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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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的讲,基尔伯特是个不错的人。 他自信又开朗,张扬又严谨,是个不太典型的德国人。和他在一起总能感觉到时间过得很快。一顿午餐的时间让我多少对他有些了解,他在政府工作,职位不低,喜欢啤酒和足球,有一个弟弟生活在柏林。我尝试向他询问“伊廖沙”是谁,但他总是试图避开这个话题,我只能放弃这个念头。 从我睁开眼恢复意识开始,我就再也没和人走得那么亲近。诚然周围的人都对我十分友善,但我总觉得我的世界和他们格格不入。 但基尔伯特不同,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吸引我靠近他。渐渐地,我们越走越近。那天之后他每天中午都会来到图书馆邀请我与他共进午餐。有时在周末的晚上,他还会邀请我去他的家里做客。我们通常会分享美酒,相约电视旁度过一个难忘的足球之夜。我们还会讨论诗歌,政治,天文,甚至交流数学难题。他是一位难得的好朋友,和他在一起你永远不会觉得孤单。 和他共度的时光像无数只彩笔,在我和他初次见面的糟糕画布上装点着夺目的色彩,完全扭转了我对他糟糕的第一印象。 平静的日子悄声无息地过去,转眼间来到这一年的圣诞节。 我自认为和基尔伯特的关系已经很亲近了,但是真当我收到来自他的圣诞晚餐邀请时,我还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早在一周前我就为他挑选了礼物——一枚漂亮的琥珀袖扣。我期待着与他共度圣诞节,又担心他另有计划。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但我并不是他的唯一选择。 我换上我最好的衣服,带着礼物与美酒提前15分钟来到基尔伯特家门前,他住在毗邻市政府旁边的高级公寓中,交通非常方便。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很快门打开了。 “欢迎,万尼亚,圣诞快乐。” 他走上前给了我一个热情地拥抱,我有些不自在地回抱了他。我并不习惯和别人有着这样亲密的接触,但如果对方是基尔伯特,这似乎并不难忍受。 我不动声色地打量门后,发现现场似乎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免带上一丝期待。 “你的弟弟还没过来吗?” “他只能在柏林和他的上司一起过节了。”基尔伯特无可奈何地耸耸肩。“今天晚上本大爷只请了你一个人过来。” 我抿了抿嘴角,试图隐藏我心底升起的隐秘欢喜。 只有我们两个人,这真是最好的圣诞礼物。 我们来到圣诞树下,互相交换着礼物,他的礼物是一枚上了年头的勋章,看着那枚勋章我总觉得心中有一股莫名的酸楚,但为了不扫兴,我还是装作非常满意的模样向基尔伯特致谢。 我送的那枚琥珀袖口已经被基尔伯特带上了,我很欣慰他能喜欢这份礼物。 我们打开电视,互相交换着一杯又一杯伏特加与德国黑皮。我脸上泛起的红晕是最好的酒精度数测试仪,基尔伯特看上去倒是没什么变化,我用晕晕乎乎的脑袋猜测可能是当官的人酒量都不错。 我的头倒在基尔伯特肩膀上,他扶住了我的腰让我不至于一头栽倒在茶几上,他身上的体温让我忍不住朝他的怀中钻去。 温暖又熟悉的体温令我着迷,好像在很久以前我们也曾经像这样靠在一起,在寒冷的冬夜彼此取暖。我看着他,那酒红色的瞳孔中跳动着升腾的火焰,它越燃越烈,逐渐靠近像要把我灼烧。等我的意识不对劲时,我和基尔伯特的嘴唇已经贴到了一起。 伏特加麻痹了我的神经,让我没来得及在他将舌头伸进我的牙关时做出有效的抵抗。他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纠缠住我的舌头。我一时间忘记了呼吸,一股冰凉从我上衣的下摆伸进我柔软的小腹,让我忍不住颤抖。 我开始陷入窒息,双手推拒着基尔伯特,但他并不想轻易放过我,反而用另一只手扶住我的脑袋,加深这个吻。唾液从我的嘴角溢出,我能听见粘稠的水声和甜蜜的哼声回荡在这空旷的公寓。基尔伯特的手逐渐下探,悄然伸向我的身后。我终于忍耐不住,狠咬了他的嘴唇。 鲜血混杂暧昧的银丝牵连在我们的嘴角。他终于放开了我。 “基尔伯特,你在做什么?”我本想用凶狠地质问他,但我甜蜜的声线配合颤抖的语调实在没有任何说服力。他有些粗鲁地擦净嘴角上的鲜血,拿出一个槲寄生,朝我张扬地笑笑。 “圣诞快乐万尼亚,本大爷喜欢你。” 他的直球让我没有任何逃避的余地,我恼恨基尔伯特冲动鲁莽的告白。他难道没有想过我会不喜欢男人吗?难道没考虑过被毫不留情地拒绝吗?