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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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羽最近很头疼。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受慕雨墨这个女人的建议。 而这件事情的起因,说起来还与暗河有关。 他人品端正、有口皆碑的好二哥,白王萧崇,自然觉得身为皇族是不该跟什么江湖最有名的暗杀组织搅和在一起的。而萧羽觉得,暗河与自己也不过是各取所需,就算不是自己,他们也会找上别人——左右不过是一段交易,不论与朝中的权臣,江湖中有门有脸的大门派,或是不能见天日的杀手组织做,并没有什么分别。 但他还是不想,或是暂时不想让二哥觉察到自己和暗河的联系。 萧羽觉得这是很重要且合理的战略考量,便在与暗河来往的密信中提了一句。其他两位家主并没有对此回复什么,只有慕家家主,在回信中附了一枚药丸和一个地址。信中没有细说原因,只是告诉萧羽或可找机会与白王二人单独去此地,此事必会有所进展。 萧羽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抱怨,竟会得到这么具体又讳莫如深的建议,当即派亲信去查探了地址所指的位置:竟是一个挺隐蔽的山洞。 萧羽心中暗想,慕雨墨这个女人莫不是想要自己把二哥给毒杀了偷偷埋在山里。 但当他打开那张包着药丸的纸的时候,里面赫然写着,这药丸是需要他自己在行动前几个时辰提前服下的。萧羽试图让人去研究这药丸究竟有什么作用,但慕家的东西似乎确实不是市面上常见的,过了很久也不见有什么结果。眼见着自己和二哥之间的关系日渐紧张,萧羽不得不承认,自己逐渐有了想要赌一把的心思。 --- 在做了几日慕雨墨决无理由要借此机会谋害自己的思想铺垫之后,萧羽下定了决心,在一个休沐日匆匆忙忙以收到暗河隐秘行动的线索、须得两人联手查探的理由去了白王府。 白王身边的臧冥第一个不同意。且不说白王身份贵重,他一个失明多年的人,哪怕有剑仙所传的武功傍身,怎么可能亲自涉险。但萧羽自然也不是毫无准备——他既然决定要执行这个计划,必是想好了令自己二哥无法拒绝的理由。 意识到自己的弟弟似乎有话不愿在外人面前说,萧崇把让一脸不安的臧冥打发去了殿外候着。确认在殿外确实听不见殿内的动静后,萧羽“啪”地一声跪在了自己二哥的脚边,扯着那绣着月白色纹样的下襟就开始声泪俱下,“二哥!你这次一定要帮我!” 谅是白王自小再有不动声色、城府深沉之名,也被萧羽这一跪搞得傻了眼。 别说自从封王之后了,自及冠成人后,萧崇记忆中的萧羽便不曾再对自己有过半分示弱——在他跟楚河两个的个子都还是才到自己胸口的年纪,倒还有在父皇又夸了楚河时扑到自己怀里委屈撒娇过——而现在,甚至于朝野上下人人都在传白赤二王针锋相对。事实真相虽不至于那么夸张,但萧羽每次与萧崇见面时确实不是故作姿态就是阴阳怪气。再加上最近总有一些赤王疑似与暗河有所勾结的线报传来,萧崇对这个弟弟的心情便愈发复杂了。 而现在,传闻中眼高于顶、嚣张跋扈的赤王殿下正在靠在他恨如眼中钉的二哥白王脚边抓着他的衣襟抹眼泪,很久没有听到过的委屈的声音让萧崇一阵恍惚。 而萧羽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二哥一瞬间的凝滞,正跪着把自己的遭遇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一通。