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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未归的大哥返家后误会解除但又发现紫黑saojiba生气

    “小姐,大少爷回来了。”

    刚醒来的宿清晏微微一愣,随即薄唇紧抿,姣好的面容带着些许晦涩,“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儿寅时回来的。”贴身婢女云柳小声回应。

    宿清晏沉默了,直到云柳小声地叫了她一声,她才猛地回神,“替我洗漱梳妆吧。”

    “是。”云柳点头,“小姐今日要穿哪件衣裳?”

    宿清晏想了想,“穿那件绛红暗纹骑装。”

    云柳微楞,她没想到小姐竟要穿那件衣服,但还是挥手让周边的小婢女去拿,自己则伺候宿清晏起身梳妆。

    等宿清晏收拾完毕后,便急匆匆的往正厅赶,脚步刚踏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宿砚臣准备离去的话语,这让她加快了进门的步子,一时也顾不上礼仪,直直看向另一边的男人,声音一字一顿,“大哥哥,你就这么不想见我?”

    宿砚臣没想到宿清晏这么快就来,他尴尬得僵坐在椅子上,一时不敢抬头回话,许久,他才用没戴面具的半边脸看向宿清晏,眼神闪躲,“晏晏,哥哥没有,哥哥只是累了想回去歇歇。”

    “没有?”宿清晏难得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你回来既不让人去叫我,也不在这儿等我片刻,你这是没有?”

    “你两年未返过一次家,每月的家书母亲与其余兄长都有,却没有一封是给我的,反而是在其余兄长的结尾处顺带问我一句,你这是没有?”

    “……”被突然拆穿的宿砚臣身体更是僵硬,他的确是再躲着宿清晏,如果可以,他这辈子都不想返京归家,也不想再见宿清晏一次。

    可强烈的思念又让他卑劣的想去关注了解宿清晏的一切,于是他再给底下的弟弟写家书时,都会在结尾处问一句宿清晏的近况,状似无意询问,但实际那才是整封信的重点。

    他想念宿清晏,也再躲避宿清晏。

    “晏晏,不可无礼。”一旁的宿母看不下去了,她先是出言训斥一句,又扫过这对儿僵持的兄妹,无奈叹气,“你们也都长大了,这些事母亲也不想插手,大郎你就带着晏晏回你屋私下解决吧。”

    宿砚臣下意识地就想拒绝,可宿母又一个眼神扫了过来,“母亲也年纪大了,自然是希望家门和睦,大郎,你作为家中长子,也该为母亲分担一二才是。”

    “……母亲说的极是。”

    宿砚臣难堪地应下,只能带着宿清晏一同离开,一路上两人皆是沉默不语,宿砚臣作为军队副将,宿家这一代的接班人,步伐自然又大又快,但为了宿清晏,他还是慢慢地走了起来。

    但这样的慢走才更是煎熬,他带着宿清晏回到自己的房间,语气生硬,“晏晏要喝些什么?”

    “不喝。”狭长的狐狸眼一直盯着宿砚臣瞧,这会儿的宿清晏已经平静下来,她静静地盯着宿砚臣许久,才重新开口,“大哥哥,你真的不想见我吗?”

    “晏晏就这么让哥哥讨厌?讨厌到宁愿两年都不返京归家?讨厌到连家书都不愿予我一封?”

    “没有!”宿砚臣下意识反驳,“哥哥怎么会讨厌晏晏!”

    “那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勾人的狐狸眼此刻哀哀地看着宿砚臣,眼眶泛红,似是男人再说重一点,眼泪就会再也控制不住得涌下来。

    宿砚臣哪儿舍得让自己的宝贝meimei哭?他紧张又无措的看着面前的宿清晏,美人娇小的身躯和他庞大壮硕的身躯形成了鲜明对比,明明在面对万千敌军时都能不眨眼的杀进杀出,但这会儿却因一个娇弱女子而慌乱无措。

    他着急的想伸手去触碰宿清晏,却在指尖碰到她的衣袖时如烫伤般的猛地缩回,露出的薄唇嗫嚅,“晏晏,我……”

