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的掌中娇4(微h)
画师的掌中娇4(微h)
原来小说里事后浑身酸痛是真的啊,这是宁欢醒来后的第一想法。 温暖的阳光从窗外探进,暖呼呼的,十分舒服。宁欢支撑着身子坐起来,只感觉浑身像散架一般,大腿根部尤其酸疼,估计是擦破皮了。 “宿主,在任务中,你不能崩人设,最好尽量按原主的言行举止去行事。”001机械性的语气毫无感情地补充。 此时紧闭的门被推开,祁淮身着一袭白色云锦长衫,袖口绣着流云纹的滚边,乌发用一根白色丝带绑着,带着点别样的慵懒。 宁欢不得不承认,祁淮确实是长的极其符合她的审美的,雅眉俊目,面庞温润,而薄唇又带着点冷,长相无疑是极其出挑的,配上这一身打扮,还真让宁欢晃了晃神。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连声音也是温润得很,实在很难让宁欢将他和昨天的事联想到一起。 宁欢嘴唇有些干裂,她低头思索了一会:“有点渴。” “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昨天有没有弄疼你?”祁淮意有所指。 这一句话将宁欢的思虑拉回昨天,她脸上瞬间红了一片,像是染上了上好的胭脂,说话不免有些磕巴:“还有点、有点疼。” 祁淮拿出一个胭脂盒大小的容器,手指抹上一抹药膏,便掀开被子,从宁欢裙底往上探去。 宁欢缩进床角,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死死的,警惕地看着祁淮:“你想干什么!” 祁淮举起右手:“自然是为你上药。” “我可以自己来。” “你够的到吗?身子不痛吗?手臂不酸吗?” 灵魂三问让宁欢还是下意识想拒绝,但祁淮将宁欢从被子里拎出来后威胁道:“要是拒绝我的话我现在就把你cao到没有力气再为你上药。” 于是宁欢便停下了反抗。 祁淮顺利的撩开宁欢的裙摆,露出了红肿的xiaoxue。 被一个刚接触不到一天的陌生男人直直地盯着私处,宁欢只感觉脸上发热,像是快要烧起来了,同时一股异样的感觉席卷全身,她只感觉下半身好像要流水了。她死死的夹住,不想让水溜出去。 于是祁淮便看见了xue口收缩的美景。他伸手将药膏抹上宁欢的大yinchun,又拨开大yinchun露出小yinchun,将药膏细致的抹上小yinchun,然后均匀揉开。 宁欢感受到一股微凉的触感在下半身蔓延开来。祁淮手指修长白皙,指尖凉凉的。看起来就是一双适合弹琴写文的手。但这双手现在居然在她私处为她上药。 很快,些许晶莹不受控制的沾上了祁淮的指尖。 祁淮视而不见又抹了药膏涂抹yinhe,在药膏的刺激下,小小的yinhe慢慢充血,看起来诱人极了,祁淮忍不住捏了捏。 “嗯哼…”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宁欢叫出声。 祁淮将手伸进xiaoxue,面上一本正经:“里面应该也伤着了吧。” 而后祁淮的手指剐蹭着内壁,将药膏涂抹开是同时也有越来越多的yin水涌出,打湿了他的手腕。 “怎么流这么多水?你是在勾引我吗?嗯?真是saoxue,是不是又想要了?”祁淮倒打一耙。 宁欢被气笑了,但是确实是感觉下体痒痒的:“我没有!” 祁淮将手上的晶莹展现给宁欢看:“那这是什么?” 宁欢咬着下唇不回答,有些难堪地撇过头:“这是哪?” 见宁欢不回答,祁淮一把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解开她的衣服。 只见宁欢雪白的玉乳上全是暧昧的红痕和咬痕,乳晕处有些破皮。祁淮细致地为她一一涂上药膏。 期间宁欢想要挣扎,但祁淮禁锢着她,将她往下压了压,宁欢瞬间感觉屁股底下有一根硬物抵着。祁淮在她耳边轻声说:“感受到了吗?它很喜欢你。你要是再不安分,我可不能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宁欢立马安分地坐在祁淮怀里,任由他为自己上药。借着上药是名头,祁淮又将宁欢浑身上下摸了个遍。 看着宁欢通红的脸,祁淮感到有些有趣:“你我昨晚已有夫妻之实,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这会倒是害羞起来了?” 宁欢感觉身下的硬物存在感异常强烈,身子有点僵硬,忍不住挣扎。 殊不知,挣扎过程中不断擦过祁淮的命根。祁淮将宁欢放在床上,褪下自己的亵裤。 见此,宁欢惊呼:“你想干什么。” 祁淮将药膏抹在自己的yinjing上,语气自然:“自然是给你里面上药,里面太深了,手指探不到。” 接着祁淮不给宁欢反驳机会便慢慢插入宁欢,直到到达最深处才停了下来。 宁欢背躺在床上,衣物散开,露出漂亮的身体,双腿大开,而祁淮俯身插入,衣冠齐整,顺手将宁欢抱起来,让宁欢背靠着自己窝在怀里。期间宁欢真切的感受到体内guntang的roubang又大了一点,又烫又硬。 怕刺激到祁淮,宁欢一动不动。 祁淮怕自己忍不住,知道昨晚折腾的有点狠,宁欢得好好修养一番便也忍着没动。二者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好一会。 直到宁欢感觉到药膏渐渐散开,凉凉的。宁欢身体里插根棍子,被撑得满满的,倒也没觉得不舒服,甚至有点爽的想叫出声。不过打死她也想不到有一天这种十八禁的上药剧情会出现在她身上。 她低头看见自己的小腹被祁淮的roubang顶出一个形状,要问了一遍祁淮:“这是哪里?” 听到宁欢的提问,祁淮将下巴搁在宁欢的肩上,玩弄着她的奶子转移注意力:“这是淮国公府。我已差人以明月公主的名义向将军府邸报信说公主让你留些时日,便先不回去了。” 听罢宁欢才放下心来:“那你是何人,叫什么名字?” 一想到自己竟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便与其无媒苟合,宁欢就觉得燥得慌,更别提如今这个荒诞的上药姿势了。 祁淮轻笑一声“我?我不过是国公大人请来的一位游历四方的画师罢了?在下祁承璟,你可以唤我璟郎,亦或者夫君。” 宁欢听后只觉得生气,她转身只是祁淮:“你既已知晓我是将军府的小姐,还敢如此对我?你我并无父母做媒,”宁欢顿了顿,有些害羞“何能称呼你为、为、为夫君?” 祁淮眼神无辜:“可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你我之间一样未落,不做夫妻,是想让我做你的见不得光的情郎吗?” “你!”宁欢无言以对,“你为何不将我送回府,而是软禁在此处?” “你是想自己这一身痕迹公之于众吗?”祁淮用插进去的roubang顶了顶宁欢,“我自然不介意的。” “哼啊…”宁欢猝不及防娇喘两声,“你干什么?!” “你。”祁淮言简意赅。 干什么? 干你。 “别乱动,你刚刚转身刺激到它了,让我现在想cao你。”祁淮缓缓抽动一下,“要不来一次?我保证,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