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因为正常人,是不会想cao哥哥的男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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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让差点就要顶着个巴掌印回家,她清楚,如果不是她手快抓住了谢知序的手,反又强吻了回去,可能现在就要被谢知序骂句“变态”来一巴掌了。 眼前依稀闪过那人恼羞成怒而通红的脸,一双眼睛也因着生动起来,实在好看。时让回忆着那种韵味,突然很想知道。 这种人挨cao的时候是不是更漂亮。 手机蓦地一声振动,时让拿起来,林律师的消息清楚地落进她眼睛—— [时小姐,突然支出这么一大笔钱,不打算知会我一下吗?] 林律师是她外公还在世时给她安排的,负责打理她外公留给她的遗产以及曾经赠给她的资产。 未成年之前,这些东西一直由林律师代为保管,如今时让已经十八岁,这些东西自然回到她的手上。 虽说外公那边的家族企业继承跟时让没什么关系,但外公仍给她留了一点股份,生前财产的四分之一都留下遗嘱,由外孙女时让继承。 除了股份一事,其他她爸妈也都知道,也都默认时让自己处理这笔资产。 投资也好,保管也罢,时让清楚自己一个高中生暂且没本事让这笔钱发挥更大的利润,干脆接着让林景怀作为自己的理财顾问,也省得多花心思。 她不觉得花自己的钱需要通过林景怀的同意,但还是给了个解释。 [养个男人罢了。] 林律师显然对她为美人一掷千金的做法不满。 [时小姐,请不要忘了您还是一个高中生,包养小白脸的事情不太符合你的人设。] 在谢知序眼里压的喘不过气的医药费在时让那足够让她无忧无虑一辈子的资产里,不过沧海一粟。 [那怎么办。] [我真的很想得到他] 隔着屏幕好像都能感受到那些渗人的寒意。 林景怀大学刚毕业进了家上流律所,接的第一单就是赵老爷子给自己立遗嘱让自己的孙女继承四分之一财产。 那是时让也不过十五岁,这个过分冷静的孩子,那么年轻就成为了那笔诱人资产的主人。 共处三年,他自认摸清几分时让的性格,她看似对什么都无欲无求,但在某一方面却又野心勃勃。 她看上什么,就要得到什么。 这点和那个在商界里雷厉风行多年的赵老爷子很像。 本质上,她就是一个疯子。 他应该同情那位不幸被她盯上的人。 无论如何挣扎,都是要落入她的手中。 —— 时谦最近有些烦躁,虽然他和自己亲爱的男朋友已经跨越到了“同居”这一步,但对方显然状态不太好。 这间两室一厅的出租房合同是签的谢知序名字,毕竟时谦以后还是要回自己家里大别墅住的,如今不过是享受一下同居的快乐罢了。 奈何谢知序最近实在不对劲,或许是奶奶病情加重,他精神有些恍惚,时常用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看他,都把他看得慎慌慌。 但他又表现得出一个对象该有的懂事和乖顺,上班前会给他做好早餐,下班也给他带夜宵,温和得时谦莫名有种风雨将来的不好预感。 直到某一天他跟兄弟们玩到凌晨两点才回去,在蓦然打开的光亮中,看见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的谢知序。 他身上那件薄薄的衬衫愈发衬得人背脊消瘦单薄,就这么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安静的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雕塑。 苍白得令人一眼就能看透死寂下那些破碎。 “知序?” 