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乐月]人人都爱月泉淮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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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临川出生在官宦世家,父兄皆在官场摸爬滚打,见多了家人的谄媚献诌,从小乐临川就对官场厌恶至极。 乐临川的父亲是不这么想的,不管是哪个时候,当官都是有出息的表现,能进官场即使是做个底层的小吏,也比在外面摸爬滚打来的好。 父母大约都是希望孩子有更好的前途,瞧见大儿子的仕途走的不太顺利,乐临川的父亲就开始担心这个小儿子未来发展,思来想去,被他想到了一条捷径。 那时候月泉宗在渤海声势正盛,一家独大,月泉淮又是渤海王亲封的国师,风光无限,有些同僚就起了将家里小辈想法设法送进月泉宗,最好能在那位宗主面前得两句好话,镀层金,乐临川的父亲见状,觉得是条不错的捷径,于是就走了关系将乐临川送进了月泉宗。 起初,乐临川对月泉宗的事不太上心,他知道父亲送他进月泉宗,是为了以后仕途顺畅,打心里就厌恶。 后来机缘巧合,他见到了那位传闻中的神仙宗主,远远的看着,近不了身,他这样被送进月泉宗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个,能绕皇城一圈了,多是底下的人cao办,月泉淮才不会挨个去关注,真有极个别有天赋的下面人自然会筛选完了再上报,以乐临川目前摆烂的态度,上报的名单再加一轮都写不到他。 乐临川看着风光霁月的宗主,突然就感觉,这月泉宗好像也没那么讨厌,打那天开始,乐临川就收了自己摆烂的态度,努努力想要往上面冲一冲。 乐临川的天赋体质比周围人好了太多,他一努力,往日里相处的还算愉快的那些人,也都开始阴阳怪气了,人都是趋利的,毕竟以乐临川的表现,不出意外情况,早晚是能出头的,名单上多他一个,其他人也就少了一个机会。 乐临川对这些恶意没什么反应,就是后来那些阴阳怪气的“兄弟”都成了他的刀下亡魂,他也踩着数十位“好兄弟”尸骨,成功刷了一波大的存在感,得到了月泉淮的认可。 乐临川的父亲发现月泉宗有些不太对劲,想要把儿子要回来,月泉淮当场表演一个翻脸,直接把乐临川的父亲给嘎了。 乐临川从小到大看见的,弱势者没有任何的话语权,即使费尽心思,也才能获得一点点的好处,稍有不慎,下场凄惨,所以他的心里状况,实在堪忧,月泉淮杀了他爹,他没觉得有哪里不对的。 一个可怜的弱者,既要想要,又是对上了食物链顶端的月泉淮,能留个全尸已经算是幸运的。 月泉淮的目光落在乐临川的身上,看着这位新收的养子,面上没有悲伤和愤怒,甚至隐约还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兴奋,对这位养子又多了几分兴趣。 强大的实力赋予了他无与伦比的自信,养子的心情不是他该如考虑的事情,何况新月卫作为他的亲卫,只需要无脑的忠于他的思想和行为,如若不然,雪地里再埋上一具尸骨,明年春来花开的更艳些。 乐临川顶着月泉淮打量的目光,没有丝毫的胆怯,换作旁人,可能受不住月泉淮的威压,早就开始瑟瑟发抖了,月泉淮对他的关注越多,他越兴奋。 乐临川的父亲死了,他莫得反应,外面的人私底下嘀嘀咕咕,这人真是冷血,不过没人敢摆到台面上来说,众人嘴碎但心里有数,毕竟还涉及到宗主,要是当面说几句,端木长老就该闻讯赶来除你狗头了。 乐临川的父亲逝世不足百日,突然向宗主发起了挑战,众人一看,心想果然如此,哪有人对自己的血亲一点都不在乎的,只是这也太莽了一点,乐临川天赋是很不错,但他的功力比起宗主来还是差了太多,简直是自找死路,没人觉得乐临川能光明正大的挑战成功。 月泉淮并不觉得乐临川的挑战,是因为他父亲的死,心有悲愤,从那日他亲手当着乐临川的面结果了他的父亲,月泉淮就对这位养子又多了几分关注,观察了很久,他这位养子都没有表现过一丝一毫的悲痛。 反倒是偶尔月泉淮独自练功时,能感受到这位养子投来的跃跃欲试目光,自以为隐晦,早就被月泉淮看穿了。 月泉淮本以为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早该冲上来挨一顿社会的毒打,没想到他还能忍上好几个月,才向他发起了挑战。 乐临川知道月泉淮很强,但是他还是严重低估了月泉淮的实力,乐临川拼尽了全力,也没有阻挡的住,月泉淮随意的在他额头上刻下痕迹。 挑战失败并没有让乐临川意志消沉下去,每天练功的时长又增加了不少,他对其他的人和事都没太大的兴趣,无事总要琢磨新招式,一心想要战胜自己的义父。 