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妻日常(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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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月匆匆而过,连常来给何紫送药的郎中都骇异于她的恢复速度,本来应该需要养伤半年的内伤现在已经好了大半。不听医嘱的时候甚至能跟在何剑身后捡捡菌子。 何紫长得玉貌花容,全身上下没有半点岁月与风霜的磨砺,时常穿上的紫衫更是衬的人千娇百媚。村中的男人看见她虽总免不了说几句伤风败俗,但眼珠却没有一个能离开她的身骨。 但时常相伴在她身边的何剑却隔绝了大部分人觊觎的心思,二人虽以夫妇相称,但偶尔也会互称几句叔侄。男人力壮身强,一人打的猎物比得上四五个猎户,但凡是触了他霉头的总免不了要挨一顿打。 她对妊娠的恐惧已经在近两个月的相处中慢慢淡化,与何剑柔情蜜意的日子是她最快乐的时间。何紫已经不再急于取回自己以前的记忆,甚至觉得和何剑就这样安逸过日或者流浪也不错,只要自己的郎君在身侧,什么困难好像都可以跨过去了。 这日,何紫清晨醒来,发现向来比她早起的何剑竟然还在沉睡,不由得枕着他的臂弯,甜蜜地看他的睡脸。她本是不欲打扰他的,但何剑身下的柱体却躁动着找上了她的大腿,硌的她又想起了昨夜的抵死纠缠,下身隐隐也渗出了液体。她犹豫了片刻,还是一头钻进了被子中,慢慢地挪动着身体,直至嘴唇与roubang平行。 总是何剑主动与她欢爱,不如她也主动一次吧? 何紫有些雀跃地想着,从何剑的根部舔起,将自己的唾液全部舔舐到他的根部上,小嘴困难地将男根全部吞噬,迫切地汲取着精华。 正将自己的大计进行到一半,何紫察觉到上面的男人动了动,抬起头便和他的眼眸对上了,她忍不住媚眼如丝地唤道:“相公……” 何剑笑着将她提上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了上去。 …… 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欢爱时光如水逝,何剑把玩着怀中人的rufang,回味着余韵。 何紫的伤接近大好,再过些日子就可以离开了。村中土屋住着逼仄,隔音也十分差,总有些闲汉来听墙角,被何剑打了两顿后就无人再敢靠近。倒是村长的那个儿子王书办就在隔壁,他也不好上门打人。以两人的听力,隔壁男子粗重的喘息和抖动声一清二楚,何剑调笑道:“你要是把他憋疯了,我还得向村长赔个不是。” 何紫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哪位,村长的儿子自从前几日回家了后眼睛就没从她身上下来过。她喜欢与何剑欢爱,伤势好些了后日日都要翻来覆去个三四次,一多半都有个没长眼的来偷听,何紫虽然不甚在乎这些,但自然是对那个男人没有好脸色。 “那就疯了去,相公你也别理他。” 男人的胸膛宽厚,她像猫一样将头埋在上面磨蹭着,不时发出舒适的吐息声。 “我只想和相公在一起,其他人管他作甚……” 何剑看见她这副乖巧的模样,不由得再亲吻她的唇瓣,舌齿纠缠了好一会才分开。回想起村中的时日,只觉怀中人是天地间最重要之物,他凝视着何紫的双眸,眼中满含着柔情:“若是无你在我身边,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何紫哪受得了如此发言,开心地什么都顾不上了,扑到男人怀中便开始撒娇,“我要和相公一直在一起,谁都拦不住。” 她的rufang压扁在何剑的胸膛上,二人情动起来又是差点干柴烈火,缠绵在一起。好在两人也不是全无理智之人,知道白天还有正事要做,最后还是一个恋恋不舍地穿齐了衣服,一个恋恋不舍地出门打猎去了。 今日原本何紫还要跟在何剑的后头捡捡菌子,但是想到两人的衣服又要换洗下来, 加上何剑提议二人不必在此长留,所以为了准备盘缠,这几天打猎繁忙了些,何紫也怕拖累与他,便留在了家中处理些杂物。 村中粗布磨人又易破,何紫有次甚至洗衣服的时候将粗布搓出了个洞来,最后是向隔壁婶子借了针线才勉强补上,她将一身紫衫再次换上,满意地对着木桶内的清水转了个圈。白发如瀑布般顺流而下,如同林中妖精般浑然天成,少了点妩媚,多了几分娇俏。 将粗布杉晾完之后,她又想起村中小孩说过村头几颗枣树结了果子,又大又圆,可惜这些枣树十分高耸,没有几分巧劲的人是爬不上去的。何紫听了后跃跃欲试,将草篮拿上,哼哼着随口编出的小调便往村头出发了。 日落归山,她抱着一筐甜枣回家了,想着用何剑今日猎到的猎物炖汤,加些枣子,羹汤内也会有丝丝甜味,不由得食指大动,心情舒悦。 王书办就在窗旁坐着,看着从侧门迈着轻巧步伐欢腾着回家的何紫,硕大的rufang随着她的起伏波动,白嫩的腹部露出了小巧的肚脐,不由得咽下了一口口水。 村长从他小时便给他请了个五十年未中秀才的老童生做老师,七八年下来好歹识得些字。他及冠后便在镇上衙门找了份书办的差事,自从进了县衙便觉得自己已有半个官身,村里人没有半个放在眼里。 可如今来了位如此艳如桃李的娇娘子,比那窑子里的头牌强过十倍。