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3)(友目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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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住宅区时,已近黄昏时分,太阳像个燃烧的红色轮子落在远处的山峦凹陷处。他在街道旁的自动贩卖机里买了瓶桃子水,拧开瓶盖,一边大口畅饮解渴,一边甩动胳膊和腿,慢慢走回住处。 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还是太久没战斗,只是打了个杂鱼,他都有种骨头散架的感觉。看来平时他还得少睡懒觉,多做练习,熟悉一下生疏多时的战斗机巧。 他隔壁还有现成的黑暗生物作练习对象,两个实力都强于他,非常适合锻炼提高。不过现在的迪迦阴晴不定,未必有这闲情,至于基里艾洛德人,倒是肯定很乐意和他对打,但大概是冲着直接废掉他去的,看来安全的选择还是只剩他的小可爱…… 还没走到门口,盖迪却突然冲了出来,直接朝他扑了过来,跳进他怀里。 Evil慌忙双手接住盖迪,然后笑着亲了亲小狗的鼻子。“回来晚了点?我说了没事的,而且我一点也没退步呢,你该看看我刚刚英武的神姿……” 盖迪用黑溜溜的眼睛仰视着他,不甘地连声抱怨。 Evil用力揉了揉盖迪的脑袋。“我不是不想带你去,不过,你可是我的王牌秘密武器,不能随便出场,普通的小喽喽还没这资格。” 盖迪哀鸣了起来,歪着头蹭了蹭他的胸口,表达陪伴的渴望。 Evil哑然失笑,好声好气地安慰道:“好啦,到我应付不过来的时候,肯定就得你来帮我,说不定就是下次呢?” 盖迪终于高兴起来,欢快地吠叫一声,爪子扒上他的肩膀,舔了舔主人的下巴。 他笑着拍拍小狗的脸,抱着它开锁进屋,然后把它放到地板上,和家里的两个机器人打了个招呼,嘉奖他们的工作,又走到二楼的书房打开电脑,调出TPC基地的监控画面,百无聊赖地用手撑着脑袋看了一会儿。 刚从茧子里被救出来的高层们又在开会讨论最新的事件了,目前主题是围绕着“邪恶迪迦”。 具体情况和他预料的也差不多,人类那点狭隘的想法了无新意。哪怕他这次在危难中挺身而出,力战邪恶,他们只该磕头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却还是要为了一堆无聊的理由而纠结。 “不能再把信任和希望都寄托在光之巨人身上了。”一名鹰派高官说。“何况对方很可疑。” “他并不是正木敬吾。”居间惠指出。“他有自身的意志,他是正义的奥特曼,也是迪迦的朋友,上次还帮忙消灭了摩志。” “那不是更糟糕?”南原参谋忧心忡忡。“现在的迪迦仇视人类,是黑暗的存在,如果这个奥特曼是迪迦的朋友,那他的真正目的也可能是报复人类,制造灾难,提供帮助只是权宜之计。” 居间惠立即反驳:“我不认为迪迦想报复人类。” 吉冈阴沉着脸,提醒道:“他攻击了胜利队,差点就杀死你的手下。” “……只是出于一时的激愤。”她竭力克制,脸上依然出现痛苦的神色。“责任全在于我,是我辜负了他,还说了过分的话,才令他有了过激的反应,而除了那一次,他从没试图伤害人,而以他的力量,报复我们轻而易举。” 吉冈连连摇头,毫不留情地批评她:“你的愧疚和自责又在影响你的判断力,我看恢复职务之前,你需要先接受心理辅导。”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居间惠动怒起来。