萧崇回过神来,终于在略显颠三倒四的叙述中搞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先是支支吾吾地承认了自己近来确实与暗河有些接触,萧羽又斩钉截铁事情并没有到传闻中那么夸张的地步,只是暗河单方面为了把自己拉上同一条船,半威胁半利诱,并偷偷把消息放了出去。本来他以为一切还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但是最近暗河似乎不满自己模棱两可的态度。昨天他突然被告知自己与暗河勾通的把柄被抓在了对方手里,而且自己还在不知觉中了对方手中的秘药,只有去对方给的地址进行交涉才能获得解药。所以他思虑再三,决定还是来找自家二哥帮忙。一方面是因为此事万万不能被任何信不过的人知晓、而自己也需要一个靠得住的人来做个见证,另一方面也是他有些害怕暗河的布置,想要个人来给自己壮个胆。 萧崇并不觉得自己这个有八百个心眼、从小惯会卖乖的好弟弟的这番说辞有多么说得过去。 但他还是如萧羽所料,虽然犹豫了半晌,却没有立刻拒绝。 最后,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萧崇让早就跪得腿都麻了的赤王殿下站起来,把臧冥唤进来吩咐了一番。 --- 出发的路上,萧羽毫不掩饰自己曾经派人来偷偷探过路,也直言自己的人也不敢进到太深的地方,害怕惊扰了暗河留下的布置。于是他们决定让自己的人都隐匿在一定距离的树林之中,等到约定的时候,若两人还未归来,便出发救援。臧冥心里有一千个不愿意,但在萧崇的坚持之下,还是各退了一步决定送二人到洞口,并表示自己就藏在附近。 萧羽并没有亲自来过这个山洞,除了每年的围猎他甚至很少亲自去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所以扶着自己二哥的他心里也直打鼓。握着萧羽手腕的萧崇感受着自己弟弟跳得飞快的脉搏,轻声地安慰道:“他们有求于我们,便不至于把我们怎么样,再说了,我们有两个人两柄剑,总不至于陷入太被动的境地。” 萧羽倒是相当确定自己应当不会陷入危险,但他确实又非常拿不准自己吃下的这个药丸究竟有什么作用,以至于可以既让自己二哥不再怀疑自己,又从本质上缓和两人的关系。他的脑子里一边翻江倒海,一边心不在焉地举着火把引着萧崇继续往甬道的深处走着。但比想象中要快得多,他们走到了尽头,面前只剩一块完整的石壁。 “此处似乎有风声。”萧崇的耳朵确实要更灵敏一些。 萧羽用火把点燃固定在石壁上的油灯,开始仔细寻找这附近可能的密室入口。可能考虑到两位也并非什么经验丰富的人物,暗河的设置并没有超出常理,在几经观察之下,萧羽不算艰难地找到了机关,按了下去。一个还算宽敞的石室展现了两人面前。 萧崇自然是看不见,但是他可以感觉到石室里空气流通,甚至还有缕缕幽香,似乎并不是一个很糟糕的地方。 “不过这里除了一个台子,什么都没有。”萧羽同样点燃了墙上的油灯,又仔细看了一圈,下了结论。 “我还是不懂为什么他们会让我来这里...”萧羽嘟囔着把萧崇扶到石台边坐下,自己也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旁边。让他们惊讶的是,在山洞比外边明显要低的温度里,石台却不像想象中一般冰冷,甚至有一些温润质感。 萧羽看到自己二哥若有所思的神情,思绪却不受控制地跑远了。上一次自己和二哥单独相处,是什么时候呢? 记得有一次年节,父皇斥自己不思进取、玩物丧志,罚自己在偏厅思过,一贯守礼的二哥在席中偷偷溜出来,给自己带了一些酒水吃食。当时自己好像赌气说了一句什么“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又偷偷在二哥走后把那些精心挑选的糕点饭菜吃得精光。 还有一次,又是自己被父皇罚了跪在殿外,正午日头下二哥的身影远远从走道的那头过来,在自己身边停了半晌,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但是自二哥觐见过父皇之后,自己在一炷香后就被告知可以回去了。