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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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只觉xue口像是被千万根针扎般剧痛!她还没来得及挣扎躲避,就被虞司权踩着脖颈,马鞭一鞭紧追一鞭! 挨完白薇趴在地上哽咽,虞司权蹲身抱起她道:“这么疼?” 白薇扑在他怀里,抓着虞司权的衣服哭:“疼…疼…” 虞司权见她身后烫了无数红印,又见这幅可怜样,心里的原则开始动摇。想想自己似乎总在她这副模样下放弃原则。 他心道绝不能这样,于是在白薇略平静时,把她压在沙发上!菊xue未完成的扩张继续,这次虞司权粗暴了许多。反绑着白薇的手,完全不听她的哭闹。 挺立的性器比菊xue大出不少,白薇恐惧哀求,虞司权全然不理会,柱头磋磨着一点点填进去,突破之后压着白薇的屁股做。白薇瘫在沙发上,不知后面插了她多少次;身上所有地方都火辣辣得疼。虞司权还强迫她不停喊哥哥,不喊打屁股,喊了也打屁股。 等到虞司权射,抱着她去冲洗干净,见她身后肿的很时,才恢复理智问道:“好了,以后不这样做了。” 白薇才不信他,但以后再不乱叫招惹他! 山顶别墅里的调教,说是七天七夜,但七天过去之后,虞司权还是想玩就玩,理由是白薇养伤的时间没有调教。偶尔来人清洁卫生,白薇也被塞上玩具去对接。 这天二人在露台做完,躺着看星星时,白薇道:“先生,我以后不离开你了。” 虞司权吻着白薇,道:“不回去上学了?” 白薇翻身啄了口虞司权嘴唇:“那还是要上…” 虞司权抱着她道:“我们去旅行。” 离开学还有段时间,白薇喜道:“好啊!” 高兴完又缩回去,问道:“调教结束了吗?” 虞司权抱着她道:“倒是还有些没有玩到,那不去了,继续玩你。” 白薇连忙道:“不行,要去玩…明年假期我们…再来这里…” 虞司权说这可是你说的,又问白薇想去哪,白薇想了想道:“初中的时候,课本上有各种名胜古迹的彩图,那时候我想,不知道长大了有没有机会都去一遍。 “先生,我们就按照那些图片去玩好吗?” 虞司权点头:“好。” 说定了旅行,两个人又滚到一起,第二天很晚才起床。 白薇终于穿上了正常衣服,二人收拾行李,离开待了半个月的别墅。 相识相知这么久,一起旅行还是头一回。虽然屁股还有点疼,但白薇心里高兴。虞司权见她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道:“你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白薇抱住他手臂道:“高兴~” 说着又抬头亲了口虞司权,虞司权自然受用,揉着她头发道:“睡一觉?离目的地还早。” 白薇摇头道:“我要看夜景。” 虞司权随她,自己在一边处理工作,白薇转头看时,他道:“以后这些都交给你。” 白薇疑惑道:“都交给我?” 她看了眼屏幕,是之前虞司原做砸的产业,她点点头,虞司权却道:“不止这些,是全部。” “啊?”白薇惊讶:“全部?是…” 虞司权道:“我不再涉及家里生意,四方馆,也转型正常度假酒店,你接替我的位置。” 白薇有些呆愣,虞司权牵起她的手亲了口:“怎么了,夫人没有信心?你可是我从小培养的接班人。” 什么从小培养?白薇想起虞司权那些信,简直是虞司权劝学记,确实可以说上“从小”培养。 但她心里想的是,虞司权不再做生意,就是说他不再从商… 想到这里,白薇慎重点了点头。虞司权牵着她道:“别担心,等你毕业再接手,我会帮你。你愿意吗?” 白薇没有远大的职业理想,再者做到虞司权这份上已经够远大了,于是她道:“愿意。” 旅途行程饱满,白天玩景点,晚上玩白薇,虞司权出门也在行李箱里放小戒尺。