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傅融】假扮夫妻的夜晚
山中风静,月华满窗。傅融合衣侧身躺在你身边,看起来很拘谨。你挨过去贴紧他抱住,他倒抽了口气,半晌说:“不然我还是守在外面吧?” 你听着他的心跳声,反对他:“不要,你昨晚在梦里不是挺会的吗?” 他讷讷地答:“那是梦里,梦里不是做不得数吗?现在怎么能……” “怎么能什么?……这样吗?傅副官,这面墙的隔音,可能不如梦里的好。” 你凑过去亲了一口他的下巴,他紧紧掩着自己的衣襟,不让你得逞。 春宵缠绵,原来唯在梦中。 …… 随着老丈来到这座山村时,你们意识到那个梦是真的。 梦里与现实相差无几,梦中老丈拄着双木杖,一只手背着引你们前去。这座山村似乎十分宁静,恍惚间竟如世外之地,只是他们讲着时兴的语言,穿着打扮也是当世流行,看起来确实不是化外之人。 老丈耳朵有点背,边走边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傅融没回答,侧头看着你等你的答案。你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答夫妻或者亲人也能少些猜忌。答亲人,你们长得又不像,况且这样回答,傅融铁定要失落好几日。于是你脱口而出夫妻,余光看见他眼角眉梢飞出雀跃的光来。 就这样,傅融向村民介绍你的时候,“妻子”两个字也说得十分顺口。有几个站在一旁没出声的村民,他也要走过去介绍你们俩和你们俩的关系。他们反应淡淡的,也毫不妨碍傅融的热情。 “真是巧了,我家里正好只有一间闲下来的屋子,你们是夫妻,刚好可以住在那。” 老丈的儿子引你们去屋里休息,边走边笑着对你们说。 傅融轻咳了一声,看你一眼,见你没拒绝,他也没说话。 当然也没什么好尴尬的,毕竟同生共死过的人,深夜里一起躲敌人的时候也是有的,更何况今夕是在处境如此优渥的房屋里。 你在推开门前,确实是这么想的。直到在门后看到那张一人都嫌窄小的床。 那年轻人挠了挠头,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抱歉,好像比记忆中的床榻更小。” 你笑着安抚那年轻人:“没事,有地方遮风挡雨就足够了。” 傅融附和着点头。嘴角悄悄地快翘到天上去。 那张床确实很窄,你平躺着他就不能平躺,两个人面对面睡反而更宽敞。 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这样抱在一起,反而很温暖。朱栾香与他温热匀长的气息围住一个世界,你闭着眼睛就此沉沦。 “冷不冷?”他在你额头边上轻轻问。 你没动,故意装睡逗他。 “真睡着了?……梦里也能睡觉吗?”他兀自嘀咕。 隔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意识到你在装睡,你故意匀慢呼吸,又深又沉地呼气。 “碰一下脸,没关系吧?” 他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在肯定自己的想法。因为下一刻,他的干燥而柔软的唇就落在额头眉心处,轻飘飘的一个吻,没落到实处,像鸢的尾羽扫过掌心。 没吻到实处,故而不满足。他又向下,亲一下脸。点到即止,可人心的欲望不会因为一点点甜头就收敛,小颗饴糖只会勾起更强烈的嗜甜情绪。 然而这样偷亲也是有风险的,他怕你突然醒来,动作也束手束脚的。 握成拳的手掌舒展开,沿着身形的起伏轻轻摩挲,碰到肋骨下快碰到胸乳的时候,他又像烫了手一样飞快离开。于是那有些微热的手掌,只敢在脊背处拂动。 “胆小鬼”唇也不敢亲,胸也不敢碰,急起来只能乱蹭。 傅融动作幅度大了点,埋在你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你身上的气息,仿佛这样就能满足了。然后他就停在那不动了,片刻之后,他在你颈侧落下细密的亲吻。 你的一只腿夹在他腿间,只是向上一挪便碰到了他胯间硬挺微热的性器。你听见他的呼吸声一瞬间停滞,下一秒他guntang的气息就挨了上来,双唇侵占着你的呼吸,你“唔”了一声,也没入他的亲吻中。 直到双方都气喘吁吁,他抱紧了你质问:“骗我?” 你搂紧了他的脖子,低声笑起来。 或许是因为知道了偷亲被发现,他有些羞赧,用额头顶了顶你。 “傅融,你知道寻常夫妻间,该怎么称呼彼此吗?” 傅融哼了一声,故意说不知道。 “总不会互相叫小名吧?”他说。“……不许叫。” “嘿,你也可以叫我的小名啊,你那时候不是叫得很顺口吗?” 你说得是白日里,村民问起你们的名字,傅融为了避免麻烦,直接化名二牛和小宝的事情。 “我以为……你不喜欢徐庶以外的人这样叫。”他轻轻地说。 “名字只是称呼而已,有什么关系?你也可以叫别的。”你安抚性地亲亲他的下巴。 “那叫……宝宝,好吗?只是今晚……” 这下换你害羞了,热意攒在一起向上窜,很快你的耳根就红透了。 “也不是不行……” 你看见他的眼睛亮了亮,抱住你低着声叫宝宝。一声比一声缠绵,意兴未尽处,还要添上两记亲吻才算作罢。 “我曾听蜂使说过,伪装的最高境界,就是完全代入自己伪装的角色。”傅融说。 你抬起头看他:“蜂使什么时候说过?” “……反正就是说过。” “那要怎样做,行夫妻之事?” 他没想到你就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脸颊忽地充血发烫。“这样想,也可以……” “这床太窄了。”你只是随口一说,但在微光下,你看见他那道灼灼的视线,紧盯着你不放。 