如果…如果我不答应他,以后我们两个人的相处会变得多么尴尬,或许我们会再也做不成朋友。 我看着基尔伯特,这个混蛋带着志在必得的表情,仿佛“被拒绝”这个选择根本不会存在。该死的他怎么就那么自信我一定会选择他。 或许基尔伯特早就知道我根本不会拒绝他。我没有过去,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在这片陌生的土地我除了基尔伯特外没有任何熟人。我的冷漠和警惕让我对人群抱有距离感,除了基尔伯特我甚至无法想象我和任何人走在一起谈笑的模样。 我甚至到现在都不明白基尔伯特喜欢我哪一点,除了这幅看上去还不错的皮囊,他没办法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金钱,权利,人脉,外貌,基尔伯特什么都不缺。 那就这样吧,如果基尔伯特真的对我图谋不轨我也认了。至少他是我现在唯一的朋友,我不想失去他。或许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我过去是个好孩子,所以圣诞老人将基尔伯特送到我身边,用这甜蜜的爱人弥补我所失去的旧日时光。 我天真地期盼,理智地审视,最终靠近了基尔伯特。 “基尔伯特,你可真是个自大的混蛋,你赢了。”我抢过了他手中的槲寄生,闭上眼睛贴近他的嘴唇。 他受到了鼓舞,一用力将我掀翻在沙发上,开始解开我从不离身的围巾。我看着天花板,听着电视机里传来普京新年致辞的声音。 我感受到脖颈一凉,一条粘稠湿润的舌头舔舐着那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得到的狰狞伤疤。我竭力压抑喉咙间的闷哼声,在心底默默说了一句:“圣诞快乐,伊万布拉金斯基。” 基尔伯特一边舔舐啃咬那道他曾经骄傲地留在布拉金斯基脖颈上的伤疤,一边粗鲁地扯开他的腰带。 布拉金斯基的皮肤非常白,尤其是大腿内侧,从来没见过阳光的部位白皙如初雪。 基尔伯特忍不住掰开他的大腿,在那洁白的地方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换来伊万不住的颤抖和甜蜜的惊呼声。 “疼,基尔你是狗吗。”伊利亚,不,现在是伊万躺在沙发上,他一只手遮住自己的脸,另一只手紧紧攀着基尔伯特的肩膀。 “疼吗?别担心,待会儿就会舒服了。”基尔伯特恶劣地欺骗伊万。伊万点点头,他单纯的性知识让他相信了基尔伯特的鬼话。 “继续吧。” 在伊万的认知里,这是他的第一次。伊万不免期待自己的初夜能得到温柔的对待,但是他的初夜又和基尔伯特有什么关系? 基尔伯特将两根手指伸进伊万的嘴中,伊万有些犹豫的含住,并试着舔舐手指。 “很会嘛,你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吧。”基尔伯特用手指掐住伊万的舌头,恶趣味的在他的口腔中翻搅。伊万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 “不…嗯不,我是第一…呃第一……” 他是不是第一次基尔伯特比任何人都清楚。 基尔伯特觉得玩得差不多了,就将手指从伊万嘴里抽出来。 他将伊万的左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伊万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同时将两根手指捅进伊万因为紧张而一缩一缩的后xue。 “嗯啊!”突然的刺激引起伊万一阵痉挛。“痛!好痛,别这样!” “别怕,一开始都会痛的。”基尔伯特不痛不痒地敷衍伊万。但伊万对基尔伯特的话深信不疑。 “那你轻点。”伊万将手臂打开一个缝隙,用湿漉漉的紫罗兰眼睛望着基尔伯特。 基尔伯特才不会理会伊万的请求,当年伊利亚对他造成的伤痛远胜基尔伯特现在微不足道的报复。要不是他怕自己进入时被伊万紧得夹伤,他甚至都不愿意做扩张。 基尔伯特从来不是一个耐心的人,他等待布拉金斯基踏入他的陷阱已经太久了。 他在战场上以及被迫成为伊利亚下属的那段时光中无数次的研究过伊利亚.布拉金斯基的人格特点。他偏执,自卑,对情感的认知及其偏激扭曲。一点点的善意和诱导就足以让他飞蛾扑火般朝你扑来。他无数次成为基尔伯特最深沉的噩梦,但又无数次为他的人生点燃希望的火苗。 在三十年前,伊利亚.布拉金斯基和他的国家一起消失后,恨意与怀念共同盘踞在基尔伯特脑海。 幸运的是,基尔伯特重新找到了失去一切记忆的布拉金斯基。这是圣诞老人送给他最美好的礼物。现在两人力量的逆转让基尔伯特能轻易将这曾经的红色巨人放在手中把玩。 基尔伯特的手指在伊万的内壁里抽插,分剪,修剪得坑坑洼洼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刮过伊万脆弱的黏膜,发出令人耳热的水声。伊万架在基尔伯特肩膀上的大腿忍不住颤抖。 