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君不是说今晚要大战一百回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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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透君不是说今晚要大战一百回合嘛?”炭治郎边脱衣服边如是说道。 “不,我没说过,”眼看炭治郎已经完全解下了腰带,时透干脆一把抱过去,搂紧炭治郎阻止他的动作说道,“炭治郎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 “已经晚了哦。”在两人认识后的共同训练里,炭治郎终于在力量方面渐渐追平时透,甚至凭借年龄与体型的优势,有了反超的架势———他向身后抓住那两只不安的手,紧紧握住后拆开,接着反手将眼前的人重新扑倒在了床上。 “时透君不要捣乱哦~”半解的裤子掉到了膝盖上,长男丝毫不觉得尴尬。想来逃不过这一劫,时透干脆卸了力气,任由炭治郎将他的手扣在自己的脑后,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 他看了看炭治郎没脱完的裤子,再看看自己完整的衣服,决定为自己挽回最后一点尊严:“我自己脱。” “我可追不上时透君的速度,时透君要是跑了怎么办?”炭治郎不以为然,暗暗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我像是那种不老实的人吗?” “某人前面还在耍赖呢。”炭治郎缓缓将脸贴近身下人,暗红的眸子殷切地盯着一言不发的时透。时透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将头转到一边。 强硬的炭治郎也好棒啊。虽然和平时总是惯着自己的时候不太一样。哪怕别过了头,目光所及的墙壁也仿佛在晃动着炭治郎的面孔,天使的笑容极为蛊惑人心。 “不过哦,我愿意相信无—郎哦~”一股温热的气息飘进耳朵,炭治郎满意地看着少年脸颊的红晕“嚓”的一下蔓延到鼻尖,化作一颗嫣红的小痣。 每次在床上就会害羞的无一郎实在是太可爱了,意外的和平时不太一样呢。 时透僵硬地从裤子开始褪起,炭治郎到不急着脱最后一件内裤,干脆悠闲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看起了时透自己脱衣服。时透愤愤地拉扯着衣服,觉得自己完全是被耍了,哪怕两人没羞没躁地在一起做过很多次了,像这样自己主动脱衣服还是头一回。 “无一郎可以把上面的衣服也脱了吗。”突然被炭治郎戳戳的无一郎吓了一跳,差点把裤子再提上来。 “什—么?” “那我上手啦——无一郎动作好慢呀,这样子会着凉的哦。不过快点做起来身体发热了就好了!” “等—等一下—炭治郎———” “反抗无效。”手上的动作已经非常娴熟了,之后该如何做也早已烂熟于心,只是—— “无一郎要先来个亲亲吗?” “不要,你快点的吧。”你不是上下同时开工的吗?时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被扒光后自觉地转身,将光洁的脊背对向炭治郎,手垫在下巴下面,连像模像样的挣扎也懒得做了,一副任由宰割早死早超生的淡定架势。 炭治郎有些头疼,少年下意识抬起的右脚和绷紧的蝴蝶骨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少年每次正式在做的时候总在下意识地抵抗,完全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所以事后总对情爱留下了不太美好的回忆。 虽然就算不是很喜欢但也一直顺着炭治郎的意思或者就明面上损几句罢了。 炭治郎叹了一口气,突然灵光一闪。 “无一郎要不要试试在上面?” “真的?”时透迅速转身,看到炭治郎一脸诚恳的表情又有一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厚着脸皮又问了一遍,“真的?” 炭治郎用力的点了点头,悄悄地把看时透露出马甲线时流下的口水吸溜回去。看着时透亮起星星的眼睛,他有点不忍心说“姿势”两个字了。 “我才不信呢。”早已对炭治郎的面目表情了解地透彻,时透眼里的星光一闪而逝,重新懒洋洋地躺了回去,“随便炭治郎吧,”将脸塞回枕头的他发出闷闷的声音,“反正我都不擅长。” “无一郎还真是一点不在意啊,”时透肩头抖动了一下,发出“唔”的一声,下意思地绷了一下脚背,炭治郎将一根手指慢慢地放了进去。 “无一郎,放松——对,就像这样——”炭治郎边用另一只手抚摸时透的头顶,边轻声安慰道。害羞的xiaoxue不像刚开始夹得那么紧了,但想要融入第二根手指还是太有难度了。事实证明摸头没有什么用,于是炭治郎决定换一个方法。他将手移向小巧的囊袋,按压了一下囊袋与xue口之间柔软的区域。 时透面红耳赤地发现自己突然硬了,翘起的性器开始一下一下地刮着床单,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道,“炭治郎,让我先起来解决一下。” “没关系,不是每次都是我洗床单吗。”