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play(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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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崇应彪睡得很踏实,没再做以前哪些光怪陆离的梦,只依稀记得自己梦到了一片泛着白光的地方。满地金黄,天地都向他投射最温暖、炽热的能量,他躺倒在地面,脸上拂过一阵阵轻柔的力,像流水又像是植物的茎叶垂落在身侧。四周的景象是模糊的,崇应彪什么也看不清,强光让人眩晕,他却心生出前所未有的惬意,仿佛再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成为他的牵绊。 直到一双手覆上他的喉结、嘴唇再到耳侧,其实没有触感,也没有温度,但崇应彪的心就是被扯得往下一坠。 是真切的,脚踏实地的感觉。 下一秒他就因为这种落地感惊醒了。 崇应彪也有凌晨突然醒来的时候,或者说是经常。他的梦总是一个扣着一个,什么内容都有,和现实搭点边,但又不完全一致,像是他潜意识的设想,所有他畏惧的、恐慌的、迫切想遗忘的,借以梦中的任何载体贯穿他的大脑。 惊醒后就是反胃恶心,做梦时攥紧的拳头抵在墙上,因为血液不流通而无止境地发麻。所以说崇应彪一直都觉得自己想干穿这个世界非常地合情合理,连个安生觉都睡不了,谁他爹的能活泼开朗每分每秒热爱全世界? 但这次却没有,他睁开眼,心里难得的有了一点迎接新的一天的感觉。 我天,上床还有这种奇效? 崇应彪觉得很离谱,但这几天发生的他难以相信的事实在是太多了,这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件。 朝歌一中的生活很枯燥,高三生就更不要提了,崇应彪起得比鸡早,到教室的时候也比姬发那群人早。 他念书比学校的大部分人都要刻苦,也从不掩饰自己的努力,在高三一班,他除了是脾气最不好的那个,也是所有人公认的最卷的。 这其实也是有迹可循的。以往在据点,他因为年纪小比不过那群比他大的孩子,到了朝歌,他因为没怎么读过书,进的是低年级,他比整个班的人都要大一整岁,即使是这种情况,他还是读得很吃力,要比所有人都要努力才行,因为哪怕是孤身一人来到这里,崇应彪也不是唯一的选择,只是恰好比较合适而已,如果他无法适应这里的模式,他的父亲会换掉他。 任何一个私生子、据点的孤儿,都可以取代他。 这些事,崇应彪在来朝歌的时候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他不想被换掉,他想告诉所有人,告诉崇侯虎,崇应彪这个人还是有点用的,是有价值的。 没有人知道他这八年来都在经受着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偶尔他也会想,最可怜的就是他崇应彪了。 没人心疼就自己心疼呗,崇应彪不觉得这算什么大事。 学习任务很重,崇应彪没敢偷懒,也没心思想别的人别的事,吃完晚饭在座位上打个盹,mp3里放的都是英语听力。他趴在桌上闭目养神,直到班主任来门口找人才坐起来。 找的是姬发。 姬发原本还在给殷郊讲题,过去听班主任说了两句话,脸上的神情rou眼可见地雀跃起来。 一看就是姬考来找他了。呵呵,有什么可高兴的,乐成这个样子,不就是他哥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崇应彪愤愤地扣着单词书边角。 接下来的十来分钟,耳机里那一男一女说的鸟语崇应彪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姬发回来了,提这个纸袋,不知道装的什么,看着挺鼓的。崇应彪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打量着他。怎么看上去脸色不是很好? 然后姬发就来找他了。 “我哥校门口等你,赶紧去。” 崇应彪一愣,嘴角瞬间就拉大了。他就知道,姬考承诺他的事不可能不会做到。他朝姬发哼了一声以示回应,无视了这人的反应,飞一样地跑出了教室。 教学楼离大门有点距离,崇应彪拿出了生平最快的速度,就差把两驱换成四驱。黑白混色的校服外套被吹得扬起,最后一点秋燥被擦肩的风带走,只留下一身畅快。 他要见姬考,立刻!马上! 姬考就在校门口的伸缩门跟前站着,穿得很清爽,长身玉立,修竹似的立在那儿,崇应彪想喊他,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叫什么,一下顿在原地。姬考在看手机,正正好在他停下来的那一刻抬起了头,笑着冲他招手。那是一个很遥远的笑,远到崇应彪都看不清,他忽然生出丰沛的活力,使劲朝姬考挥手。 “这两天在学校感觉怎么样?”等他跑到跟前,姬考笑着问他。 “挺好的……你呢?”这会儿挨得近了,崇应彪才想起来要维持形象,他撩了把刘海,若无其事地瞥向一边。 