萧羽确信,要是放在平时,自己总是要跪到日头开始落下才能被允许站起来的。 ... ... 桩桩件件,萧羽一边想着一边气不过,二哥怎么总是出现在自己最是狼狈不堪的时候。甚至今天,他总有一种说不定历史又将重演的不好预感。 “羽儿。” 二哥怎么又这么叫自己,听上去怪别扭的。自己又不是才十二岁。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萧崇的声音里有些着急,听上去好像是在努力维持着平静。 嗯我为什么会有不舒服?哦对了,我好像吃了药来着。诶不对,二哥是怎么知道的。萧羽终于回过神,看向萧崇指着的方向,是一丛丛不甚起眼的紫白色小花。 “哦那里好像有些花,这花怎么了?”萧羽揉了揉鼻子,看来自小喜爱医术的萧崇是从气味认出了这是什么花。但是好像自己除了觉得这花香淡淡的,挺好闻的,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便觉得此情此景加上这种花香有些熟悉,但是一直想不起来,直到刚刚,结合你中的毒,终于想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萧羽看着萧崇的神情,莫名觉得有些有趣,二哥一向四平八稳,竟然还会有这么着急的时候。哦你刚刚说什么毒?不是?慕雨墨那个女人给我的是毒药? 饶是理智告诉自己要冷静,萧羽还是有点儿克制不住自己一把抓住了手边二哥的袖子,“你快点儿说!” 拍了拍萧羽的手作为安慰,萧崇也在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更平静一点,“我曾经读过一本古书,上面记载了一种罕见的蛇毒,中毒初期不会有任何症状,但是一旦毒发,便是药石无医。” 萧羽的脸变得煞白。萧崇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感觉到握着自己的袖子的手在轻轻地抖,他赶紧继续说下去,“但是书里接着说了,此毒虽是罕见凶狠,但也不算难解,只需要找到一种同样罕见的花,传说此花幽香宜人,却只能活在不见天日的石室之中,与一种体感温润的矿石共生。” 看来慕雨墨这女人还不算是得了失心疯,萧羽的脸色又慢慢恢复了正常。但是二哥的表情怎么不见缓和,反而像是说到了关键之处,甚至看上去有一些难以启齿。 “我刚刚说的这花,不需服用也不能服用,但是它的香气被中毒之人嗅到之后,会激发此毒在体内产生变化,从而变化出一种一次性的、没有其他毒性的......催情药。” 萧崇终于说完了自己刚刚回忆起的的内容。 萧羽本来听得津津有味,但到最后,不禁傻了眼。 自己果然还是低估了慕雨墨这个女人。她绕了这么大弯子,什么绝世罕见的的蛇毒都拿出来了,就是为了给自己下一个催情药?这女人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得,觉得自己的好二哥cao自己一回,就能对自己心怀愧疚、死心塌地怎么的? “呃...二哥,不是,我真的不知道是这个样子的...” 饶是萧羽再巧舌如簧,此刻也像是哑巴了。 萧崇摇头叹气,暗河估计也是知晓萧羽的性子,他不敢一个人来此处,但也绝对不会叫上信不过的人。萧羽在这世上真正信的过的人,了解他的人便会知道,其实很少。 自己也许应该庆幸,萧羽这次是叫上了自己。 “二哥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只有在这里等毒解完这一条路可走?” 萧羽紧张到在石台前踱来踱去。 “恐怕是的。” 萧崇其实在开口前就已经试图开始想一些转圜的法子了,但听上去都不如顺从暗河的安排来得保险。