电视中的普京正在进行致辞:“我们当然希望一切顺利,但我们要明白,事在人为,愿望的实现,取决于自己。” 基尔伯特觉得普京说得太对了,如果不是基尔伯特一直勤勤恳恳工作,甚至亲自视察图书馆建设情况,他又怎么可能睡到曾经的红色帝国,普京的祖国? 差不多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基尔伯特解开皮带,露出早已硬挺的前端。伊万忍不住抽了一口气,紧张令他紧紧地夹住了基尔伯特的手指。 “放松万尼亚,让本大爷进去。”基尔伯特温柔地亲吻着伊万,试图让他放松身体。 “太……太快了,前戏不是没做完吗?”伊万甜腻的嗓音带上一丝哽咽,试图将腿放下来。 基尔伯特皱眉,强硬地将伊万的双腿摆成适合进入的一字形 “只有柔弱的小姑娘才需要前戏,你是小姑娘吗?男人和男人上床都这样。” “基尔,你会保证只对我一个人做这种事吗?”伊万深吸了一口气,眼角带着泪光。 “我保证,只有你。” “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成为我的唯一吗?”伊万受到了鼓励,接着追问。 “永远是一个很沉重的词,这得看你今后的表现。”基尔伯特好心地说了一句大实话。 伊万的眼神沉了沉,他深吸一口气,将腿张得更开。 没有被充分扩张的后xue突然被异物侵入,鲜红的血丝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伊万被突然到来的疼痛激得拱起了腰。他的头上遍布汗珠,咬着手臂压抑呼之欲出的呻吟。 基尔伯特被伊万这一下夹得差点射出来,他不受控制地掐紧伊万的大腿,将那片白皙染上青紫。基尔伯特缓了一会儿,开始用力抽插。伊万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低哑的呻吟随着基尔伯特的动作溢出。他能感受到基尔伯特火热的硬挺在他从未经人事的后xue移动着。因为没有充分扩张,他只能靠着口水和鲜血做润滑。伊万不知道男人和男人做这种事情竟然那么痛。他很想让基尔伯特立刻停下在他身体中横冲直撞,但他不希望基尔伯特对他失望。 伊万的yinjing软软的搭在前面,伊万开始攀着基尔伯特,艰难迎合他拱动腰部,企图获得一些微不足道的快感。 基尔伯特渐渐加快了速度,他一个深顶,整根没入进伊万的身体。基尔伯特将伊万抱起,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这可就苦了伊万,伊万只能双手环住基尔伯特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基尔伯特的腰,防止基尔伯特进入身体的更深处。 伊万再也不能压制自己的呻吟,他温柔甜蜜的声音美化了他痛苦的呻吟,让基尔伯特产生了一种伊万正在享受的错觉。 “基尔…轻一点..嗯啊!太…太深了!” 基尔伯特掐紧伊万带着软rou但仍显得细窄的腰部,不断向上顶弄。 “万尼亚…万尼亚”他一遍又一遍在伊万耳边喊着他的名字,用舌头轻轻抚弄伊万丰润的耳垂,这让伊万感到甜蜜又无奈。 基尔伯特技术那么差,自己说出来说不定会刺激到他男人的自尊心,伊万这么想着,只好强行忍耐基尔伯特没有章法的cao弄。 伊万配合着基尔伯特的抽插,抬高自己的腰部,对准能让自己舒服的那个点再朝着基尔伯特深顶的方向用力坐下。每一次基尔伯特的动作都会带出伊万破碎甜蜜的呻吟,这令基尔伯特又涨大了一点。伊万被基尔伯特弄得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他不知道这场酷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终于,伴随着基尔伯特又一次整根抽出再完全没入的深顶,伊万终于感到一股酥麻感从他的尾椎骨升腾。他忍不住热泪盈眶,甜腻的哭腔带上了一丝愉悦,身体也在轻轻颤动。 基尔伯特见伊万的表情隐忍中终于带上了不做作的愉悦,于是伸出手抚摸伊万半勃的yinjing。 伊万发出舒适的哼声,抬起腰忍不住向基尔伯特讨要更多欢愉。 伊万的身体渐入佳境,火热紧致的内壁紧紧缠着基尔伯特不放。他在这漫长的折磨中终于看见结束的希望,于是紧紧绞着小基尔伯特,引导它捅向给予自己快乐的器官。 忽然,伊万感受到那个地方像一台电桩,向全身每一根神经释放电流,脑中仿佛炸开一朵烟花,所有感官一瞬间失去作用,整个世界只剩下一片空白。伊万全身一软,倒在了基尔伯特身上。他微微张着嘴,眼神带着高潮后的空洞迷茫。酒精和性快感搅浑了伊万的大脑,让他整个人变得黏糊糊的。后来发生的事在伊万已经不太记得起来了,只记得糊涂中自己嘴中被塞入了手指,手指上带着某种湿热腥膻的液体。身体内部喷射出从来没有过的东西,几乎要烧穿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