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醋
4.醋
提前触碰到正题,罗放对于接着按程序勾引这件事就显得有些兴致缺缺,虽还时不时将唇瓣送上来,在季殷脸上颈间落下轻吻,腰肢却越扭越向下,直将腿心往季殷的性器上磨。 季殷有些微妙的醋——怎么好像这根东西比自己这个人更惹她馋一样,但这念头一闪而过,很快也就被他丢掉了。 下体抵住的那一处湿润柔软,淋淋漓漓地淌着温热的水液,勾着人去想象那里面又是何等的甘美滋味,他额角青筋止不住地一跳,但到底还是绷着,不愿意主动开口。 罗放却好似猜透了他心思似的,在他喉结上落下一个轻吻后,腰果断向下一沉,将性器往xue道里含入了一小截。顷刻间的紧致感箍得季殷腰眼一麻,大手下意识按上罗放的后腰,待到忍过射意,又不由得为刚才的失态蹙了蹙眉。 到底还是动了。 罗放不管他如何与自己争胜,旷久了的xue道再度被硬热的rou刃撑开,久违的充实感令她几乎要落下泪来,甚至又拧了拧腰,好吃得再深些。 饮水思源,她自觉也应该给这位好心人表达自己的谢意,当下伏在季殷胸前,隔着短袖的轻薄布料,用牙齿轻咬季殷的乳粒,嘴里含含糊糊地撒娇道:“好舒服。” 说着又要再往下坐,将整根性器都就势吃下去,腰却被牢牢的钳住了。她受了阻碍,不解地抬头去看季殷的眼,见那双眼眸分明也被情欲占满了,一张俊俏脸蛋憋得通红,却还强撑着最后的镇静。 “戴套。”季殷声音哑得要命。 罗放眨眨眼,笑了,神情又带上了一点天真:“不需要的,我提前吃了药。”说到这里,她微微偏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因为喜欢那种感觉嘛……” 她说这话时的神态,更接近于季殷第一眼看她时那样,乖乖的,怯怯的,好像有老师家长坐在对面,生怕被批评似的,因为知道自己说的话不太成样子,也不好意思看人,像个才出校门的中学生。 可哪家的学生会是这样呢?浴袍松垮半挂在身上,只能算是个装饰,素白的身体袒露着,胸乳被揉捏得微红,上面还印着手印,腿间的阴户已然吞下了半根男人的性器,黏连着水液。 像来吸男人精气的狐狸精。 季殷搁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眉角青筋凸起,一下一下地跳,牙齿被咬得发酸,是强压着反客为主的冲动。 罗放却像什么也没觉察似的——当然,故意的可能性反倒更大,她再次拉起季殷的手,这次是贴在自己小腹的位置,像旧社会的新妻那样羞怯低语:“射给我好不好……把这里灌得满满的……好不好……” 谁能说出一个不字呢? 被撩拨到崩溃的极限,季殷终于再也顾不上跟自己较劲,面部肌rou抽动一下,表情甚至有点狰狞,他盯着罗放的脸,分明看出那仿佛羞怯的眼神里暗藏雀跃与期待,看着他这般失态,眼底好像有烟花炸开。 那就……如了你的愿。 季殷心中冷笑一声,大手毫不客气地压下,直将整根性器都楔进了那方窄xue里,罗放防备不及,短促地哀叫一声,正打算借着喘息好好缓和一下快感的冲击,那双大手又向下滑,按住她的臀瓣,将她给托举起来。xue道里含着的性器也由此滑出大半截,狠狠碾过她的敏感点。 几乎是立刻,罗放眼角便滑下了两行清泪。 这快感来得太急太猛,饶是她心中欣喜,身体却受不住这样的灌溉,浑身好似坐过山车一般酸麻,一颗心也像被抬到空中,再狠狠落下。 季殷丝毫不给她喘息的余地,只是反复地重复这两个动作,托起,按下,再托起,再按下,啪啪的rou体碰撞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并着罗放丝毫不加压抑的呻吟声一起。 她浑身都绷紧了,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试图缓和这过量的快感,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地拓开,yin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潺潺地自体内深处流出,又被性器堵了回去,小腹由此酸涨得要命。 罗放爱惨了这种状态,无需去费力勾引,也无需主动拧着腰上下动作,便有源源不断的快感向自己涌来,是一种叫人安心的饱足。 她渐渐适应了一点节奏,又极力地将腰向后拱起,好让季殷的每次抽插更加顺畅,也能更深地顶进xue道深处,直撞向深处的宫口。 “喜欢……” “喜欢……” “喜欢!” 季殷也是舒爽得要命,但快慰之余,看着她爬满欲望的小脸,只见那双眼睛混混沌沌的,目光似乎是盯着自己,但其后空空荡荡,好像只是在看着什么无关人等,心里很有些忿忿——难道只把自己当个人形按摩棒么? 不快活,当然也就不能便宜了罗放,他暂且住了动作,一手扳过罗放的腿,很迅速地给两人换了个姿势,由,改换成罗放倚靠住沙发的一角,双腿大开着,而他欺身压下。 这个角度能看到的美景就更多些了,他的目光牢牢黏在了罗放的双腿之间,隔空探寻那方才给自己带来无上快感的密地。 罗放的身子是一水牛奶似的白,阴户微微隆起的一团,白净无毛,分开一条嫩粉色的rou缝,花瓣似的柔软yinchun被粗黑性器撑到大开,色泽越发的淡,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季殷的喘息更粗了几分,这次没有着急,而是慢慢地将性器抽出,因为全神贯注,在整根性器抽离时,甚至听到了“啵”的一声轻响。而这之后,他又本着一种探究精神,将性器抵住那尚未合拢,只有一点针尖似的鲜红窄口,慢慢顶入,眼见着那窄口被撑开到极限,最终成了薄薄的半透明rou膜,包裹在性器根部。 许多水液也由此被挤出了,顺着饱满的臀瓣滑下,将沙发打湿了不小的一片。季殷不由得就想起罗放方才的话——射进去,灌的满满的,到时这里含着的不是yin液,而是自己射进去的浊白,又该怎样的美景? 就在他被自己幻想逼得双目赤红之际,罗放又来添了一把火,小手柔柔弱弱地抓上他的左臂,很委屈地撒娇道:“快点进来……快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