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落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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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两个,三个…… 荧小心翼翼地将第三个泡泡桔叠了上去。 空终于忍不住扭过头看她,头顶的泡泡桔神奇地依旧纹丝不动。 “哥哥好厉害!你是水豚吗?怎么这么稳!” 她露出赞叹的神色,只恨手边没有留影机记录下这珍贵的一刻。 “食物不要用来玩啦…”他叹息着把泡泡桔拿了下来,这是他在meimei口中进化成的第几种生物了,“要吃吗?帮你剥……” “我要回学校——”见哥哥总算愿意搭理她,荧立刻提出了自己的诉求。 “听话,这段时间暂时不要去外面了。” 无视meimei的软磨硬泡,空将泡泡桔放到一边,翻开了手中报表的下一页。 这个季度的开销…… “我——要——上——学——” 荧不依不饶,几乎贴到了他耳边。 如今她连学校都去不了了,空为了让她时刻待在他视线范围内,恨不得把她别在自己裤腰带上,就连工作都带在身边。 “你什么时候对上学这么积极过,之前是谁天天早上起不来哭闹着不要念书了,”空无奈地摇头,朝她轻轻一瞥,“今天的功课做完了?” 得了上次的教训,空不许她再钻桌底,在自己桌上给她腾了个位置看书做题。 曾经只有公文和基础文具的整洁桌面,如今被各种小说零食肆意侵占着。 就连进来上交报告的使徒都忍不住抬头多看了两眼。 《羽球少年!!》《89-不存在的保底-》《心跳☆天领奉行》…这都是些什么啊。 他们王子殿下的办公区域已经被压榨到了最靠外的角落里,这捉回来的哪是公主,分明是太上皇。 怕不是这位哪天心血来潮说要当几天深渊教团首领玩玩,殿下也能乐呵呵地当场禅位。 教团里的这些使徒咏者,除了渊上和他几个关系近的同僚,其他无一不对她敢怒不敢言。 能有好脸色才怪咧…她包里的地脉枝和小刻像不要太多。 “…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还拿出来讲,作业早做完了,”荧憋屈地伏在桌子上,“你不能剥夺我受教育的权利,孩子们会想我的。” “再过两天他们就不记得了。”空淡然道。 “你怎么能这样……” 虽然知道空说的是事实,但荧听到这种话还是会觉得难过。 空的手在她头上缓缓地摸着:“我第一天就已经告诉过你了。” 她的善良注定会让她受到更多的伤害。 “…我讨厌你。”她心里闷闷的,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冲他撒气。 “嗯,我也是,”不等meimei炸毛抬头瞪他,空继续道:“我也讨厌我自己。” “只有我才有资格讨厌哥哥,你不许讨厌自己。”荧一把抓住他的手,将脸用力地枕在了上面。 “啊…好霸道,”空莞尔一笑,也没抽回自己的手,“好啦,不要讨厌我了,吃蛋糕好不好?渊上专门帮你排队买来的呢。” …又拿渊上来打感情牌,哥哥真是越来越狡猾了,他知道她只会对他才这么任性。 “…哼。” 空心领神会,meimei这意思是,呈上来吧。 他刚要起身离开座位,一扭头就看到她那边桌子上堆得跟座小山一样的点心包装纸。 什么时候趁他不注意又吃了这么多零食?怪不得安静老实了一早上直到现在才开始闹腾。 空本想习惯性念叨几句,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默默地将这堆垃圾收拾了。 念多了她又要觉得他烦了。 meimei自己在外面流浪漂泊吃了这么多苦,空不知道该如何弥补这些年的缺失,只能愈发溺爱纵容她。 “吃蛋糕之前,先让我看下你的牙,”空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坐了下来,他捏开她的嘴,仔细检查着最里面的臼齿,“最近是不是甜的东西吃太多了?刚才好像隐隐约约有听到你在磨牙。” “我有好好刷牙啦!”荧气鼓鼓地拍开他的手,她那是气得牙痒痒,“…这样好像在买卖牲口。” 