他觉得奇怪,直到走到了谢知序面前才发现—— 谢知序哭了。 他顿时蒙了,下意识想把人搂入怀里却被谢知序僵硬地躲开。 “我们……先冷静一段时间吧。”被火烧过般的喉咙干涩难受,连说话吐字都带着沙哑。 时谦皱起眉头,他只不过出去玩了会儿回来谢知序就成这样了,难道他知道了自己去酒吧点男模的事情? 本来今晚被那帮家伙嘲笑为一棵树放弃一整片森林就够时谦烦的了,还要看谢知序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他才是想死的那个好吧。 “知序。”时谦看着那张苍白依旧不失绝色的脸,到底没舍得放弃,“我们先彼此冷静一段时间好吗?” 正好可以跟爸妈说自己闹矛盾,接着回家住段时间。 到底还是怀念在别墅的滋润生活,时谦两头都想要,反正他也不可能真和谢知序玩真感情,把人带回家不过一时兴起。 要是带回家就代表要结婚,那他得离婚千百遍。 时谦骨子里和时让都流着反骨的血液,不过是一个明面上的,一个懂得伪装。 [妹,给我开个门。] 时让窝在漆黑的房间里正拿平板看着电影,冷不丁收到时谦的消息,有些惊讶地挑眉,她这离家出走的哥哥这么快就妥协了? 她给人开了门,看着一脸疲惫的时谦随口问了句发生了什么。 “还不是谢知序,不知道最近犯什么病,莫名其妙的要和我分手。” “还是都冷静一下吧,正好我怀念家里大床了。” …… 时让眼底划过一抹冷光,嘴角上扬,看来自己那番话给小可怜带来了蛮大伤害。 她故作不经意地套出了出租房地点,在时谦疑惑的目光中走到玄关换鞋。 “大晚上的你要去哪?” 时让外套拉链拉到了顶,遮住了点下巴,长了的刘海让眉眼都变得朦胧起来,在昏暗中徒增几分不近人情。 偏偏她又带着矛盾的笑意,如同寒冬雪天中不该出现的烈日,偏要晒的人刺眼流泪。 “我去享受我的夜生活。” 她笑着冲时谦说道。 看来他这个meimei也不是完全的好学生嘛,时谦感叹了句。 当然时谦要是知道她是要去找自己刚进入冷静期的男朋友,估计会气砸。 突兀的门铃响了整整三遍。 在安静到呼吸和心跳都被放大的夜晚,门铃声猝不及防地冲击耳膜。 从身体里莫名野蛮生长的紧张和慌乱逼的谢知序下意识缩在沙发上企图逃避一切。 第四遍门铃响起。 他知道,那道门是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就要迎来可怕的撒旦。 可是更可怕的就是。 他明知是地狱。 还要跳下去。 第五遍。 清脆的门铃在空荡的客厅里不断回绕,像是一圈圈荡漾的波纹,引起骨头的瘙痒。 门外的人似乎很有耐心地等待,直到他愿意打开那扇门。 愿意向恶魔献祭自己。 …… 没开灯的楼道沉浸在寂静的墨色里,宁城昼夜温差有些大,来人身上还携着凌晨四点的冷风寒意,以及黑夜惯有的阴暗隐晦。 就在上一秒,谢知序还在和她的哥哥说分手。 而下一刻,他就为她打开这扇门。 他恍惚想起今天在医院和医生的谈话,那笔后续化疗的金额,不是他再多打几分兼职就可以补上的。 怔愣的,他直视眼前一身冷漠的时让,她就这么永远寡着一张脸,平静无波地看着所有人沦陷这世俗。 而只有走近了,才能发现她眼底那些恐怖的恶劣和肆虐。 那张白纸为他留下皱痕,她笑的恣意放肆,和她强制拥抱搂腰的动作一样,带着让人无法反抗的侵略。 她的指尖滑过他发热的耳垂,随着轻轻的一推,身后门突地关上,两人在胡乱的步子里跌入沙发。 客厅没开灯,看不清什么,但谢知序依旧穿透黑暗看进那道炽热guntang的眼神里。 唇齿贴在他脖颈上脆弱的动脉,那些温热的呼息悉数洒在他的脖子与锁骨上,身体不断升温,他难受地蹙起眉头。 黑暗中,时让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咬过他的喉结,看他可怜地颤抖着—— “我想要你。“ “是想上你的那种要。” 谢知序抖得更厉害了。 