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h
金丝雀(h
房间霎时安静下来,时卿能感觉到握住她屁股的手用力很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一样。 傅淮宴身体僵直,脑中有过闪电般的空白,手上是不自觉的用力,他缓缓掀起眼皮,语气很沉。 “冷静什么?”他把人压在落地窗边的纱帘上,“我冲动了吗?” 时卿垂着眼睛不敢看他,但身体能感受到来自于周边的压迫感,男人本来因为高潮松懈下去的肌rou骤然紧绷。 她悬空着,重心都在傅淮宴的身上,但她还是横下心,语气肯定,“是,我想冷静一段时间。” 傅淮宴低低哼笑一声,语调冷冽。 时卿听过他心情畅快时的轻笑,还有被自己气笑时的声音,唯独没有听过他这样像是随时要爆发,却又被主人压抑下去的笑声。 腿心还有刚刚流出来的jingye,滴答在地板上,纱帘黏着她,还没从刚刚的高潮抽出身来,在她发愣出神的时候—— 下身一阵刺痛。 时卿痛呼出声,身体被人禁锢着狠狠闯进去,roubang用着刚刚的水液当润滑液,一点缓冲都没有。 径直撞进最里面。 时卿第一次知道,原来还有性爱比第一次破身还痛,说不清是因为身体还是心里,她泪落得很快。 她很痛。 “唔——”她咬住下唇。 傅淮宴从未向她展露过的暴虐属性,在这一刻被激发出来。 “还敢再说一遍吗。”他把纱帘扯开,因为用力布料被扯坏落在地面上。 时卿身体被压在落地窗偌大的玻璃上。 外面正是下午五六点,夜幕将至未至时,玻璃很凉,阴沉沉的天幕之下还有佣人在清扫落叶。 房间开了一盏昏暗的灯。 “说几次都一样。”时卿眼泪扑簌簌地掉,落在两人抽插的身体上,和其他东西融在一起。 傅淮宴索性放开托着她的手。 时卿身体像面条一样就往下滑,又被他掐着腰拉起来,roubang拔出来在空气还没进xiaoxue之前,挺身重新闯进去。 xiaoxuerou壁上面的褶皱被一寸寸展开然后进来的roubang填满,时卿觉得她现在和xiaoxue一样,无法呼吸。 傅淮宴手指蜷缩了下,指尖落在她脸颊处,迟疑了一瞬,力气一重还是掐上女生的脸,“为什么一定要出去?留在檀园不能冷静?” 他蹙眉,像是难以理解一样,“你不是性子最软了,为什么这次不能服个软?” 时卿嘴角弯了点弧度,像是嘲笑。 她哪里性子软,吃穿住行她都从来不能服软,联姻对象不能服软,那未来伴侣的目的更是不能。 “为什么不能出去?”她忍着身上被撞击的酥麻和疼痛,指着两人两个之处残留的jingye。 “这是你留下我的办法吗?怀孕的金丝雀。”她笑得惨烈。 她愿意做金丝雀,有华丽的笼子,但钥匙要在她自己手里面。 傅淮宴被问得噎住,像是被戳破一样更为暴戾,把人翻转了个方向压在玻璃上。 两颗奶子被挤变形,湿润的阴户在玻璃上面流下水痕,她因为身后更为猛烈的抽插而颤动着。 时卿看着下面清扫的佣人,明明知道这是反向玻璃,但心理上的羞辱骗不了人,她脸贴在玻璃上承受着。 “给我点时间,卿卿。”傅淮宴听见她抽泣的嗓音,手伸到前面揉着女生的乳rou,指腹压着奶尖。 他嘴唇贴在女生的耳后的软rou,一点点吮吸着,含糊不清地说着,“别去找时朝,留在这里。” 时卿脑中混乱,只有疼痛和羞耻,前后的冷热交杂,身后是频率越来越快的撞击,臀rou都发麻。 身体被人扣着,一丝一毫都不由自己。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高潮的,最后傅淮宴有没有射进去,因为在她快到欢愉顶点的时候,身体骤然失了力气,软下去。 跟着腿间高潮喷出的水,人也一齐往地板上滑。 傅淮宴手臂揽住晕过去的女生,她浑身泛着粉,腿心带着泥泞的jingye,像是个被玩坏的娃娃。 一直到外面的天完全暗下去,庭院的路灯亮起,他才抱着被子裹着的人去了浴室,动作缓慢而冷静。 在把人洗干净放进被子之后,他慌乱离开卧室。 他可以解释一切 但他在射精时那一瞬间的卑劣想法是真实出现过的。 想用那样恶心的办法,留下她。 把她当做一只最普通的金丝雀,困在最豪华的笼中。 —— 下章跑 还有一更 大家别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