实际是空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了她的嘴唇,让她有些心猿意马了。 “…抱歉,我没有那个意思,”空像是被吓到了,立刻缩手放开了她,“我去拿蛋糕过来。” 哥哥怎么搞得这么一惊一乍的,她又没有真的生气。 仔细反思下来她才发觉,自己对空,是不是有些太过于颐指气使了…明明想要更加珍惜他的。 “…哥哥也吃。” 锁好办公室的门,贴上「午休中」的告示后,荧坐在哥哥腿上,将一小块蛋糕喂到他嘴边,有些笨拙地表达着自己的歉意。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安,空嘴角微扬:“嗯,谢谢。” 他咬住蛋糕,尽量不让自己的嘴碰到她的叉子。 “干嘛吃得这么小心翼翼的…我又不会嫌弃你。”荧心中有些酸涩,她居然到现在才注意到这一点吗。 他的这些举动,已经是身体本能的了。 空虽然总会无意识地做很多亲密的举动,但还是会若有若无地刻意和她保持着一定距离,一旦察觉到自己越界就会变得不安起来。 明明身体紧挨着,明明是整个宇宙中最亲密的人,她却莫名地感觉他与她之间始终被一层透明薄膜隔离着。 如果哥哥是恋爱AVG里的可攻略角色,那他一定是最难攻略的那个隐藏角色,需要完成一堆前置条件才能开启路线,稍不留神就会全员团灭。 就算什么都做过了,好感度全满,他的攻略进度条也总是剩下10%。 缺少了这至关重要的10%,是无法走到「完美结局」的。 但这不是游戏,她既查不了攻略也不能存档,没有试错重来的机会。 哥哥的心之壁到底是有多厚啊…… 空无辜地眨了眨自己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他嘴里含着一口蛋糕,腮帮子微微鼓起,显得非常可爱。 他慌慌张张地咽下口中的蛋糕,嗫嚅道:“…我以为你会讨厌这样。” “哈…?你什么地方我没吃过还怕口水…咳咳!”她反应过来时已经不过脑子全说出来了,只好假咳几声掩饰过去。 居然还在怕被她讨厌吗?都说了多少次喜欢他了。 “明明以前还说我吃过的东西好恶心不愿吃…不让我碰你的东西…宁愿挨冻都不肯穿我的外套,”空垂着眼,“…一直还以为自己被你讨厌了。” “才不会觉得哥哥恶心!那是因为——”荧急了,重逢后她就没这么凶过他了,和他亲近还来不及呢。 “…因为什么?”他抬眸温和地望向她,引导着她继续说下去。 “…想到间接接吻会害羞,察觉到有你的体温残留就情不自禁想象到自己正被你抱着。” 她越说声音越轻,逐渐细如蚊蚋。 空说的都是她年少时做的事了,那会她不知怎么回事,看到哥哥就会焦躁不耐烦,抗拒着他的一切关心与亲近。 或许是青春期的少年都渴望着独立吧,空过度的保护只会让她觉得自己被他小瞧了。 空愈表现得成熟稳重,愈衬得她像一个只会耍小脾气的孩子。 直到后来和哥哥一起被派出来执行任务,他们的关系才又好转了些。 现在想来,或许还有被荷尔蒙激素水平影响的缘故,俗称——欲求不满。 毕竟那时的她可不会坦然地接受自己其实超喜欢哥哥这个事实。 哥哥真的好笨,她要是真的讨厌他,就不会一边嘴上嫌弃他一边时不时抱着枕头去和他一起睡了,他难道真以为她是为了节约那点能源? “原来从那时起就想着接吻的事情了啊……” 空微笑着凝视她涨红的脸颊,心中产生了些许动摇。 他还以为…她现在是因为对他的身体产生了依赖性,才不得不与他亲近的,原来以前就…… 空无从去辨别她这些话的真伪,但他想去相信这是真的。 就像他一直努力地去相信她是真的喜欢他一样。 她愿意骗他,他也就愿意陪着她骗自己。 与其撕破假面,不如维持着如今的平和,这样他从她身上得到欢愉时的负罪感也会减轻很多——是她先欺骗他的。 “才没有…想要接吻……” 听到哥哥这样发问,荧的心跳得很厉害。 距离靠得太近,哥哥身上的香气一下子又变得明显了,混合了奶油蛋糕的醇香和水果的清甜,对她而言无疑是特效催情剂。 察觉到meimei的呼吸有些沉重,下身也被她扭动的臀部轻轻摩擦着,空知道她又想要他了。 他憎恶这种本能控制了她心智的同时,又很痴迷依赖这个给他带来的快乐。 他满口伦理道德,身心却在极度地渴望着她。 要是没有这个本能,他可能直到死都碰不了她。 但空又怕她是因为这个本能而自轻自贱,勉强着自己和他亲近。 