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以这样隔着衣服,笑话一样地假装cao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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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很小,有一半是女人被蹂躏的奶子,A片里的男人正从她身后cao干着她,已经快到射精的部分,低吼着加快速度,于是那对奶子摇得更yin荡,几乎能看见rutou的虚影,女人屁股上被cao出了红印,自己用手拽住奶头捏揉,一边娇滴滴地用日文叫床。 第二眼肖纵青就发现那视频里的女人不是颜雀,只是个某一瞬间很像。 肖纵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近太过敏感,他瞪着那些看着A片低喘的男人们,忽然很大声地吼了一句:“草他妈的吵死了!” 这一声不知道把多少人吼萎了。 通常肖纵青这种小演员在片场是要对场务客气一些的,然而或许是有风声传出去,说肖纵青是颜导带进组的,最后也没吵起来,场务们穿好裤子走人,请他不要张扬出去很麻烦。 肖纵青有些不爽,然而没多久那群人就把链接给他发了过来,说是放松一下也好。 肖纵青握着手机如坐针毡,最后睡也睡不着,还是点开了链接。 他很久没有看A片了。 片子里的女人一开始就被扒了内衣,奶子露出来,他就又怎么看都觉得不像颜雀。 颜雀的奶子没有大得这么吓人,她更漂亮也更挺拔,乳尖是深红的颜色,被吸得肿起来,沾上一层唾液或者jingye,反而颜色会浅一些。 颜雀也没有那么多阴毛,阴阜更平坦,被大一点的jiba插进深处的时候,小腹会轻轻地鼓起来一点,cao起来阴毛总是会被很多的yin水染亮,沾在jiba上滑来滑去。 A片上的日本女人很爱叫,颜雀不爱叫,她喜欢嗯嗯地哼,像是含着什么东西在嘴里,cao狠了以后才会张开嘴唇,说一些气人的sao话。 这些,都是他不久前见过的。 A片都是男人的第一视角,肖纵青看着手机里,好像在他面前被cao着的女人,心里想的是颜雀那天在酌梦台被好多陌生男人干起来的模样。 做颜雀的梦好像已经很难让他射出来了。 肖纵青把手机丢开,躺在床上用力地撸着jiba。 他想象那是他自己,是他在酌梦台把颜雀的屁股掰开,是他埋在她双腿间吮吸她的xue水,是他把jibacao她的嘴里和屄里——那都是他。 颜雀会求着他射在里面吗? 肖纵青加快自慰的速度,好像在颜雀的rouxue里抽插,他想着那些久违的xuerou是怎样被他的jiba挤开,最深处的花心湿漉漉地勾引他钻进去。 他的jiba都快被搓出了火。 A片里的女人被cao热了,又哭又叫着喷了一屏幕的尿,肖纵青低喘着,最后想象颜雀趴在他身上,俯身来咬他的嘴唇。 A片的字幕上翻译出女人的sao话。 她说:“jiba在里面要化了,好舒服哦。” 屏幕上特写的yindao口被撑大挤出泡沫,粉嫩的屄rou是肖纵青看不见细节的地方,于是很容易被替代成另一个女人的身体。 “颜雀……小鸟儿……”肖纵青忍不住低声骂起来,“cao死你,老子cao不死你……” jiba顶在空气里,憋得青紫饱满,guitou上一点点吐出水,但是他射不出来。 肖纵青难受到极点,jiba搓了半小时,楼下却开始响起动静,他靠在墙壁上,不远处颜雀的声音却越来越近,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在A片的刺激里搞出了幻觉,接着十五秒后房门被打开,颜雀站在他没锁的门口,跟他胀大的jiba面对面。 手机音量开得不到百分之三十,但这一刻画面里的女人突然嗯嗯啊啊地叫得更大声了。 肖纵青愣住,一只手还在jiba根上套着,半晌没动。 外头又有别的声音响起来,颜雀反手把门关了,很顺手地上了锁:“有事要问你,先把声音关了。” 肖纵青手忙脚乱地关视频,他jiba硬了脑子也抽了,粗暴地关了屏幕结果声音还在,想把音量调小又按错上下,一瞬间那粘腻的性交声“啪啪啪”地响彻房间,肖纵青胸膛一热差点把手机甩飞出去——下一秒一只纤长的手从他面前滑下来,拿过他的手机两下按好静音。 