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睡高岭之花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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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得很大,空茫一片的高山之巅,青年素衣白裳,披着玄色狐裘,平静远望千山雪。 陆辟寒的身体并不好,金蝉印压制着血脉灵府让他如同一个凡人般脆弱,然而青年总是沉默的,深邃眉目冷淡如冰,素淡长眸里盛满寒焰。 他习惯于孤身一人,然而每年的深冬他的身边都会有个粉衣少女,少女顶着一头花枝招展的粉色蝴蝶扣,陪着他走过一个个凛冬。 乔晚…… 乔晚。 自那时因为穆笑笑她迁怒于他,作为亦父亦兄的师兄,他长她几十个年头,本不该为了这些与她计较。 但他生气了。 少女不愿意听从他为她铺就的路,倔犟地拒绝一切昆山的人与事,固执地走上一条盛满荆棘的道路。 明知会与他渐行渐远,明知会得到一身伤痕,明知他……他会为她心伤。 少女生疏的目光让他心口一阵刺痛,怀着莫名的心绪,他竟与她置气。 直到乔晚身死前,他们没再私下说一句话。 可看着她自高空坠落,尸身化为齑粉,被万千妖兽踩踏成泥,他怆然地咳呛鲜血,艳红落在指缝里,雪地里绽开簇簇红梅。 那一日,陆辟寒为乔晚呕尽心血。 他后悔了。 他后悔没能在少女离去的时候给她一个拥抱,后悔没能在她受伤的时候为她细细包扎伤口,后悔因为置气没能陪在她身边的日日夜夜,更后悔自己在少女眼中冷漠的面孔。 修真界著名的病剑陆辟寒,自师妹乔晚陨落那日,一头乌发转瞬成雪。 ………………………… 乔晚背着闻斯行诸一路逃到昆山。 夭寿啦,她根本没有办法面对清醒着的谢行止,和失散多年异父异母的兄长滚床单什么的,想想她整个人就要原地爆炸。 关键谢行止六段情缘归来仍是处男,看样子居然意外的纯情,她生怕他也和妖皇一样登报来个“乔晚是我的未婚妻”之类的鬼话…… 那她还要不要脸了QAQ。 于是乔晚无情地提起裙子就溜了,压根没管被她用剑柄敲昏的谢行止。 大概他也没想到乔晚如此冷酷,情药一解便翻脸无情地用完就丢。 乔晚本意是随处晃晃的,但由于自己的运气太差,她最终选择去昆山看看——岑清猷答应帮她解开陆辟寒的金蝉印,她得把这个消息告诉师兄,然后借机求和QAQ。 说起来上一次见到师兄还是死前的那一战,乔晚那时候和他生闷气,好长一段时间没跟他说过话,没想到后面她死得太惨,加上回去以后各种事情太忙,如此竟忘记和他联络。 想一想师兄一手把她养大,她居然如此大逆不道,对他发脾气就算了,还一年多没理他,乔晚自己代入了下陆辟寒,感觉自己拳头都硬了。 于是回去的路上乔晚给陆辟寒做了个手炉,内里用的暖玉是她存了好久灵石买下的——没办法,一家老小都靠乔晚养活,存点儿钱太难了。 二叔是个打白工的,爹咪在书院教书,领得工资还是乔晚给发的,谢行止赚得多,但他被骗的更多,活脱脱一个散财童子。于是养家糊口的任务落在了乔晚身上。 和好的计划乔晚早就想好了,手炉是她新学炼器造出来的,小到二十四小时全天供暖,大到打架时没武器可以一炉子砸暴对手脑袋,乔晚表示此物实用程度非常符合剑修。 不太想见到周衍,乔晚一人悄咪咪摸上了山,跑到陆辟寒洞府预备给他一个惊喜。 刚好赶上从雪山回来的陆辟寒,青年披着狐裘立在雪树下,一头雪发披在身后,几乎溶于漫天雪色。 乔晚和他一碰面,人先傻了。 青年瘦削的手抵住唇瓣,轻咳了几声,沉静的墨眸里印着千山雪,是幽幽寒焰化不开的冷。然而这冷在落在少女脸上的时候,莫名没那么令人遍体生寒了。 乔晚鼻尖发酸,吸了吸气——师兄的头发,全白了。 被陆辟寒拎着走进洞府,乔晚怀里揣着暖炉,想要率先打破莫名的尴尬。 “师……” “冷么?”没想到陆辟寒先开口,他将身上的狐裘解下来拢在少女身上。 师兄身上淡淡的药香带着暖意萦绕在身侧,乔晚煅体后没那么怕冷,但是被师兄关心的感觉——还怪开心的。 