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直尺抽奶头肿成指头大小、舔乳rou用屁眼潮吹喷精、定晨起规矩
凛冬骤然僵住身体,他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眸底染着水光,不敢看凛优的眼睛,他似乎有些难堪,紧紧抿着唇把头垂得很低。 “会的……” 凛优放轻力度,指腹轻轻抚上去,感受着微硬的奶头戳在手指上的奇妙触感,她忍不住用力拧弄。 “是不是经常自己偷偷玩?” 粗暴的掐玩让凛冬浑身酥麻,青涩紧窄的嫩xue顿时一阵痉挛,胸膛往上挺着吗,盖着巴掌印的屁股不停扭动着,“呜……jiejie轻点、哈!是我太sao了……啊啊……大奶头好舒服……嗯……” 凛优偏了偏视线,这么sao…… 她几乎要压抑不住心底喷薄而出的凌虐欲,很特殊的情感弥漫开来,她对待凛冬一直很随性,这是她的弟弟。 道德的制高点在向凛优发起攻击,可还有个穿黑衣服的小人在窃窃私语—— 又不是亲弟弟,你怕什么。 女孩缩了缩手指,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松开手上的桎梏,稍稍往后退了点,把艳红枣粒放开来。 凛冬眉心轻皱,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阴霾,藏进不甚光亮的黑夜中无人发觉。 他追着凛优的手前倾胸口,将敏感充血的奶头重新送进她手中。 像是没察觉到她退缩的动作,狭长的漂亮眼眸中带着情动的水迹,连眼尾都晕红了一片,“jiejie摸摸我好不好?” 他大着胆子,整个人爬进凛优怀里,却只压了很小一部分重量在她身上,手臂圈上女孩的脖颈,高大的少年将她整个笼罩住。 倒像是凛优缩在他怀里一般。 “不可以随便发sao。”凛优微微板着脸,跟随自己心意拉拽着大颗柔韧滑手的奶头。 她以为凛冬会乖乖配合,可少年委屈地瘪瘪嘴,“我忍不住的……以后再偷偷玩jiejie就罚我好不好?” 又说忍不住又保证不会再犯。 在凛优看来不过是屁股痒了来求罚,她皱着眉,眼里有些困顿,不想和他多计较。 低头时又不可避免地看见沾着口水的下身,难免心头起火,凛冬像是不知节制,悄摸地拿湿漉漉的xue口往roubang上蹭。 凛优有些生气,翻身将他按趴在床上,手指寻到臀缝间的小眼猛地插进去,精准地抠到一块凸起saorou,鞭挞般地力度剐蹭抽插。 “这么想挨cao?sao屁眼等不及了吗?” 凛冬只觉得三魂丢了七魄,敏感至极地抽动了一下,他惊喘一声,一股又酸又麻的快感从xue心深处飞速散开,男生有些青涩低哑的嗓音闷闷喘出来。 “jiejie……呜……”他含不住自发溢出的yin叫,明明后面那口没用的saoxue都快被自己插熟了,结果一吃到jiejie的手指就这么没出息。 汁水沿着缝隙漫出来,凛冬翘起屁股,上身紧紧贴在床上,用母狗受孕的姿势承受着粗暴的进犯。 月光一片模糊,凛优有轻微的夜盲症,一到晚上就什么都看不清,她干脆伸手开了灯。 闭了闭眼习惯灯光的亮度,再睁开时正对上敞开的臀瓣和光洁无毛的熟嫩屁眼。 凛优呼吸一窒,眼神忍不住紧紧黏上去,插在里面的手指弯了下,在肠xue内撑出小小的空腔。 “自己刮的吗?” 指腹摩挲着屁眼褶皱,手感格外滑嫩,染着yin液均匀地抹开,少年人的身体青涩稚嫩,常年不见光的臀缝间是健康的白,偏偏嘬在中间的小眼湿红一片,明明透着嫩色,又夹杂着熟红的糜烂色泽。 “sao货,屁眼都玩烂了。”凛优声音很淡,带着她语气中独有的正经认真。 凛冬浑身一抖,大狗一样发出委屈的呜呜声,他撅着屁股往凛优手上贴,“没有烂,jiejie插一插就知道了……里面、里面很嫩的……” 凛优当然知道里面很嫩,不紧嫩,还又湿又紧,吃到一根手指都又馋又渴地缠上来,用层叠媚rou妥帖吸含。 手头没有趁手的工具,凛优在抽屉里找了一把绘图的直尺。 床上的小sao狗丝毫不抗拒,反而塌了塌腰将腿打得更开。 可凛优的目标却不是臀缝中间那口冒汁的sao屁眼,任他晾着xue不去碰,就是淌干了水也得不到爽快。 被吊了整整一晚上的剧烈情欲落不到实处,凛冬快哭出来了,甬道里酸涩的空涨感让他伏着的背后一阵一阵地绷起抖动,呜呜咽咽哭出语不成调的模糊哭喘,期盼着凛优能好好疼疼他。 “jiejie……sao屁眼好痒……哈……好像要……呜、cao进来好不好……” 他渴望地看着被睡裙遮掩住的roubang,不知天高地厚地求着。 “你做主吗?” 凛优问得没头没脑,可凛冬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小狗垂头丧气地不敢吭声。 贴着她的手摇了摇头,“jiejie做主的。” “那什么时候cao你是你说了算吗?”凛优说话很慢,常常让人觉得不符合时境。 尤其是在说这样的话的时候。 