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心一个人跑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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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马嵬驿。 夜色正浓,白日里不太平静的商道在黑暗的掩映下显得平和静谧,玲珑背着货物走在小路上,心咚咚的跳着。 她加入的帮派不太有钱,跑商没有马匹,只能靠着自己两条腿往返。 从前她也是这么过来的,这条路她常常往返,比此刻更晚的时间也不是没走过,但是今天她格外慌张。弯弯曲曲的小路旁丛生树木,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玲珑抖了一下。 她好像听到风声中有什么别的声音。 应当是听错了,她徒劳的安慰自己并用上了自己不太精通的轻功,那是大师姐教的,名唤蝶弄足,可以使身形更加灵便速度也快些。 快了,转过这道弯就到龙门荒漠了。 她全速朝那里跑去。 风似乎静止了。 两三息后,玲珑突然意识到,不是风静止了,是她停止了。她还保持着奔跑的姿势,但是无法动弹,最糟糕的是,身后有人在笑。 完了。 遇到劫镖的了。 玲珑大恨,被劫镖意味着她要回去补齐被劫的货物再送去龙门才能得到奖励,她们这种跑商的人最怕劫镖的,被劫一次就得重来一次,其中辛苦不可言说。 她想,我得反抗一下的。 说不定我能跑掉,说不定这个人武功不高我能打得过。 然而这一切只存在在她的脑海中,她遇到了比被劫镖——更可怕的事。 交手只在一息之间,她的兵器就脱了手。她与这个人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玲珑泄气,仍嘴硬的嚷嚷: “算你厉害,这货你拿去吧,下次再见我一定不会叫你得手。” 耳边又是一声轻笑。 好近,近的耳廓都能感受到那人的呼吸扑上来的微微热度。 玲珑悚然一惊回头去看,只看清一顶暗红的兜帽。下一瞬那人便不见了,她细瘦的腰间缠上一双大手。 她穿得不多,七秀坊弟子的衣裳腰间镂空了一大片,夜风把她的皮肤吹的冰凉,温热的大手一挨上便激出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你做什么!” 没人回答。 下一秒玲珑身体一轻,被人握着腰提起,整个身子都被握在那大掌中,要被捏断了一般,十分有力。眼前一花,身体直直贴上了一堵土墙。背上的货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好汉,有话好好说。” 玲珑声音发抖,她不敢细想身后这人要做什么, “好汉,你要什么,货给你,我身上的银子也都给你,”她吞了吞口水,“大家都是走江湖的,没必要闹得太难看,拿着银子喝点小酒成吗大哥,放过我吧。” “不好。” 耳边是年轻的男声,音调有些奇怪,像含在舌尖含含糊糊呢喃一般,甚至还夹杂着明显的笑意。 玲珑想到刚一瞥眼的红色兜帽,她见过这种装饰,之前在集市上就有穿得这样奇奇怪怪的人,听说是从西边的大漠来的,讲的不是汉话,是一种叫波斯话的语言。 这种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玲珑脑子一片混乱,想着再说些什么话讨饶,然而嗫喏半晌她说不出,她太紧张了,纷纭的思绪像蛛网一般将她裹挟,她的身体僵硬,嘴巴也像塞了棉花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发出带着哭腔的字音: “求你……” “求你了……” “别……别杀我……” 握在腰间的手指上下摩挲了几下,玲珑能感觉到他指腹有细小的茧,略微有些发硬。而后那双手退去了。 玲珑大喘了一口气。 她以为自己劫后余生,几乎喜极而泣,然而下一秒腰间一动,顺滑的布料如水般滑落,堆在她脚踝处。 是身后那个人解开了她的腰带。 玲珑脑袋一片空白。 什……什么? 