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宝宝
傅淮宴听见她的回答也只是轻笑了一声。 他也没想到过自己会有前段时间情绪失控的时候,会有现在这样放下姿态剖白心事的时候,会有这样被人拒绝表白的时候,但他全盘接受。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他呼了口气,手上的动作抱紧了些。 时卿一直等着他的反应,结果只是听见他这样平淡的回答,有些失望,不肯安稳在他腿上坐着,“你休息吧,明天回去。” 傅淮宴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不喜欢也没关系,我们还有漫长的时间可以磨合。” 他拿过旁边空着的枕头放在旁边,“今晚能留下来吗。” 时卿把视线慢慢从枕头上移到傅淮宴的脸上,因为生病他的面色些许苍白,少了几分平时让人觉得疏远的矜贵。 她还是向他再次声明,“我们现在还没什么关系。” 傅淮宴也没想过就这么一晚的解释能让时卿完全释怀,他微微蹙眉,手背上已经不冒血了,但他还是倾身从床边抽了张纸巾压在上面。 “我半夜还会烧起来吗。”他像是在询问时卿。 “我不知道。”时卿小声回答,面前人因为雪地站了一天,头发早已不像往常精心打理那样,堂堂傅家老三现在看上去竟然也有些狼狈可怜。 傅淮宴格外得寸进尺,看见时卿迟疑就抓住机会,把人径直抱着放在床上,“那就麻烦卿卿照顾我。” “我才不管你。”时卿眼睛瞥见他纸巾上面的血,嘴上说着不管,身体却没有再动弹乖乖躺在床上,任由傅淮宴伸手帮她盖上被子。 背后贴着男人的胸膛,本来平常傅淮宴体温就比她高,现在更像是个火炉一般,偏偏时卿怀孕之后嗜睡畏寒,这样反而让她格外舒服。 “身体还好吗。”傅淮宴手搭在她的肚子上面,低声问着。 时朝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加上时卿不用外面的医生,傅淮宴基本上得不到一丝一毫关于时卿身体的消息。 “池医生调理得很好。”她回答。 傅淮宴本来因为两人关系缓和,心情松快了不少,听见这三个字,眼神在时卿看不见的地方阴沉下来,“和我回家调理好不好。” “不好。”时卿没迟疑。 “时朝不会有事的,时傅两家关系也没变化,就算有我也会顶着,要是不喜欢檀园,我们再换个地方住,现在有了孩子本来也都要重新考虑。”傅淮宴慢慢说着。 “你现在只是有了解释的权利,我还没原谅你,你要是再说这些我就回去了。”时卿脸埋在被子里面。 或许是孕期多思,她最近常常回想还是觉得她和傅淮宴之间,好像永远是傅淮宴掌控,而她永远是弱势方。 傅淮宴也知道急不来,下巴搭着女生的肩膀,放在她肚子上面的手传递着热度,“好,不说了。” 房间安静下来,这段时间的暗流涌动下久违的和谐。 “晚安,宝宝。”傅淮宴的声音低磁,黑暗中很是好听。 时卿不知道他是在说她,还是她肚子里面的小家伙,总之她没反驳。 —— 时朝是被外面的光照醒的,脑子缓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是在这个房间的门口睡着了,他站起身回想着昨晚自己有没有看见时卿出来。 还没想起来,房间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傅淮宴站在门口挑眉看着他。 “你还没走?”时朝刚出声,就看见傅淮宴食指竖在嘴唇上给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 清晰看见里面的床上闭眼睡得正香的人,地板上没有睡过人的痕迹。 他看着面前昨天还一脸丧气的男人,现在容光焕发,心上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老东西,又用了什么手段,还是花言巧语。” 傅淮宴以前觉得年龄就是个数字,但自从和时卿结婚后,发现自己是越来越听不得这些个字眼。 “我们两个同岁。”他把门关上,怕吵醒里面的女生,“夫妻吵架很正常,我孩子都有了,你一个孤家寡人不会明白的。” 时朝觉得真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傅三,你现在是又硬气起来了。” 两人往楼下走着,时朝看见他的背影就来气,“我时朝英明一世,干过最蠢的两件事就是大学让你进我家门,和昨晚把你从雪地拉回来。” 傅淮宴现在心情正好,让他发泄一下无所谓,但听着时朝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大学怎么了?” —— 傅总 你半夜不会烧 只会sao断腿 还有一章 大家明早看 或许是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