比起性,空更愿意给她血,那样他还能稍微保持些清醒,不会太过于沉溺于她编织的美梦。 “…唔,不想接吻吗?”空故意用低落的语气说道。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 明明是他自己想要吻她,却总是装作无辜地将这份欲念栽赃嫁祸到她头上。 “…想的。”荧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空的脸越靠越近,她闭上眼睛,感觉到他温热的唇轻轻地压在了她的唇上。 她正要去吮哥哥的唇瓣,结果扑了个空。 “那…以前还想过些什么?除了间接接吻。” 空琥珀色的双眸中波光流转,滟滟动人,有些期待地看着她。 明知道她的回答极有可能是假的,但他也还是爱听她绞尽脑汁编出来哄他的那些鬼话。 “真的要说吗?”荧有些羞赧地低下了头,“可能会有点过分哦……” 空嘴角含笑,点了点头。 再过分还能有多过分,他会尽力去满足她的愿望的。 “…想用冰棍狠狠地捅你的喉咙。”她腼腆道。 空突然不太想听了,是他低估了meimei,高估了自己。 但他还是安慰自己,meimei只是好奇而已,一定还有其他更符合纯情少女心的玫瑰色幻想。 “…还有呢?”他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意。 “想让哥哥穿裙子…然后从后面……” “…够了,不用继续说下去了。” 空头疼地扶额,耳根子都红透了,他终究还是无法直视meimei「有点过分」的愿望。 “欸?是你让我说的啊……”荧有些失望,她还没讲到重点呢。 “不许再想这些奇怪的事情了。”空立刻反悔堵住了她的唇,他怕自己听了后会忍不住在她身上付诸实践。 他伸出自己的舌头任她索取,她含住后便哼哼唧唧地吮吸舔咬起来。 “唔…嗯啾…在我身上扭来扭去的…是在干什么?…不老实,昨晚不是才……” 他扣住她乱晃的臀部,轻轻地捏了一下。 荧红着脸不说话,动得更明目张胆了。 “回家再做好不好?在外面做这种事…还是有点……” 为了安全起见,传送门网络并没有直达家里的,从这里回家只能靠步行。 “之前又不是没在这里做过——”她不满地嘟囔道,泄愤般用力地夹了夹他。 “唔嗯…!那不一样……”他差点被夹射,只能叹了口气妥协道,“…小色鬼,下不为例。” 荧纠结地看向桌面上的蛋糕,再不吃,奶油就要融化了。 空没想到自己都松口同意了,meimei的视线却在他和蛋糕之间犹豫了起来。 …他甚至还比不过一块蛋糕在她心中的份量。 “要蛋糕…还是要哥哥?”空眯了眯眼睛,要挟道。 “…能一起吃吗?”她老实地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哥哥怎么还跟块蛋糕较起劲来? 其实是想先吃蛋糕的,奶油会融化,哥哥不会。 但要是真选了蛋糕,可能两个都吃不着了。 空摘下手套,他不是容易出汗的体质,手上依旧十分干爽。 他用两根根匀称修长的手指沾上奶油,递到她嘴边:“吃吧。” …刚才是谁说不要拿食物玩来着? 今日限定奶油味的哥哥…… 荧咽了咽口水,还是抵抗不过诱惑,张嘴含了进去。 好喜欢哥哥的手,只有紧握住他的手才能让她感到安心。 一直以来,都是这双手在背后照顾着她的生活起居,为她擦过汗抹过泪,支撑起了一方小小的天地。 仿佛只要牵着这只手,天就永远不会塌下来。 她沿着掌纹,一路吻到了他的手腕,感受到他的脉搏在她唇下有力地跳动。 哥哥是她最珍贵的宝物,为了守护这份美好,她愿意做任何事。 “哥哥,要吃草莓。”她支使他去拿。 空拿起一颗装饰在蛋糕上的草莓,临到她嘴边时指尖一转,衔在了自己口中。 其用意不言而喻。 她只能就着他的嘴吃起了那颗草莓,草莓在二人唇间几经辗转,破碎支离,逐渐就不知道进了谁的肚子里。 草莓的汁液滴落在白皙的胸乳上,犹如皑皑白雪中傲然绽放的点点红梅。 “哥哥好甜……” 她没吃够,反复在他的嘴唇上舔来舔去。 “痒…你以前也喜欢这样……”空露出了怀念的神色,仿佛怀里的meimei又回到了小小的,口齿不清地喊他锅锅的时候。 “哥哥,能不能不要再惦记那些事了……” 这样很容易让她想起某位真君,现在总算体会到王小美当时的心情了,况且她根本不记得有对他做过那些事。 “你小时候那么可爱……” 那会牙都还没长齐,就知道天天抱着他啃了,大人们都觉得她这是在欺负他,早慧的空却觉得meimei啃他肯定是因为喜欢他,被meimei啃出一身的口水牙印子还总是乐呵呵的。 荧及时打断了他的回忆,比了个不太友好的手势:“那我可也要跟着一起念旧了啊,我还记得,哥哥小时候才这——么点大。” 他惊诧:“你好色,居然偷看我那里。” “谁偷看你了,是洗澡的时候……” 她正要着急辩解,却看到了空憋笑的脸。 “想看的话可以直接跟哥哥说,用不着偷看……” 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她觉得这样的空可爱又可恶。 “真是的,有完没完了,谁要看你那小鳅鳅——” 她说不过他,气得去咬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结果正中空下怀,被他反过来吻到只有紧紧抓住他的前襟才不至于从他身上软倒。 “胸部…可以摸吗?” 耳边传来了空的声音,带着些像是撒娇的鼻音。 “…随便你,这种事情不要问我。” 以前他每天帮她洗澡的时候有问过她意见么,这个时候装什么君子了。 空的手抚上了她主动挺起来的小胸脯。 “新的内衣是不是买大了?”他明知故问。 他把整只手全放进去都还能有余裕的空间。 “没有,很合适。”荧嘴硬着。 还不是因为他前晚突然闯进浴室,她慌忙之下只能编出那种胡话来,次日便在自己抽屉里发现了他准备好的新内衣,整整大了一个尺寸,穿上撞一下就能凹进去那种。 旧的内衣全被撤走了,她也不好去找他要,只能咬牙穿上了新的。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扩张胸腔来填补空缺,未遂。 “买大了的内衣为什么还要勉强穿,穿起来不舒服吧?都不能好好地支撑了,”内衣被往上推了推,空轻易地将她整个握在手心里,“不合适怎么不告诉我?” “…因为是哥哥特意准备的,不想给哥哥添麻烦。”荧有些愧疚,是她撒谎骗了他,哥哥才买来了错误的尺寸。 从刚开始发育到现在,从小背心到胸衣,自己的内衣都是空准备的。 她对很多事情都还懵懵懂懂的时候,空就已经为她准备好了一切。 内衣,生理期用品,止痛药…他比她还要清楚这些东西的种类和用法。 “怎么能说是添麻烦,这是哥哥该做的事情。” 空怜惜地拧了拧她胸前的突起,那里早就充血翘了起来,巴巴地渴望着被人疼爱。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meimei又粗枝大叶的,他自然是要多上点心。 meimei的事情,他比她自己还要清楚,又怎会不知道她穿什么尺寸的内衣?故意换掉逗她玩罢了。 也算是…对她撒谎的一点小惩戒。 “别人家的哥哥才没有连这些事情都要管……”她小声嘟囔道。 “…真可爱。” 空装作听不到她的抱怨,继续在她胸前揉捏着,以前为她洗澡的时候他不是没有碰过这里,但那时他满心都是对她或许再也醒不来这件事的恐惧和不安,现在它在他手心里剧烈起伏着,充满了令他感动安心的生命力。 “不许说我的胸可爱了,你再这么说的话……”她涨红了脸,“我也要说哥哥的鸡鸡可爱。” “嗯,可以哦,”空没被她激怒,她刚才那声小鳅鳅他听得一清二楚,“你高兴就好,反正…也是你在用。” “…哥哥,你学坏了。” 她那个清纯正直稍微挑逗一下就会脸红的哥哥一去不复返了。 荧欺负了哥哥这么久,也不介意偶尔被他欺负回来,哥哥只有在欺负她的时候,才会表现出任性坏心眼的一面。 空…其实也是坏孩子吧?只是一直强迫压抑着自己去做一个温柔完美不越界的好哥哥。 失去理智时的哥哥,偶尔会露出和她一样的,野兽般的眼神。 他的每个动作,每句话都像是精心设计好的陷阱,诱惑着她跳进来。 会撒娇,会明着耍小心思的哥哥,似乎变得更好吃了。 不管是怎么样的哥哥,她都喜欢。 “哥哥,也亲亲这里。”荧又挺了挺胸,胸前被他的指尖抚弄得有些焦躁空虚,想要用感官更强烈的刺激覆盖掉这种寂寞不安。 “工作了一上午,有点累,没力气了,”空柔声蛊惑她, “能喂哥哥吃吗?” 她经不起他的挑逗,呼吸急促地捏起自己的乳尖送到他唇边,羞耻到脸上烫得像被火烧。 “谢谢,真体贴。” 