jiba在那只手扫过面前的时候差点射了。 颜雀的味道近了,这水泥封墙的破楼整日有股湿臭,偏偏她身上还是那股很贵的清香。 “憋死了?” 她捏着他的手机,又居高临下看着他和他的jiba。 肖纵青jiba不可抑制地涨了涨,在她视线下方吐出一点前列腺液。 “嗯……”他只好承认。 颜雀:“喜欢什么类型的?” 肖纵青迷茫地在上头的血液冲刷里听清她的话,难受又委屈,咬牙说:“像你的。” 颜雀笑了笑,刚才那十几秒里她已经看见屏幕上被cao得嗡嗡叫的女主角长什么样,一点也不像她。 “下次别光看女的,”她一本正经,“也看看男演员怎么演的。” 肖纵青直接骂人了:“我管他演的什么jiba,还给我!” 骂人时那根凶狠的jiba更粗更大了,紫红色地膨胀着,跟他想射又不能射的双眼一样吓人。 颜雀把他手机扔上床,冷不丁蹲下来,与他几乎平视。 “松开,这样你明天都结束不了。” 她声音还是轻淡的,好像讲的不是那根jiba的事,肖纵青呼吸急促了几分,却握着jiba没松手——怕直接射在颜雀身上。 “你……让开,”他磕磕绊绊地说话,也磕磕绊绊地看她,“我很快……cao!” 是颜雀的手先到达了他的yinjing上,冰凉的指尖,几乎让着火的jiba一瞬间汽化了,肖纵青过度呼吸一样喘气,腰腹不由自主地拱起,让jiba贴在女人的指腹里蹭了一个来回。 却还没有射。 春梦做得太多,这一下剧烈的刺激没把jiba刺激软了,反而把肖纵青刺激得快疯了,他猛地将颜雀压在床垫上,在她开口之前先说:“就一会儿,我……我不会碰到你……” 他一边说一遍单手拽下上衣,囫囵往jiba下一垫,整个下身才隔着自己的衣服顶住颜雀。 jiba已经血脉喷张,硬得没有回头路,他双手撑在颜雀上方,粗喘着挺动起来——jiba套在衣服里,甚至没敢插到颜雀双腿间,只是在她衣冠楚楚的裤头摩擦,看起来像走投无路的恶犬。 但颜雀就躺在他下面,这个角度跟真的cao起她来没什么两样——梦里她也经常这么冷着一张脸给他cao,就算下面吸得他神魂颠倒,嘴里喊着不行了要去了——也是这副模样。 他早已经习惯cao着她这不爱他的样子,就这样在梦里用各种姿势把她cao了几百回。 只是现实里不仅没有热热的阴xue,他甚至没有胆量低下头吻她。 只可以这样隔着衣服,笑话一样地与她保持距离,笑话一样地假装cao她。 肖纵青双臂一紧,光裸的上半身在射精时几乎绷出了所有的肌rou线,他目光游离地,口中热气蒸腾,挣扎一般地低吼一声。 最后一下顶撞差点让颜雀以为自己要被那根rou棍顶吐,她盯着肖纵青,后者一射完就赶紧把包着jingye的上衣粗暴一卷,扔到旁边,接着很快爬起来,光着身子坐到床边—— 一副被人上完没收到钱的怨妇样子。 颜雀躺在原位半晌没动,肖纵青的脸移开以后,她能看见天花板上粗糙的半裸工程,这个废旧楼连水电也没有,吊顶很高,黑灰的天花板在遥不可及的远处,她在这个视角里想到很多灵感,最后说:“肖纵青,你有多想cao我?” 肖纵青气急败坏地抓了抓头发:“你他妈别问我这种问题,你自己知道!” 是啊,刚才顶在她小腹上的那根jiba有多迫切地想要cao穿那层衣料,cao穿她的皮肤,cao进她的yindao和zigong,他的jingye想要射在哪里,简直有个写在脸上的答案。 颜雀沉默不语。 那么想cao她,好像想到要哭,这个大块头根本能用一只手就把她衣服全部扒光,就算真的cao进来还有无穷的力气能按住她的声音——他却忍着连碰都不碰她。 那遥不可及的天花板上有一片肮脏的水渍。 颜雀盯着那里看,半晌才开口:“近海和远海捕鱼要用的器具有什么区别,你熟悉吗?” 肖纵青被她的转折问懵,却也觉得意料之内,她本来就是有事问才来找自己的。 “有,我都做过,你缺什么了?”肖纵青站起来,在角落的衣服堆里扒拉件干净的,“现在就要吗?” 颜雀没动,只是侧过头看他站在两米开外穿衣服。 下半身的拉链还没拉上,射完的jiba贴在阴毛丛里,浓密的黑云里有几滴稠稠的浊液。 “嗯,现在就要。” 她低声说:“你jingye没擦干净。” 肖纵青动作一僵,顿时转头瞪她:“你管我!” 颜雀低头笑了笑,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