好久没和师兄单独相处过,乔晚有些赧然,手炉捏在指尖,纠纠结结地看着他。 青年已经倒好了茶,淡淡的雾气晕染他的眉眼。大师兄是出身于世家的,一举一动皆有风骨,病骨支离的青年算不上貌美,但眉骨深邃,被茶雾一晕开,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乔晚不敢看他霜白的发,沉静的眼,于是只能看他高挺的鼻梁。 “怎么了?”陆辟寒侧眸看过去,正对上乔晚微微失神的眼。 乔晚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忙抬手将手炉献宝般地捧给他。 “给师兄的!”少女手中的手炉刚好契合他的掌心,陆辟寒接过,感到冰冷的指尖传来一阵温柔的暖意。 他垂眸笑了笑。 乔晚隔着雪色看他,不知怎么觉得师兄让人看得心口塌陷,莫名的酸涩叫她忍不住红了眼。 糟糕,师兄笑起来怎么这么好看? 啊啊啊,她是怎么了,为什么觉得师兄如此秀色可餐啊啊啊! 乔晚面无表情地在袖子里掐自己的手臂,企图压下那么点以下犯上的欲望。 靠北,一定是情药没完全解开,在外头太冷没什么感觉,一回到暖处,就开始犯痒了。 乔晚心道不能霍霍了师兄,连忙站起身,这一下起身太猛,不小心打翻了师兄刚倒好的茶。 “我……” 陆辟寒扶稳茶壶,被茶水溅了一身也没生气:“无碍。” 他从袖口拿出一张软帕,慢慢拉过乔晚被烫红的手,一点点擦干茶水,又细细给她涂上膏药。 其实乔晚根本没觉得多痛,但是师兄的手凉凉的,指尖轻轻落在皮肤上的感觉……很舒服。 她不自觉地将视线落在正垂眸为他上药的青年身上。 完蛋,乔晚悲催地想,她真的把持不住啊呜! 慌慌张张地扯回了爪子,乔晚慌不择路奔了出去,扑倒在雪地里,将脸扎了进去。 陆辟寒跟着她,甫一出去,正见少女毫无淑女风范地把脸埋进雪地里。 虽然知道自己培养乔晚成为剑修里的闺秀的念头告吹,但眼睁睁看着她摆烂这件事,陆辟寒做不到。 他合上眼压下眼中不该有的掌控欲,慢慢来到她身侧:“为何如此?” 乔晚正艰难地和某些欲望做着斗争,听到头顶青年寒凉如雪的嗓音,口齿不清道:“师兄你肥去,我冷静冷静……” 陆辟寒有些忍无可忍,本来不是温柔的性格,因为患得患失强行变得温和,如今看着乔晚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他的底线,青年额角青筋抽动,一把将乔晚从雪坑里拔出来。 “起……”待看清少女带着雪粒子的绯红小脸,陆辟寒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了。 久病成医,青年放下压在她手腕的手,慢慢道:“你遇上的是幻生狐。” 幻生狐,狐狸中最斤斤计较的种类,但媚术一流,最小的幼崽产出的狐香都能让化神期的修者喝一壶。 乔晚马上开始担心谢行止,他可是实打实吸了一大口啊! 然而陆辟寒面色复杂地看着她,冷彻嗓音令乔晚如遭雷击:“你后背可有一瓣牡丹?” 原来那些狐妖自知谢行止修为高,干脆把箭头对准了离化神就差一步的乔晚头上,她被拍的那一下,很不幸得注入了整个狐狸窝的媚香,以至于直接在脊背打了个牡丹印。 “每得到一位男修的元阳,牡丹便会绽开几簇,直至完全盛放。若三个月后未能全盛,你会死。”陆辟寒冷着脸,若目光可以杀人,他大概已经把乔晚戳死了。 少女找麻烦是有一手的,他未能看顾的日子里,她到底干了什么…… 乔晚颤颤巍巍道:“可有解?” 陆辟寒合上眼:“除了欢好,别无他法。” ………………………………………… 乔晚有点儿手抖。 面前师兄领口上的扣子如何也解不开,她抖抖索索,小心翼翼地抬眸窥视陆辟寒,青年正垂着眼睫,微寒的乌玉眼瞳落在她指尖。 她感觉手指被火燎了般,慌忙要撤下手。 和师兄燕好一事,她真的做不到啊啊啊。 那可是养大她,如父如兄的陆辟寒啊! 似是意识到乔晚的怯却,陆辟寒伸手握住她闪躲的指尖,肃冷眉宇淡淡,不辨情绪道:“我来。” 他落下两字,旋即一只大掌遮住她眼睫,乔晚只觉得眼前陷入昏暗里,一阵药材清苦香气扑面而来。 