“而且,现在的重点是另一个奥特曼——那一次,不也正是他阻止了迪迦,保护了我的下属?” “我也相信他不是一个会去伤害人类的奥特曼。”临时参与会议的疾风也积极附和居间惠,语气自信笃定到不容置疑。“在此之前,我一直留在卡罗基地,从没亲眼见过迪迦,这还是我第一次和奥特曼并肩作战,我没有任何感情用事的理由,这是我最理智的判断。” “好吧,那就先当这个奥特曼是人类的盟友。”出于对疾风一贯的器重,吉冈勉强认可。“可是,他的事,我们TPC该怎么对外界解释?像以前介绍迪迦一样吗?” “这一点,我会亲自和广告部交代。”泽井聪一郎交叠起双手,冷静地一锤定音。“正木敬吾造成的麻烦,上次我们已经对外解释过,这次,要让他真正代替迪迦过去的角色,也不会太复杂。总之,目前他对人类来说是正面的。” “对外宣传可以是这样的策略,但我们也不能真的对他毫无防备吧?”另一位鹰派高官又说。“既然奥特曼平时是借助人类的身份在地球上活动,就像迪迦和圆大古那样,我们至少该追查监视正木敬吾。” “或者,直接请他来TPC,做个秘密顾问?”南原参谋提出建议。“谁也不要呆在暗处,可以直接沟通,交换信息,也看看他真实的态度,愿不愿意真正和我们互相配合,并肩作战。” 泽井一言不发,明显正在思考他们的提议,而Evil已经看够了,忍无可忍地关上了电脑。 他可不想这些人哪天找上门来。就算他们想来请他做皇帝,他都避之不及,何况难保有哪个激进的疯子突然发疯想除掉他,或者抓他去做实验。为了保证清净,可能他该考虑换个更隐秘的地方住了,还有迪迦也一样。 喝完一整瓶桃子水,把空瓶子投进垃圾桶,他看了看时间。天已经全黑了,应该可以去拜访迪迦了。 于是,对盖迪和两个机器人简单交代了一声,顺便偷吻了一下那张属于迪迦的漂亮脸蛋,让那小呆瓜害羞地捂住脸瞪他,他大笑着走出家门。 他的家和迪迦只有不到一百米远,而他特地放慢了脚步。根据经验教训,天还亮着的时候,是万万不能去敲门,因为自从迪迦堕入黑暗后,每天和基里艾洛德人zuoai都要从早上做到至少太阳下山。 其实他先回家看监控的主要目的,还是想拖延点时间,省得又只能傻站在迪迦的门口听他的叫床声。他估计到了这个点,无论他们精力多充沛,欲望多强烈,也无论如何都该完事了。 但他估计错误。 他的手还没按到门铃,阵阵短促而有节奏的喘息便飘到耳边,只得无奈地顿住。 “呜、啊……我要、还要……” “别急、小荡妇……” 房子的隔音效果依然不怎么样,而正在激情缠绵的两个男人显然也根本不担心会被听到。他们时而低沉、时而亢奋的喘息和低吟连绵不绝,反复回响,从距离判断,又是在客厅的沙发上翻云覆雨。 “嗯……嗯嗯!啊!”迪迦大声地呻吟,颤抖的音调越来越高,“这里、这里,对、好舒服……基利……啊啊!” “迪迦、嗯……”基里艾洛德人低哼起来,直喘粗气。然后传出的就是一阵家具嘎吱作响的激烈响声,伴随着两具rou体交媾起伏时yin靡的水音。“我在你里面,一切都是你的……” Evil怀疑沙发会塌掉。但他们还没有结束。迪迦放荡的呻吟声暂时被接吻的滋滋细响压住,筋疲力竭似的喘息则越来越粗重,偶尔漏出一声销魂的低叫。 不能说这不好听,相反十分悦耳,但如果要一直站在这儿听几个小时,就未免太蠢了。 Evil勉强沉住气,决定再等两分钟,并朝窗口偷瞄了一眼。 他们的动静越来越大了,透过半遮半掩的一层窗纱,依稀可见迪迦在魔人身下娇娆扭动,银黑色的体纹像蛇鳞一样反射着冷光。随着对方的一个深挺,他猛然弓起背,手指抓紧恶魔后背的外骨骼,同时发出高亢的尖叫,然后整个儿瘫软了下去。恶魔魁伟嶙峋的躯体压着迪迦单薄的身子,下体持续快速耸动,让他发出虚弱的哀鸣轻哼,身体像被粗暴摆弄的破娃娃一样剧烈摇晃。 在最后一下极深的挺送后,基里艾洛德人长长地吐了口气,把迪迦抱入怀中,屋里终于安静下来。 