空像个听话的小宝宝,将她喂来的rutou含入口中,轻轻舔吸着。 “嗯…嗯呣…好吃……” 他喉结一动一动,故意发出嗯嗯的轻哼,仿佛真的能从她这吃到奶,她听得更害臊了。 不知是不是被哥哥影响,她此时竟也有点希望自己真的能有奶水喂他了。 似乎突然理解了哥哥总喜欢喂她的感受,被最爱的人这样需要,依赖着真的好幸福。 甚至在自己都还没察觉到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能自控地伸手摁在空的后脑勺,将他的脑袋往自己胸上压了。 …潜移默化真的好可怕!她可是这个家里最后的正常人了绝对不能被哥哥传染! “这个时候都能走神,”乳尖被空突然用力吮住,他用舌头抵住不断地卷着,“唔…嗯呣…哥哥已经失去吸引力了吗?” “没有…呜……”胸前的酥麻让她忍不住战栗着呜咽出来,“我刚才是在想你……” “真的?”他从她胸口抬起头,嘴里含混不清:“在想我什么?” 她又瞄了眼已经吃了大半的蛋糕:“在想你什么时候喂我下一口。” 惹空生气的下场就是,一边趴在桌上吃蛋糕,一边被他从后面欺负。 前短后长设计的裙摆早已变成了前长后短,布料全堆叠在腰间,露出了棉质的南瓜裤。 还是第一次…穿着这身旅行者装扮的衣服和哥哥做,平时在家里,两人都是睡衣和家居服。 “不是要吃蛋糕吗,怎么不吃了?好好吃完,不要浪费人家的心意。” 空的手贴上了她的腿间,已经濡湿到了外层的裤子上了。 外裤都这么湿了,里面定然更是泥泞不堪,她穿着黏糊糊的内裤一定很不舒服。 他是不是该随身带条meimei的内裤方便她替换?不过掏出来的时候一定会被她骂变态的吧,搞不好还要被打。 …一会还是拿去盥洗室搓洗烘干好了。 荧完全不知道哥哥在她背后的深思熟虑,她刚用叉子戳起一小块蛋糕,又在空的手指爱抚下哆哆嗦嗦地握不住叉子,让蛋糕掉回了碟子里。 “…还不是因为哥哥。”屡次失败后,荧气鼓鼓地放下叉子,“根本吃不到。” 每当她快要吃到嘴边,他又会突然加重手中的力道。 “抱歉…没考虑到这一点,”空越过她拿起了叉子,就在她以为哥哥要亲手喂她时,他将那支叉子放到了她伸长了手也够不着的地方,“那直接在碟子里舔着吃吧。” 察觉到meimei不反感他的捉弄并且也乐在其中后,空不时就会故意这么欺负她玩。 而且,欺负她的时候,她似乎会更加兴奋。 这就是…所谓性癖吗? 自己一味地温柔顺从,她也会觉得腻吧? “哪有这样吃东西的……” 尽管看不到空的脸,但她能想象到他此刻的神情,一定是既纯良又无辜,无非就是想为难她。 哥哥平日里看起来就是一个软乎乎到任她揉捏的白米团子,只有咬开时才会发现,这团子是黑豆馅的。 …又甜又粘牙,麻烦到不行。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或许有…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哥哥是空气一般的存在,必要,却又容易被忽视,直到缺氧后才知道他的重要性。 黑豆团子的声音依旧温良无害:“小狗不就是这么吃东西的吗?” “我又不……” “不是一直说哥哥是小狗吗,还以为你很喜欢小狗呢,”空脱下她的裤子,将它们叠好放在桌子上,语气里带了一丝委屈,“…你讨厌小狗吗?” …还是个记仇的黑豆团子。 “…不讨厌。”荧最受不了他撒娇,立刻认栽。 “好高兴,哥哥也最喜欢小狗了,”空亲了亲她不停扭动的臀部,“要是有尾巴的话,已经在身后摇起来了吧?” “…哥哥快点放进来啦,”她浑身上下热得不行,像是有团火在燃烧,“里面…好难受。” 空用手指分开她腿间的缝隙,藏匿其中的那圈rou瓣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比起第一次看到时,它似乎被撑大了些。 她从头到脚,如今处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他打的耳洞,他印下的吻痕,他修剪的指甲…… 占有她的满足与感动很快被惶恐不安所取代,他是闯空门的卑劣窃贼,偷来了不属于他的珍宝,只能临时拥有,但终究会失去。 得而复失,就是对他而言最残酷的惩罚。 她的耳洞会消失,吻痕会变淡,指甲会长长,她的身体也会变回原先的紧致。 