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亵渎她
01.亵渎她
夜幕笼罩下,偌大的城市如同一张被网覆盖住的沼泽地。 泥沼浸没口鼻,无孔不入地侵入身体,腥湿、窒息。 灯火阑珊转瞬而逝,蜿蜒数百公里如同一条铺向死亡的康庄大道。 阑珊的光打出栅栏般的间影,一瞬瞬从她脸上闪过。 她眉眼秀丽,饱满的唇形微抿,小巧的面容有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冷清与知性成熟。 车停在喷泉水涌泄的小区外,门锁开了。 她拉开车门下车,弯腰同车内人温和道:“谢谢你送我回家,柯总。” 男人弯了弯嘴角,玩味地笑了一下。 她关上车门,转身向小区走去。 楼栋门禁外,身着夹克与西裤的男人与她一道进门,目光落在她脸上,笑道:“小宋,今天又这么晚下班啊?” 她的口红有些掉色,微抿片刻后,她回答:“加班。王科长,您怎么也这么晚?” 电梯来了,他按住门,示意她先进。 宋雾进入电梯,按下楼层。 她那黑丝网袜包裹的双腿又直又长,rou感均匀,白衬衫下傲人的胸乳像要撑开纽扣。 男人目光在她脸颊上流连片刻,又划过她的胸前,双腿。 她并着腿,站得很直。微抬起看向跳跃楼层的修长颈项像天鹅,白皙优雅。 “宋小姐,一起上天台抽根烟吗?”他掏出烟盒打开,食指拍了两下,递出一根烟。 她的目光落在烟盒上,一顿又移开,“不了。” 也不为难她,他收了烟盒,微笑说:“看来今天家里有人在等了。” 她没回答。直到电梯到了,走出电梯,她回头道:“王科长,我先走了。” “下次见。”他温润地笑。 电梯门再度合上,在这停留许久,里面的人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按楼层。 少倾,层显继续向上升。 她从包内翻找着钥匙。钥匙扣简洁,仅一个环扣挂着。 她插入长钥,捅开门,入户口橙黄的光如温水般泄出,抚慰了她一天的疲累。 看来他回家了。 她轻轻换下鞋,先将包放进卧室,而后转向一旁客卧,叩了叩门。 “请进。”少年扬声道。 她拧开把手,没有入内,只是站在门口瞧了一眼,“在学习?” 书籍资料垒出一堵整齐的围墙,少年微佝着肩,挺直身时肩背宽阔,他停笔,回头看她,道:“姐。” “你在学习我就不打扰了,你专心。” 她正欲关门。 “是有什么事吗?”他问。 “没事,”稍顿,她说,“你吃了吗?” “吃过了。” 她点点头,不再多说,拉上了门。 进了厨房,她先摆上锅,烧开水,又从冰箱内拿出一把小葱,择了根部薄膜洗净,切碎后,打了一个鸡蛋进烧滚的锅水,又下了一把面条。 简单的鸡蛋面成型,她用小碗盛了一碗,没去餐厅,倚靠着橱柜先小口抿了一口汤。 客卧门开了,少年从内走出,与她对上目光。 “去洗手间?”她先开口问。 他摇头,又走近,看向她手中的面碗,“你晚上就吃这个?” “对付两口,你去忙吧。”她说。 他想说些什么,喉结滚了滚,却又什么都没有说出。 她那碗面不过两口,吃完后她顺手冲了碗,倒了锅。回头看,他从洗手间走出来,又回了客卧。 木门合上,“咔嗒”一声响。 她算算时间,距离高考只有不到250天了。 摇摇头,轻哂一声。 她高考前都没这么紧张过,当家长和学生是全然两种感受。 吃过简易晚餐,她去了阳台取晾干的衣服。 晾衣架上挂了一身校服,湿淋淋的,沾湿了她挂在衣袜架上的贴身衣物。 毕竟是孩子,难免粗心些。 往日他住校,一个月至多回来那么两三次,她也没有在意那么多,想到他也是个半大的小伙子了,宋雾摘下了内衣裤晾晒架,挂回了自己卧室阳台。 没再多想,她拿出一身睡衣,走进了浴室。 新发的试卷带着一股浓郁的油墨气息,他的笔停留在最后一道题上,良久没有下笔。 浴室的水声隔着一堵墙,细细密密地传进他耳里。他极力想摒开那声音,可水声偏偏无孔不入。 心绪变得浮躁,他在心里默背了一遍课文。 “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槁暴,不复挺者,輮使之然也……” 脑子里却无可遏制地想起她柔挺的胸乳,细腻的腰肢。 热血蜂拥而下,他努力想克制,可是涨起的反应却让他再难以自欺欺人。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他滑向了沼泽地,手指探入腹下,揉了揉发硬的性器。 宋雾,宋雾,宋雾…… 姐。 那水声急促,他的呼吸也无可遏制地愈发急促,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就在他即将要到达的时候,水声骤然停了。 他低“呃”一声,不上不下地卡在了那儿。 宋雾, 宋雾。 他的额头抵住书桌,幻想着她的手指轻抚他的身体,握住他的性器。坚硬的火棍找到了出处,热液喷涌而出。 想象乳白的液体填满她狭小的窄道,那下流而龌龊的画面让他一泄再泄。 发泄过后,强烈的负罪感蜂拥而至。他额头抵着书桌,瘦削的肩背仍在微微颤栗。 他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 她是jiejie,他理应敬她,爱她,而不是。 亵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