姬考“嗯”了一声,“也挺好。” 沉默几秒他说,“给你拿了东西,在车上,我去拿。” “一起呗,”崇应彪状似不经意地拿出离校登记卡,递给门卫,“正好我也闲着,没事儿做。” 打开车门,他一眼就瞟见后座上放着的几个纸袋,刻意地收起目光不往那边看,姬考俯身把东西拿出来,递给崇应彪,“是袜子和两件长袖。” “再过两天就要大降温了,上次看你还是穿得薄,就想买点衣服给你。” 那一天一夜,你看了多久我穿自己衣服的时候啊,就发现我穿得少,崇应彪心里嘀咕,但又实打实地喜欢得紧,有人给送衣服,够他乐的了。想起姬发先前拿着的和他手里的极度相似的纸袋,崇应彪突然又不得劲了,下意识微微噘起嘴,“哦,反正也是姬发拿剩下的吧。” 他心烦,姬发不仅比他先来,拿的东西估计也差不多。 其实他这话说得怪不讲理的,那姬发是人亲弟弟,姬考多关心照拂那也是合情合理,又不是全天下的哥哥都像崇应鸾一样对弟弟不管不问视若空气。但他就是有点想和姬发争的意思,话说出口的一瞬间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不知所谓。 姬考却抬手抚上他的后颈,安抚道:“怎么会,这些东西就是给你一个人的。” “先叫姬发来,也是考虑,会不会见过你之后就没时间再见他了……” 这话说得很隐晦,但崇应彪立刻就领会到他的意思,眼睛都睁大了,看着姬考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么明摆着告诉他,姬考觉得他们待在一起发生什么吗?他还偏偏就是这么打算的。想法被戳穿,终于也有他觉得不好意思的时候了,崇应彪把脸偏向一侧,没敢看姬考,“我交了离校卡,今晚都可以不用回去的。” “你们晚上不是还有自习么?”姬考看了眼他又看了眼贴着单向膜车窗,最后拉了下他的胳膊,“进来吧。” 姬考将车开进了一条无人的狭窄巷道,下车上了后排,后座完全放倒之后空间很大,崇应彪半躺在皮椅上,有些紧张地看了眼车窗,姬考看出他在想什么,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不是真的做,我只是觉得如果你有需求的话,我可以尽量满足你一些。” “你连衣服都不用脱。” 说着,他将手伸进崇应彪的下身,隔着裤子轻轻地抚摸了几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额间、脸颊和耳畔,崇应彪被亲得身体一颤,抬手握住了姬考的胳膊。 姬考很快就将他的yinjing从内裤里拿了出来,手指握住半硬的茎身,上下撸动起来,指尖擦过马眼,在他的冠头来回摩挲,崇应彪很快便硬了。他躺在姬考身下,轻轻地喘息着,呼吸有些急促,“我换个姿势吧,这样会弄脏。” 他说完便动了起来,翻身跪趴在后排,红着脸回望压在他身后的姬考,“考哥,你继续……” 天光未暗,透过车窗朦朦胧胧地照在崇应彪身上,他穿着校服,因为姿势的原因,垂落的衣服勾勒出他的身形,下摆因为先前的动作被拉了上去,露出一片精瘦的腰腹,腰窝隐在裤子的布料之下,如此少的露肤度,却硬生生显出几分情色的意味。 伸出手掌住崇应彪的腰侧,姬考继续先前的动作。 崇应彪就是很喜欢姬考的触碰,整个人被摸了之后皮肤都泛起一层粉红,硬得也比自己摸的时候快,快感直达头皮,爽得他想叫出声。姬考的手指再次挂过他的冠沟时,覆有薄茧的指腹一下扫到了敏感的地方,崇应彪没忍住“啊”了一声,有些高亢,姬考凑近他的耳边,“控制一下声音。” 他把崇应彪的校服短袖勾到他的嘴边,“忍不住的话就把衣服咬着。” “……”崇应彪看着贴在手指上的白色面料,说不出话,最后还是微微张嘴,含住了自己的衣服,柔软的唇瓣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指尖。 收回手,姬考捻了下手指,摁在他的腰间,崇应彪一抖,腰直接塌了下去,下半身翘着,任由姬考触碰他的roubang。 快感一波有一波拍袭着他的脑神经,嘴里因为咬着衣角,只能发出呜咽声,细细的,像小狗叫。崇应彪觉得羞耻,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结果胳膊比脸还红。 快速的撸动逼得崇应彪快速缴械,他整个上半身都压在后座的皮椅上,深深地吸吐着空气,下体还在抖动着射精,直到姬考将最后一点挤榨干净。 大脑陷入空白,下崇应彪对于姬考的任何动作都不再给予反应,整个人木木呆呆的,等着姬考替他擦拭。 “考哥,我怎么觉得一碰上你我就变成废物了?”看着姬考替他系好裤子,他眼睛一转,收回一点神智。 姬考沉默的看着他,用干净的手背蹭了蹭他的脸颊,“怎么会,你只是需要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而已。” “如果你希望这个是我,我会尽可能的满足你。” 崇应彪被他的话刺得一激灵,刚刚高潮带来的快感迅速褪去,梦境中被拉着落往地面的感觉再度重演,他愣愣的看着姬考的脸,心里懵懂地品尝到一丝不安。 姬考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