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九千岁驾到,通通闪开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85)(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73)(NP)、84年的洲际酒店住客们
“先生,我们走前还见到冯公和魏忠贤的碑,他们近况如何?” 朱媺娖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她想起刚才走前只见了一眼,便随口询问正在开车的的宋晋。 宋晋想了一会儿开口:“冯公啊,他不是一直对古董尤其名家字画感兴趣嘛,哪里出土了新文物他就在哪里。最近他还邀我一同去呢,不过我给拒绝了,一把老骨头懒得跑。” 朱媺娖摇头,“您哪里是懒得去,分明是顾忌我。您对字画文物的热爱可不亚于冯公,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我给您二位做助手。” 宋晋低笑道:“好。”接着说到魏忠贤,“魏忠贤,他现在可是富甲一方的大老板,不过经商手段嘛…依然不负他九千岁的名号。”他这时想到什么,对朱媺娖提醒道:“千万别在谨行面前提魏忠贤,他最恶他了。前不久他俩遇见,魏忠贤被谨行狠打了一顿,谁都拦不住。” 让我们将画面调转至那一天: 一个名流晚会上,曹谨行陪乌苏娜去更衣室换刚刚被酒泼湿的礼服。 更衣室内,曹谨行正用手帕给乌苏娜擦去胸前的酒渍,语气不爽,“哪儿来的毛手毛脚的小子,一杯酒都拿不稳,直直往你身上撞。” 乌苏娜双手搂着曹谨行的头,明明是她湿了衣裳,却拿出哄孩子的语气劝慰道:“刚刚你瞪他那一眼,我看他怕得差点就要跪下,这样还不够?” 曹谨行见酒渍擦干净,丢了帕子给她换上干净内衣,叹了声,“你就对我蛮横,对个外人倒大度起来。” 乌苏娜伸出手指指在他的胸口,眼睛牢牢锁住他,“一个外人,何必计较?还是公公希望我对你也大度?” 曹谨行无奈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希望什么?你就仗着我拿你没办法。” 乌苏娜吐了舌尖,她换了一件裙子,“公公,你还要待一会儿吗?这里没什么意思,要是你也没什么要看的,我就和主人家告别,我们一起回去。”她并不想说是刚刚看他的胸口给她看“饿”了。 曹谨行当然并无异议,这种晚会要不是乌苏娜来玩,他才不愿凑这个热闹。 他们出去前往大厅的路上,竟然遇见了曹谨行好久不见的“旧人”。 “呦,我当是谁呢?”一个阴阳怪气的刻薄语调在曹谨行耳边炸起。 “这不是我昔日的手下败将,如今萨拉曼卡家族的赘婿,曹谨行嘛!你最近可好啊?” 原来他就是魏忠贤,随着他慢慢摘下墨镜,久违的面容出现在曹谨行眼前。 毫无特点的五官,明明是个慈祥敦厚的长相,但是那不怀好意的笑成功扭曲了原本还看得过去的面容。眼睛还和当年一样,里头永远泛着贼兮兮的光。穿的西装镶了点点碎钻,闪闪发亮,不可直视。手指上戴的不是碧玉扳指就是大颗的祖母绿和鸽子血。 “久见了,千岁。”曹谨行微笑回应,只是他的眼神瞬间冷下去,目光宛如冰刀冷箭。若刚刚看那愣头青只是不爽,这里就是想叫对方不得好死。 不过魏忠贤是谁啊?他那数年练就而成的厚脸皮,还能怕得了这对他来说只是略有不满的眼神?他今日就是要挑衅,要看曹谨行笑话。 魏忠贤敞开手臂,口吻是相当的失望,“那杯酒本来要泼到你身上,不想那小子忒没出息,看见你竟然害怕,手抖泼在了乌苏娜小姐身上。”说完他又对乌苏娜弯腰躬身,貌似很诚恳道:“乌苏娜小姐,我向您郑重的道歉,脏了您的裙子,我来赔。不过嘛,我可以为乌苏娜小姐另请年轻佳人,陪您一同出席酒宴。曹谨行,他还配不上…” “哎呦!!!!” 回答他的不是乌苏娜,而是曹谨行的拳头。曹谨行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拳头狠狠打在为忠贤的下巴上,只一拳,就让魏忠贤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落地后魏忠贤捂脸痛呼:“曹谨行!亏你还读那么多书呢!行事作风还是这么粗鲁!简直俗不可耐!” 曹谨行扬起手,对着自己的手轻飘飘吹了一口气,这才慢悠悠道:“不好意思千岁,我是我,手是手。我的手一见到你,它就不听我指挥,只好要千岁忍耐一下。” “你要干什么?你不准过来!”魏忠贤只恨自己不会武功,眼看曹谨行越走越近,他双手支着身子,手脚并用想往后退。 直到曹谨行的身影完全将魏忠贤笼罩,魏忠贤吸了下鼻子,他还想挤出眼泪,可惜实在没有,“我错了,我不该嘴贱。” 曹谨行懒得看他表演,只冷笑,“晚了。” “……那能不能别打脸?”魏忠贤艰难得吞咽了口唾液,试图用手挡住自己的脸。 “知道了,就照脸打。” 这边乌苏娜正与客巴巴聊天,她有些担心道:“不会把魏忠贤打出什么事吧?” 客巴巴是魏忠贤的夫人,她身姿妖娆,风韵依旧。举着杯红酒不慌不忙饮了一口,才挑眉直言道:“老魏皮糙rou厚,不打紧。而且最近他狐狸尾巴都快翘上天了,是该被揍一揍,灭灭他的气焰。” “哦?这又如何说起?”乌苏娜问道。 “他最近又吞并了几个公司,睡觉嘴角都是翘的,想揍他的人都要排队,不过也就你们家这位能揍他了。” 乌苏娜只好露出一种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你说的是。” 很快众人赶来,但见一个是曹谨行,一个是魏忠贤,都是惹不起的主,竟是谁也不敢上去劝这场单方面的殴打。 直到王永祚和颜汝玉来了,乌苏娜像是看见了救星,“大王公公,麻烦你上去把他们分开!” 王永祚是上去了,不过他不是劝架,他也是去揍魏忠贤。 “魏忠贤,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好揍!”王永祚笑得眼尾都眯了起来,他非常满意这个手感。 “王!永!祚!”空隙之间魏忠贤愤愤喊道。 “诶,千岁别叫的这么亲切,我还不习惯。” 乌苏娜望着他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不上了嘴。魏忠贤同时期的中官,有几个他没得罪过? 曹谨行一把拽起魏忠贤的衣领,魏忠贤此刻已经被他和王永祚揍得面目全非,完全不似适才那副光鲜亮丽的暴发户模样。 “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们给我记住了,以后别栽到我手里!”魏忠贤恨恨咬牙,他下次还敢。 “千岁,你现在可是在我手里,”曹谨行扬起手作势又要打他,“气焰还如此嚣张?” “我刚刚什么也没说……”魏忠贤老泪纵横。 画面转回宋晋与朱媺娖: 朱媺娖很讶异:“我从没见过曹叔发火呢,要是那天我也在就好了。” 宋晋还一本正经回道:“以魏忠贤脸皮之厚,他们肯定还会再遇,到时候你再看。” 朱媺娖轻笑:“先生也学坏了。” “哈,所以别给谨行说。”宋晋看不远处的的精致建筑,“媺娖,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