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梦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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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郃回过神来时,自己正被张飞抵在墙边,跟他接吻。 首席的吻…是意外的温柔泥泞。不像他行刺的做派,干净利落。 自己也在回应着。 缠绵了许久,最后张郃还是因为氧气不够,被亲的缺氧了,才不舍的松开,拉出细长的银丝。 仿佛是有点大梦初醒的样子,自己居然在跟首席做这种事! 要命的是,自己的双腿间…湿了。 张郃一把想推开张飞, "啊…首席……够…够了……" 得到的只是张飞再一次的吻作为回复,只不过这次的吻比起上次更带有侵略性。濡湿的双舌交缠在一起,缠绵着,发出阵阵水声。 张飞的双手从钳住张郃纤细无比的腰肢慢慢往下挪,解开了后者的衣袍,褪下了他的裤子。张郃的性器这会已经很没出息的挺立起来了,张飞又腾出一手,安抚着他的性器。 "嗯……哈!" "不……不要……啊……" 张郃很是意外,害怕得想蜷缩自己的身子,下半身的爽快却又忍不住想让他弓起腰来。张飞的手上有着常年握着蛇矛磨出来的茧,现在正在用这厚厚的茧,轻轻的磨着他的铃口。 "呃……嗯……好爽…嗯…不要……啊……"张郃还在跟张飞接吻,很艰难的发出自己的喘叫声。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来,现在就真的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铃口已经涌出了一点白浊,白白净净的性器也慢慢的因充血涨了一圈。这会张飞松开了和张郃的接吻,舔了一下张郃的泪水,张郃看到了,张飞文在舌根上的刺青。 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知道首席刺青的位置。很惊喜,但更多的是惊吓:刚刚的动作,会不会把刺青弄破…… 看到张郃的表情变得很微妙,张飞的手里的动作动作又加快了几分。 "啊……呃……嗯…"张郃咬紧牙关试图不让自己发出很奇怪的声音。没有被束缚住的双手并没有说想把张飞推开,反倒是成为了张郃咬住自己不发出声音的工具。 白日宣yin… 要xiele…… 张飞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 于是堵死了他想泄欲的出口,转而向张郃胸前那两颗红的过分的樱桃下嘴。 "首席……首席……让我……我……我要……嗯……啊……不要……" 只是轻轻的往左边咬一口,左边的樱桃就更加肿大诱人起来了。 当然右边的也没冷落下。 那是一种十分新奇的体验感。张飞在吸允着张郃肿起来的乳首。 张郃的双腿已经失去了支撑自己站稳的力量,现在全靠张飞撑着。 张飞瞟了他一眼,露出了很难察觉出来的微笑。 "要吗?"张飞附在张郃耳边,轻声道。 "求你了……首席…"张郃的双眼朦胧,近乎失神。 张飞俯身,含住了张郃的性器。 "啊……不要……首席……出来……嗯……"张郃摇着头,双手插入张飞的发间,一边推一边挣扎着。 却是让张飞把他的性器含得更深了。发出了啧啧的水声,暧昧不绝。 要忍不住了。 张郃失力,全部都释放进张飞口腔里了。顺势跪伏进张飞怀里,喘着粗气,还带着哭腔。 "首席……对不起……首席……唔嗯…" 张飞撩了一下自己散落的头发,再次跟张郃接起了吻,交换jingye。 忘情地闭上了眼。 — 黄昏时,张郃还是没回过神来,昏迷着。 张郃的这间茅草屋除了睡觉的草席和浇花工具以外,基本上就没有别的家具了。张飞把昏迷的张郃搬回草席上,又跑去外面给他打水擦拭身子,穿好衣服。 实在没地方挂他的画了。 — 月夜,张郃惊醒了,发现张飞早已不见踪影。 张郃似乎是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 "是梦吗…" 月光照进茅草屋,张飞的画轴静静的躺在草席旁边,上面还绑着一瓶指头大小的药瓶。 那是解刺青毒性的药,只不过这点用量很少,只能暂时再压抑毒性的发作。这种瓶子一般都是监管者给刺客随身携带的,就是为了防止刺青不慎裂开的应急药量。自己的那份,麹义没给。 所以这瓶是张飞留给他的。 "这太贵重了…就算是送给我的,我也想回报您…但是…我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回报您了,首席……" "下次再次相遇时…我会献出我的全部…让您尽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