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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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尾随韩信到殿外,想要追上去告诉他大殿内的玫瑰是要配对的。结果一出门,迎面过来一阵寒风,纷乱的雪花打在我的脸上,我没来得及挡,被拍得一闭眼,再睁眼时已经找寻不到韩信的踪迹了。这可给我着急坏了,立马四处找起韩信。 “你在找韩信吗?” 我在去往花园的路上碰见了老熟人钟离眜,他看来非常的疲惫,给我指了指花园的方向,告诉我韩信在那边,让我赶紧去,不然人走了。 我很奇怪,但还是对他表达了谢意,一路像花园小跑过去。 没走几步,沿途的墙上传来响动,我一看是霸王喵叼着信喵在走动,说来奇怪,信喵的状态明显好多了,昨天我还看它在雪地里打滚,怎么今天又被叼着走了?我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霸王喵锋利的眸子就瞥了过来,一直晃动的扫把一样的大尾巴停了下来,我怕它跳下来打我,捂住眼睛,嘟囔了一句,“尾巴摇得像求偶一样,信喵又看不见”,就低着头,飞速走过去了。 我不过随口一句吐槽,没成想霸王喵真的在求偶!!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从侧门绕进了小花园,这里因为宴会改换了样子,明显是为了增加情趣,花园周围立了镜子,周围的屋子也都打开了,我没进去探究,但是估计应该准备的挺齐全的。 我在花园的一个人少的角落找到了韩信,没上去叫他,因为我到的时候,他正在和项羽吵架。 我来得不是时候,小情侣吵架什么的,我才不想掺和,于是就在一面镜子后面等着结束了再去告诉韩信。这地方实在太近,花园周围又做了防风的设施,我可不是真的想偷听名士们谈话的,但这声音迫于距离的威胁自己往我的耳朵里溜。 “你知道这花干嘛的吧?”项羽率先发问。 韩信对此不以为然,轻轻应了一声。他这声音不大,但是根据后面的对话可以猜测。我听见镜子后面传来咣当一声,怀疑他们动起了手,从镜子一侧微微探出脑袋观察那边的动作。项羽拎着韩信的领子把他摔到了门上,我看不到他的眼睛,却能根据他的动作判断他在生气。 韩信被他控制在门上难以还手,我丝毫不怀疑,如果项羽再用些力气,韩信甚至会被他从地上提起来。 “我不和你做,你就去找别人吗?”项羽凛冽的声音响起。我吃了一惊,一是韩信看起来不像是性欲很强的人,二是项羽看起来不像搞纯爱的人,怎么这两个人不做?我竖起耳朵,贴在镜子上仔细听着。 “什么大将军这么欠cao?”项羽问着。我看见他的手落在韩信的腰上,抓着腰腹处的衣服一提,韩信的脚尖便离开了地面。韩信没了支撑,我仔细观察着,发现他倚靠在门窗交接的位置,这才避免了摔进屋子里的悲剧。他动了动,但没有从项羽的控制下挣脱的意思,反而抬起一条腿缠上了项羽的腰。 我有预感,此时的我在一辆即将出发的车的车底。于是我赶紧拿出我的新设备,准备记录一下我的邪门的cp的实战。 我小心地关了闪光灯,探头探脑地看着那边。 气氛已经焦灼起来,项羽说了脏话,这让我怀疑他们之间存在一些争执。韩信则没接这话,他把从台子上拿来的玫瑰举起来,问项羽要不要。 我捂住嘴,在心里啧了一声。这就是挑衅,哼哼,我们项王肯定会给他教训的。我聚精会神地盯着,摄像里,项羽扯着花茎下面的牌子,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好像在看到牌子的一瞬间,他的肩膀有一下停顿,随即托举起韩信的屁股,声音里满是气愤。 “刘季?你故意找的?” 他这话一出,韩信也愣了一下,我也有些傻眼,难道那些牌子里面还有特定的?