Evil不确定地等了几秒,他们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平复,又似乎亲了几下嘴,应该是总算完事了。不过很难说他们会不会再来一次,因此他迫不及待地按了按门铃。 好一会儿没人应门,他猜想他们正在清理痕迹,重整仪容。 又是一阵湿吻的轻响声。紧接着,室内传来迪迦沙哑细弱的嗓音,依然蒸腾着情欲。“进来吧……” 难怪基利来每天每时每刻都得硬着。他砸了咂嘴,尽量清心静气,保持庄重,打开没上锁的门,脱鞋走进客厅。 结果眼前的景象实在很难令他维持正经的表情。 空气里还浓郁弥漫着欢爱留下的yin靡气味,他们也不怎么在意待客礼仪,保持搂抱的姿势靠在那张沙发上,不过下半身盖上了一条欲盖弥彰的薄毯。 迪迦没有戴胸甲,柔软的胸脯被魔人的外骨骼挤压变形,计时器幽蓝发亮,银黑色的身体牢牢攀附着基里艾洛德人,被轻薄的毛毯勾勒出水蛇一样的蜿蜒曲线,底部悄然露出了一截小腿和细长的银灰色足踝,甚至可见几滴白浊顺延而下。 最让他犯嘀咕的是,迪迦下身和恶魔贴得实在太紧,俨然是张腿骑着那个男人,以至于他有些怀疑在那条毯子底下,他们依然在……不过这应该是他想多了。 “……又不是时候?”Evil咧嘴一笑,坐到他们对面的沙发上。 迪迦在魔人嘴边暧昧地轻轻啜吻,然后悠悠地回过头,哑声笑了笑,嗓音沙沙撩拨着耳膜。“没什么,也许你可以加入。” Evil揩了揩嘴唇,不得不有些热血沸腾——不过,比起诱惑他,他觉得迪迦更像是在故意刺激那个善妒的恶魔。 果不其然,基里艾洛德人脸色瞬间阴沉,然后突然隔着毯子抓住迪迦的腰,胯部狠狠一顶。 “嗯……”迪迦闷哼一声,身子瞬间软了下来,脸颊靠上魔人的胸口。 看得迪迦脸上忽然升起的潮红,还有下身不自觉的轻微扭动,他这下可以肯定并不是他想多了。 “无法拒绝的邀请。”Evil啧啧感叹,眼睛直勾勾地打量着他的身体,然后又撞上基里艾洛德人危险的目光。“只要你的小恶魔同意分享。” 基里艾洛德人回以嘲讽的冷哼:“只要你肯让我先cao了你。” “你对我感兴趣?”Evil故作惊讶,然后戏弄地抛了个媚眼。“受宠若惊,是因为那个吻吗?我乐意试试,你看起来很雄伟——但这就得迪迦同意分享了。” 基利来微微一怔,发觉自己完全忘了他的脸皮有多厚,然后才感到他在陷害他,慌忙低头望向迪迦。 迪迦脸上没什么变化,靠着他的胸口,右手开始仔细抚摸他那颗闪烁的心灯,尽管只像是无意识的亲昵之举,却差点把他那活儿吓萎了。 “我不介意。”迪迦微笑起来,紧紧盯着恶魔的脸,眼灯亮得灼人。“你很想吗?” “一点也不。”基里艾洛德人迅速摇了摇头,连连亲吻迪迦的脸,然后朝Evil凶狠地一瞪。“如果你没别的事,回家和机器人3P吧。” 迪迦用手指弹了弹恶魔的脑袋,然后转头看向正在偷笑的Evil。 “你找我有事?”迪迦哑声问,把毛毯拉高到胸口,大腿有意无意地夹紧,细瘦的腰肢也不由自主地又扭动了一下。他随之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哼,满眼迷离,基里艾洛德人也把他搂得更紧,呼吸显而易见地粗重了几分。 Evil清了清嗓子,把身子坐正了些,努力把注意力从不恰当的地方移开,假装什么也看不出来。“我猜你会有问题想问我,所以就来了。” 迪迦点点头,用手支起下巴,手肘压在恶魔发光的心灯上,腰腿静止,克制住自己暂时不再动弹。“那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Evil摊开手,自嘲地说:“大概就是,我是不是脑子进水,精神失常了之类的吧?” 迪迦不置可否,醉眼朦胧地朝他望去。