乐临川看了一眼手中的盒子,来自长白山上的贺礼,听说是天极殿的首徒魏什么的亲自送来的,庆祝月泉淮重回宗主的位子,肃清宗门。 乐临川看着那位魏首徒话里话外都是对月泉淮推崇之情,莫名的有些不爽,张嘴就是义父这么尊贵的人,也是你能说见就见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魏华初来乍到,被怼了一下,摸了摸脑壳反应了过来,心头火起,但看看周围的人,这里不是天极殿,闹起来估计还是他吃亏。 但是莫名其妙被乐临川搞了这么一下,魏华也不太想低头,最后还是路过的岑伤来打了个圆场,说是魏华一路赶来,旅途劳累,不如先去安置,休整一番,再者宗主最近诸事缠身,不方便接见魏华,等宗主空闲了下来,这边再通禀一声。 魏华见岑伤客客气气的,说的话也让人舒服,那边乐临川也没有继续拱火,就跟着岑伤安排的人一起去找休息的居所。 岑伤看着乐临川,岑伤是月泉淮最看重的义子,现在月泉淮大多的事务也都是岑伤一手安排的,在月泉宗里的地位,说是月泉淮之下第一人也不算过分。 岑伤拿乐临川也有点头疼,别人看在月泉淮看中的他的份上,多少是给点面子的,唯独乐临川不一样,乐临川才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小遗仙”,说不给面子就不给面子,他的眼里能让他尊重的只有宗主一人。 岑伤委婉的同乐临川说,脑子可以有病,能在月泉宗里混的好的没几个是正常人,但是犯病也要看场合,天极殿的在宗内地位特殊,特意送来贺礼,你上去就给人一个大逼斗,回头等人家小孩回去告家长了,看你怎么办,虽然岑伤近来也看不惯乐临川吸引了月泉淮更多的关注,但是是新月卫自家人,自己人乱斗可以,不能让外面的人看笑话了。 乐临川无语的看了一眼岑伤,他没岑伤八面玲珑,但是在月泉宗待了这么久,月泉淮的脾气还是能摸出来几分的,要不然也不会在宗内行事肆无忌惮,到现在还没被弄死,月泉淮对自己的人还是很宽容的,岑伤现在这么说就是危言耸听了。 他不计较岑伤阴阳怪气,他对岑伤不开心的原因清楚得很,不就是义父最近对他的关注过多。 乐临川没有回应岑伤,抱着天极殿送来的大盒子,要去找月泉淮,岑伤由着他去了,旁边长廊目睹了一切的端木珩,很是低级的挑拨了一句,岑长侍,看来有些人是一点都不把你放在眼里。 端木珩对这个岑伤和乐临川都看不顺眼,要是眼神能杀人,端木珩早把这两个人碎尸万段了。 以前没有新月卫的时候,宗主的事情可都是我一手打理的,端木珩有些悔不当初,早知道不跟宗主提议搞个什么亲卫队了,现在这两个人天天一左一右跟门神一样守着月泉淮,其他人都没机会再靠近月泉淮。 岑伤看了端木珩一眼,没说话走了,新月卫的事,关你个球,心情不好,就不想理人,这种小事端木珩也不会闹到义父面前的,到时候难堪的是他。 乐临川带着贺礼走了,岑伤也走了,徒留端木珩一个人在原地暗自气闷。 乐临川去找月泉淮的时间正巧,月泉淮刚沐浴出来,一头的黑发还湿漉漉的披散在身后,没来得及擦干。 乐临川连忙取了干毛巾给月泉淮擦拭头发,免得湿气入体来日头疼,虽然对月泉淮这种大宗师来说,基本没可能。 乐临川要表现一下,月泉淮乐的让他表现,没有用内力蒸干了头发,等着这位义子给自己慢慢的梳理,将发丝上的水汽一点点的清理干净。 月泉淮余光瞥到了桌子上搁置的礼盒,随口问道,谁送来的? 乐临川正一心的跟月泉淮的头发较劲,天极殿送来的贺礼,月长老也是奇怪,明明对义父极为上心,又一点不管宗门的事。 月泉淮大概猜到了盒子里装的是什么,这些年月行空虽然死活都不愿意从山里出来,但是对他的身体极为关注,年年都要送上新的调理方法,也不知道月行空从哪里翻到这么多的法子。 这些调理的法子,多少都对月泉淮的状况有些改善,有些多有些少,所以月泉淮虽然对之前月行空拒绝自己的收徒提议耿耿于怀,但是对他送来的贺礼总是来者不拒,他实在太想要解决自己的自焚之症了。 乐临川将月泉淮的头发绾起来,扎了个小小的丸子头,一支松纹的金簪从中间横穿过去,又为月泉淮披上黑色的外衣,上面也用金丝线绣着大片的松叶,落在衣摆处。 魏华的事,乐临川一个字都没提,这是岑伤预料之中的结果,他岑伤,是月泉淮最重视得义子,办事最为妥帖细致,自然不能漏下一些信息。 天极殿的长老既然送了自己徒弟下山来,又是对宗主极为推崇,大约是要在义父面前提上几句的,乐临川又不喜欢有太多人围着义父转,想来是不会让魏华轻易接近义父的。 乐临川乐意去做,月长老的礼物顺利送到了月泉淮的手中,结果是岑伤想要的结果,除了还一无所知的魏华,正在冥思苦想要怎么顺利见到宗主,大家都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