他唯一想不通的是,暗河为什么要费尽心机安排这么一出——想不通这点,他就不免担心暗河还有什么后手。 萧羽倒是没那么多考量,二哥在侧,他仿佛连自己的脑子都懒得用了,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就开始脱下自己的新做的漂亮披风铺在了石台上。 摸到台子上铺着的厚实布料,萧崇有些语塞。真不知自己该感慨一句这小子来山洞还要穿得这么花枝招展是心大呢,还是如此快便接受了现实、选择让自己待会儿舒服一点是豁达。 --- 默默计算着和侍卫们约好的时间,萧崇确定了他们应该不会在中途闯进来救人,心下稍安。 接下来就看萧羽这小子什么时候会有药效变化的反应了。 而这厢,虽然萧羽对于自己即将会被自己的二哥“看到”自己中了催情药的样子也不是丝毫不在意,但是他莫名就是觉得,幸好在这里的人是二哥。 换了世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如是二哥。 想明白了这点之后,他决定好好利用这次的机会。他知道现在的二哥,对自己的容忍程度一定达到了此生的最高点。而他,有许多在这个石室外面,在自己没有中毒的情况下不敢做的事。 “二哥...” 怎么了,这小子的语气,这是已经开始了?萧崇生平第一次不知道自己的手脚应该往那里放,只能试着去摸一下萧羽的脉象,看看以自己粗浅的医术能不能做出一些判断。 萧羽根本不想浪费时间在什么把脉看诊上,避开了二哥伸过来的手,双臂环住了对方的脖子,整个人扑到了萧崇的怀里。 萧崇一阵恍惚,总觉得怀里那个拱着自己肩窝的毛茸茸的脑袋,属于一张自己记忆中早已模糊的、清瘦却漂亮得略显张扬的小脸。自己这个弟弟,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地唤自己一声,扑自己的怀里撒娇了? 萧崇没有尝试把身上这个沉重的人形包袱拉开,只是搂着萧羽的后腰保持了俩人的平衡,并空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拍着自己弟弟的背心,以示安慰。 不知道是这难得的温情场面让萧羽心神激荡,让他产生了一些什么别的心思,还是确实是时候到了,很快萧羽就感觉到了自己体内升腾起来无法忽视的一股燥热之感——他的小心思便由此丝滑地开始跟真实的情热接轨。 “二哥...我觉得有些热...” 萧羽嘟嘟囔囔,试图去解自己身上那件跟披风同一套的漂亮袍子的繁复衣带。可这玩意儿平时都是侍女帮忙的,自己从来没想到会有需要自己动手的一天。一时着急之下,萧羽眼睁睁地看这那些系得规规整整的衣带被自己扯得乱七八糟,却丝毫没有被打开的迹象。 萧崇一听自己的弟弟在那边手忙脚乱地忙活,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他一个瞎子,唉,也许当下的萧羽还不如自己这个瞎子呢。 结果就是,萧羽被勒令收了手,自己扶着石台的边缘努力平复着呼吸,任由萧崇一个人来对付他那件衣服。萧崇觉得自己一定是从小当瞎子有了经验,虽然从没有见过这件在赤王的衣橱里众多漂亮衣服之一的神奇袍子,还是根据触感成功地掌握了解法——并且记得了怎么系回去——到时候出去的时候,总不能让萧羽衣衫不整地。 解开了外袍和里袍,脱到只剩下一件质地柔软的中衣后,萧羽还是嚷嚷着热,但是萧崇怕他着凉,没有让他再继续脱下去。但他阻止不了萧羽整个人都往他身上贴。那颗埋在自己肩窝的脑袋现在正在自己耳边不停地呼出灼热的气息,而萧羽在他身上乱抓的两只手,把他胸口后背的顺滑衣料都抓皱了。 萧崇只能感慨幸好自己有先见之明先把外袍脱了,否则到时候弄破了弄脏了这荒郊野外也不知道去哪里找衣服去。 --- 萧崇的身上虽然比萧羽已经热得发烫的身体要稍微凉快上那么一些,但终究解不了那罕见的催情药来得汹涌的药效。