“那你打算怎么回答?” “当然没有。”Evil做了个鬼脸。“我一如既往的聪明伶俐,英俊潇洒。” 迪迦露出质疑的神情。“可是却要做这么愚蠢的事?” “愚蠢与否,取决于用什么心态做。”Evil满脸轻松惬意,好像挺身而出保护地球只是个无关痛痒的小游戏。“反正我也没事干,而且我挺习惯地球的生活,还不想那么快换个地方,偶尔帮人类解决麻烦,就当是给鱼缸里的金鱼换水,方便我继续找乐子——不过这也是有限度的,我肯定不会为人类冒任何多余的风险,如果遇上太麻烦的状况,我绝对躲得远远的,所以不用担心我。” 迪迦显然不怎么信服,Evil自己也知道缺乏说服力——从他选择接替迪迦奥特曼的角色开始,麻烦和风险就注定如影随形,基本没什么可能再安稳度日。 “你没必要这么做。”迪迦强调,颊上情欲的绯色淡去,显得冷冽肃杀,周身有幽暗的黑雾缭绕。“你不也说过,懒得做英雄,为人类去冒险甚至牺牲,更是浪费?” “的确是说过。”Evil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不过,死亡和毁灭是很难挽回的,留点余地总比没有好……所以,什么都不做,总是有点不安心。” 然后,他试探地笑道:“或许偶尔你也会有这种感觉?” “我已经不在乎了。”迪迦嗤之以鼻,右手无意识地在基利来胸前画圈,缠在男人腰间的双腿又再度夹紧,令恶魔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低哼出声。迪迦轻笑着吻了吻他的嘴角,眼里除了自己这件所有物,没有任何东西。“呜……我也不会为他们的灭亡而有任何惋惜,人类的死活都不值得浪费力气……除了自由,我什么感觉也没有……嗯、啊……!” 迪迦忽然绷紧足尖,腰肢又忍不住扭摆了几下,基里艾洛德人也不禁挺了挺胯,并用亲吻封住他即将溢出的娇吟。 空气里yin靡的味道越来越浓,几乎就要失控,直到基里艾洛德人朝沙发对面的旁观者看了一眼,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并重新把即将从他们身上滑落的毛毯盖紧。迪迦有些失望,像饿猫一样瞪着他,恶魔马上安抚地搂了他一把,吻吻他额间的水晶,这才让他安静下来。 而Evil沉默许久,目不转睛地瞧着黑暗巨人那山鬼一般妖冶放纵的姿态,那些轻浮的念头和罪恶的兴奋感忽然间完全烟消云散,轻轻摇了摇头。 “也许吧。不过,你未必会一直保持现在的状态。” 迪迦勉强忍耐动情的反应,软软地枕着基里艾洛德人的胸口,语气不以为然。“所以,你就只是因为担心我有一天变回原样,会被悔恨和罪恶感折磨?” “是其中一个原因。”Evil点点头,突然唉声叹气,一副拿自己也没办法的样子。“还有大概是条件反射吧。再怎么与众不同,我始终是个光之巨人,有人求救,我就会回应,这就像是刻在基因里的反应。” 然后,他的目光锁定迪迦的眼睛,搜寻蛛丝马迹。“当然,如果你可以战胜本能,也不是坏事。” 迪迦默然不语,闭起眼,黯淡的眼灯退入黑夜的阴影里。 “我不再是光了。” 基里艾洛德人不禁爱怜地揽住迪迦的脑袋,轻柔地来回抚摸。 Evil耸耸肩说:“这一点未必改变本能。” 迪迦不想理解他意有何指,脸上流露出抗拒的神色。“反正,我建议你最好远离人类……我想你总不至于想为了人类去对抗加坦杰厄吧?” Evil摆摆手,意味深长地笑道:“放心,我俩还是有点不同,我不会陷入和你一样的困境。” “……为什么?”迪迦追问。 “我会和保护对象保持一定的距离。”Evil说,“而你,即使理智上明白为何有这种必要,行为上也能主动疏离,你的心还是有情……我作为光之巨人,既不是神,也不是锲而不舍追求答案的求道者,只想心平气和地将清与浊一并容纳,适时地做我能做的事,保持平衡。