    嘴笨的他并不知该如何解释,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最后只能自暴自弃地用手将脸上的半边面具缓缓取下,“我不是讨厌你,我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你。”

    “我担心你会害怕,担心你会……厌恶这般丑陋的我。”

    随着面具的取下,宿清晏也彻底看清了宿砚臣的容貌,只见原本英俊到无可挑剔的脸上多了一道很深的疤痕,从左眉骨至左眼尾,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当时的情况是多么的凶险,就差一点,就差一点那只眼睛就会被彻底戳瞎。

    而宿砚臣再取下面具的瞬间也从紧张到绝望,再到平静,他自嘲的想,宿清晏肯定是厌恶的,不过没关系,反正他很快就走了,再也不会出现在宿清晏面前。不过心脏还是不可避免的酸涩与抽疼起来,疼到他几乎喘不上气。

    太丢人了。宿砚臣嘲讽得垂眸,他想让宿清晏出去,但一只细白的手却缓慢抚上了那道疤痕,“为什么这么想?”

    “什么?”宿砚臣神情惊愕。

    “我说,为什么这么想。”宿清晏神情坚定,“我的哥哥是镇守塞北的英雄,他为了塞北的百姓出生入死,我又为什么会因他容貌受损而嫌弃他,厌恶他?”

    “我只是会感到难过。”宿清晏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颗颗眼泪也顺着眼尾落下,“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所有人都在瞒着我?”

    “哥哥,我不是需要你一直保护的小姑娘,我也是宿家的女儿,我也是将门之后。”

    “我……”宿砚臣想过无数种宿清晏知道后的场景,但独独不是这种。

    在面对宿清晏时他总是自卑的,他比宿清晏年长七岁,又常年不在家中,与自小陪伴她的二弟三弟都是无法可比,而且他也没二弟儒雅博学,又没三弟能说逗趣,甚至因为习武与常年在边疆的缘故,他长得没他们好看,行为举止也极为粗鲁,总之他永远不是宿清晏眼中最好的哥哥,自然也不会受到宿清晏的青睐与喜爱,更何况现在的他还算毁了容。

    鼓胀的酸涩与难言的激动在他的心底冲撞,他想也不想的抱住了宿清晏,他想说的太多,最后又只能凝成了一句话,“对不起晏晏。”

    娇小的身躯在男人的怀里不断哭颤,许久,宿清晏才红着眼眶的仰头,“那哥哥还讨厌我吗?”

    “我从来没有讨厌过晏晏。”我爱你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讨厌?但这般孟浪直白的话语宿砚臣可说不出口,他只能心疼的替宿清晏抹过脸上的泪珠。

    “那你说,这次回来,是不是为了我的及笄礼。”常年握着长枪长剑的指腹磨着宿清晏脸蛋微疼,但她并没有躲开,而是认真的看着宿砚臣,生怕男人又说谎来骗她。

    宿砚臣的确下意识地想狡辩,但看着那双泛红含泪的狐狸眼,他怎么也说不出违心的话来,最后只能沉默点头,“是,我是为了晏晏的及笄礼赶回来的,但很抱歉,还是没赶上。”

    “赶上的。”宿清晏鼓了鼓嘴,“反正是我的及笄礼,我说哥哥赶上了,哥哥就是赶上了。”

    “晏晏。”宿砚臣的心彻底软的一塌糊涂,他无法自抑地低头去舔吻宿清晏的脸蛋,将残留的泪珠舔进嘴里,顺着眼尾缓慢向下,最后快到嘴唇时,他停了下来,语气迟疑又小心,“晏晏,可以吗?”