越是这样说,他就越逼近你,你后背贴上冰冷的墙面,下意识地弹回来,直接撞到他怀里。他撑着手臂一翻身,整个人笼在你上面,说这样就不挤了。 散落下来的乌发落在你面上,痒梭梭地,你只顾着拨开他的散发,身下的衣裳已经被褪个干净。两个人光裸着,腿也贴近了,这时候他却怕羞了。 附在你耳边悄悄问:“这座房子,隔音好吗?” “反正是梦里,怕什么?” 他受到鼓励似的,一鼓作气摸到花心秘处,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泌出一点汁水。他单指从花缝处挑出一线银丝,凝眉看向你。 你别开视线,嗫嚅着:“你刚才一直偷偷亲我……” “亲一下,就会变成这样?”傅融慢条斯理地问你,手指在xue口浅处进出翻搅,愈来愈大的粘稠水声传来,像是故意讯问你似的。 他的拇指寻到熟悉的位置,揉了两下拨弄开,在蒂珠表面轻轻抚弄。他的手指不消什么花样,只是浅浅弄两下你就已经快要痉挛着崩溃。 这时候他停下,你听见床脚咯吱响了一下,是他沉身入了进来。比手指带来的感觉更饱满有力。硬挺着撑满了下身的rou腔。 只是稍微一动,木床就像破碎的零件一样,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傅融听见这声音也没有停下来,仿佛和床较劲一样,床叫一声,他就要撞两下。 “被人听见了,该怎么办?” 傅融在你耳边断断续续地问着。虽然这样问着,动作却不见停,抵着你深处狠狠捣,一下重过一下,小床被摇得像织机,吱呀吱呀没有尽头。 “就说我们是新婚夫妻,新婚都是这样的。” 他喘匀了一口气,猛然吻了过来,像要攫取你的热源和呼吸,吞咽进心底深处。你的腿弯被高高挽起,他的性器一刻不停歇地凿到深处,直顶到胞宫前为止。 连缓慢抽送的动作都省下了,只有深入的动作,你被顶撞狠了,眼角溢出清泪,正要开口叫停他时,门外传来陌生人的脚步声。 他耳聪目明,尽管忘情却也听个分明。慌张地抱着你,性器抵在深处,失控地射了出来。你在方才一番折腾里,早就飚着泪不知小去了几次,此刻被他按着射在里面,又竭力忍住溢出口的叫声,眼前泛白,浑身颤抖地潮起。 你脑袋清明了几分后,方才听见那人原来是在隔壁的仓库里翻找旧物,仔细听便能分辨,这人就是那老丈的儿子。 你身下酸软地合不拢,本以为这样就是结束,谁知梦没醒来,傅融又没满足。 你任他把你抱起来,两个人秘处还连着,他的rou刃又胀大起来,堵在里面,jingye与汁水从缝隙处丝丝缕缕地流溢出。 你挂在他身上,被他抛在半空中一下一下cao弄。 “重不重?”他贴在你耳垂上问,气息如同细密的丝线穿过耳膜,痒得你偏头闪躲。 “真的快透了……” 快被cao透了。 傅融轻笑一声,语气很温柔,话意却狠:“那也没办法。” 在墙边,他将你抵在角落里,一只腿架在他臂上,被他带动着一晃一晃地。 “现在呢?要不要再重一点?” 你沉溺在这重重的力度下带来的快慰里,点点头默许了。他的手摸到下面,一边抽送着rou刃,一边在边缘揉弄挤压那处蒂珠,你立刻就哭了一声,想抬起膝盖撞他一下,但没有力气。 “宝宝,这样好不好?” 他又想起刚才随口叫的小名,叫着像是真正的夫妻,床笫间谑语调弄,亲密无间。 你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样的语气温言软语,更没有听过他这样的称呼,差点软倒在他怀中。 这样扮演着夫妻的角色,傅融却渐渐觉得这不是伪装,或许梦外的世界才是庄周梦蝶般的噩梦,此刻的梦境才是真实。 他想起前几次在这梦中醒来都是高潮兴奋作为契机,眼神渐渐沉暗下来。 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的动作温柔和缓了许多,磨着宫口不敢cao开,揉着阴蒂的手也慢下来。 门外的脚步声停在了你们放门口,那年轻人在门外敲敲门,说父亲让他把农家自酿的酒送来,就放在门口,请你们品尝。 傅融极力平稳气息能,动作也停下来,保持正常的语气和那人回话。你在他胸前胡乱亲咬,在凸尖处轻吮啮咬,他手臂上的肌rou都贲起,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与那年轻人的对话进行了半天,你也折磨了他半天,你用手轻轻抚弄卵球,看着他欲反抗而不得的样子,眼尾都被你弄得泛红。 他忍不住按着你向深处cao去,你被这突然的一冲激起一声叫喘,门外的人以为你是被虫蚁吓到了,忙说:“弟妹不要怕,门外有驱虫的药草,一会让阿弟熏一熏就好了。” “好,谢谢……” 尾声被他撞散,好在那年轻人已经走远。 嘴上温柔地叫宝宝,身下却毫不留情地戳刺,每一下都撞在rouxue里的敏感处,水液顺着缝隙淅淅沥沥地落。隐忍半天,他终于还是埋在你身体里射了出来。 梦也在那一刻消散。 …… “梦里不是挺会的吗?让你停下你都装听不见。” 你捏着他的耳垂,问他。 傅融紧闭着眼,死死拽着衣襟不让你抽开衣带。 “别闹……” “那你再叫一声宝宝听听。”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你怎么唤他也不理睬。 “你那时候叫得多顺口啊……” 你叹了一口气,靠近他轻轻亲了一口他的耳垂,学着他也叫了一声“宝宝”。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抱着你的腰,小声说:“你不要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