至于……加坦杰厄?我肯做到什么地步?就看人类愿意给我多少力量吧,如果还是和上次一样,我也只好算了。” 迪迦沉默了下来。黄晕的暖光从头顶的吊灯扫过去,在他脸上投下半明半暗的阴影。 基里艾洛德人不满地直摇头,忍不住插嘴:“你们光之巨人对人类还真是有夸张的容忍力。” Evil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看着挂在墙上的一幅创世纪题材的油画。“他们是很讨厌,大概是进化赋予了贪婪和自私的基因……但这个种族最特殊的地方就是充满多样性和不确定性,并不是明暗分界清晰的,而那暧昧而不确定的部分,正是生命的趣味。” 说罢,他恢复恣肆无忌的轻佻态度,戏谑地冲他们挤挤眼睛。“我要回去吃晚饭了——不妨碍你们继续。” Evil很快站了起来,走出屋外,而随着他的离去,暗夜的寂静沉重地灌满室内。 迪迦不想说话,不想思考,便只是靠着魔人的心口闭目养神。他越来越喜欢这颗心脏搏动的音律,还有那股熔岩般流动的热气,胜过一切诗歌和音乐。 基里艾洛德人低下头,不安地观察着他的神情,下意识又往他腰上抱了一把,结果恰好使他们身体结合的位置扣得更紧密了,发出濡湿的水音。 “啊……”迪迦浑身一颤,高昂的情欲再次被唤起,让他什么也不必去想。于是,他立刻骑着恶魔坐起来,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不容分说地吻了上去。盖在他们身上的毛毯立刻滑落到地板上,暴露出迪迦那被yinjing塞满的yinxue。那里翕动着溢出了更多蜜汁,细嫩的软rou湿润红肿。 “继续。”迪迦含糊而强硬地要求道,欲求不满地快速摆动腰肢,上下起伏,yinxue愉悦地吞吃着那根让他忘情的巨物,挤压到雄性的囊袋。他优美的身体细薄而柔韧,本应用于战斗,却出奇地适合容纳欲望,如今开出一朵糜艳纵欲的黑暗之花,仿佛也是本该如此。 基里艾洛德人无法不满足他的热情,命根子在那些媚rou的纠缠索取下愈加涨得发痛,于是也不多深思,抓住迪迦的臀,配合他的节奏狠狠挺送胯部,粗长的yinjing深深地进入他、填满他,一直cao得他哆嗦发软,带他一起达到又一次高潮。 …… 日出东方,大地重现生机。尽管失去了迪迦,但另一个奥特曼却站出来帮助人类,让他们再一次化险为夷、重整旗鼓,配合TPC不遗余力的宣传鼓舞,社会上人心大定,呈现积极的气象。 迪迦依旧始终闭门不出,但或多或少,基利来觉得他比先前似乎心情稍稍舒朗了些,仿佛随着压在人类心头的愁云惨雾散去,迪迦也轻松了几分,更加接近阳光。 他仍然会整日整夜沉溺于性爱,不过也渐渐用更多时间做些别的事。基里艾洛德人为他买了一台新的唱片机,他开始像以前一样在闲暇时聆听古典音乐,喂食野猫和麻雀,看一部老电影,偶尔还会在基利来的要求下教他弹琴和画画,总显得心境平和,很少再发怒。 他有时也还会想起以前的人类朋友。有了Evil的庇护,他们的安全和任务成功率大为提升。他不打算再关心他们的死活,却也并非每次回想过去都带着愤怒和憎恨——在齐杰拉之前,一切仍像史诗一般浪漫美好。 不过,在那样彻头彻尾的背叛之后,那些过往反而更像是讽刺了。他拒绝让自己再沉溺其中。 清晨,太阳照耀着后院的樱花树顶,迪迦从溢满纯净光芒的往事迷梦中醒来。他本能地抱了抱枕边人,但基利来还在呼呼大睡——也许是昨晚实在有些消耗过度,连这个天赋异禀的恶魔都需要时间恢复。 迪迦已经不太习惯一天的生活不由zuoai开始了,莫名便感到一阵空虚。照理他该把这个专供他泄欲的男人弄醒,然后继续肆无忌惮地索取,直至获得满足,把刚刚恼人的梦境抛诸脑后。 但迪迦盯着他的睡脸看了一会儿,默默放弃了这个打算,而替他盖好被子,让他继续睡觉,然后独自下床洗漱。 