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电机[男性性交内容/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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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只是个无耻的谎言。 却总是挥之不去。 “屁股夹紧点,你个毒杂种。” 一下,两下,在交媾中获得快感,蒙蔽大脑中仅剩的清醒。只需要像cao干一团死rou那样,除了体力无需花费任何精力,而在这间仅属于他的监牢中来说,这样的“死rou”唾手可得。 这里的每个人,哪怕是每一具尸体,都要听从他的指令,他就是法律。 未经柔滑的处子屁股cao起来只有生疼,yinjing只能勉强插进去一半,guitou包裹在被迫湿润的肠道中,红白相间的渣沫围绕在那张硬撬开的小嘴边,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撕裂感,像是要把那节肠子扯出来。 这并不尽兴,紧塞吸吮的只有顶端,再蛮力的冲撞,也只是收效甚微。他只能用别的方法来取悦这次糟糕的性爱。 即便是再尖锐的嘶叫都无法激起Leland Coyle内心的怜悯,一切关于痛苦的剧烈表达在他眼中无非是垂死的挣扎与罪犯迟来的忏悔。当通电的警棍敲打在身下男人的手背上时,再坚韧的骨头都会被砸的粉碎,再全美的皮肤也会烧焦黑烂,二者交汇之时爆发出的,带着闷响的红热才勉强慰藉到了这颗正义之心。 身后的侵犯交由另一只拽在头顶的手,被汗与血打浸过头发抓起来有些湿滑,他便更用力的攒着发根,在下一次冲击向桌面时松开,像是摸小狗一样,推揉一下那块受损的头皮,以此往复。 那个男人已经失去了意识,电击也无法让他清醒过来。Coyle抽出半硬的yinjing,顶在了那个男人的脸颊上,他摇晃着男人的头,那就像是一颗卵蛋,绵软无力。他需要一次清洁,一个耳光让男人咿呀张开了嘴。 送到这里来的每一个犯人不像之前他“照顾”的监狱那般有净身服务,在这些浑身散发穷酸与腐烂气息的男女身上,他嗅不到一点新兴国家的味道,他们浑身滴着的只有堕落和腐败,急需他的管教和关爱。 即便有时这些方法十分过激,并以“根治”为主要手段,但他仍乐意与他们打好关系,彼此深入交流。 老子不愧是个好警察,他总是这么想着,并深以为他爱着他们当中的每一个。 男人的舌头已经开始僵硬,Coyle在舌面上刮去污迹,又狠狠向内捅了一下,收紧的喉头对他紧闭大门,并且这尚且温热湿滑的口腔已不足以使他兴奋。 就在昨夜,他久违地做了一个梦,关于过去,那是他第一次体会到如同电击一般的性快感,也是自那之后不再达到的巅峰。即便他已认不清自己的记忆,在几根针头扎在自己胳膊上之后,即便时间已经在这间新监狱中破碎,在几段重复播放的噪音视频之后,他仍记得那种快感。 而此刻在大脑的黑与花白中沉浮,若隐若现的,是那个女人。 微笑与双眼,红色与蓝色, 手中男人的脸已经开始发白,因为吸入了大量的致幻气体,皮肤又泛着僵黄,额头烂着一个血口,眼窝深陷,鼻梁高耸,尖刻的两颊看上去是那么脆弱纤薄,毛细血管在上面蔓延,干涸的血渍像是从中流淌出来并凝结的,两鬓潮湿的黑发斑驳着鬓角。 他突然有了一种好奇心,想要掰开眼皮,看看他的眼睛,是否和那个女人一样。 在动手之前,他听到了另一处房间中发电机的轰鸣。 “勾人的婊子,如果你那么想让有些东西‘兴奋’起来,为什么不来找我。” 重新点燃一根雪茄,衔在嘴中,他向着发电机走去,念叨着那句话,向脑子里那个虚幻的女人示威。 黑暗,一如既往,偌大的地下室只有滴水声在回荡,在废弃的车壳间徘徊。人形模特和立牌在视线之外站立,像是鬼影,但那又如何,他们都被他电焦了三点。 路过一具“缉捕队”还未收走的尸体时,他又踢了踢那条被踩断的腿,干笑了两下,全然是出自于无聊的心情与一种未知的冲动。 “我听见你了,别藏了!老子很清楚,你天生就具有犯罪倾向,一点身体力行的小礼物就足以平衡你的智力缺陷!” 发电机又急促的尖啸了一声,但当他赶到时,什么也没有,只有荧光在黑暗中嘲讽他的神经过敏。暴躁像是蚂蚁,爬在皮肤的每一寸,加剧了喘息。 “晚上好,Coyle警长。” 声音,从身后传来,那个女人的声音。一种怪异的喜悦在心中跳起,那不是一个梦。 “又他妈是你,老子这次不会放过你的!” 是的,他要把前一晚的耻辱还回去,他会毫不吝啬地强jian她,殴打她,就像是在这一路上脑子里幻想的疯狂场景。她会比那个男人更惨,受到他更多的管教,更多的爱。 就像是一头野狼,她看着那个男人向自己狂奔而来,却也就只不过是一只野狼,终会在枪响中落入陷阱。不过她比猎人们更加爱惜这张“皮毛”,只用了豆弹,而几乎只有威慑作用的子弹的目的,也只不过是触发早已布置好的陷阱。 致幻喷雾的气味有一丝甜蜜,使人双眼困倦,在冲撞出那阵浓雾后,脚下隐形的手爪终是拖垮了Coyle警长的身体。他看见了那个被他cao过的男人,久远前cao了他的邻居,两个可疑的战友,几个异肤色的杂种,他们都在他跌倒了的身体上爬行,蔓延,向他的喉咙伸出扭曲了的,像是橡胶一样的手。但他一点并不恐惧,胸腔轻颤着笑了出来,享受着鼻腔里甜美的气味,双眼将要在极乐中合起前,他看见了...... 那个男人的眼睛。 白色的。 和她一样。 不,那就是,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