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乱的表演
虽然隐隐有这样的猜测,但是听到他们亲口承认,郁薇还是愣住了。 “那你们……” “我们是诞生于污秽之地的魇鬼,靠吸收污浊的欲望来维系生命,人类的欲望越是肮脏下贱,我们得到的能量就越大。” 怪不得。 怪不得这个马戏团这么诡异,所有的东西仿佛只为了性交来准备的。 郁薇不想听了,毕竟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自己的处境就越是不利。 “为什么要告诉我?” 厉训漫不经心地将鞭子卷起来,“当然是要你在zuoai的时候最好变得更下贱些。” “我才不会如你们的意!” “看来还是对你太仁慈了。”厉训说,“既然她不想睡觉,那就来观摩吧,好好学习一下。” 傅斯将她衣服上乱掉的蕾丝花边抚平,“小薇薇要乖乖听话,不然会吃苦头的哦。” “你们又要干什么?”郁薇戒备地看着他们,想后退可是却无路可退。 三个高大的男人将她包围,她落在其中,有如困兽。 “要你好好学习一下台下的女人都是怎么做的。” “我才不要!”她转身就想跑。 可是,有细细的银丝缠住了她的脚踝和手臂,她瞬间被拉住。 “放开我!放开我!”郁薇挣扎着,想要摆脱。 厉训五指插进她的发丝,一把将她扯到栏杆处往下按,“你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郁薇对于厉训有种天然的恐惧感,他身上那种压制性的气势实在是太慑人了。 害怕他会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她咬紧下唇,不再吱声。 白魇的节目已经结束,台下的男男女女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他收回手,转身也走到了楼上。 目光落在被压制住的郁薇身上,什么话也没说。 真是太奇怪了。 明明是诞生于污秽之地的生物,他们在外貌和气势上却有着超乎常人的形态。 虽然看不到白魇的样子,但是从他露出来的仅有的一点轮廓,也不难想象出他强大的资本。 那双浅灰色的瞳孔,疏冷如天上被雾气渗透的月,投射到冷肃的井水中,给人一种冷漠的深邃感。 郁薇的视线很快又被别人察觉了。 乌冶笑着捏起她的下巴说:“我就说,只要魇一出现,薇薇的心思就全放在他身上了。” 傅斯挑眉说道:“我也发现了,你怎么那么喜欢看他?” 厉训冷嗤一声,“魇不会碰任何女人,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郁薇被他们说的羞红了脸,反驳道:“我才没有,我就是好奇他为什么总是带着面具!” “所以,你想看看他的脸吗?” 说不想是假的,但是她也不相信他们真的会给她看。 乌冶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凑到她耳边说道:“告诉你个小秘密,魇在碰到血的时候是毫无防范的,到时候你想偷袭他摘下他的面具完全可以得手。” 郁薇狐疑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少年抿唇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因为——会很有趣啊!” 郁薇觉得他肯定没安好心。 台下的气氛越来越高昂,每个女人身边都围着好几个男人,口中、双手、阴xue和后xue,每个洞洞里都插着一根男人的生殖器。 她们表情迷离,yin荡不堪,仿佛一只只知道交配的母兽,撅着臀部,嗯嗯啊啊地叫着。 飞溅的体液和浓稠的白色jingye,洒的到处都是。 污言秽语也一阵阵地传来。 “啊啊干死我了!” “大jiba,别停啊……快!继续干我。” “哦哦哦爽……” “sao货,欠日的玩意儿,干死你!” “啊啊啊呜干的我好爽,顶的好深啊……shuangsi了。” 郁薇被柔软却坚固的丝线束缚,不想面对这样的场景,可是却毫无反抗之力。 她咽了下口水,小心说道:“我困了……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乌冶猛得将脸凑过来,他咧开猩红的嘴唇,露出的牙齿尖利,表情邪恶,“薇薇看到这样的场面,还睡得着吗?” “为……为什么不能?” “可是我们如果不跟你做一次,怕是睡不了了呢。” 郁薇脸色煞白,开口求饶,“我错了,我不该跑出来,可是我真的累了,你们今天先放过我吧。” 她的下体现在还肿着,走路的时候摩擦到都会有一丝丝刺痛的感觉。他们个个体力惊人,她根本难以招架。 乌冶侧头,鲜艳的红唇翘了一下问道:“傅斯,你觉得呢?” 傅斯思忖道:“也是,她确实很累了,今天就不做了,不过我们刚表演完节目,属实有点饿了,薇薇陪我们吃个饭吧。” 吃饭?这个简单。 郁薇虽然下午的时候吃了一顿,但是又过了几个小时,也饿了。 于是她慌忙点头,只要不是做那种事,怎么样都好。 “可以,我陪你们吃饭。”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 傅斯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将她一把抱起,来到餐厅,放到了那条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上。 郁薇躺在长条餐桌上,细细的丝线将她缠紧,固定在桌子上。 她惊慌地说道:“不是要吃饭吗?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傅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慢条斯理地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部除下。 少女泛着光泽的玉体横陈于桌面,白色蕾丝桌布在她的身下,像是一朵绽开的雏菊,而她就像是躺在花蕊里赤裸的精灵。 乌冶拿出一个裱花袋,笑眯眯地说道:“是啊,但是在吃食物之前,找个漂亮的容器也是很重要的。” 裱花袋里是打发的粉色奶油,傅斯接过来,在她的乳尖挤上两朵娇艳的小花。 乳尖接触到带着凉意的奶油,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将花朵顶歪了一点。 强迫症严重的傅斯不满地将歪掉的花朵吃进嘴里,在舔奶油的时候碰到敏感的乳尖,她扭着身子小声叫了一下。 “不许再弄歪了哦。” 裱花嘴顺着rufang到腿心,拉出一个漂亮的花边,然后在鼓起的阴阜上挤了一朵粉色的蔷薇。 乌冶将别的食材拿来,傅斯放下裱花袋,接过他手里的甜品、寿司、三文鱼之类的事物,一一摆在了她的身上。 凉凉的鱼片平铺在她的腰上,有种粘稠的质感。 等全部摆好以后,傅斯拍拍手赞叹道:“完美。” 身形姣好的少女光裸着身体,仰躺在餐桌上,长长的发丝如黑色的海草般铺陈在洁白的桌布,打着弯。 三柄的欧式烛台上白色的蜡烛被点燃,正摇晃着火苗,在她的身体上洒下一层银亮色的光晕。 四个人分别坐在长桌两侧,目光迥异地看着她。 他们手持刀叉,优雅又迷人。 可是在郁薇的眼里,却不亚于最邪恶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