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自有颜如玉(帝君 艾尔海森/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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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卸任了须弥“相位”的艾尔海森如同往常一样,捧着一本拓本类书籍翘班回家。戴着耳机、盯着拓本,一双大长腿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他完全拒绝抬头社交,几步路就进了家门。 艾尔海森是知论派年轻一代的代表人物。知论派看重文字和语言,在学派中甚至流传着 “每一个毕业生都应该掌握至少20种语言”这样的隐形要求。 语言、文字、书籍、故事,这些构成了艾尔海森半个灵魂。有人说过,展露自我无异于当众卖yin[1]。文字是灵魂的yin行,写作是自我的贩卖。所以一般人都不喜欢回看自己的毕业论文,可能源自自渎的羞耻感。 而沉迷于此等酣畅淋漓的yin行,乃至手不释卷、勤耕不辍的艾尔海森,大抵是花花公子中的佼佼者了。 艾尔海森是认同这种说法的。他从阅读、理解、质疑、和表达中获得生活的快乐。但他可从没想到过,这种说法会流于表面。 他掉进书里了。 这本书是来自璃月那边考古队的最新成果。一种和璃月语相近,但从未见过的新的语言。 璃月少有失传的文字,他站在“书”里面,假设道,这种文字的失传是因为它足够危险。 周围环绕着文字组成的事物。字符挤挤挨挨地凑在一起,排列成或是条状、或是片状,或是平面、或是立体的形态,组建起宏观意义上的物体的样子。字符间笔画相连、断开,似蕈兽的触爪、寄生的藤蔓。金色在流淌着,组成活着的天空、平台、花鸟、树丛。也组成前方那个使一切黯然失色的人影。 人影高大挺拔,显出骨rou停匀的良好姿态。暗金色的衮服上刺绣流泻成万物的章纹,大气而厚重。在这金纹刺绣的衮服之上——艾尔海森难得有一瞬间被美色晃了神——是煌煌如日的灿烈金瞳。 事情有些显而易见了。但这不代表着不棘手:这是一个由文字构成的祭礼,上首即是神明。 无论在何种国度。祭祀需要的内容大体都是相似的。一个平台,用来进行仪式;一个目标,通常是神明;最后是取悦目标的行为,即祭品。 对于须弥草神而言,花车、歌舞和须弥人民的幸福笑容是最好的祭品。现在平台、神明皆在,万物俯首。多次出入秘境带来的经验告诉他,他自己,就是那个祭品。 文字生成的万物构成禁锢他的囚笼。 险境当前,艾尔海森心如平镜。符文是锁,也是题眼。这里有足够多的字符供他解读。他自信能找到答案。 他确实找到了答案。肩侧神之眼亮起,草绿色的棱晶凭空生成,在他的cao纵下激射向祭坛上某一字符的节点。只要改掉对祭品的要求,他就能顺利离开空间。 “啪” 金绿交接的一声轻响。原本应该断开节点的坚硬棱晶突然碎裂开来,变作草绿色的藤蔓和金色条纹缠绕在一处。 高高在上的神明投下一瞥。万物在草元素的浸润下活跃生长。金绿线条中间,是那位突然闯入,脊背挺直的年轻天才。 岩是稳固,草是生长。艾尔海森眉间轻蹙。他确实修改了祭文,但修改的结果只达成最低的预期。这意味着稍微多一些的麻烦。先机已失,他只能如约献祭自己。 好在,只用献祭自己基本无用的贞cao而已。 ** 金绿的字符线化作一位位人形跪在他身后。左右是舞动的枝条,恍若风浪。艾尔海森慢步向前,面对神明走到一尘不染的祭台之上。 他干脆利落地摘下耳机,解开披风。 当众袒胸露体也许是一个羞耻的开端,但艾尔海森的手很稳,仿佛身处自家卧室一般。甚至还有闲心将衣物叠好,放在祭台边易于拿取且不会弄脏的位置。 他赤条条地站在高台上,在金瞳的注视下舒展自己的躯体。艾尔海森对性事一向不太有兴趣。太过理智的人对荷尔蒙本身是具有一定偏见的,他自己也承认这一点。固定每两周用妙论派经典畅销飞机杯自渎一次,足以满足这位成年男性的生活疏解。 他已有许久没有做过纯粹的手活了。简单回忆了一下性科普书籍的内容,左手向下握住尚未勃起的yinjing,右手伸到前胸,从手感极好的胸肌揉向下腹。 人体的刺激点无外乎那么几个。为了快速唤醒身体,双手一开始就用了力。指尖划过囊袋与茎体的褶皱,用力搓揉了两下茎身,之后环握抬起那个布满敏感点的roubang,剥开包皮,谨慎又不失力度地大开大合擦过系带。 另一只手全掌与胸肌皮肤直接贴合。先是狠狠揉捏了一圈右胸乳rou,然后掌心轻轻在乳粒上划过,如雁羽轻扫。随之特意绕过乳尖,指腹在暗色的乳晕上打转数圈,最后在仿佛不经意间掐一把被若即若离刺激得挺立的rutou。 烟灰色的发色下,青红色的眼眸随着双手下滑垂视一瞬,又抬起来与神明对视。