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H)
重生(H)
白芸躺在浴缸里,将一把安眠药吞进嘴里,又握住匕首捅向自己的颈动脉,鲜红瞬间充满了整个浴缸,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疯狂的恨意逐渐被迷茫取代,眼皮渐渐合上,葱白手指里握住的手机掉落在了地上。 手机仍然播放着影帝兰天的婚礼直播,在《I do》的背景音乐下兰天干净沉稳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愿意。” 只是浴缸里的人在听到这句话前就没了意识。 白芸是被身上的痒意弄醒的,她一睁眼就看到了被自己坐在身下几近全裸的男人。 酒店房间内的大灯照在身下男人的身上,让他本就白皙的皮肤呈现出白瓷般的质感,半长的头发被汗打湿黏在了脸上,那张惊艳绝伦的脸此刻正被情欲折磨着,清泠泠的眼睛里镇静不复,他半眯着眼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脸颊是病态的红。 白芸突然笑了,她就算化成灰也不会忘记这张脸,这个她苦苦追求了十年都未曾低头的男人。 她伸手拿起放在身旁明显型号老旧的手机,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那个她记忆犹新的日子——十年前,她第一次见到兰天,第一次下药强迫上了他的那天。 给兰天下的药自然是市面上不流通的,白大小姐想要的人自然会有下面的人为了讨好她不择手段给她送上来,涉世未深才过二十岁生日的兰天轻易就中了招。 白芸伸出手指摸向身下的腹肌,细细勾勒着腹肌的轮廓,只见身下之人的呼吸愈发粗重了起来,难耐的喘着气,眼眶已经发红,不安分的手指继续向下勾住了兰天的内裤边,轻轻往下一扯,粉嫩但尺寸可观的roubang就弹了出来。 从未经历过性事的男人自然顶不住药物和女人的双重刺激,兰天半眯着眼睛向上顶胯无意识的蹭着那双作乱的手,白芸摸到了一手他分泌出来的液体,面上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笑容,下一秒,她就把沾满液体的手指塞进了兰天的嘴里。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sao货,这么快就发情了。”白芸俯下身在兰天耳边一边吹气一边说道。 被她的声音一刺激,身下的男人受不住射了出来,乳白的液体毁了白芸身上的大牌当季新品连衣裙。 白芸的脸色沉了下去,好似刚才笑意盈盈的不是她自己,把裙子上的液体抹了一手,又恶趣味地涂在了兰天的脸上。 刚刚射完的性器在药物的刺激下又硬了起来,白芸慢条斯理的褪去自己身上完好的衣物,坐下去握住粉嫩的roubang蹭着自己的花唇,花xue里立刻吐出粘腻水液滴在roubang上,没有被插进去的xiaoxue传来一阵阵空虚感,但是她停下了动作,静静看着张着嘴大喘气的男人。 “sao货,想要吗?” 在沉沦中兰天几乎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只是无意识的点着头,细长的手指从女人的腰间缓缓上移,最后到达了终点揉着两团白嫩的软rou。 “要…想要。”兰天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被情欲折磨着屈服于身上的女人。 白芸一巴掌扇向正蹭着自己花xue想插进去的roubang,“没出息的sao货,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我干你。” 兰天好像不知道这是在骂他,仍然不断重复着:“想要……给我” 白芸没有拿放在床头的套,直接抬起屁股掰开花xue坐了下去,尺寸可观的roubang狠狠插进她从未被进去过的花xue,因为没有充分扩张没有分泌出足够的水液,她并没有感受到快感,而是身体被劈开的痛意。 突如其来的痛意没有让她皱一下眉头,此时光洁的手臂上还没有曾经密布的伤疤,但是伤疤早已雕刻在她的心脏上,她不讨厌痛,正相反,她沉迷于这种让她感受到自己确实存在着的感觉。 白芸甚至有几分想笑,多可笑啊,自己曾经妄想着虚幻的爱情,试图把自己的“完璧之身”留给她的心爱之人,可惜这个心爱之人从未分给过她一丝爱意,从头到尾都只有恨和厌恶。 是啊,她正在强迫他不是吗,他又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强jian了他的烂人。 可惜,我偏要勉强。白芸死死盯着身下的人,不放过他动情的样子。 身下的男人已经爽到张嘴吐着舌头喘气,开始在紧致的花xue里动了起来,而他身上的女人却仍然冷静的一点表情也无,仿佛光裸着身子坐在男人的身上被cao干的人不是她,她漂亮的狐狸眼正观赏着兰天的沦陷在情欲里的神情,仔细看去那双眼睛里只有疯狂。 白芸拿起自己的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对准身下与男人相连的部位,平静的录下粉嫩的roubang在花xue里进进出出的画面,roubang出来时带出了花xue里的血丝和白腻的液体,摄像头慢慢向上移,最后对准了那张日后会登上大荧幕的脸,记录下兰天溺死在欲望里的神情。 但是显然兰天身上的女人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白芸撑起身子拔出了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性器,感受到一阵空虚,被下了药的兰天更经受不住她的冷落,眼睛更红了几分。 “你叫什么名字?”白芸笑着发问,举着的手机仍对准男人的脸。 “不说吗?不说就没有你想要的。” “呃……兰……我叫兰天” 在本能的驱使下兰天回应了白芸的问话,白芸满意的结束录像,再次握住roubang捅进花心,两人一起发出满足的慰叹。 直到白芸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掐断了,身下的男人才射进了她的体内,终于昏昏沉沉的睡去。 结束了一场性事的白芸没有去洗澡,而是第一时间拿起了手机,将自己录下的视频上传云端,而后也不管残留在身体里的液体,躺在了已经睡去的男人身边,睁着眼看向酒店天花板上照映出两人光裸着的身体的镜面。 身体是乏困的,却始终无法睡着,睡眠障碍似乎没有因为重生而好转,她突然无法控制的流下泪水,又裂开嘴大笑起来,像是受人控制的玩偶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