宛如沙滩上的脚印,一个浪打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说她爱他,愿意永远留在他身边。 正如他因常年压抑而失去的味觉那样,尽管现在他能重新尝到滋味了,但他也不能确定那是不是就是真正的甜味。 他连自己的感知都不能信任。 既然说爱他,为什么要一次次地在深夜从他的怀中逃走? 万一哪天她突然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呢? 他每晚都抱着这样的心情,做好了第二天一个人从床上醒来的最坏打算。 眼泪无声地从空的脸颊上一直往下滑落,明明现在正做着快乐的事情,他却难过到控制不住地流泪。 空努力将眼泪咽了回去,近乎虔诚地吻住了她腿间的突起。 “呜…!”被唇舌吮吸舔舐的酥痒快感从身下传来,她扭身躲避着哥哥难缠的舌头,“不要舔这里…哥哥…哥哥…!” 她最受不了他这样舔她,她颤抖着喘息着深深伏在冰凉的桌面上,全然顾不得脸和头发会沾上奶油。 荧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快要像碟子里的奶油一样,融化在他的炙热的舌尖上。 空时而缓慢轻柔,时而激烈急切到像是要吞掉她,间或还用舌头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她xue口钻进钻出。 “呜呜…呜…哥哥……”她下身一阵紧绷抽搐,被他强制顶弄出了一次高潮。 她像一条拧干了水的毛巾,虚脱地被哥哥翻了过来,大张着双腿坐在办公桌上,还没从刚刚的那次高潮中回过味来。 “这是对不听哥哥话,天天想着往外跑的小狗的教训。” 空眼尾有些泛红,看起来就像因情欲染上的妖艳红潮。 他抬起她的腿一挺身,毫无阻隔地就插进去了。 “真邋遢,吃得满脸都是,头发上也弄到了。” 就连胸口锁骨上都是。 空伸出舌头,仔细地在她身上脸上舔了起来,经过她微张的嘴唇时,他的舌头被用力地含了进去,报复地咬了一口。 尝到了血腥味后,荧双眼便立刻失去了焦距,开始享受地吞咽起了他带血的唾液。 空时刻注意着不弄脏她的衣服,将碍事的裙摆又往上掖了掖。 “哥哥…顶到最里面了…呜……”她失控了。 “嘘…门外有人,不能发出声音哦。” 他用食指压住她不断嗯嗯啊啊的嘴唇。 空这么说的同时,身下的动作却又搅得她想要大叫出来。 其实早在meimei突然跑去锁门的时候,他就早有预感地张开了隔音的结界。 但还是坏心眼地想看她忍耐的样子。 荧果然被他的话吓得恢复了少许神智,她噙着泪咬紧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真是不公平,为什么哥哥衣冠齐楚,她却被弄得这么狼狈。 要是此刻真有人闻声闯进来,看到她衣衫不整地被哥哥压在办公桌上…… “…骗你的,他们听不到,想叫就叫出来吧。” meimei可怜兮兮的样子让空心情好了不少,要是永远都这么听话该有多好。 但她又是渴望自由,不愿被约束的,他的钳制,他的干涉只会让她想要反抗想要推开他。 …他不想这样。 好不容易她才变得稍微依赖他了,虽然不知是真的还是演的。 “谁要叫了…哥哥不要太嚣张了……” 荧气得咬牙切齿,她故意收紧肌rou,夹得他轻喘出声,回以更激烈的反击,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想要…哥哥的jingye…射进来……” 她双眼迷蒙,攀附在他身上不断发着抖,身体里面每个地方都在渴望着被摩擦到,将他吸得更紧了,光裸的胸口压在空前襟上的金属装饰上,压出来好几道浅浅的红印子。 “那不能漏出来哦,弄到地毯上不好清理的。” 他溺爱地看着意乱情迷的meimei,想让她变得更加沉迷于他。 空对这种事的快感大部分来自于取悦她的满足感,他的欲望就是她存在本身。 荧忙不迭点头,殊不知哥哥又在逗她玩,他脚下这地毯不过是总务部低价批发来的,脏了懒得洗卷巴卷巴就能随意丢弃那种。 自继位深渊教团以来,空就带头厉行勤俭节约,连带着「救国会议」也不得不跟着艰苦了起来,把节省出来的经费全都拨到了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