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误会小母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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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蛊是被痛醒的。 只是皮rou伤的话还好,江元声那一掌造成的内伤迟迟得不到压制和治疗,她只觉得彻心彻骨的酸痛感久久回荡在自己的内脏里,比他的鞭责之刑更难忍受十倍。 房中已不见半个人影,四肢关节被他卸了,奇经八脉也被他封了,现在的她几乎和人彘没什么区别。昨日江元声打她打的那么用力,她喊得那么凄惨,也没见有人真的过来,想必现在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冒然闯进这个屋子。 “可恶的老狗贼……”花蛊认命地闭上眼睛,开始试图将注意力转移到分析情势上。 陆炳的武功她已试过,对付她个二流瓶颈绰绰有余,也就是说他最少是个一流的掌门级别,在江元声手下过个十招活下命来还是不成问题的。所以,至少明面上她还没有任何出卖江元声的证据,而他回来也必然不会杀了她,她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好,那这笔买卖就是值得,只要她之后继续与锦衣卫联络不走漏消息,压制一下江元声的势力完全是指日可待的。 如果有什么天降鸿运的话就麻烦陆炳再争气一点,把江元声直接打死吧,省的这老狗贼回来还要折磨她。 ……不,还是算了,打重伤比较好,把他打死了就没人给她治伤了。 她自我安慰般地想着。 也不知道这个老狗贼什么时候回来,是想等她撑不住死在床上吗?身上的体液还没有清理,她可不想以后江湖上传言魔教教主被武林盟主cao死在家里…… …… 风雨如晦,利见大人。 梅家门房的慌张显而易见,江元声懒得理会,迈步直入。 比穿堂风声先一步闯进正厅,梅家家主梅令熙手中茶盏跌落一地。江元声侧目,瞥见客位的大红飞鱼服十分扎眼,不满地皱起眉头。 “锦衣卫,多少年没成我武林中人的堂上客了?” 他话说给梅家家主,眼睛却只盯着陆炳。国字脸,七丈身,厚唇重眉,只见忠厚而无阴鸷,不似寻常锦衣卫。 似乎是被陆炳身后的朝廷撑起了胆量,梅令熙还敢抗辩起来:“盟主大人,只是身在朝廷税赋重地,免不了与锦衣卫的大人有所往来,这位是锦衣卫都指挥使陆炳陆大人。” 江元声挑起眉毛,缓步向前,直到影子压满了梅令熙才开口:“哦?你的意思是现在我该按朝廷的规矩行事,给锦衣卫的陆大人磕头行礼?” 张口结舌的梅令熙不值得多费精力,江元声又转身压向陆炳,俯视着椅上人:“倒是陆大人,既然来了江湖,本座想跟你聊聊江湖的规矩。” 陆炳抿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放下茶盏,身体前倾,蓄势待发:“江湖规矩粗野浅陋,本官只听说过一条功大欺理。江盟主以为这就可以压过朝廷的规矩?” “哈哈哈,官欺民,上欺下,朝廷有何例外。若说是江湖的规矩,不如说是天下的规矩。我江湖之人至少有一点好,血脉师承不足为恃,品级官位不足为凭,生死功业都在自己手中。”江元声扫视梅令熙,“我不拦着任何人给朝廷当狗,不过当了狗可就别想再变回人。” 陆炳起身,淡定地拦在江元声与梅令熙之间:“一人功参造化,可保家门兴盛五十年。此烈火烹油,可得长久?武功修行天赋机缘缺一不可,若后代庸碌,寻仇者络绎不绝,破家绝嗣转眼间事。只有朝廷的规矩,才能长保家门平安。” 原来如此。 江元声看不见陆炳身后梅令熙的神情,但已知道说服梅令熙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 这就是宫家叶家投奔朝廷的理由,没有探请底细就贸然行事,输的不冤。 陆炳,能在江湖中找到一个绝妙的切入点,敢与他江元声当面对峙,心术胆气确实远胜前任杨言佐。不过江湖事,总归不是几句漂亮话就能解决的。 “朝堂风云变幻,朝令夕改,就是你陆大人又能在锦衣卫把持多久呢?日后树倒猢狲散,只得去岭南长保家门了。” 江元声不等他接话,继续说道:“梅家如何不过是他的家事,无需你我多费唇舌。今日本座来此只为试试你的功夫,能在本座手下走过十招,本座许你日后在江湖行走。若是不能,就滚回京城,好好地盯着朝中大臣吧。” 陆炳的呼吸依旧平稳,右手一指院中:“江盟主,请。” …… 真棘手! 陆炳远超江元声对他的了解。第四招青峰环水,江元声的剑尖离他檀中两寸时,他突起功力,竟是个隐藏的超一流高手!刀势重如山岳,暗器快如雷霆,江元声一时不慎被他划破了衣角。切磋到最后,仗着经验远胜他收剑化掌,凭功力硬顶着暗器给了他檀中一掌才勉强赢下。 衣袍上的两处破损提醒着江元声不算轻松的胜利,此战传出江湖,陆炳声望必然如日中天,日后拦阻锦衣卫行事只会更加困难。 江元声计算着日后的变化,落到院中时才想起那个被丢在家里的小母狗。 陆炳有这般功力心术,她输的还真不冤。若不是陆炳还要刻意隐藏功力,她那些护法一个也别想跑。所以昨天是不是有点过了?江元声又摇摇头,驱散了自己的一点怜悯。无论如何任务也完全失败了,这点惩罚也不算太过分。 房里都是血气和腥气,男人先打开窗,才走向床上凄惨的女体。 “醒了?我试过陆炳了,这次算你过关。” 他双手把她抱起,打算给她洗洗这遍体鳞伤的身子,顺便在热水里把关节接回去。 花蛊顺从地窝在他的臂怀中,感受着温暖的水流稍微缓解了一些自己身上的刺痛,又看到江元声不算好的神色,兴致倒是高了起来。 江元声亲自帮忙清洗身体,这待遇还真是让人没有想到。不过,看他的脸色……哈哈,老东西,你不会是输了吧?你要是输了,我可得吩咐教众好好替你宣传宣传了。 她有些幸灾乐祸地想着,但随着江元声咔嚓一声响起将骨头接上,立刻就被痛得掉了眼泪。虽然这点疼痛本来是可以忍住的,但是她还是就着这股痛劲哭得梨花带雨,抬起酸痛的手臂想要环住他的脖子,委屈地问道:“呜呜,江叔叔……你帮我报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