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温泉(皮拍抽菊/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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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完了欲望,濡湿的rou茎便毫不留恋地退了出去。 “滚下去。”景忱沉声命令,并不因适才宠幸了她给予任何的宽容。 陌霜委屈地抽泣两声,挪动发软的腿脚爬下了床,双手抓着脚腕在床边趴跪好。 魔宫的规矩,奴畜侍寝后,要浑身赤裸地在床边跪一夜,以记住自己卑贱的身份,避免生出不该有的妄念。 翌日。 陌霜光裸着身子趴跪在地上,纤嫩细指扒开嫣红的臀rou,白皙娇嫩的臀缝间,昨晚被用过的后xue尚有些红肿。 魔宫的规矩,若是前一晚伺候不周便要罚屁眼。然而,她昨晚明明规规矩矩,认认真真地伺候了王,却还是免不了挨打。 “请王上重重责罚贱奴。” 啪。冰凉的皮拍恰好地落在嫣红的xue口,打得嫩xue紧张地收缩,泛红的边缘褶皱颤了一颤。 皮拍的手柄很长,有男人的半只胳膊那么长,但拍面却很小,比拇指指腹稍微大一点,十分适合惩戒小巧娇嫩的后xue。皮面黑亮,光滑无暇,让受刑人疼痛难耐的同时,还不必担心造成太大的伤害。 啪,啪,啪…… 景忱不给她喘息时间,脚踩在美人白皙无暇的脊背上,抬手便抽,十下皮拍很快便打完。 “滚。”抽了她一顿之后,景忱毫不客气地赶人。 跪了一夜的双膝近乎麻木,陌霜道了声“贱奴谢王上责罚”,便艰难地挪动僵硬的膝盖,十分缓慢地爬出了王的卧室。 陌霜在玄冥殿有一间自己的房间,虽然空间很小,位置也不好,离储藏室很近,但作为奴畜能有一个私人空间容她休息,就比其他奴畜的待遇好很多了。陌霜不觉得这是王宠爱她,才给她的恩典,不过是看在陌雪的面子上才给她一个地方休息。 陌霜一回到自己的房间,便钻到床底,把自己藏在床底下的木箱抽出来,取出一袋营养剂。 这袋营养剂是草莓味的,非常好吃,是她托认识的侍女jiejie从外面买回来的。景湛只许她吃营养剂,但魔宫制作的营养剂的味道实在是难以下咽,她便委托关系好的侍女jiejie花钱从外面带好吃的营养剂给她。 陌霜一边吸溜着营养剂,一边想着陌雪的事。也不知道陌雪的那位情人有没有跟着她一块回来,估摸着是没有。看着昨日王情绪还算稳定的模样,估计是没有见到那位给他带绿帽的男人,否则她就不是只有脚被打肿了,吊起来打个一天一夜也不是没可能。 吃完一袋营养剂,陌霜往床上一趴,把自己丢进温暖的被窝,一睡便是一整个白天。 陌霜喜欢泡温泉,正巧魔宫内就有一处天然温泉,她时不时地就会去泡一下。这处温泉是主子们的专用温泉,但魔宫的几位主子都有自己的私人浴池,所以甚少出自己的寝宫,使用这处温泉。有一回,景湛把她罚得狠了,让她好几日没能下床,之后,景湛为了安慰她,便允许她使用这处温泉。 温泉位于玄冥殿与寂空殿之间,平日这处鲜少有人来往。陌霜随意地选了一件单薄的素衣套上,穿上绣有暗纹的布鞋,便往温泉处走去。 她一如往日,剥光了自己,赤着身子下了水。 水面不算深,她光着脚踩在池底,漏出大半雪白的乳儿浮在水面上。 她慢慢地往对岸走,那边有一处石靠,她习惯靠在那处享受温泉。温热的池水蒸腾起丝丝热气,雾气弥漫,她看不太真切,依着记忆里的路线慢慢走过去。 待她缓步走至近处,瞬时怔住了,一双酒红色的眸子冷冷地盯着她。 明明是仿若火焰一般的酒红色,却冷得如万年不化的冰。 “啊……”她忽然被压在了坚硬的池沿,随即皮带带着风声狠狠地抽在了泛红的rou臀上,疼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啪,啪,啪…… 男人不说话,抡起皮带直管抽,他手劲极大,冰凉的皮带狠抽在美人挺翘的臀丘上,一下就抽出一条隆起的肿痕。 “疼啊……”她扯着嗓子喊。 男人不悦地皱起眉头,似是不满她乱喊乱叫,照着腿臀位置的嫩rou狠抽一下。 “呜哇……”她哭得更是厉害。 皮带却抽得更狠,专往臀腿那处的嫩rou抽。 受了好几下狠打,陌霜才意识到了,急忙抬起手来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见她不喊了,男人便放过泛起淤青的臀腿嫩rou,抡圆了皮带,狠狠抽打浑圆的光屁股。 男人没说打她多少,她便没有了盼头,捂住嘴巴抽抽噎噎,眼泪顺着面颊往下淌。 男人下手极狠,大约打了四五十下,rou臀便青青紫紫,还起了硬块。 陌霜觉得打完了,发泄够了,男人就该放过她了,却没想到一根粗长的rou棍狠狠地顶入后xue,仿若撕裂一般的疼痛,白皙的身子倏地绷紧了。 男人用力攥着美人肿胀的rou臀,把她固定在池子边,臀肌发动,阴阜狠狠撞击肿胀的rou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静谧的夜晚,魔宫的一处温泉里,传来男女交合的rou体拍打声,伴随着水流哗哗的声响。 陌霜赤裸的脊背躺在光滑的石桌上,双腿折叠分开,被揍得青紫的屁股压在桌面上,疼得她牙齿打颤。 葱白纤细的手指用力扒开两片臀瓣,露出被狠狠疼爱过的红肿后xue。由于挨了四回cao,后xue被撑开到有女人拳头那么大,一时间难以闭合,流出浑浊的白色液体。 啪。 皮带毫不怜惜地抽在挨过cao的roudong边,一下便打肿了周边的嫩rou,疼得美人白嫩的细腿颤了一颤。 男人此时已披上了浴袍,遮盖住了他精壮的身体,俊美无俦的面容如千年不化的冰山一般寒冷。 明明适才做的是世间最亲密之事,但他抽下来的皮带却凶狠得仿佛她是被刑讯的犯人。 她受不住地直呜咽。若是知道景琅在这里,说什么都不会过来,平白无故地招惹了他。若是让景忱知道了这件事,她不敢想象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