萧羽试图触碰自己,但是似乎作用不是特别地大, 还把自己白皙的皮肤很快抓得通红。萧崇见状只能捉住他的双手,让他抓着自己,很快萧羽便忍不住就这两人上下交叠的姿势,颤抖着把下身往自己二哥身上摩擦。 “啊...二哥...你帮帮我...呜呜呜呜....” 耳边的呜咽仿若受伤的小兽,又掺杂着浓厚的情欲意味,让萧崇的呼吸一窒。 他能感觉到弟弟guntang坚硬的性器正在自己的下腹摩擦着,出于本能却又明显不得章法。 萧羽的哭腔愈发浓重了。无法纾解的欲望和不断摩擦的动作让他的后腰酸得不行,但他一时竟也想不起来自己该怎么做。 男人之间是怎么做的呢?他用自己所剩不多的理智思考着,然后得出了结论。 萧崇这边正在犹豫,就感觉自己的下身性器正被自己弟弟隔着衣物摩擦着,然后他感觉到了一些濡湿。震惊之下,他从下方传来的吞咽口水的声音判断那触感是自己弟弟的舌头。 看来不能由着这小子自己乱来。萧崇完全可以想象到萧羽下一步的打算。虽然比不上京城时常光顾花街柳巷的花花公子们,萧崇也知道这种情况下欲望上头的萧羽如果强行直接坐到自己勃起的性器上,会对两个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于是萧崇决定还是掌握回主动权,把正在自己下身独自努力的弟弟强行拉回怀里,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腰让他的下腹依旧贴着自己,另一只手伸进了他早已松松垮垮的亵裤里。 萧羽起初非常不乐意自己的行动被打断,但是在二哥强硬的力量之下,还是乖乖趴回到了二哥的身上,撅着屁股任由二哥掰着自己的臀瓣,给自己的后xue做着扩张。 萧崇的手指上事先沾了随身携带的药膏,但带着薄薄的茧子的中指在娇嫩的肠壁上的存在感依旧不小,萧羽的呜咽中开始带着些吃痛的哭腔。 萧崇一只手按着自己颇不安分的弟弟,另一只手努力地在夹紧的甬道里动作得非常艰难,感觉自己的汗都要滴下来了。 “羽儿,你放松些,我会小心不弄疼你的。” 萧羽对于萧崇柔声的安慰置若罔闻,甚至叛逆似地往前抽动了几下,气得好脾气如萧崇,也忍不住给那上下耸动的臀尖上来了一巴掌。 “啊!....呜呜呜呜” 药效之下的萧羽皮肤极其敏感,纵是自己二哥的这一巴掌并没有用上什么力,依旧打得他下身发颤,后xue更是一阵绞紧。但好在叛逆的小孩总归还是怕再挨上一巴掌,这次终于听话努力放松起了后xue。 几番拉扯之下,萧羽的后xue终于变得没那么紧张了,萧崇也终于试着探进了第二根手指。 最初的痛感过去,萧羽只觉得被二哥揉按之处的酸胀感逐渐强烈,让他想要躲开的同时又不由得想要更多。同时他感觉到了下身的快感正一阵阵地向下,变成一股冲动涌向自己那紧贴在二哥身上的性器。萧羽并不是毫无性经验的人,他知道二哥已经掌控了自己快感的开关。 萧崇的手指几经出入,在灼热的肠壁上按压,终于感觉到了一个小小的腺体。自小好学阅书无数的白王殿下恰巧记得,男人肠壁内侧有一个腺体,经刺激充血后,可以让人获得无限的刺激和快感。于是他便开始尝试着屈着指尖按压、划过此处。 若说刚刚萧羽只是觉得有一些酸胀,此刻他的下半身却有一种自己下一秒就会失禁的强烈酥麻感。萧崇只是感觉自己耳边的呜咽逐渐变成了更高声调、一声接着一声高亢的叫声。看来是找对了地方了。 萧羽不是从未经历过性事,但是这种让浑身都变得酸软酥麻的感觉却是头一次经历。他的手依旧紧紧抓着二哥胸口的衣服,下半身却早已随着二哥手指的动作变得yin乱不堪,而口中传出的是混杂着哭腔和快感的含糊不清的呼喊。 萧崇虽然目不能视,也完全可以想象自己那平日在人前鼻孔瞧人的嚣张弟弟如今是如何一副乱糟糟的模样。但他只是紧了紧自己搂住萧羽后腰的手,让他不至于在动情中不小心从自己身上跌下去。 很快萧羽便在后xue中手指的抽插里泄出来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