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补偿(冰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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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托里斯的车里忐忑不安,只得假装看车窗外的街景。善良贴心的托里斯告诉我他的公寓在市郊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为了避免迷路,这一次他会亲自开车送我到那边熟悉环境。 上车时,托里斯为我拉开了车门,这通常是下位者对上位者的举动。 我开始对他有些好奇,直觉来看,他绝对和过去的我有所联系,甚至还可能是我的下属。但现在的托里斯算是我的房东,直接向他询问我的过去未免太尴尬,落魄老板被前任下属救济什么的…… “托里斯,你和娜塔莎是什么关系?” 我决定迂回着来。 “您说的是以前还是现在?” “有什么区别吗?” “我们曾经是未婚夫妻,但现在顶多只能算得上是合作伙伴。”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接话。毕竟看娜塔莎那个样子就知道她的一颗心都放在我的身上。虽然我无比希望娜塔莎能找一个不错的男朋友像个普通女孩那样恋爱,但潜意识里我还是相信我在娜塔莎心中的地位无与伦比,举世无双。 托里斯是怎么打动那个冰雪一样的女孩儿的? “你们……” “这还得感谢您,不然我连她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 这是他第一次和我提起过去。 看来我曾经试图撮合他们俩,这可以理解,或许我希望托里斯天长日久的陪伴能融化娜塔莎冰雪般的心,顺便矫正她糟糕的恋兄情节。但很明显这个好主意失败了。 前方的路变得越来越颠簸,俄罗斯的基建真是令人一言难尽。身体内部还有一颗没有处理的跳蛋,此时正随着车辆的颠簸不断摩擦深处的rou壁。残留在身体中没来得及处理的液体浸湿了单薄的长裤,我并拢了双腿,试图不让难以描述的液体淌到托里斯昂贵的车座上。 这时候托里斯反而不够贴心了,他加快了车速,朝着凹凸不平的狭窄小路驶去。 “我知道一条捷径,请您到那边再处理您的个人问题。” 我有些难堪地将自己藏在车后座的阴影处。跳蛋的震动感变得越来越强烈,我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指,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但逐渐加重的呼吸和吸气时破碎的气音还是流窜出去。双腿之间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帐篷,快乐就像蓄水库,水位不断攀升,只要一个契机就能冲破堤坝。 “布拉金斯基先生,已经到了。” 我的大脑有些混乱,迷迷糊糊地看着托里斯为我拉开车门,甚至伸出一只手要搀扶我。 汇聚的快乐突然被打断,此时任何一点轻微的摩擦都是难以忍受的折磨。 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但托里斯仍然显得平静而温柔。他等了一会儿,将手臂环住我的腿弯,另一只手抱住了我的腰。 “失礼了,布拉金斯基先生。” 他用瘦小的身躯将我这个八尺壮汉轻松抱起。我混沌的大脑瞬间打了个激灵。无论是他还是娜塔莎都有着与自己柔弱外表完全不符合的强大力量。 他抱着我走向他的公寓,说是公寓实在是太谦虚了,那是一栋高档乡间别墅,在夜色中我看不清它的全貌,唯一的印象就是空旷。 大门通过虹膜解锁,智能家居自动打开亮度适宜的暖黄色灯光。他就这样抱着我走进一间卧室,轻轻把我放到床上。 “请您稍作休息,我一会儿再过来叨扰。” 他离开了,留下尴尬不已的我一人在这舒适的房间。 我躺在柔软的床上楞了一会儿,随即解开腰带将那颗万恶的跳蛋拿了出来狠狠摔在地上。跳蛋上沾满了白浊的液体,那是基尔伯特的jingye。 我疲惫地进入了卧室自带的淋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将躁动的欲望压了下去。 今天晚上实在是太过精彩,身体经受了多轮的高潮洗礼早就疲惫不堪,我草草在后xue扣弄了几下,白浊的液体从腿间顺着水流流下,源源不断的jingye怎么也弄不干净,基尔伯特憋得太久,射进去的量远远超过平常。 于是我决定将一切留给明天的自己,今天的布拉金斯基会将剩下的所有时间留给深爱的被窝。 当我从浴室出来,发现床头摆放着一瓶伏特加,搭配一小撮雪白的盐。 这一定是托里斯为我准备的,这个残酷的世界能孕育出像托里斯一样温柔体贴的人真是一个奇迹。 透明的液体流入喉间,搭配着盐完美中和了伏特加的辛辣。 我搂着空空如也的酒瓶,躺在床上。黑暗我完全笼罩,我咂摸咂摸嘴巴,没有在意今天的睡意来得特别迅速。 ———————————— 门来了一道小缝,托里斯在黑暗中来到了伊万·布拉金斯基的床前。 注射器的针头在月光下反射出一道冷光。