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20 无法满足的渴望(舔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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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这样的触碰的话还远远不够。 想要更多……还想要更多、这样不知足的渴求着温暖。被情欲和甘美的香气所催化,异样的渴望在胸膛中逐渐燃起。 明明是「彩」的错才对吧,说好了要来看我的,明明说了「下次见」,却随意地毁约,只要稍微不满意就会将仅有的光明与温暖一起带走。他的等待是如此无力而苍白,根本没有被看在眼中。 贪婪的想法在内心逐渐发酵,黑发散乱,遮住了他脸上逐渐阴郁的神情。 星名彩若有所思地从上而下凝视着夏油杰,这个角度看下去,她只能看见对方的后脑。散落的黑色发丝,正凌乱的向外翘起。 ……气氛,好像一瞬间变得奇怪了起来。 还没有来得及意识到事情为何会在一瞬间往微妙的方向偏移,彩就感觉到脚上再一次传来了濡湿的触觉。 感觉好像一不小心就开启了夏油杰奇特的开关。 彩感到有些微妙的不自在,她动了动小腿,却没有让夏油杰有更多的反应,他似乎完全抛却了自尊心和耻辱心,只是一味的,简直像在做什么大事一样,认认真真的、一丝不苟地做着清扫工作。 ……是甜味。 附着在温暖的皮肤上的甜味随着他的动作被一起舔舐着,从口腔一路向下滑进咽喉,好像整个人由内而外的完全被占领了一样。 柔软的、温暖的触觉。 正是这样的温度,将他从令人窒息的黑暗与寂静中带了出来。 想要更多的接触、寻求着让人安心的温度,但对方就好像永不停歇的飞鸟,又像拂过平静海面的风,永远不会为他而停留,只会在搅乱所有理智之后,随意地抛下已经被驯化的狗,这样随随便便的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那……如果把彩「吃掉」的话,不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吗? 就像吞下咒灵玉那样,无论多么的疼痛,他都会好好地、一点一点地品尝这一份永远不会再离开的「安全感」。 想到这里,夏油杰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想起有关咒术界、有关咒灵的事情了。 像擦过呕吐物的发酵抹布那样气味的咒灵玉,只有将这个东西一整个吞下才能调伏咒灵,这是得到力量的必要的代价,他一直忍受着这样的折磨,这都是为了保护普通人所做的努力。 所以一直如此,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好好地忍、耐、着。 但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没有需要与之战斗的咒灵,也没有一直以来缠绕在他口腔和食道中挥之不去的恶臭。唯一需要在意的只有将他带到这里的那个人,既不用苦恼于如何在同期面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与表情、也不用忍耐体内躁动的、奔流不息的阴冷咒力。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感觉到久违的平静,简直就像一个拙劣的玩笑。 所以……如果能把彩吃掉…… 夏油杰微微垂下眼皮,用牙齿轻轻碾磨着已经被舔的湿漉漉的柔软的肌肤,幻想着如果将对方一口吞下,该是怎么样的感受,然后露出一个淡淡的苦笑。 虽然脑内回荡着大胆且黑暗的想法,但他清楚的知道,这种事情,哪怕他真的突破作为人类的底线,也是不可能做到的。 眼前的女人并非是可以任人鱼rou的柔弱类型,正好相反,对方正在一口一口地吃、掉、自、己。 用随着她而来的光明、温暖、含笑的柔软声音、甘美的气息,卑劣地将自己与拯救者的概念等同,像训练一条狗那样训练他,逐渐蚕食着他所有反抗与理智,直到最后,就是彻底的一败涂地。 明明她才是造成一切的那个人,但是—— 他舔舐着对方的身体,却好像自己的灵魂被对方吃掉了。 安静的房间内,只有漱漱的水声和不明显的吞咽声,在空落的回响着。 彩蹙着眉,脚上传来的黏糊糊的触觉让人感到不快,夏油杰却尤且不满足似的,柔软的唇舌流连的位置逐渐发生偏移,顺着小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慢慢向上,留下一路濡湿的水迹。 怪异的瘙痒感从被舔舐的位置一路向上,彩不自觉地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唇瓣,微妙的不自在让她从绵软的靠垫上坐起身体,白发如瀑布一般蜿蜒着散落而下,面色沉沉地凝视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夏油杰。 浓密的白色睫羽轻颤,缓缓垂下,在眼尾打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在察觉到被他用牙轻微地碾磨过脚腕内侧时,她突然意识到,夏油杰分明就是永远喂不饱的狗。就如同此时,他的动作分明就是——一点也没有受到教训,这个家伙,是在想着怎么把她吃掉啊! “坏狗,连舔都不会好好舔,笨死了!” 明明应该说出口的不是如此像撒娇一样的话,但是在奇怪的痒意之下,忍不住笑出了声。过分亲昵又软绵绵的话语就这样脱口而出。 虽然被自己那黏糊糊的语调吓了一跳,但彩还是绷住了自己的表情,她小腿用力,挣脱了牵掣,然后一脚踢在夏油杰胸口,抵着他上半身往后推,直到对方妥协地放松力道,往后倒去。 原本只是安安静静纠缠着夏油双腿的触手也突然惊醒似的,起伏涌动起来。 简直像黑色的海浪一样,从裙下源源不断蜿蜒而出的触手毫不留情地缠绕在夏油的身上,双手、双腿,甚至胸口,都被深黑的触手所占领、固定,然后缓缓收紧。原本只是半挂在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撕碎,只留下几片湿透的白色布料,落入深沉的黑色之中,很快消失不见。 这样的场景实在有些挑战人类的理智极限——房间几乎被黑色占领,简直像是被吞入异形怪物的腹腔,到处是涌动的触手在缓慢地起伏蠕动。 在这样的黑暗中,只有彩是唯一的亮色,被挂到椅子上的小夜灯仍然散发着稳定的光线,照在雪白的发丝上,几乎将白色染成灿烂的金色。 被黑色的触手忠心耿耿地拱卫在最中心,即使如此,她看起来也是如此纯洁、雪白、一尘不染。 如此美丽。 彩将两腿都缩在椅子上,双手抱住,下巴抵在膝盖上,微微歪头,脸颊被挤出一个可爱的弧度。整个人看起来小小的一只,是可以完全被夏油杰拢住的身形,但现在却只是缩在松软的沙发椅中,漫不经心地凝望着他。 雪白的睫羽忽闪两下,彩弯起眼睛露出一个有些恶劣的微笑。 “因为杰君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射出来了,所以接下来的这个是、” “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