眼神依旧锋利冷锐,眼尾却因为生理反应不可避免地泛起一抹红痕。右手在刺激过乳粒后下滑把住睾丸揉捏,左手撸动的速度开始加快。喘息渐起,起伏的胸腹上,平时在图书馆锻炼出来的腹肌清晰可见,时不时随着手部变换的力道绷紧抽动。平日隐于深绿色衣物之下的冷白皮肤上,自己玩出的红晕,在微微潮湿的津津汗液下明艳诱人。 一开场就是强刺激。带有目的的自渎自然不会像平日那般享受。艾尔海森双手交替着,在汗液与腺液的润滑下如同挤奶一般向外快速推挤茎体。伴着剧烈的喘息,他不由自主地微眯起略有些失神的眼睛,放开精关射出浓精。腰身颤动,手仍在顺滑地撸着,试图趁着这波高潮榨出更多液体。粘稠的jingye淅淅沥沥洒在祭台上。身后的人群附身拜伏。 脑中白光闪过。正常的人类生理反应使他没能注意到在jingye污浊祭坛时,神明淡漠的金瞳中闪过震惊和疑惑的神色。艾尔海森在淡淡的石楠花搬腥气中几次深呼吸,平复肌rou颤动。周遭除了身后的人影下拜之外,天空、花鸟、祭坛、神明,都如前。 *** “啧”,他看着金绿纠缠在一起,已经不甚清晰的文字心道,“想祂高高在上,又要教祂落下神坛。可以理解,但略感无聊,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他快速确定接下来的动作,转过身跪伏下来。黑压压的,啊,也许应该说是“金”压压的,人群与他相对。他一手支撑起身体,另一只手蘸过祭台上“新鲜”的jingye,伸向自己的后庭。 先进一指。因为异物感生理上造成明显的推拒收缩。上一次后面进手指还是生论派涉及指检的课题,顺带让其他学派在须弥的学生都去做了一次体检。之后,一篇关于学者日常应该要进行的常规健身运动的出版物中,就增加了一章提肛运动。 “嘶”,扩张的时候不小心戳到了前列腺,让他冷不丁抽了一口气。再进一指。顺带一提,长期出外勤的学生们痔疮比例远低于图书馆派。所以学生的痔疮率低于教师的原因中很大部分是源自有不少教师常驻须弥城。可惜那份学者健身的出版物销量并不太好。 两指抽插着,逐渐增加向相反方向的用力以扩张括约肌。虽然有意避开对前列腺的刺激,但毕竟谷道也就那么宽。贤者时间早就已经过去,海绵体又再次开始充血。生论派有一个学术团体崇拜性事,“贤者时间”一词也是他们提出的。不过这个团体在小吉祥草王即位后就不再活跃了。为什么我觉得他们是近期才不再活跃的? 再加一指。再次强调,教令院否掉档案馆和图书馆购买辅助存取书籍的智能机械臂的审批还算明智。适当的运动量是必要的,虽然对于自律的人而言,日常运动量已经足够达标。发达的胸肌上乳尖再挺立,在细小的微风中获得些许疏解。“嗯,呼。”他喘息了两下。同性恋是如何处理痔疮问题的呢,记得有一篇报道…… 扩张的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撑在身下缓解之前单手撑地给手腕的压力。低头时看到身前出现了大片阴影。喘息声掩盖了袍脚撩起的声音。脖子上有手掌将他锁住压向地面,同时,身后,一个粗大的棒状物狠狠撞入他的身体。 艾尔海森顺从地伏身,将双手交叠收在前额和祭坛间缓冲。这是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只有心中有数才能如此坦然。但毕竟是初次交合,经验不足,可用“张牙舞爪”来描述的冲撞还是让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喉中挤出一声哪怕当初在政变计划对阿扎尔演暴怒的戏码时也没说的“草”。 唔,好吧,这是隔壁璃月的脏话。但未尝不是达成了在祂神祭台上呼唤草神的成就。他任由思绪飘忽,毕竟接下来他就不是行动的主力了。 金灿灿的神明牢牢压住身下健美的青年。让对方头低臀高,如同献祭的羔羊。肌rou坚实的rou体足以顶的住来自神明的力道,顺着来回的顶弄带起Q弹的起伏;白皙细腻的肌肤则快速泛起红痕,活色生香。 这具躯体是最上等的祭品,能同时满足那些堪称恶劣的征服感、控制欲和占有欲。 狰狞的性器将后xue摩擦得血红。虽然人性的神祇大概率拥有人性的性器官,艾尔海森也做好了面对非人类的性器的准备,但这位金瞳神明的yinjing也让他吃了些苦头。光是分量就足以比肩人类之最。其上还有一些猫科动物才有的倒刺,以及一些奇怪的虬结的rou瘤。 对方的动作颇有一种不顾人死活的意味。每一次抽弄都大开大合,全根没入。茎身的突起狠狠擦过前列腺的腺体,拉扯着xuerou顶到身体最深处,占满每一处空间。谷道剧烈的收缩,已经足以称得上痉挛。但无论躯体反应如何强烈,入侵的柱体的进出全然不由他自己。全身肌rou因为冲撞中重心偏移、也因为尖锐的快感而无法自控地用力,乳酸快速堆积,形成震颤的酸爽感。 胸部因为低首跪伏而擦在祭台上。