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剧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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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只自顾自地尿,根本不管胯下的哥哥是否跟上节奏,也幸亏是鼬多年以来带病流离,尤其擅长隐忍,这才没有将来不及饮尽的黄汁都呛咳出来。 排尽晨尿的佐助舒服地从鼻腔里低哼了一声,将自己阳具的茎头从兄长嘴里抽出来,翻身下了床。 鼬抬眼看着弟弟干净利落地穿衣收整,将苦无千本和诸多暗器有条不紊地封进自己左腕中的兵器符印中,心中警铃大作。 佐助自从他们对决后只休息了不到三天,身上深深浅浅的伤都还没好全,再加上期间还不时和他没羞没臊地胡来,身体状态无论如何也没有恢复到最佳。他本以为这三个月里他们两人会一直就这样避世静养,偏偏在这个时候弟弟要出门去? 佐助要去哪儿,去见谁?为什么做的是备战的准备? 长发的青年紧紧皱眉,在少年打算越过他时一把握住了弟弟的脚踝。“你要去哪儿?” “不关你事。” 佐助先前在床上有多放浪,下了床就有多冷淡。鼬顾不上心中淡淡的失落,坚持劝阻道,“宇智波斑的话不足信,你不要被他骗了。”也别去见他。 少年低垂的刘海遮住视线和侧脸的五官,听到他的话似乎是轻笑了一下。“是么,那我一定特别好骗。” 鼬被弟弟语气中毫无掩饰遮拦的自嘲和挖苦刺痛了一下,他顿了一顿,虽然总是欺骗他的自己在这个话题上毫无立场,但是现在毕竟不是使性子算账的时候。佐助在决斗后元气大伤,抹除咒印也等于抹除了佐助先前吸收的白蛇修复再生之力,万一有什么疏忽大意就有可能受伤甚至有真的丢掉性命之虞。 而鼬是绝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佐助……”他又一次地恳求道。 短发翘立在脑后的少年对兄长的话充耳不闻,他最后一次检查行装,随手系紧了腹部包扎伤口的绷带,赤裸的双足踩在地板上走过去蹬踏上摆放在在门口的忍靴。 见弟弟心意已决,鼬只好无奈妥协,起身跟在他身后。 “既然如此,我和你同去。” 佐助脚步一顿,转过头来,目光玩味地在他身上打转了一圈。“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哥哥,你确定要以这副样子出门?” 鼬先前的网格上衣在对决中被撕扯炙烤得破烂,这时上身没有内衣,只能披一件黑色晓袍罩住全身,脖颈上平时佩戴的项链此刻正连接着一条细链,像是牵狗的绳索和项圈,极尽折辱之态。 “难道哥哥喜欢这样被我牵出门吗?”少年勾着嘴角问。 在旁人的目光中,被自己最爱的弟弟像狗一样牵着外出…… 鼬屈辱地咬紧了牙关。 佐助扫了一眼兄长涨红的脸和隐隐约约挺起的下身,笑着走近青年身旁,拿手背轻拍了拍兄长微微发热的脸颊。 “行了哥哥,在外人面前还是给自己留几分体面吧。” 弟弟一向嘴硬心软,其实心里还是在乎自己的感受的。 踏出先前住所的鼬跟在佐助身旁满心温柔,柔软的心绪围绕着这个又倔又任性的坏脾气小孩打转。 “宇智波斑”在基地里等来佐助时不动声色地在面具背后挑了挑眉。佐助从兄弟对决后恢复得不错、至少面色如常,不同寻常的是一只硕大的黑鸦正站在少年肩头盯着他一动不动,锋利的鸟爪紧紧扒着主人的肩胛骨,鸟腿上系着一条细链。 “你这是……?” “我的宠物罢了。不用管他。”少年语气随意地说。 “——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现在可以直说了。” “真相的话,一切要从战国时代的宇智波一族与千手一族说起……” 面具人正在石桌的另一端尽职尽责地为佐助讲述着往事,对石桌那端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躲在角落里暗中监视的绝则紧紧地闭着嘴,尽量忽略坐在石桌对面的佐助此时正大张着双腿,让桌子底下的亲生哥哥埋头在自己胯间嗅闻服侍。 佐助肩头的那只黑鸦早在面具人开始讲故事时便跳落到了地上,见少年对此不甚在意,戴面具的男人也没加探究,自顾自地讲了下去。 鼬的幻术只能让对面的面具人感知不到他的存在,可对继承了大筒木查克拉感知能力的黑绝来说并不起作用。他眼睁睁地看着平日里高傲冷漠的男人伏在桌下,将头埋进自己血亲弟弟为他张开的胯间,胸口起伏、深深呼吸着。 鼬将头脸深深埋在佐助的裆间,隔着衣裤与弟弟的阳具和丸囊不住厮磨。佐助除了长裤还在腰间系了一条蓝紫色的短裾,刚好盖住他饱满rou感的屁股。鼬此刻钻在那层深色布料下面,隔绝了一切光线,只管嗅闻弟弟的味道。 这是怎么回事?朱雀他到底在干什么?绝已经被惊到麻木,万万没想到最后一对儿宇智波兄弟竟是这种关系。 虽然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往石桌下方的方向去看,但绝依然能感知到束着长发的男人是如何将自己的整张脸埋入佐助装束整齐的裙裾底下,高挺的鼻梁不停耸动,拱着少年胯下那处,排除杂音仔细静听的话,还能捕捉到桌下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鼻息。 “……”再也忍不下去,锯齿草丛无声无息地撤退回了石壁中。 “…就是这样,你哥哥他爱你甚于一切。家族,村子,和平…他都为了你舍弃了。” 听到头顶的少年发出一声丝毫不加掩饰的讥嘲冷笑,鼬张口轻咬了一下弟弟下身的鼓起,佐助没有防备,浑身打了个激灵,面上呼吸也乱了几分,面具人以为他是在为自己讲述的故事情绪激动,对此不以为意,万万想不到此刻石桌下正在上演的活春宫。 佐助心里生气,脸上神色依旧冷漠,只是在石桌下放着的脚抬起往胯下的男人身上踢了一下以示警告。还未收回便被鼬伸手捉住,动作极轻地褪下了那只脚上的忍靴,手掌隔着黑色的踩脚袜慢慢抚摸着。 佐助的脚柔滑无比,鼬将自己的手指送入踩脚袜包裹着的脚底板连接处,钻进钻出地挑逗着踩脚袜覆盖的那片娇嫩脚心。不时用平日里精心保养,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短指甲剐蹭着。 “嗯……”坐在石做那端的佐助靠着椅背紧紧地闭着嘴,不让难耐的呻吟泄露出口。 混蛋哥哥。 心知鼬并不情愿他和面具男人深交,这才一个劲儿地在桌下挑逗他分心。佐助心中连连冷笑,宇智波鼬好大的胆子,等他们回去之后他定要他好看。 但是现在,他必须做出决定。 “我可以协助你捕捉尾兽。”停了好一会儿后,佐助开口说,“但我不要分尾兽做报酬。” “——我要止水被团藏夺走的那一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