托里斯轻轻拍了拍伊万脸颊,确认他完全陷入了沉眠。于是他握着伊万的手臂,将针头对准他的静脉。 针管里面空空如也,托里斯将空气打进了伊万的身体里。他一管接着一管,直到伊万的眉头深深皱起,在睡梦中发出细碎的呻吟。 托里斯欣赏了一会儿伊万闭着眼睛徒劳挣扎的模样,又注射了一管空气。 房间里带着死亡的寂静,但以防万一,托里斯接连又打了三管才停手。 国家意识体的恢复力跟国力和民族凝聚力息息相关,他简单估计了一下,战场上的伊利亚·布拉金斯基只需要半天的时间就能从死亡重新爬回前线,那么最坏的估计下伊万半天就能恢复意识。 他必须在这段时间内悄无声息地将眼前的意识体送往美国。 想到那个嚣张的美国甜心大男孩,立陶宛就感到头痛。私藏国家意识体的罪名足够让俄罗斯官方名正言顺地对外发起战争。他并不想牵涉到大国之间的纷争,但他身不由己。 他只是一颗棋子,以前是伊利亚的,现在是阿尔弗雷德的。 但不考虑国家立场,托里斯很乐意接受这份差事。 半天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算短,足够他再干些额外的私活。 托里斯将手放在伊万的脖子上,那里有一道狰狞的伤口。他的手逐渐收紧,但身下的人已经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反应。 这个人曾笑着掐着托里斯的脖子,用他孩童般天真柔软的声音对他说: “托里斯,让我们成为真正的家人吧。” 于是一场血腥的大清洗开始了,异见者被屠杀,错误出版物被焚毁,选举被cao纵,港口被占领。被奴役百年后,拥有二十年独立生命的立陶宛王国又一次被红色暴君轻飘飘地抹去。 “托里斯,在外边待的时间够久了,跟我一起回家吧。” 托里斯曾试着用沉默来抗拒伊利亚的强权,但这只会遭到暴君更残忍的对待。有一天,暴君想出了崭新的酷刑。 “托里斯,你和娜塔莎结婚吧。” 娜塔莎站在她的暴君哥哥身后,厚重的阴影遮盖了她的表情。 托里斯一直爱慕着这位美丽骄傲的白天鹅,但他从来没想过会用这种方式得到她。乖巧的meimei不会拒绝哥哥的请求,顺从的下属不敢拒绝上司的命令,他们被伊利亚·布拉金斯基强行扭曲成一对“爱侣”,两人在伊利亚面前恩爱非常,但人后娜塔莎从来没有对托里斯露出过微笑。 他们躺在一张床上,脑海里却是同一个人的身影。 “托里斯,我给了你想要的一切,你为什么不高兴呢?” 托里斯看着身下任由他摆布的布拉金斯基,突然想起那个时候虚伪的回答。 “没有,我对现在的一切都很满意。” 被剥夺了尊严,自由,名字,土地,人民,爱情的托里斯脑海中的真实回答却老老实实反应在他接下来的行动中。 他将伊万的身体摆弄成跪俯在托里斯面前的模样。托里斯解开腰带,捏着伊万的下巴将早已挺立的yinjing塞入他尚带余温的口腔中。 死亡前一小时的身体是最柔软的,托里斯拽着伊万和娜塔莎如出一辙的铂金发前后拉扯。无知无觉的软舌被托里斯剧烈的动作带得翻卷,在托里斯捅到喉管深处时无力地贴着托里斯的根部。 如果伊万还活着,他会怎么做?是会用不甘的表情愤怒地挣扎,最后被托里斯打断下巴强行侵犯口腔,最后鲜血淋漓地被彻底cao开;还是会哭泣求饶求着被温柔对待,最后用那根灵巧的红舌悉心服侍怒张的yinjing,一边用手指抚慰自己的后庭。 托里斯最喜欢的还是失去意识被他肆意cao弄的伊万,完全掌控红色暴君的快感对他来说是最致命的毒品。 意识到快到顶峰时,托里斯抽离了伊万的嘴巴,将yin靡的jingye悉数喷射在那张纯良无害的脸蛋上。伊万的嘴巴无法闭合,露出里面被托里斯cao弄出的小伤口,脸上的jingye顺着重力掉落在他吐出的舌尖上。 托里斯用手机拍下了这难忘的照片。 他忽然看到地板上那颗被娜塔莎塞进去的跳蛋,于是将它重新塞回伊万的身体深处。 他将伊万摆弄成双腿大张的模样,将伊万柔软的大腿压在伊万的耳朵旁边,私处明晃晃地敞开在托里斯眼前。但托里斯对探索那最私密羞耻的部位没有丝毫兴趣。他在基尔伯特和伊万的床底下待了太久,深知今晚那个地方被基尔伯特使用的次数,用双手按压伊万的小腹,甚至能看到从烂软红肿的xiaoxue溢出许多带着血丝的黏腻白浊。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拆掉注射器的针管,将针筒推进那处松软的xue口。 他一只手抚弄自己的yinjing,另一只手不断将针筒塞进伊万的后xue不断深入又抽出。 托里斯回忆着伊万和娜塔莎的床事,幻想着伊万痛苦的呻吟。 “托里斯!不要这样!好痛!” 他将针筒在伊万柔软放松的内壁里旋转了一圈,用针筒自带的尖端不停戳弄着内里凸起的一块软rou。 “哈啊…求求你……停下!停下……嗯啊!” 托里斯将针筒完全塞进伊万的后xue,推动针筒尾部抵着跳蛋直到顶进再也无法深入的地方。 “我什么都会给你……求求你放过我……” 托里斯特意对准伊万的xue口,朝着被撑得无法合拢的入口吐出一股炙热的白浊。 房间里只有托里斯一个人剧烈的喘息,他将自己手上的jingye胡乱涂抹在伊万的大腿内侧。 “这才是我想要的,布拉金斯基先生。” 想要你,你的土地,你的人民,你的武器,你的亲人,想要你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