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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交给她的主人(口爆/饮尿)

    即使已经停止了鞭打,她仍是蹙着眉的样子,谨小慎微的表情、缺乏保护地蜷缩着,她就是这么引诱金施墨的吗?这种弱者姿态,在充满恶意的环境中长大又无力对抗的人,比比皆是。

    咔哒一声,季旬烈意识到自己太用力以至于手中鞭柄变形了,他松了力度,神情也变得平静,眉眼郁积的不快已经尽数发泄出去了。他承认刚刚自己失去了克制,但不管怎样,手里有个小玩意儿来调剂心情的感觉还不错。

    他虚握住黑柄,鞭子轻慢地拂过脚边安静的人,鞭尾随着身体曲线起落,在下体处不经意地一顿。不过两三秒季旬烈便收起了鞭子。只是向来冷静的季少主,收起鞭子时却不小心扫到了桑落的乳珠。

    季旬烈的鞭子不顾及初次受鞭者的敏感点,只是一下又一下的狠和干脆。在作为季家少主理应斩获全A的一次次超越人体极限的训练中,他对手中的军鞭无疑是了如指掌,虽然不常选用鞭子作为武器,但是每次只要一拿到手上,便是一场血与美的屠杀。观看过他训练录像的人,都会感慨,最不惯手的鞭子到了他手上,都能完败敌方。鞭子就像他的另一个身体部位。他用鞭子击杀过体型巨大的猎物,也击杀过体型小却分外灵活的猎物。如何最好地把握手上鞭子的力度、方向,他都十分清楚。以至于今天拿着鞭子却不为杀敌,他第一次有了雕一朵花一样的精细。

    藏在拳击室的鞭子,他自买下以来还未使用过。原先只决定把这些作收藏之用,毕竟被尘封如何不是一个美好的归宿。如今,他彻底反悔了,他觉得也许它们,也是渴望见血的。而它们的受鞭者,乳珠被鞭尾舔舐过、被粗壮的鞭身袭打过,不过痛意掩盖过了快感,蓦然被再次碰触,就让她浑身痉挛地高潮喷水了,还禁不住地嘤咛。

    季旬烈愣住了,旋即满足地露出野性十足的笑容,轻嗤道:“还真是个sao货,shuangma?下次把你打射尿。”

    等桑落从晕厥中重获清醒时,一睁眼便只看到覆盖她满身的崭新纸币。关于不久前的那场酷刑,她除了疼痛,唯一的印象就是,季旬烈在她昏迷前的那句恶狠狠的话。“昨天他搞你的时候,我他妈的恶心爆了。”还有那句,“你不应该选择金施墨的,而是应该乖乖滚回你原来的位置。”但她那时已经痛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无法作出回应。

    如今恢复意识,她不禁想着,季旬烈为什么会知道她和金施墨的事,是金施墨告诉他的吗?这些问题她实在难以通过思考得到答案。

    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出来,环视四周,整个拳击室只余她一人,季旬烈在扔下钱后便走了。校服全被撕破了,她只能穿上季旬烈扔在角落里的上衣,到学校后勤部买新的一套校服和贴身衣物。

    因为季旬烈宽大的身材,衬衣穿上去恰好能够遮住敏感部位。但随着走动,衬衣粗糙的布料一下下摩擦着红肿的rutou,再想到这是季旬烈穿过的,叫桑落几乎都要软了腿。空荡荡的下半身也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一段十分钟的路,她感觉分外漫长。无暇顾及工作人员看到她身上衬衣的惊讶表情,桑落抽出现金,拿到衣服后立刻冲到更衣室换上了。

    回到教室,桑落看见金施墨的座位,犹豫了一下,渴望战胜了理智。正好是课间,教室里没什么人,少了可以预见的好事者的阻挠,桑落顺利把自己的座位靠在了金施墨的旁边。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了,她模模糊糊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嘶······”被一团结实的纸砸中,桑落半梦半醒地睁开眼,先是看见了身侧的主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身姿挺拔,手持钢笔流畅地书写。过道的位子上一个男生指着桑落大笑道:“快捡啊,垃圾货!施墨,她坐你旁边,你要当心被垃圾淹了!”