炭治郎刚发现xue口在受到了外部的刺激后又放松了一点,哪愿意打断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可是,呃啊——”时透还想说什么,炭治郎又挤进了一根手指。带着硬茧的厚实手指摩擦着娇嫩的xue口,倒像是没修剪过的指甲摩擦过粗糙墙壁的触感。呵,嘴上一套手上一套的男人,时透想了想决定还是继续躺尸,反正他一向善于隐忍。 就这样,边按压让后xue变得松软起来,小无一郎的前端也湿润起来,却又被床单擦拭干净,留下淡淡的水渍。大概是因为躺在下面的那个人已经彻底看开,什么都不再去想,扩张过程比想象中顺利许多。炭治郎拔出了手指,转而开始帮爱人手yin。 “等一下,炭治郎。”时透猛地转过身,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炭治郎的手。下面那个地方的感觉越来越鲜明,就像再也端不动的,装满水的盘子。晃悠着的水面在盘延打转。 “啪”的一声。 盘子碎了。 时透脑子里模模糊糊产生了这个意识。水洒在了地上。 乳白色的液体从炭治郎的指缝里滴落,在床单上留下了情色的痕迹,被单子被迫在这场情爱中留下了第一道痕迹,应邀成为狂欢的见证者。 炭治郎看着眼前开始变得恍惚的时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再一次将时透抱起,顺势将早涂好润滑液,已经饥渴难耐的roubang插进了时透的身体。 还没来得及从高潮的余韵中缓和过来,下体又一次的满溢感让时透十分不满。他愤愤地张嘴就是往前面一咬,紧接着就听到炭治郎倒吸了一口冷气。 “无一郎下嘴真狠啊。”炭治郎感觉自己的肩膀大概被咬出血了,还好时透不算太高,咬到自己额头就完蛋了。 “啊对不起!我以为是枕头!”时透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被自己啃破的地方,急忙忙用手指按上去,道歉到。 “无一郎用身体来作歉礼吧。” “好——欸欸欸?!” (由于后面的内容太过没羞没躁车轱辘捡不回来了我们就听听受害人被单是怎么说的吧) 你们每次都只顾着自己快乐,有考虑过我的想法吗?有吗!没有!哼! 长发的那个孩子被另一个人抱起来我就摸不到他头发了,可恶之前全被枕头摸了,是谁教他们用这个姿势做的!下面那个哔——很容易折的好不好,下辈子一定做个枕头。 我说你们两个笨蛋就别玩这种了好不,在床上躺着不香嘛(我绝对不是因为这样做接触不到长头发那个孩子的身体才算的我像那种被单吗)(啊啾咪那孩子的脚还在碰我啊这多么有节奏感的摆动天哪这就是天堂的感觉吗) 再说一遍我绝对没有馋那个孩子的身体和头发。 算了你们不信就不信吧。 我给你们描述一下吧,就一下。那个短头发男,孩,子,在,舔,他,的,肩,膀。(和善的微笑)长头发孩子反正就是脸很红,也很可爱,像考拉一样紧紧抱着对方,下面也咬得紧紧的,不过这次好歹会放松了。(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我是有阅历的床单) 描述完了,我好像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了,这样好像比较容易进出,进去的确实比以前也深一点,呵,折不断你。 啊那孩子哭了。嘶该不会是疼的吧,看着确实很疼啊。他喊了几句“慢一点”什么的,还用手抓了几下那个宽额头。抓哪儿没看清,总之抓了就对了。 你个宽额头懂个锤子的安慰人。你把别人弄疼了你倒是停下啊。光嘴上说:“没关系的”,“好的”,“听你的”,有什么用啊。 卧槽你拿我可爱的被子来擦眼泪?虽然我不是人,但你也太苟了。 下次拿床单谢谢,被子能做的事床单也可以。 那孩子被擦干净后感觉脸红得更厉害了(haokeaihaokeaihaokeai)根据那个宽额头屁股在我身上摩擦的那个温度来看,我估计他是被热的,难怪要把衣服脱了。话说那几件衣服掉哪里去了,我还想和他们聊几句呢。 比如那孩子三围什么的。 我再强调一遍你们不要把我想成那种被子!我又不是头一天认识这孩子了我至于吗。而且他又弄了我一身。 为什么那宽额头的东西也滴到我上面了?等等你为什么直接就在里面解决了?太过分了。下次拔出来到别的地方弄好再回来谢谢。孩子看起来有点累了,那个宽额头又往他耳朵边吹了吹气,看着还挺有精力的。 你问之后?反正他们没停下就是了。我已经脏了,从那个宽额头搞定他的高潮就脏了。心很累,就这样吧,我感觉我身上的图案都够拼几个爱心了。现在的我还皱巴巴的,难受死了,请速度把我拉平谢谢。 算了拉平了大概又会被蹭皱,谁叫那个宽额头一直在动呢。 再后面是付费内容,(伸被单角),不给啊那算了。真是的那孩子会不会疼得厉害啊,真让人担心,他后面倒是没怎么哭了,看着好像有点累了。还真仗着年轻做那么频繁,明天又得躺着了吧。 那孩子睡过去了,他又躺回来了,哇真棒~好好睡吧我的孩子—— 等一下你个宽额头要干什么! 我不要去洗衣机啊————救命————枕头被子你们笑个p,看我回来不削死你们。 对了后面内容你俩记一下。 你们之后的问他俩吧,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