他隐约察觉到事情走向一个不可预知的危险方向,却无法回头,只能朝着暴风眼艰难前行。 或许会被撕碎。 或许,会有新生。 客厅里没有装暖气,宁城的夜又向来冷,所以在衣服被完全脱掉的那一秒,颤麻附骨之疽般席卷全身,谢知序抖得厉害,恨不得自己缩进沙发里。 guntang的吻落在他紧闭的眼皮上,轻柔地吻走他眼尾的泪花,转瞬滑落鼻尖,再到嘴唇,气势兜转,蛮横凶残地顶开深入,似乎要掠夺掉他残留的氧气,逼他求饶,投降。 谢知序颤抖着呜咽出声,眼角愈发潮湿,不断流下眼泪,只是一瞬,那吻里便多了湿咸的味道。 时让松开那被她咬得水光晶莹的嘴唇,低头把他颤抖流泪的样子收进眼底,她其实很爱看谢知序哭那种紧咬着嘴唇,湿红着眼尾瞪她。 漂亮又脆弱,让人想把他折断,揉碎。 “别哭了。”她擦拭掉他嘴角刚刚深吻从嘴角流出的口水,用引诱的语气说道:“乖,腿张开。” 或许是因为太冷,青年腿间隐隐勃起的粉色yinjing一颤一颤的,时让拉过他的手腕与他相握,牵引着人缓缓握上自己的性器。 谢知序呼息仿佛都要停滞了,在那股诡异的热潮冷浪交织中,他像一艘破烂的帆船,随时都要被狂风海浪卷走。 “我…我……”他慌乱无措,眼睛湿的都红了一圈,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羞耻,快感,崩溃,一切复杂情绪交杂,直至刹那间的空白堆积。 可惜头皮发麻的刺激只是持续了短短几秒,戛然而止的,他被推下地狱。 “啊额!!疼、”他攥的她肩膀生疼,五指都泛起骨白来,脖颈都痛苦地冒出青筋来。 他声音漫上哭腔,抓着时让肩膀哀求:“不做了,求你……求你、不要!” “不要、疼……我疼……” 哪怕他咬紧牙关了却还是止不住地抽泣喘息,下半身那直白撕裂的痛感阵阵涌来,他脚趾极力蜷缩,好像都要把沙发扣烂。 时让只是塞进一根手指,都没深入多少,只是进了一个指尖,身下人便痛的面色煞白,咬紧嘴唇。 “我不要了…求你、放过我吧…”谢知序不顾一切地摇着头向她求饶,嘴唇都要被他咬的苍白无色。 她不喜欢半途而废。 “——呃啊!!!” 于是她不顾谢知序的反抗和喊叫,径直将一根手指都送了进去,逼仄的肠道随着主人的抗拒紧缩又被残忍顶开,谢知序大腿打颤的厉害,整个人都出了一层冷汗。 他仰起头,脖颈脆弱地往后弯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一条要干渴而死的鱼。 时让肩膀后背的衣服都被他攥得皱巴巴一片,她顿了顿,那张漂亮的脸蛋流满泪水,苍白的没有血色,显得凄惨又可怜。 她俯下身吻上他的唇,吮吸着为他抹上一层艳红。 唇齿的交缠缓解了她抽插进去的生痛,谢知序抽着鼻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直至他们的吻都变得潮湿腥咸。 “混蛋……”他无声地张了张唇,呼息急促,声音低的都要听不见。 但时让还是听见了,她抽出自己沾满黏液的手指,不留情地蹭在他的腰侧,把人摸得难耐地扭动想要挣脱。 “我当然不是好人,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她的舌尖蹭过他敏感的rutou,不算很灵活地卷进温热的口腔中,轻轻咬着。 谢知序狠狠一颤,手指不自觉掐进她柔软的头发里,身子像是绷直成条紧张的线,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呻吟。 “因为正常人,是不会想cao哥哥的男朋友的。” 她冷漠的嗓音和这铺天盖地的热潮形成了两个极端。谢知序夹紧双腿,抓的她手臂生紧,最后忍耐不住地把头埋进时让的肩窝里。 那些沉闷的哭声,细碎的喘息都被吞没在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