄离开的身影,不由长长叹了口气:在元守默最痛苦迷茫的时候,自己丢下他不管,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替他决定生死、选择人生? 此念一起,杀意顿消。占云巾撤回手掌,起身到门外唤来别院的侍从准备热水新衣新床褥,亲自给元守默清理更衣、绑好手脚,之后坐在床边盯着他的睡颜看了许久,方去跟桐吟告辞。 桐吟看起来对他在房内那么久做了什么心知肚明,也没多说旁的客套话,只信誓旦旦保证定会看顾师兄一辈子。占云巾点点头,便头也不回决然而去。 待占云巾走远,桐吟才悠然踏入房中。元守默犹在沉睡,浑不知脱出泥潭的最后一丝可能已在方才随着占云巾的离开而消失殆尽。 有心腹过来,小声请示如何处置元守默。桐吟冷冷道:“关回笼子里去。连鹿巾都能勾到手,sao得没边了,鹿巾让他爽了几个时辰就多关他几天。” 心腹恭声应是,又忧心道:“鹿巾不会又回来吧?” 桐吟笑了笑:“他若回来,就说那sao货跟他睡了之后食髓知味,熬不住没男人的日子,回去娼馆接客了。你以为鹿巾真会愿意去看昔日故人是如何被千人枕万人骑吗,像他这种正直君子,哈,顶多远远扫一眼就不忍再看了。” 心腹细想想,果真如此,顺势奉承了桐吟几句,便连夜将元守默又关进了石室铁笼。这一次足足关了十余日,直到年前几日,桐吟才将被情欲折磨到两眼发直的元守默牵出来给手下众人玩弄,又赶在除夕之夜送回了娼寮,道是婊子便该一边接客一边迎新年,才可保来年恩客源源不断。 之后数日,之后数年,对元守默来说其实并无分别,总归不是在娼寮接客就是在石室中被桐吟折磨,一个下等娼妓每天的生活又能有多少变化? 再过几年,桐吟也玩腻了他,不再给他灵药治伤,只放任他在娼寮自生自灭。很快他就在一帮嫖客的凌虐下遍体鳞伤,两个xue也被彻底cao烂,再卖不出一文钱。陶二见状,以狠辣手段虐玩了他好几日,最后将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他丢在妓馆,另寻营生去了。妓馆处理起他这样被玩坏的娼妓倒是驾轻就熟,草草医治他后便让他做起半奴半娼的贱役:新人不听话便拉他出来一顿重刑杀鸡儆猴;恶客醉酒施虐就让他替其他妓子上前挨打挨cao;平日里则让他在大堂待客,但凡客人花钱进了馆子,就可随意玩他——当然,多数客人嫌他下面太烂,只让他用嘴和奶子伺候。 后来,南域局势再起动荡,战火延烧,百姓流离失所,各家馆子铺子不得不关门歇业。在一片动乱中,元守默也不知所终。有人说他被魔族掳去当了军妓,有人说他被卖去大户人家为奴,还有人说他被神秘的非人种族驯成了专供骑乘的牝兽……究竟真相如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