祭台没有花纹,但原本足够细腻的平面在rufang来回的摩擦间也令人感到粗糙。胸部皮肤应该是痛的,臀尖被对方耻骨反复“啪啪”击打也应该是痛的,后颈和腰部被对方坚定有力的厚掌握住的地方也应该起了淤青,但整个身体遭受的感受太过丰富,已然过载。 头埋在手臂之间的艾尔海森为了换气早就张开了嘴。剧烈的喘息和忍不住的气音之下,口水和汗水流做一滩。原本头顶的四仰八叉的呆毛都被汗湿,难得落了下来。祭台上jingye涂的一塌糊涂,胸腹间也被自己射了不少。即使在不应期,神明依旧没有停下攻伐,以至于草射后又生生被草硬。 思维敏捷之人若是死于思维空白,这可真是符合枫丹那边的戏剧风味。不过这本书的作者也不知是为了强调那个“神明”的高高在上,还是想嘲讽他人情上的愚钝,这场祭祀除了抽插,也没有什么其他花样。 当然,也可能是最上等的祭祀只需要最简单的流程。艾尔海森“乐”中作乐地抽空想到,随后脑子又被搅成一团浆糊。 等到那位神明射精的时候,他已经被快感折腾的没什么力气维持意识了。只在对方成结的时候弹动了两下躯体——猫科和犬科的特性都有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事后想到。 随着一阵金色的光辉。艾尔海森重新出现在了自己的家里,双眼涣散,衣衫完整。原本手里捧着的书掉在身上,砸得他肌rou颤动。他晃了晃头,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 先去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处理吧。 **** 钟离原本在喝茶。眼前突然闪过的正在射精的裸体青年让他差点没拿住杯子,茶水在晃动中飞溅出来,打湿了前襟。 他放下还剩一半茶水的茶杯。独自坐在身为往生堂客卿被“分配“到的”单位宿舍“的他正要研究一下发生了什么,又突然感到自己来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身下部分肢体在某个温暖的地方进进出出。 单身了几千年的退休神明哪怕在岁月最狰狞的时期也没见过这种场景。祭祀他见过不少,魔神战争时期搞掉的yin祀也有很多,里面不乏有一些yin秽或者血腥的场景。但台下跪着乌泱泱的人,他自己在台上用性器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这事可真没见过。要不是一股奇特的力量在支配着他现在这具躯体,他要么直接萎掉,要么射到萎掉了。 他一边草着身下这位很耐草、呻吟的气音也很好听的青年,一边用余光观察周围的环境——之所以用余光是因为他对着这位烟灰色头发的青年移不开眼,各种意义上的。虽然不够完整,还夹杂了不少绿色而产生了异变,但那些金色的纹路对于博闻强识的钟离师傅而言已经让他明了。 这份文字可以追溯到魔神战争时期,是一种可以作为符咒的文字。某位身为手下败将的家伙在输后气不过,用这种特殊文字写了一本抹黑他的书。描述性文字的直接指向和他唤则必知的神明力量,让他直接与书中场景共感。而这位作为祭品的青年,则是因为其具有草元素生长的特性,在阅读中无意间激活了咒文。 钟离无声叹了口气。好在对方机敏,对书做了一些修改。只要完成这一场性事,这本书就可以算读完了。虽然他可以直接断掉共感,但毕竟这事因他而起。退休的“老家伙“重新”披挂上阵“,努力控制这具躯体除了简单的抽送不要做其他任何事情,尽快结束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 对方的身体很漂亮,也很健康。虽然被折腾的青一片紫一片的,但没有明显的受伤。起伏的肌rou和温软的内力很好地按摩着他胯下那个凶残的roubang,这个显然全靠作者幻想出来的,和他自己不太一样的家伙什。 坚如磐岩的旧日神明虽然单身多年,但想要快速射精也没那么容易。他难得有一点愧疚,毕竟对对方而言属实是无妄之灾,又难得生出一丝在这青年体内多呆一会儿的冲动。 人类普世意义上,立业之后是成家。之前见过不少退休的远离了事业,就会回归家庭。 我是不是也应该成个家?荷尔蒙升腾中,他有那么一点不像他自己那样想到。不过很快就发现可能是收到了符文的影响。坚定的意志带他快速冲刺,终于在快感达到阈值后将大量的jingye射入了几乎已经被汗液等体液浸透的男子的体内,将他里里外外充满摩拉克斯的气息。 祭祀达成。场景破碎。 钟离的意识回到往生堂。他摩梭了一下茶杯温润的杯壁,仿佛手下还是那份皮肤的触感。啊,那本流到须弥的书该怎么处理呢。摩拉克斯已经下葬了,要找其他仙人帮忙联系布耶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