    宿清晏早就被亲的身体发软,呼吸急促,含着泪的眼眸媚眼如丝,她轻轻点了点头,“嗯。”

    火热的唇瓣瞬时落了下来,宿砚臣急促又紧张地啃咬着宿清晏的薄唇,咬吮的唇瓣红肿发麻,又将舌头钻进她的口腔中,肆意的在里面横扫搅动,强硬的掠夺着里面的空气与律液,卷着里面的小舌一起共舞缠绵。

    直到宿清晏快喘不上气时,男人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松开,一边任由宿清晏大口喘息,一边像大狗一样地用舌头将人整个脸蛋都舔吻一遍,“晏晏,晏晏,哥哥好想你。”

    无尽的想念几乎将这个战无不胜的高大男人险些逼疯,现在的他又终于能将心心念念的人抱进怀里,所以无论怎么亲吻与拥抱,心底还是叫嚣着不够。

    而渐渐喘息过来的宿清晏被舔的有些难受,她难耐的扭了扭身子,“松开。”

    大狗一样的男人有着不舍,和宿清晏同款的狐狸眼此刻充满了委屈与不解,他低着头的还想凑近亲昵,又怕会惹宿清晏不高兴,只能着急的低头乱蹭,“晏晏?”

    “松开。”宿清晏又重复了一遍,这回的宿砚臣赶紧松开了双手,明明身形高大壮硕,能完全将到他胸脯的宿清晏牢牢遮挡,可他却如小娘子一般听话又顺从,“怎么了吗,晏晏?”

    “把衣服脱了,然后去那边坐着。”

    高大的身形霎时僵硬,但还是乖顺的将衣服脱下,露出下面壮硕又饱满的块块肌rou,然后在宿清晏的视线中坐上了一个矮小的凳子。

    凳子实在太过矮小,高大的男人只能憋屈的蜷缩着,同时双腿大敞,将腿间高昂挺立的紫黑jiba露了出来。

    宿清晏看着男人腿间的紫黑jiba不由怒火中烧,她抬腿一脚踩了上去,“贱货,你的saojiba是不是已经被别的女人cao烂了,啊?”

    “嗯啊,没有……晏晏,哥哥的jiba没有被别的女人cao过。”宿砚臣被踩的闷哼出声,偾张的肌rou也跟着绷紧,俊逸的脸上满是羞怯,“哥哥还是处男jiba。”

    “处男jiba?”宿清晏嗤笑出声,穿着鞋子的小脚又是用力一踩,“紫黑色的处男jiba?我看这就是根被女人cao烂的烂茄子罢了。”

    “嗬啊。”宿砚臣被踩的又疼又爽,梗长脖子的粗喘,面对宿清晏的误解,他又眼眶猩红地急切解释,“真的是处男jiba,只不过是哥哥自己撸太多了才会成这样……”

    自从宿砚臣破相受伤后,他就做好了一辈子不见宿清晏的准备,自然也就没想过会和宿清晏有男女交媾之事。可是他本身又是一个性欲极强的人,再加上每日的高强度训练以及上战场时的神经紧绷,闲暇之余的性爱对他来说成了一种必要的情绪发泄,所以他每天夜晚都会一边想着宿清晏一边偷偷撸着jiba发泄。

    但长久下来,光是简单的撸jiba就让他很难再轻易射精,他开始痛苦不已,不仅晚上自亵,白天也会偷偷找机会撸jiba,于是jiba越撸越黑,射精也越来越难。

    这么一想,宿砚臣又紧张起来,他现在不仅怕meimei会嫌弃他的jiba丑,还会嫌弃他不能正常射精,绝望与恐惧再次涌上心头。

    “晏晏,对不起,都是哥哥不好,哥哥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所以就每晚自己撸saojiba……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要是嫌哥哥的saojiba丑,哥哥这就离开可以吗?”

    他一边说一边慌乱的想起身寻找自己的亵裤,但saojiba又被宿清晏牢牢踩住,他卑微又乞求的看向宿清晏,嘴唇嗫嚅不语。

    “离开去哪?”宿清晏挑眉,脚掌在jiba上轻碾,鞋底的纹路磨的宿砚臣吃痛,“离开去找别的女人cao你这根saojiba?”

    “哥哥的saojiba已经被玩烂了,现在不过是根烂茄子,离开了晏晏,又有谁会cao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