    桑落一如既往地忽视这些恶意,只偷偷地看主人,心想,主人真好看。却看到金施墨笔触一顿,掷下笔,眼神蓦地变得冰冷。桑落立刻惊慌起来,主人要自己回去吗。是不是,sub和dom不应该这么亲近?

    但没想到,金施墨却是转头朝那个大放厥词的男生说道:“垃圾吗?我只看见了你。”男生涨红了脸,讪讪地住了嘴。

    桑落痴痴地望着金施墨,觉得主人为自己出头的样子好帅。

    金施墨好笑地问:“看什么看。你自己搬过来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主人的眼神要比平时温柔了好多。桑落缩起脖子点了点头,会答应吧,想要在主人身边。如她所愿,金施墨捏住她的下巴,微笑着说:“乖狗狗。”触感温暖。

    这天晚上,金施墨又把她带来了星启酒店。桑落勉力按捺住紧张的心跳,不知今晚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不过她会把一切都交给她的主人。

    “把衣服脱了。”金施墨推开门,低头看了桑落一眼,命令道。桑落骤然想起自己身上的鞭痕,该怎么解释?她焦虑地死咬嘴唇,想着解决方法。

    金施墨一手扯开领带,一手把大拇指探进她的嘴里,抵住舌齿,阻止她过分蹂躏自己的嘴唇:“我让你咬才能咬。当我的sub,第一条规矩是诚实。”他扔掉领带:“说,你跟谁乱搞了?”他轻轻地把桑落带到床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微笑着说:“第二条规矩是,服从命令。”

    桑落在主人的注视下颤抖着解开衬衣, 艰难说:“是······季旬烈,他在拳击室,用鞭子抽了我······ ”迟到的耻辱感瞬时涌上全身。

    “是他吗。可怜的小脏狗。浑身脏兮兮的,都是别人的印记。”

    “还潮喷了,就这么管不住自己么。”

    她的dom要管教她了。

    “怎么办呢,”像是苦恼地叹了口气,“今晚罚你给我做口侍。” 看着桑落渴望的眼神,金施墨笑了,“你不会觉得那是一个奖励的。现在先上药。”

    金施墨已经沐浴完,换上了浴袍。桑落身上交错着的粉嫩鞭痕,已经抹上了亮晶晶的药膏,她就这样躲在金施墨的浴袍下面,藏在办公桌下面,口中含着自己的小主人。如果忽略悚人的尺寸,那个玩意儿长得随主人一样秀美。

    在主人胯间,周身的办公桌隔板其实很好地挡住了她,但每次有侍者来敲门,她还是会很紧张。有一次,一个人走得很近,她视线穿过主人的腿间,在桌角处看见了一名侍者的白色西装裤腿。她呼吸骤停,嘴里不自觉吮吸了一下。

    时间越久,桑落愈加被主人胯下的气息俘获了,好想一辈子待在主人裆下。她想象着主人的表情,会不会眉头微蹙,会不会爽得轻喘,桑落恍惚间更卖力地吮吸着。

    这小狗,金施墨无奈地捏住她后颈:“叫你作口侍,不是叫你发sao贪吃的。”才让桑落安分下来。

    桑落跪含了两刻钟,她开始觉得有些痛苦,只能含着,不能服侍小主人。她听到金施墨骂了一句脏话,虽然他贵为金氏集团的太子爷,早已收服人心,但他有些决策还是会被集团的老古董以过于激进为由给否掉。

    金施墨不打算克制自己的发泄欲望,他撩起浴袍,抓住桑落的头。桑落如愿以偿看到了主人高潮的表情,不过是在猛烈的抽插中。金施墨像对待飞机杯一样对待她的嘴。她被抽插得口吐白沫,眼球上翻,被当做······jiba套子了。

    好喜欢,是主人的jiba套子。

    桑落“噗噗”地咽下jingye,“还有一个。”金施墨微笑着。桑落还没反映过来,一股腥臭的尿就射进她的喉口。

    金施墨边射尿边说:“······真乖,做我的rou便器好吗。”

    桑落的头脑被主人的尿冲洗着······咿咿呀呀啊啊啊,在喝主人的尿,但下面······要······要······要高潮了······“母狗喜欢,主人在我嘴里撒尿。”她倚在金施墨的膝头,看着他。

    金施墨草草的用桑落的胸清理了自己的性器,满意地想,我也把她弄潮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