这等美人竟陷于猎户之手,日日荒yin地他睡不着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要是能纳她为妻,今天就休了家里那黄脸婆。况且自己在县衙当差,料她也不能拒绝。 想到此处,王书办昂首挺胸,大摇大摆地起身走向了何紫,拦在了她前面,神气说道:“何姑娘,你这般相貌,何必在村里天天做些粗活?” 何紫瞥了他一眼,抬脚跨过了他,径直又往屋里走去:“我乐意。” 王书办似是有些不敢置信,错愣了几秒,加快步伐又拦住了她:“何姑娘,我在镇上还是有些公差在身的,不如姑娘随我去镇上,远好过在这穷村里受苦。” 何紫停住了脚步,沉默了几秒,抬眼与他对视上。王书办以为事情有戏,继续询问:“何姑娘觉得如何?” 何紫确认了眼前的人说的是真心话后,本来还是淡淡的神色瞬间换上了戏谑的轻笑,她像是在对杂耍的猴子一般,嘲讽道:“哪来的跳梁小丑跑来惹人发笑,就你也配跟我相公相较高下?你这种杂畜根本比不上我相公半分。” …… 何剑这几日打猎都会深入林中,何紫身体渐好不再让人担心,他也不用每次中午就要回去。而且既然准备离开,也该猎些狍鹿之流,与村民多换点盘缠。 之后该去哪呢?村中生活虽差,但与她在一起却能让何剑忘记这些,以后还能继续这样的生活吗?他有些踌躇。 不过不论之后如何艰难,何紫都是他内心认定的娘子,只有这点不会改变。何剑这么想着的同时,突然觉得应该留个纪念,于是在林中逡巡了两圈,挑中一颗黑檀。静坐林中,慢慢地削起木头。 两个时辰匆匆而过,何剑随手转着手中的黑檀木簪,感受着旋转时的重心。他明明是想做支簪子,上手后却下意识的考虑起实用性。坚韧,锋锐,趁手,盘旋如意,尾端加了些朴素的凹槽,成品与其说是簪子不如说是朴素又隐蔽的长镖。最后,他从五六支中挑出了最好的一支,剩下的抬手钉入青石,起身往家走去。 离家门还有些距离,何剑就听到了院中的王书办试图诱拐他的娘子,他顿时不悦起来。井底之蛙何敢觊觎天上月?他加重脚步,推门而入。手中提着还在滴血的雄鹿,插进两人之间,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不知好歹的书办。 王书办被何紫拒绝,刚想发火,一个带着血腥气的高大身影突然遮住了阳光。他的脸色一白,语气里带上了点退缩:“今天回来的真早啊。” 何剑抬抬下巴,语气轻蔑的嗯了一声,示意他该就此滚蛋,转身搂住何紫往屋中走去调侃道:“娘子说的好话,今日相公该好好奖励你。” 从何剑进到院中,何紫的目光就再也没有被王书办分走半点,何剑威吓王书办,她便乖巧地依偎在何剑怀中,原本的戏谑神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听了他的话之后,脸上更是染上了一丝淡红,显然是想到了些羞人的事情。 “相公本来就是该奖励我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想了想,将怀中草篮献宝一样的捧到他面前,“我摘了好久!都是甜的好果!给相公炖汤喝!” “好,好。今天炖鹿rou红枣汤,还有鹿血熬粥,给娘子好好补补。”何剑温柔地看向何紫,两人干脆无视了身后的丑角,甜蜜蜜地转回了屋中。 来村里一个半月,何剑的手艺进步许多。虽然仍只有村中粗盐,不过清水漂去盐中苦涩味,配上林中香草,猪油煎香鹿腹,香味飘的半个村庄都是。 何剑忙了半天后盖上锅盖,无事可做的他盯上了在一旁洗菜切枣的何紫,干脆两手掐住她光洁的腰身,让她被手凉的一声惊呼。恶作剧成功,何剑兴致盎然地说:“今日也辛苦娘子了。” 何紫正欲指责突然偷袭的何剑,结果被他一哄,顿时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了。她嘟着嘴,埋怨了一句:“哼,本来是不辛苦的,要是被你凉坏了肚子那就得辛苦了。” 她用手沾了沾水,撒向何剑作为报复,回头继续洗枣去了。过了片刻,又看向了自己平坦的小腹,若有所思。 嗯……按理说她和何剑如此频繁的欢爱,大概率是已经妊娠了来着。虽然她还是对此事有些恐惧,但是一想到是和何剑的孩子,倒是也能接受的了了。不过听人说女子如果怀了孩子,多少会有些反应才是,要养胎也得等到那个时候。 她想着想着,突然转头看向了在一旁的何剑,好似随口一说:“相公,我若是怀了孩子,男儿就叫枫儿,女儿就叫小渔好不好?” 她近来对村里好奇,看了不少次渔民捕鱼,脑中忽然就冒出了一句“江枫渔火对愁眠”,大约是她失忆前也不太会舞文弄墨,想来想去也就想到了这两个还不错的名字。 孩子吗?何剑望向她平坦的小腹,莫非她已经有些预感了?何枫不错,不过何渔确实该再斟酌一下。他不想伤了何紫的兴致,委婉地说:“何枫听起来还挺好的。” 何紫顿时把嘴一撇。哼,她就知道相公是嫌她起的不好听了,大不了生了女儿名字就归他起好了,反正一切等她真的怀了再定下来也不迟。 不过她心里想得开,正欲再与他讨论两句,谁知何剑突然摸出一根精雕细琢的簪子,交到她的手中:“过几日就可以离开了,我总想留些什么与娘子,在林中转了数圈,才做出点像样的东西。” 她听了何剑的话,眼眶忍不住湿润了起来,鼻尖也红红的,扑到了男人的怀中便开始撒娇:“我就知道相公对我最好了,我很喜欢,也很欢喜!相公送我的簪子,我一定好好保存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