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前后xue/扩张/爬行/被灌满(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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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蛊同样对江元声花样的了解程度也算是专家了,现在就算江元声搞出点什么她都不奇怪。但从她进阶超一流开始,别说是像这样受制于人,就是输她也就输过李克用和陆炳一招半式,一下子体验到这般在地上喷水的滋味,屈辱感和失落感顿时涌上心头。她想狠狠骂他,但身体却不会说谎,xiaoxue光是与江元声接触到就兴奋地疯狂出水,想要嘲讽他也只是自取其辱。花蛊闭上眼睛,咬牙切齿地回道:“想打就打,想jian就jian,我还不了解我的好叔叔吗?” “既然好侄女欲拒还迎恳求叔叔,那叔叔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江元声说着好话,却将绳套套住她的脖子,毫不留情地按住她的纤腰一插到底。 “啊啊!” 刚刚高潮过的xiaoxue异常敏感,江元声第一下顶弄就几乎要把她再次送上顶峰。花蛊以为自己要被贯穿了,roubang光是在花芯处磨着就可以积累快感,她正失神之际,江元声也在xue中品味了数息。随即便用力拉下绳子的另一端,将她整个人直接吊起,只剩半个guitou还在xue中。失落感和窒息感一同逼迫着她,花蛊扭动挣扎,脸色越来越白,xiaoxue开始紧紧吸住guitou时,江元声才松开绳子,又是一插到底。 “我还真有些想念这没用的xiaoxue,这xiaoxue看来也挺想念叔叔的大roubang。”江元声感叹完,看她准备开口,又立刻把她吊起,她每准备吐出一个字,不是被roubang顶到zigong深处就是被麻绳卡住喉咙。男人随性变换着节奏,让花蛊在窒息和rou欲的两端挣扎。 “别……呜!” 她还是吐出了求饶,也许不是顺从本心,但窒息感和几乎要把花蛊逼疯的快感已经迫使她不再拥有清晰的理智了。只能听从xiaoxue,一遍遍吸吮着江元声的roubang,将他整个阳根纳入体内,让他放过自己。 摇摇晃晃之间有东西坠落到雪上,深埋在花蛊后庭的‘冰尾巴’终于被她夹断了。本该温暖的xue道张嘴吐着阵阵寒气,一时间被冻得合不拢了。 “后庭冰凉,对腰腹有损,叔叔帮你活动一下,暖暖身子。” 江元声说着便匀速地把四根手指塞进后庭,随后就是整个手掌。 这怎么可能进得去!但江元声一寸一寸的将手探入,花蛊只觉得后xue被撑到了极限,不由得紧蹙着眉头,被绳子吊着的脖子连摇头都只能小幅度地晃动。 被冰柱洗过的肠道光洁如新,隔着一层rou壁江元声甚至能感受到自己roubang的进出。花蛊只觉得又麻又痛,但前xue被roubang顶着的快感又几乎把她逼疯,眼眶再次被刺激地红起来了,本来被刻意压低的呻吟也变得sao浪,液体不停滴落在江元声的腹部,有yin液自然也有泪水。 起起伏伏,她柔嫩的肠道被粗大的手掌蹂躏的不成样子,男人抽手时还带出了半块碎冰。恢复了温度的后xue蠕动着缠紧,像是不许手掌退出。 江元声吊起花蛊的脖子,让她的后xue不得已吐出手掌,roubang也跟着抽离,花蛊甚至在不能呼吸中感到了一丝难耐。江元声又转而调整了roubang的位置,顶在花蛊的后庭上,那里已经被扩张,含下了半个guitou,两个xue一齐蠕动着邀请着江元声的侵入。 “后面也这般欲求不满,还跟叔叔嘴硬?” “呜!嗯啊……江、江叔叔……饶了我……” “知道认错的是好侄女。”听到了花蛊的求饶,江元声倒是没打算继续蹂躏她,松开绳套,柔嫩的后xue一下子把roubang全部包裹住。江元声抱着她的腰上下起伏,花蛊更是被充实的快感cao到两眼失神,脑中已经没有丝毫清明可言。江元声射出阳精的同时,花蛊也被激地痉挛,仅仅用后面就达到了高潮,发出了yin荡的哭叫,整个身体都开始摇摇欲坠。 江元声给了花蛊半盏茶的休息时间,但见她还是一副不堪鞭挞快要晕过去的模样。便不满地把她手上绳子解开,把她整个人从roubang上拔出扔进雪地。以绳作鞭,一鞭子抽在这条色狗的屁股上,牵着她说道:“别装死,在这雪地里好好爬两圈清醒清醒,你的任务还没结束呢。” 花蛊呜咽着被驱赶在地上手脚并用地艰难爬行,一路下来,雪地里不仅留下了她的手痕脚痕,还被她从两个xue里不停涌出的yin液浸湿,留下了一条蜿蜒的痕迹。 “呜、江叔叔……我……我真的不行了……” 经过这么多工序,以她这幅敏感的身体根本扛不住,花蛊连爬都爬不动了。哭泣着恳求着身后的男人。 过去的江元声绝不会手下留情,花蛊的哀求只会让他再抽上几鞭。可今天的他心中并没有那些压抑的欲望,他只是在用自己熟悉的方式对待花蛊,在江元声看来这更像是他与花蛊间某种独特的交流。 江元声提起花蛊的一条胳膊,拖着她在雪地上留下长长的尾迹:“这点志气都没有,也就只能乖乖躺在床上当母狗了。” 把花蛊丢在床上,让她的半个屁股悬在床外,江元声挺起的roubang再次后入到了最深。 江元声挺进的力度逐渐增加,花蛊的浪叫更加高昂起来,甬道紧紧地吸附住roubang,带给两人同样强烈的快感。她的唾液尚还来不急吞咽,顺着嘴角流下。花xue每一次被撞到最深都会带出大量的白沫,脸颊的潮红晕染到了全身。脑中尚还残留的一点神智在隐隐想着日后该如何报复,但今日的身体却似乎万般契合江元声的roubang。 “哈啊……嗯……!江……哦哦哦——” “呜!呜嗯……我错了……” 江元声拎着她的腰身不让她瘫下去才能顺利的抽插,不禁疑惑她的身体有这么弱吗?莫不是自己的真气用的太多了?这么想着,又在花蛊的xue里打入两道真气。“去岁刻字之恩,今日我得好好报偿。” “啊、呜啊啊——”真气再次入体,她再也控制不住音量,被撞到了最深处的同时也如潮涌般达到了高潮。身体立刻瘫软如泥再无半点力气,整个人挂在了江元声的手腕上。 江元声久不享用花蛊的rou体,兴致高昂,育有一子的xiaoxue仍像少女一样紧致。用天下屈指可数的功力保养出的rou体被他肆意作践,她的身份和和事迹带给江元声远胜当年的快感。他cao弄的这个女人不再是一条普通的母狗,而是胜过武林盟主的大宗师,捏住帝国未来的皇后。 每一下深入zigong的抽插都在宣告江元声的胜利,花蛊的每一声哀求yin叫都在为她带给江元声的羞辱与挫败道歉。胜利的甘美转变为炽热的rou欲,江元声把她双腿压到她自己肩上,用整个身子的重量压着她猛cao。 “嗯!啊啊……江、江叔叔……去了……” 花蛊被动地承担着男人所有的欲望,yin荡的交合持续了许久,连续被射入,她的zigong早就被灌满了jingye。但江元声也不停歇,甚至不打算抽出roubang,稍有疲软的roubangcao弄了xiaoxue几下又像之前一样坚挺。花蛊的娇躯乱颤个不停,双乳随着碰撞不停地晃动,喷出的yin水打湿了半张床铺,高声yin叫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呜、呜啊!真的要死了……哦哦……” 天光渐起,已经隐隐能看见院中雪地上的紫色。花蛊像个rou娃娃一样被江元声压在身下cao弄了一个多时辰,被cao的涕泗横流双目失神,从求饶到哭泣再到被cao弄的只知道yin叫,一向流水潺潺的xiaoxue连水都喷不出来了,只有每次抽插时挤出股股白浆。江元声终于满意地把roubang抽出,已经比棉花还软的花蛊甚至没力气放下双腿,只有红肿的xiaoxue一张一合像在喘息,阵阵涌出zigong已吃不下的jingye。 江元声满意地收回她体内的真气,花蛊仍在床上喘息了半炷香才回过神来。 她清醒第一件事就是抹掉脸上涕泪,对江元声怒目而视。这下真是什么yin秽之言都说出口了,她心中既唾弃自己那没用的身体,又得压制自己的羞耻。强撑着发软的身体坐在床上,看着眼前怡然自得心满意足的江元声,最终还是没忍住恼意,放了一句狠话:“老狗贼,你给我等着。” 江元声一拽花蛊的手臂,单手压住她两只胳膊,腰胯强行分开花蛊双腿,在她的挣扎间又一次顶上了xiaoxue。高大的身躯遮住了窗户透进来的一丝微光,将他脸上的调笑藏在阴影中:“我是不是该再cao上你两个时辰,让文武百官看看你张着xiaoxue流精的模样。” “江元声!你!”花蛊瞳孔收缩,回想起之前两个时辰的折磨,下意识打了个寒颤,被抵住的xiaoxue也像是害怕了似的往里缩了缩。她心里自我安慰般的想道哪有男人能连续榨四个时辰的?但自然也不敢去挑战武林盟主的子孙囊里到底还有多少存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昨日晚上乌漆嘛黑的,谁知道江元声使了多少jian计才打败的她。花蛊一狠心,眨了眨自己无辜的眼睛,开始卖乖起来:“江叔叔要是满意了,那侄女就先走了。” 呵,江元声轻笑一声,倒是没继续压着花蛊,松开双手,让心有余悸的花蛊从他身下溜走。江元声静静倚靠在黑暗中,对在院中狼狈地穿着衣服的花蛊说了句告别:“下次见,我的好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