唇角落下的是淡而冷的触感,乔晚知道陆辟寒正在吻她,明明看不见,心口却轰鸣的厉害,整个人僵直了身子一动不动。 “张嘴。”青年声音自带威仪,一如多年前教导乔晚为人处世般,令人信服。 她就这么听话得张开了嘴,任他闯入齿关,唇舌交缠,细密的水声漫开,乔晚耳尖红红,被高她许多的青年半拥在怀里亲吻。 暗暗燃烧的心火再一次燎原,可到底理智尚存,她压着内心的渴望,想要推开他。 陆辟寒捏在她腕子上的力道只是微微重了一点,她便如被老师敲打的学生似的,老老实实张开嘴回应。 偶尔受不了想要推阻,但很快又被轻飘飘地镇压下去。 ——她无法对师兄说不。 “这里,是吗?”他问。 乔晚圆润的肩头内扣着,做着无济于事的遮挡行为,但遮不住已然乍泄的春光。 她脸颊红红,感觉到修长指尖探入腿心,轻轻吁出一口气:“嗯…是的……” 紧致的甬道慢慢被指节撑开,丰润的春水不知羞地外淌着,粘湿青年细长的指,又暧昧地顺着掌心落在衣摆上。 “唔……”乔晚茫茫然地攥紧身下散落的衣袍,膝盖忍不住内蜷,陆辟寒没有给她躲避的机会,一只手牢牢握住她腿根,折了腿压在胸乳上。 眼前没了遮挡,乔晚的视线便落在上方的师兄身上,他那头雪色的发衬得清俊的脸更加透出生人勿近的冷,嶙峋得过分。 玉冠齐整的师兄身下,是不着一缕的自己。 她不自觉眼睛发酸,侧过脸去——瞧她都干了什么好事,把师兄连累到这个地步。 “别乱想。”陆辟寒伸手抚过乔晚侧脸,轻柔的力道让她转过头,直视着他。 眉山目水的清肃青年慢慢道:“不是你的错,师兄自愿的。” 他太了解她了,一个有些固执,甚至倔犟到极点的小姑娘,可她的内心却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坚强无畏。 她总习惯多想一点,承担的多一点,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乔晚湿润润的眼里是师兄难得温和的容颜,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下一瞬抵在xue口的roubang便撬开了湿漉漉的花xue。 “唔……师兄!”她短促地叫了一声,被陆辟寒从背后环进怀抱里,青年的下颌抵在她发顶,温淡嗓音微微嘶哑:“我在。” 身下被开凿得过了分,乔晚双腿勾在陆辟寒腰间,下意识伸手去够他脖颈,以期缓和一下剧烈的快感与冲击。 “嗯……唔、唔,慢一点……”不敢相信如此甜腻的嗓音会从自己嘴里出来,尤其是对着师兄。 乔晚羞得全身泛起酡红,肌肤热腻,腿勾在师兄清瘦的腰间,迎合着青年不算粗暴的抽插。 大抵是那幻生狐的气香作祟,乔晚情动不已,花xue过分热情地吸吮着青年胯下长物,时不时吐着液,糜烂又放纵。 陆辟寒眉眼染上一层淡淡的粉,高挺鼻梁随着起伏动作蹭在乔晚耳边,他病体支离,在情事上却不显羸弱。 乔晚被他翻了个身,重力作用下半个身子倒在蒲团上,雪白纤细的背脊映衬着黑色布衾,白的晃眼。 青年就着这个姿态,锁住她腰肢,一下一下慢慢深cao。 如此插了数百下,乔晚腰酸不已。 “师兄……我……”她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艰难地支起身子回头看他,“我撑不住……” “好。”他言简意赅,下一秒双手托住乔晚摇摇欲坠的身子,将人往自己怀里带。 本就艰难吞吐roubang的xiaoxue由于坐姿更加深入的吞吃进去,乔晚小腹发酸,抓着青年绷紧青筋的手背,咬牙忍着灭顶的快感。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rou体的碰撞和呼吸微乱的声响,暧昧水声奏起yin靡的乐章。 花xue不知疲倦地吞吃roubang,迎合着青年或浅或深的cao弄,堪称疯狂地吸吮舔舐rou根,企图榨干青年清正丰厚的阳精。 陆辟寒也没有忘记初衷,等到她攀入顶端时,牢牢按着她小腹,一鼓作气顶入深处的小口,guitou怒张,迸发出nongnong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