屋外天气晴朗,骄阳似火,绿植清新饱满的香气从窗户缝隙透入室内,宁静与温暖的氛围宛如母亲的拥抱,抚慰焦灼的内心。简单吃完了早餐,拿冷冻鱼rou喂饱跳到窗口找他的小野猫,迪迦难得感到浑身轻松,心血来潮,把画架、画笔和画布搬到了晨光下。 他脑中出现的图画是罗塞蒂的一幅作品,便静静地坐到画布前,开始凭印象临摹。 画中的主角是一位身着绿衣的圣女,双眼微闭,头颅上扬,神态虔诚而向往,注入了画家的一切理想和精神追求。爱神和诗人但丁站在她身后的左右两侧,金色的光芒在她头顶环绕成神圣光环,恍如燃烧着生命的火焰。同时,一只不祥的,血红的鸽子口衔白色罂粟花飞朝她飞来,而画面中的日晷指向她在凡间的死亡时间。 此时,基里艾洛德人早已苏醒,一直站在他身后盯着他画画,但他无暇顾及。 他越画越入迷,渐渐脱离了印象的束缚,陷入在由迷醉的思绪和如梦似幻的回忆结成的网里,那位圣女也不知不觉有了新的面貌,好像在画布上通过独立的意志发育成型,不再是原作的形象。 “你在画……?”基里艾洛德人忍不住出声。 “贝雅特丽齐。”迪迦简单地回答,继续完善细节。 在圣女微张的鲜嫩的唇上落下最后一笔,迪迦默默放下画刷,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 一个甜美的东方少女,下庭更短小幼态,些许婴儿肥柔化了线条,轮廓没有欧洲人那么深刻,眉眼秀丽温和,鼻尖有俏皮的弧度。她的头发也很短,对于古典的女性形象而言到了叛逆的程度。 她微张的嘴会吐露银铃般的笑语,紧闭的眼睛会涌出万般甘美和温情。她身上似乎有一股初生似的,耳语般的力量触及心灵的柔软,让纯洁真挚的人性之光在血液里舞动,温暖一具苍老的残躯。 微风吹入室内,带来青草的香气,死一般的寂静却持续凝固着。基里艾洛德人瞧着画中人那张越看越熟悉的脸,像有根刺突兀地扎进心里,激起黑暗生物天性中的嫉妒和暴怒。 齐杰拉降临以来,迪迦难得这样身心放松,兴致也高,本来值得高兴,可偏偏迪迦心情稍好一些,就懒得多看他一眼,反而撇下他坐在这儿,画下那么一张惹人讨厌的脸。 “我知道。”基利来不悦地拉长了脸。“不过,真善美的化身之类的,不适合一个背后开炮的小叛徒吧?” 迪迦回过神,眉目间的温和光彩瞬间消失,阴冷的怒火一闪而过。“熟人的脸更好画一点而已,别有无聊的联想。” 发觉触犯了禁忌,基里艾洛德人也不好再发作,试图克制情绪,像平时那样好言安抚。 “那你怎么不画这个?”基利来干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面孔,原想戏谑,尖酸的感觉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如果不是因为对那女人抱有特殊感情,迪迦还不见得会如此介怀那件事。“你该对我更熟悉。发挥创意,画个男性的版本也没什么大不了。” 迪迦暴躁地皱起眉,放下画笔,开始准备收拾,心情显而易见地越来越坏。 “你更不适合真善美。”迪迦毫不客气地说,“如果画靡菲斯特或者阿斯摩太的话,我肯定选你。” 基里艾洛德人沉下脸,难掩愠色。他本以为他对迪迦可以做到绝对无条件的容忍和体贴,直到他恢复生机为止,这次却无论如何也不行。 ——虽然迪迦的人每天都呆在自己身边,但那颗诗人一般敏感多情的心去了哪儿呢?是否在发呆或做梦的时候去和贝雅特丽齐相会了? 若是以前,迪迦对他恨之入骨,青睐一个纯良无害的小女孩,他尚且还可以理解,可如今自己已为迪迦付出了一切,任他予取予求,榨出最后一滴血,也还是要承受猜忌,差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