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剧情 14(大概)虐一下小狗,不然怎么搞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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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整整忙碌了一个月,因为他工作所在地下了两天大雨的原因,见面会还移后了两天,他原本一回到A城就能和正好休息的裴酌碰上面,只因为这两天,裴酌已经回到了《混乱人生》的剧组里,两人在同一个片场里,但都装作不熟的样子,一整天除了戏里,话都没有说过一句。 直到下戏之后,江陵猛地把人推倒在了试衣间的长椅上,他帘子都没有来得及拉起来,抗着裴酌的腿就要隔着裤子后入他。 裴酌被江陵胡乱地亲吻了几口,他粗暴地撬开裴酌的唇齿,吸住了他的有点凉意,滑嫩的舌头。 江陵一句话都不想多说,这一个月,他说够了“想你”“爱你”的话他现在就想直接插到他的屁眼里,cao到两人高潮无数次,直到补足这一个月的空缺为止。 江陵把裴酌的裤子脱了下来,自己的只脱到大腿处,三根手指直接钻进了裴酌的后xue二话不说开始扩张。 两人一个月没做,裴酌低声哼了一声,他的后xue很紧,江陵的耐心告罄,抽出了手指。 江陵将手指在自己口中抽插几回,抹在裴酌的后xue口,他抹匀的动作也很敷衍。 裴酌不配合地扭动几下,“你他妈是真的想cao死我,带瓶润滑液你会死吗?” 他难得爆了粗口,刚刚江陵霍霍他后xue的时候他就想骂人了,可是江陵听见他骂人也只是轻轻笑了一声,直接把自己肿胀的guitou赛进了他的后xue。 裴酌爆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喘息几声,他后xue干涩,死死绞紧进来的一切东西。在江陵开始抽插之后,裴酌忽然抬头咬住了江陵的胳膊,江陵虽然吃痛,但是身下的欲望已经跨越了一切,他一边cao弄,一边揉搓裴酌逐渐抬头的yinjing柱身,在裴酌终于缓解之后,才松开牙,他看着使劲,眉头都皱得很紧,但江陵的胳膊上只有两道浅浅的牙印,恐怕江陵还没有泄出就什么都留不下了。 “就知道你疼我。” 江陵覆在他的身上,轻轻吻他的脸颊,薄唇,身下的动作也跟着缓和了下来,但整根出入还是让裴酌相当遭罪。 如果不是江陵一直坏心眼地每一下地撞在他的敏感点上,裴酌现在大概已经因为疼痛昏死过去了,江陵帮他撸动了十来分钟,他愣是一点肿大或者射精的迹象都没有。 他自己倒是因为裴酌后xue频繁的收缩就要缴械投降了。 江陵亲了亲裴酌的唇角,将yinjing整根抽了出来,然后蹲下身子亲吻他的柱身,裴酌的下身果然对江陵的唇舌有很强烈的反应,在江陵的手掌里轻微晃了晃,他舔了舔裴酌的马眼,前段就涌出了一点津液。 姜慧拿着要换的衣服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裴酌躺在长椅上,而江陵半跪在他的身前费力将他整根yinjing塞进喉咙里的场面,也多亏江陵无用的讨好,姜慧并没有看见多少让她自戳双眼的画面。 她只愣了一秒,在换衣间里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关上门快步离开了。 江陵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进来的人是谁,裴酌也不顾guitou划伤了江陵的喉咙,硬是从他嘴里扯了出来。 他几乎满含着愤怒,穿上裤子就打算要走,最后还是咬牙切齿地留下了一句话,“我们约定过的。” 江陵在跪在原地,他唇边还有口腔分泌的津液和裴酌yinjing留下的前列腺液,可是裴酌摔上门之后就离开了。 他不知道在原地愣了多久,直到再次有人走进这件换衣间。 来人是他的经纪人,低声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然后催促着江陵把裤子穿上和他离开。 江陵当然没有忘记和裴酌的约定,门被姜慧推开的那一瞬间,他好像被没顶之灾压得几乎无法喘气,别说追上裴酌,他连思考的能力都暂时失去了。 在和经纪人短暂的对话中,江陵也反应过来,他压根不知道自己是在换衣间里和裴酌zuoai,只是以为自己在剧组里和某个人乱搞男女关系,也就是说姜慧暂时还没有告诉任何人。 他的脑子高速运转起来,姜慧虽然脾气一般,但是人不坏,在江陵找她之前,她应该不会到处乱说什么。江陵可以用钱,用资源来换她闭嘴,姜慧家里穷苦,不会拒绝这样的一笔钱。 江陵独自坐上了车,把经纪人抛下。他心思急转,连威胁姜慧的几个备用方案都想好了。 裴酌肯定回家了,他要回家挽留他,求他。 江陵神情恍惚,裴酌离开前的那张脸忽然出现他面前,他的愤怒并不纯粹,其中还夹杂着一点悲伤。 他的吉普车在路面的的积水中打了滑,车身前段先是撞上了护栏,然后又一头撞上了电线杆子上。 被弹出来的安全气囊撞晕过去好一会儿之后,江陵被鼎沸的人声和警笛声吵醒。 还有车门并没有过多损坏,他晃晃悠悠地推开了车门,顶着众人的目光,绕到另外一条街拦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明显认出他来了,还以为这人这副倒霉尊荣是刚从哪个片场出来,没有说话,只是在江陵下车时,他从兜里掏出来沾了血的钱时,才觉得这人实在入戏太深。 江陵之前参演过一部古装剧,他第一次骑马,也是第一次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摔断了两根肋骨,也没有现在这么疼,他捂住胸腹,还觉得头晕眼花想吐,楼道里的电梯按钮都摁错了几次。 