凛冬再次摇摇头,不敢看凛优的眼睛,“jiejie说了算……” 巴掌在乳rou上炸开,将胸前一层软韧的肌rou扇得彻底红肿,凛优才把手里的尺子递给凛冬,她圈起手指弹了下晃悠悠的奶头,“自己抽,奶子捧起来。” 她注意观察着凛冬的神色,时不时就要确认一下他是否能接受,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才放心地收回目光。 自然而然地错过了凛冬眼底深藏的深红欲色,他接过透明的画图尺,跪坐在凛优面前,一只手捧着奶子,将中间坠着的奶枣挤得凸出来。 这才一丝不苟地执行凛优的命令,艳红肿涨、大概有一个指头那么大的乳果,伴随着和啪啪的惩戒声被一次次抽陷进去,下一秒又弹出来中的更大。 凛优没有说数字,凛冬只好十下一组,左右交替着罚,小狗呜呜哭喘,眼睛里已经被抽出明显的yin荡媚意,脖颈扬得越来越高,皮rou底下涨出艳丽的糜红,四处流窜的快感捉不住也摸不透,几乎让他泣不成声。 “呜呜……好爽……哈啊!sao奶头要烂了……嗯……jiejie揉一揉……啊啊……好痛……肿得好大……” 凛冬捧着奶rou,通红的尺痕印上去,又痛又痒,后腰处一片酥麻,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藏不住高高翘起的鲜红jiba,前段小眼yin荡地溢出黏液。 十根脚趾哆嗦着,奶头被压成饼状,从透明直尺中印出针尖大小的奶孔形状。 还有一丝神智的凛冬哭着紧紧抿住唇,雾色蒙蒙的眼睛看向凛优,胸口挺了挺,渴望着她的碰触,哪怕是用力扇上来也没关系,只要碰碰他就好。 凛优的目光仿佛被黏在两枚圆柱形的奶枣上,任她怎么尝试都挪不开眼,最终妥协一般低下头。 带着几分泄愤的意味,女孩柔软的唇含着他乱晃的乳rou狠狠咬下去,手心捉住他guntang冒水的saoroubang,指甲抵住柔嫩尿眼,不停地yin玩抠弄,不一会就挤出一大滩腺液来。 凛冬声音嘶哑地哭喘,形状好看的喉结飞快上下滚动,将被冷落的那只rutou揪在手里,像以往玩了无数次那样狠狠揪成一条,脚趾用力蜷缩起来。 “这边也要……啊啊……jiejie舔一舔这颗……嗯哈……好爽……要去了……sao屁眼要高潮了……啊啊啊!” 无人问津的xuerou自发绞缩,用充血的肠壁含着凸起鼓胀的yinrou来回嘬含,双腿紧紧绞到一起,湿红yin洞一阵急促收缩,在凛优的牙齿再次狠狠磨上乳晕时骤然开绽,从腔xue里猛地射出一股腥黏汁液。 挺立的粗硬jiba一抖一抖的抖动乱喷,jingye并不是射出来,而是淅淅沥沥往外躺着浓稠的白浊液体,像是失禁一般从精孔涌出。 凛冬整个小腹都在疯狂颤抖,他甚至从来不知道可以这么爽。 潮吹过的屁眼更嫩三分,张着小巧的roudong往外挤出残余的汁液,凛优始终不去吃他左边的奶头,只是在他高潮喷水喷精时冷了冷脸,松开嘴。 凛冬还在一抽一抽地痉挛着,脸颊上涨满了yin荡的潮红,低头看了一眼几乎要坠不住摔到地上去的大奶头,明明刚喷过的屁眼又开始蠢蠢欲动。 “不听话应该怎么办?”凛优挑了一抹jingye送进他嘴里。 凛冬乖乖吃了,舌尖舔着伸进来的指头仔细舔舐,直到吃干净了还舍不得松开,咽下腥咸液体和心底的躁动,“jiejie罚我。” “怎么罚?” 男生红着脸垂下头,“都、都可以……随便jiejie怎么罚。” “要你自己说。”凛优不让他逃过去。 “罚……”凛冬颤着睫毛抖了抖,连脖颈都红了一片,睫毛被泪珠湿成一缕一缕,“把屁股和sao屁眼抽肿可以吗?” “罚你还是赏你?抽奶子都能把自己玩成这样。”凛冬不急不缓地一缕一缕拨着jingye送到他嘴里,连屁眼口溢出的透明yin液也一同让他舔干净。 凛冬撒娇一般蹭她的手,“不敢了,jiejie每天都罚我一顿就不敢发sao了。” 凛优敛了下眸,说不上来是私心还是真的觉得这个方案可行,她点点头,“每天上学之前来我这里罚完再走。” 她忘了凛冬住校,凛冬也没说,攥着凛优的衣角小声开口,“可以揉一揉吗?” 怕她不同意,又补充道,“好痛。” 凛优从来都心软,当然不会拒绝他,可也看出这具身体是喜欢疼的,“以后不许私自高潮。”她不轻不重地扇了下还硬着的roubang,“这里没我的允许也不许射。” 她本以为凛冬至少会求两句饶,可凛冬乖乖点头,在她看不见的内心深处则充斥着火热又躁动的欲望。 他恨不得将整具身体都交给jiejie管控,最好能把他锁在床上,一点不合心意就赏他巴掌或者狠狠cao一顿。 凛冬抖着脊背,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到颤个不停,如果扇肿了脸,jiejie一定不会舍得让他出门的。 有点疯的小狗拉过主人的手放到胸口,撒着娇要揉一揉。 他下手时一点力气也没留,要不是怕抽断了尺,这两粒sao奶头恐怕早就被罚烂了。 “好痛……”水汪汪的眼睛带着少年气,“下次jiejie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