白薇欲哭无泪,而更让她疑惑的是,为什么国内每个景点都卖家规戒尺? 早知道先去国外玩。可仔细一想,国外有国外的道具,爱马仕还卖马鞭,根本没差别。 她一边懊恼一边坐在沙山边啃玉米和烤肠,吃到垃圾食品,白薇又神采奕奕。 从敦煌离开,又去新疆,再顺着路线去俄罗斯,开学的日期快到时,二人才去靠近白薇学校的城市。 这里有一家虞司权定制衣服的店,白薇第一次来。店里的服务生会双膝跪地给人试鞋,白薇不太习惯,但虞司权习以为常。 试穿的鞋鞋跟很高,穿上之后服务生又引白薇去换了套裙子,换好之后在大落地镜前一看,是一条非常贴身的白裙子。 就和当初她退掉的那条一样,但更贴合白薇的身形。 虞司权站在她身后道:“合适。” 白薇在镜中看了眼他道:“鞋跟太高了…” 虞司权看她的眼神意味不明,白薇轻声道:“先生,那天晚上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穿过太高的鞋跟…” 虞司权点头:“嗯,不合适。” 他搂着白薇的腰,又道:“但裙子合适。” 白薇笑道:“以后只穿给先生看,不要再吃醋了。” 这话是踩到狼尾巴了,虞司权听了,搂腰的手收紧,白薇急忙道:“开玩笑嘛…” 虞司权笑了笑,对身后道:“我需要贵宾室。” 服务生弯腰抬手,指引虞司权去里间。白薇被他半拉半拽着过去,她的鞋跟太细,走起来有些踉跄。 服务生退出关门,贵宾室只留他二人。这里隔音很好,虞司权坐到软凳上,拽过白薇趴在他腿上。 大难临头,白薇慌张道:“先生,这里…别吧…” 她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就挨了打,裙子薄薄一层,根本挡不住什么。 在公共场合挨打真是又羞又耻,白薇脸比屁股红,虞司权抓着她臀瓣道。 “还开玩笑吗?” 白薇摇头:“不了不了…” 又小声嘀咕:“是事实…” 虞司权手起巴掌落,白薇受着打还在笑,直到痛了才求饶。虞司权打了几下扶她跪着,见她心情十分好,戳着她脑门道:“不怕我了。” 白薇抓住虞司权的手亲,道:“先生,您干嘛老是不说实话,明明特别特别喜欢我…” 虞司权弯腰靠近跪着的人:“你怎么知道我特别特别喜欢你?” 白薇正经道:“不是我说,是有科学依据。” 虞司权嘴角勾起:“说来听听。” 白薇正经道:“背书遇到难背的内容,可以在睡前背一遍。这样睡着之后,海马体会替我们工作,到了第二天再复述,能记得更牢。” 她抬眼看了眼虞司权继续道:“先生失忆的时候只记得我,也可以说是先生的海马体牢牢记住了我。如果我是习题,就说明我又重要又难解;但我是人,只能说明,您特别爱我,又学不会怎么爱我。” 说完她再不敢看虞司权,虞司权听着,却沉默了,半晌才抬起白薇脸颊道:“你说的对…” 他像是要说什么心底秘密一般。 “小时候,其实我比虞司原话更多,成天缠着父母说很多话,后来他们…我一度以为是我说的话太多,把这辈子的爱意都说完了,他们没了遗憾…” 白薇听着,跪直起来靠着他。 “后来虞司原也一样,我对他的爱意和呵护太过,所以适得其反,我已经失去了他们…” 他看着白薇道:“这种想法或许是想法的,但是白薇,你是我不敢赌的人。” 白薇搂住他点头道:“没关系先生,爱本来就是藏不住的东西。你可以不说,我会知道的。” 虞司权问道:“一直都知道?” 白薇说对,虞司权眯了眯眼睛道:“那以前是在跟我闹,跟我赌气?” 怎么话锋一转就开始挖陷阱了?白薇连忙否认,想着转移话题。虞司权倒是没有继续找她的问题,把她牵起来道。 “好了,这账以后再算。鞋不要裙子穿着,我们继续玩,还是?” 白薇搂着他的脖子,想了想,露出一丝坏笑:“玩。” 这个答案显然不是虞司权要的,但他能忍,咬牙道:“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