他浑浑噩噩,行尸走rou般挪到了大门口。 江陵一边拍打房门,一边试图用指纹开锁,只是他手上有干涩的血迹,门过了半天才响应。 裴酌已经离开了。 他来过,带着自己的行李又离开了。 他从来都是精简生活,私人物品还没有一个行李箱那么多。可能裴酌从来也没有信任过江陵,并没有带多少东西在这里住。 江陵关上房门,在客厅那把裴酌常坐的椅子上坐了好久。 裴酌的离开对这个原本就空荡的房子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影响,也不知道是不是江陵这会儿脑子有点混乱,他甚至还可以想象出裴酌就在这里的画面。 只是幻影终究并不存在。 江陵额头上的伤口流出了更多猩红的血液,他视线都被染色。 他尽力赶回来,可是裴酌也用最快的速度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这个家,两人原本就没有任何合照,江陵曾经用拙劣的小学生画技画下两人的简笔画框起来挂在电视墙上,可是那个画框已经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属于裴酌的那半边已经被潦草地涂黑,只有自己的那半边傻了吧唧的大脸。 “裴酌不要我了。”江陵抬手抹了抹自己的脸,“他连离开都没有犹豫过。” 他甚至开始恶意揣测裴酌,想他大概早就想到了有这么一天,早就准备离开了,即使没有这么一出,裴酌也早就想离开了。 否则他怎么连一句“爱你”都没有说过。 他看着落在地上,被涂黑的那张脸,好像裴酌从没来过这里。 江陵年少时与裴酌的约定是紧紧系在他脖子上的绳子,只适合当年一时兴起的两人,而他死死支撑到如今,不解下来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江陵想着,他就算被绳子勒死就绝对不会解下来,哪怕对面是裴酌,哪怕裴酌想要他的命。他要让裴酌回心转意,别说卖惨,自残的事他也做得出来,放弃现在拥有的这一切他也不在乎。 如果裴酌还是不愿意,他就把裴酌关起来…… 江陵的思绪被门外的人打断,来人尝试了几次密码都没有成功,于是愤怒地踹了踹门,在门外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我告诉你江陵,现在滚出来和我去医院!” 是经纪人,但是江陵没有搭理他,晃晃悠悠地走到了浴室,他想洗个澡,回来的路上江陵摔了几跤,身上都是泥巴和血污,他没在裴酌面前这么狼狈过,担心裴酌会回家看见。 经纪人还在门外胡言乱语地大骂,还好这栋公寓是一梯一户,否则这会儿左右邻里都要出来看热闹了。但是经纪人除了骂脏话也没有办法,要是找消防员强行破门,江陵估计能挂在热搜上被骂浪费资源好几年。他宁愿江陵死在这件屋子里。 可公寓这会儿偏偏停水了,江陵忍着身上各处的剧痛脱下了衣服,却没办法擦洗,只能躺在干巴巴的浴缸里。 就这么一个流程,他花了十来分钟。 江陵连续打了两个姜慧的电话,她那边才慢悠悠地接了起来,但一时片刻没有说话,等到江陵咳嗽两声,她才不情不愿地开了口,“干什么?” 江陵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就这么淡定,突然就有点生气,反问道,“你说呢?” “我没有时间和别人胡说八道,而且我深度近视,否则我可能会起诉你们企图弄瞎我的眼睛。”姜慧相当平静,“我看见你上热搜了,还以为你快死了呢。” 江陵低头看着自己腹部上一个小口子,不知道是被车上哪个零件戳破的,长度虽然一般,但是深度相当可观,还在一直往外面冒血,他自虐般地伸出手指戳了进来,指尖触底碰到了软乎乎的东西,他猜测可能是脏器。 “说不定快了。”江陵说,他不知道是因为脑震荡还是失血过多,头晕目眩地往下滑了一点。 “我看热搜添油加醋地说你没有去医院,警察和医生到了现场都没有看见你人,你该不会真的跑了吧?”姜慧突然有点激动起来,“他妈的要是因为你《混乱人生》完结不了,我真的会杀了你个死基佬。” “我只是基佬,还不是死基佬。”江陵轻轻哼了一声,他原本想笑,但是不知道牵动了哪根受伤的神经,笑不出来。他从来也没有说过这句话,虽然他一直非常清楚自己是同性恋。 “发神经吧你,为了卖惨不要命了。”姜慧骂了一句,“裴酌有去找你吗?没去找你有什么用!” 姜慧说的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戳在了江陵的伤口上,“你多说两句,我马上死给你看。” “算了吧。如果《混乱人生》因为你完结不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姜慧说,“我会告诉裴酌,你快死球了。” 江陵一愣,刚想矫情两句,姜慧已经挂了他这个将死之人的电话。 他摁住腹部的伤口,起身将厕所门反锁上了。 江陵其实并不打算裴酌来这里,裴酌面对原则问题说一不二,绝对不会为江陵妥协。即使他回到这里,也不是回心转意,只是不想江陵真的就这么死了。 但是江陵并不这么想。 他父母早年分居,已经近十年没有再和江陵联系,而他年少成名,狗屁不懂的时候就爱上了裴酌。 江陵不喜欢拍戏,也不喜欢舞台,很多事情都是顺水推舟,不是冥冥之中总有人推他那么一把,他可能也到不了今天。如果没有裴酌,没有那些人,他会在做什么? 江陵不知道,他身下已经积了一小滩的鲜血。 他觉得自己只不过是裴酌的附庸,是裴酌身后的阴影,应当死死地跟住他,死死地隐藏在他的身后,倘若裴酌不要他,他便暴露在天光之下,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