热源更近了些,有什么东西挤进了她腿间,guntang、粗壮,带着布料不明显的纹路一并擦过她的皮肤。 她茫然的低头去看。 她细棉布做的亵裤还在身上,只是很短,几乎靠近大腿中段,白嫩的腿间横亘着一只裹着黑色布料的大腿,显然是别人的。 在她的注视下,那条大腿微微抬了一下,隔着亵裤严丝合缝的贴在了她的花户上,热的简直烫人。她几乎是仓皇的踮起脚尖,让私处与那条大腿隔开几指的距离。 “混蛋!” 她扭身去打身后那人,一条胳膊横过来,连同她两条胳膊一起束在怀里,这下子她整个人都被热源包裹了,从上到下,严丝合缝的嵌入那个人怀里。 “登徒子!” “yin贼!” “放开老娘!有种堂堂正正打一架!” 耳垂被人咬了一口,不疼,但把玲珑惊得头左摇右摆,她骂得更大声了。 方才被人按在土墙前,她以为这人要杀人越货,给她惊得魂不守舍,眼下她倒是有些看明白了,她这是遇到采花贼了。 与性命相比,名节简直太不重要。性命一旦暂时无忧,玲珑的胆子就又回来了,一时间这小小角落斥骂声不断。 身后那人倒是寡言,只是cao着不太标准的汉话道: “你的剑都掉了。” 玲珑一下子跟锯了嘴的鸭子似的。 一个剑客,照面就被人下了兵器,简直耻辱。况且这人武功奇高,哪怕是堂堂正正,不,哪怕是她暗地里偷袭也打不过这个波斯人。 她还待绞尽脑汁再辩驳一番,身后男人动了。 两片火热的唇印在她后颈,滚热的舌头舔过留下湿痕。玲珑一下子尖叫起来: “别碰我!!!” 男人自然不理,唇舌汲取着身下人柔软的皮rou,一只手变了姿势将女孩两只手腕捏在一块牢牢握着,另一只手轻轻巧巧的顺着她身体曲线描画,渐渐探到一弧柔软,隔着小衣,握实了。 玲珑简直觉得自己要冒烟了,她柔软的胸脯被那人捏在手里揉圆搓扁跟面团似的,她尖叫着踢起腿来,倒把自己花户又实实在在送到他腿上,撞的私处麻酥酥的,忙又踮着脚站稳。动是不敢动了,只能在嘴上讨点便宜,把他骂得是狗血淋头,至于身体可谓处处失守。 男人只管闷头啃咬,嘬的玲珑满脖子印子,她上身的衣裳包裹的还算严实,严重阻碍了男人的侵略进度。 于是呼吸之间,数个隐蔽的扣子被指尖轻轻挑开,伴随着玲珑崩溃的怒骂,她上衣轻飘飘的散开,露出里头月白的小衣。 那小衣打了两个结,一个在脖颈后,一个在腰间。男人唇齿濡湿了一个慢慢咬开,可怜的胸脯也被暂时放过,那只手只是在腰间轻轻一拽,整片小衣都没了依靠,被玲珑高挺的弧度拖了拖,很快落在了地上。 现在玲珑身上的布料只剩一条亵裤了,雪白的玉乳被风轻轻撩拨着,乳尖很快挺立了起来。 她终是没有憋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抽泣。 男人火热的手遮住了那抹艳色,这下是rou贴着rou,热热烫烫的捂着,掌心托着下缘,将那朵茱萸夹在指缝间搓弄。他力道不轻,玲珑乳尖火辣辣痛起来,然而比这更关紧的是,玲珑感觉到了臀后那根硬物。 她清楚那是什么。 她并非身处闺阁的千金小姐,江湖中行走也听过艳俗的段子与曲子,对男女之事并非一窍不通,也未必没有暗暗想过将来有了夫婿后的事。 只是没有想到真到了这一天,没有铺天盖地喜色的红,没有情人间耳鬓厮磨的温存,只有一堵荒凉的土墙,一阵接一阵吹过来的夜风,和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 眼泪落了满脸,玲珑咬住下唇仍止不住哭声,身子也伴着抽泣一抖一抖的。 身后男人叹了一口气。 “罢了。” “下次,我不会再放过你。” 身上的桎梏全消失了,一件斗篷迎头扑下来盖了满脸。玲珑撑不住跪坐在地上。 好半晌,只有她的哭声和风声。 她取下斗篷,露出哭得乱糟糟的小脸。大眼睛哭的浮肿,鼻尖通红,朱红小嘴还留着自己的齿印,头发凌乱又衣不蔽体,真从男人床上走一遭也就这样了。 那个人好像真的走了。 她半撑着身子去寻自己的衣裳,外裳和下裙都在,小衣遍寻不见。她也没心力再去骂了,怕那人去而复返。手忙脚乱穿上衣裳,但没了小衣上身的布料被乳尖顶起小小的凸起实在没法见人,她只好裹紧了那件黑色的披风,抱着一点没少的货物朝龙门客栈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