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邰白哥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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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白伤势怎么样?” 路曼低低问出声,祁焱微闭着眼没答,反倒是一旁的红莲红着眼瞪她,“我们受到了伏击,这就是个陷阱。” “根本没有什么龚永长,全是蒋莱设下的圈套,邰白哥被子弹射穿了腹部,Dake也中枪了。我们去的三十一人只逃回来不到五个人,其余兄弟全部丧命。” 祁焱第一反应不是看向房门,也不是看向红莲,而是从身侧女人的脸上寻找蛛丝马迹。 路曼承认她有一刻心慌,但她掩藏的很好,焦灼的眼神立马扫向红莲,“那Dake呢?也在动手术吗?” 红莲沉默了,房间门隔音很好,根本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外面安静如斯,但路曼能感觉到腰侧的手在一点点收紧。 他在紧张。 “对不起,焱哥。” 良久,红莲终于说出了Dake的下落。 他们被枪扫的无路可逃,根本顾不上中枪的Dake,等她好不容易联系上人,再派人回头寻的时候,连Dake的影子都没见着。 那边靠近山沟,不知道是不是失足掉落在沟里,抑或是被蒋莱的人给抓走了。 为了保住邰白的性命,他们只能先行护送离开。 路曼细想了下Dake的长相,轻声安慰着略有失落的男人,“没事的,Dake那么有灵性,会平安的。” 祁焱轻微摆了下头,幅度不大,仍旧一言未发。 这种气氛下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再次转头看向红莲,“邰白进去多久了?” “半个多小时。”红莲不情不愿,但碍于祁焱那带着威压的气场,只能老老实实回答。 “子弹射穿了腹部,有伤及器官吗?”她又问。 红莲有些不耐烦,“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医生,何况现在里面不在治吗?你那么多问题干脆进去问医生好了,瞧把你能的。” “红莲!”祁焱沉下脸,对她此刻的大哄大叫表示不满。 红莲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路曼的鼻子破口大骂,“焱哥!她就是个狐狸精,要不是她在床上勾搭着你,邰白哥至于伤成这样吗?” “走到山腰时邰白哥就察觉出来他们的行动过分安静,要是你在,一定可以规避掉这场风险。” “我们死了那么多兄弟,不是一个两个,整整二十六个!是二十六个啊!” 祁焱的胳膊已经无法在心安地揽在路曼的腰上了,他紧紧揪着鼻梁,声音沉的像下水道里爬行的虫蚁,“别说了。” “凭什么不让我说!她就是个扫把星!上次害我们货物扔水里,那些盒子临时涂得防水涂料,哪里能那么快就保护到里面的材料?那次损失了多少?损失就不说了,到现在也没找到合适的替补材料。” 红莲几近发疯,脸色憋得涨红,这股气她想发泄很久了。 “你作为我们的大哥,嘴上说着要将芯片研究成功,说要带我们从黑变白,可结果呢?” “我们沦为人妓是我们自甘堕落,你们研究不出芯片是没有好的顾问,我一直在给你找借口,可你有正眼瞧过我们一眼吗?” “我对你的话言听计从,你让我去勾引哪个老总我就去爬他的床,你让我去刺杀哪个人我二话不说提着枪就去。” “我哪点不如她?” “就因为她不听话?” 祁焱垂在身侧的手越捏越紧,背上的青筋跳动异常,路曼一把按住他的胳膊,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红莲,我知道你对我颇有不满,但现在邰白还在里面动手术,有些话可以晚一些再说。” 红莲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多日的不满根本不是她的三言两语能轻易化解的。 路曼想了想,又朝祁焱微微笑了一下,“祁焱,我去煮点甜汤,等会儿你下来喝。” 她在这只能加重红莲的情绪,大吵大闹也影响里面的手术进行,权衡利弊,她还是暂时离开的好。 祁焱顺着她的目光点了下头,气氛重新回归沉闷。 红莲发了神经一时冷下来也有些瑟瑟发抖,焱哥发火的样子她不是没见过,他现在就很像要爆发的前兆。 门突然开了,钱医生脱下手套和防护服,走向门外站着的两人。 “血是止住了,子弹擦过肾脏,有些发烧,挂了水现在人已经清醒了。你们要去看的话,最好保持安静。” 他看了眼红莲意有所指,祁焱了然,转头对红莲吩咐道:“你也起把身上的伤处理下吧。” 钱医生这样说,自然是听到了刚刚门外激烈的争吵,她这时候再自讨没趣,确实是有些无理取闹的程度了。 毕竟她只是他的下属,连个床伴都算不上。 “焱哥。”邰白脸色苍白,见他进来还要起身,被祁焱压了回去。 他咳了两声又看向他,“我们一去就遭到了伏击,蒋莱明显是准备好的,就等我们上套,幸亏你没来,他们起码近百人,就是为了将我们置于死地。” “嗯。”祁焱看向吊水瓶,将流速略微调低,“你说的我都知道了,好好养伤。” “焱哥。”邰白突然喊住他,神情有些不自然。 “你和路小姐……” 听到路曼的名字,他停住了脚,侧身回头看他,室内昏暗的灯光将他额前碎发的阴影笼罩在面上。 “提过蒋莱吗?” 祁焱没说话,邰白只得继续说出自己的猜想,“我今天傍晚和路小姐提起你以前的事,两次提及蒋莱的名字,她都没有问过蒋莱是谁。” “今夜的行动也明显是有人提前告知了他们我们的行动时间。” “不过我也只是猜想,路小姐只是个商人,应该不会……” “你好好休息吧!”祁焱打断了他的絮叨,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他走得很急,步子里看出了点难以察觉的慌乱。 餐桌上有碗温热的甜汤,莲子在碗底沉着,只有红枣和银耳相互纠缠在面上。 她不在厨房。 祁焱心里有几分焦急,急冲冲地往楼上赶,房间里也没有她的身影。 她走了? 完成了自己的事,所以就这么连句告别的话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