这也不是完全随机嘛。我探头往那边看,瞧韩信表情大概也是不清楚的,但韩信却说,“嗯……你又不和我做,我只能去找我前老板了。” “旧老板这个阳痿,宁愿拿我的盗版充气娃娃,也不……” 这又是什么刺激的东西,我想了想自己的韩信人偶,好像没有韩信的充气娃娃更心动,我也想要!我忽得想起来那些被邀请来的妖怪,项羽不会和他们有什么龌龊的商业交易吧。 我还沉浸在项羽卖韩信的充气娃娃的震惊里,韩信的声音已经被亲吻夺走了。他现在全靠项羽的支撑卡在那里,项羽挤在他腿间,在我的角度正好看见他勃起的帐篷,好大一团盯着韩信的腿根,我非常担忧韩信,这么大一团,难道他也有些奇怪的天赋能都吃进去? 就在我思索之时,韩信已经把手圈在了项羽的脖子上,他到时不担心掉下去,也是,项王什么力气,可是韩信的熟练依旧让我怀疑他们这样急不可耐地做过好多次。项羽一只手圈着他,腿垫在韩信的屁股底下,另外一只手已经扯开腰封,溜进了韩信的衣服底下。 我拿出笔记,写下“各位,找攻一定要找力气大的,不然没法在门上做”的忠告,复又探出脑袋,围观这场性事。 项羽的手在韩信的腰腹游走,轻车熟路地找到韩信腿间回应他的性器。他的手法应该不差,我看他的手臂上下动作着,没一会儿韩信就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韩信把脑袋埋进项羽的颈窝,看起来反而像是受伤的幼兽,真少见,果然一个人在不同人的面前会表露不同的样子,他从没在我面前表露过脆弱或者后悔之类的情绪,更多的则是一种不在意。 他肯定是在意的,不然那也不会到现在还躲着萧何不见面,我心里不免唏嘘,但韩信此刻显然没有心情在想这诸多事情。他哼了两声,我听得见,更多的则散在风里。我看见他微微侧头,含住项羽的耳垂,湿滑的舌尖沿着耳朵的轮廓舔舐,一路到耳后脖颈。 什么郎情妾意的场面,姐妹们,家人们,我在车底待得很好,我心里呐喊,恨不得上去给我们的韩将军打气。他这勾引看着拙劣,对项羽这种趴体之星肯定没什么诱惑力,但是我觉得这完全胜在真诚,爱人之间就是轻微的动作就能引起对方的冲动,项羽此刻应该就挺冲动的,我看他这扒拉韩信的裤子,大有直接扯下来的趋势。 韩信在此时点了最后一把火,“医馆说话比范增都有用...”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项羽却已经被这话点燃了,他哼了一声,把韩信的裤子扒下来,“打针的时候你可别后悔。” 项羽说罢,便侧头咬在了韩信脖颈上。倒是和刚才撞见的霸王喵挺像的,我恍然大悟,原来刚才的霸王喵真的在求偶! 我肯定是抓不到霸王喵的,我收回心神,继续拍我的cp爱意的迸发。 花园里做了隔风措施,对于减少冷意却效果轻微,我看见韩信抖了一下,他的裤子还卡在膝盖附近。项羽的力气是真的很大,他只需要一只手配合进攻的姿势就可以托举住韩信。另一只手在衣服下面游走,很快从腰侧滑出。我换了个角度,去到镜子另外一边,这个角度是我的手机可以看见拍摄到更加清晰的画面。项羽的手顺着韩信的臀线游走,稍长的中指率先没入臀缝。 韩信的眉头微微皱起,我怀疑是后xue里的扣弄并不舒服,他圈住项羽脖子的手臂用了更大的力气,倒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抱住浮木。项羽轻笑了一声,结合此前的争吵,我觉得他这一声多少带着些对韩信自不量力的嘲笑。 开始了不做到结束得多煎熬啊,我可不希望项羽这个时候说些不做了的话,还好我看上的cp都不会差。项羽才不理韩信的痛呼和吸气,食指和无名指也相继没入臀缝。屋外没有润滑,积雪韩信又嫌冷,扩张的进度就格外缓慢,大约得有十分钟,韩信开始抱着项羽的脖子哼唧,哼声绵长又细微,我捕捉到这微不可闻的声音时简直不可置信,不过韩信的双腿在此时已经完全缠住了项羽的腰,他像是一个树袋熊挂在项羽的身上。 “别抠了...”哼声混杂在散乱的呼吸中,我偶尔可以在他的哼唧声里听见些片段的讨饶。现在求饶未免太晚了,我心里啧啧两声,看得起劲,要不是怕被发现,我早就跑到旁边大看特看了。 “没有润滑,就比较费劲。”项羽低声说着,三根手指又往里顶了几分,这样就全部没入了。韩信的敏感点应该还不是很深,这样的距离完全够得到。我观察项羽的手臂,他肯定在用力扣弄。韩信的喘息声变大了,讨好地攀附在他的身体上。但这明显不够,项羽的手指撑开xue口,快速的抽插起来,他的手指足够长,可以在进去的时候顶到敏感点,像是已经在交合了。韩信在忘川的复健还没有做完,身体肯定不会回到以前的耐受程度,我怀疑这是否造成了另外一种敏感和低耐力,最起码现在看来是的。 韩信的高潮来得很快,他紧紧搂着项羽的脖子,力道大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这我不由得怀疑,这种攀附不仅仅是因为下坠,还是存在依赖和不舍。 “这么快?”项羽的声音带着笑意,动手揩走胸前衣服上的jingye。韩信没出声,高潮之后的腿脱力,项羽不得不将他放下一点,好让他能踩在地上。 “太久没做了。”过了一会儿韩信在回答。他踢了踢腿,把褪到脚腕的裤子全部脱下去。我是没空想他明天是不是又得去医馆报道了,心里全部都是正餐什么时候上来。 没想到项羽直接邀请我来吃正餐。我的心情非常激动,细想来,说不定项羽也如同我这般兴奋,尽管造成这种兴奋的原因并不相同。 项羽从裤子里掏出他的凶器,我仰着脖子都没怎么看清,一路拿着手机小跑到隔壁镜子后面才看见。好大哦,我心里感叹,项王果然不同凡人,这让我怀疑他是否在性激素和荷尔蒙上远超常人,所以才好斗的。我没有功夫把他拉去医馆做个检查,这边他已经托举起韩信的屁股,扶着小项羽寻找位置了。 这个尺寸进去应该不怎么方便吧,韩信方才舒展的眉头又锁在一起,与此同时,墙外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我估计是霸王喵也在搞事,信喵真的可怜,我想了想霸王喵的武力值,估计是救不了它的,但是韩信并不可怜。我在本子上写,这一切都是因为韩信挑衅般的拿走yin趴上的玫瑰花,这何尝不是一种引诱,作为任何一个身体以及心理健全的攻,都无法对此无动于衷,更何况是项羽。 粗大的性器进入的很困难,正好能看见韩信的屁股在吞吃,啧,他肯定是个小馋鬼。他还很配合,我瞧见他塌腰下落迎合的动作,怀疑他肯定没和我说全和项羽的过去。韩信不够坦荡,嘴上也爱跑火车,他还跟我说自己是在上面的,我看着镜头里的画面,在上面的,坐在上面的也叫在上面的? 还好本使君也是个人精,没全信。等我有机会肯定要再问问韩信,如果他还不承认,我就戏谑到他脸红。 这个想法没能到落实的那天,我就重新认识了韩信的脸皮。前面不是说到花园里摆着镜子嘛,也就是我正在躲藏的地方,这个姿势下的韩信正好面对着镜子,项羽好似对这些道具没什么兴趣一直没出声。 我在镜子后面看得起劲,韩信也一直昏头昏脑迷迷糊糊,随着项羽顶弄的力道加大,他的呜咽声在花园里回荡,但花园里人太多了,只是不在这个角落,是以一直没人来观摩,除了我,我是在这里吃白食的,专业的,肯定能捕捉到韩信的呜咽和呻吟。他俩打得厉害,我放大镜头,甚至能看见韩信额头的汗珠。 在他屁股里进进出出的性器就叫他喝一壶得了,自然没空理会其他人。我对先秦的民风有了新的认识,就在我感叹的时候,韩信却忽得抬头,还好我眼疾手快,立马收回手机躲回镜子后面,吓死我了。 还好韩信没看见我。他那一眼却看我的心神有些荡漾,微微带着潮红眼尾一看就是做得过头了,我倒是看不见他有没有再高潮,但项羽的技术应该是不错的,就是刚才来得路上,我还看见好多人在找项羽的牌子呢。 我不得不承认我心爱的大将军可能是个性欲爆炸的小yin娃娃,怎么还有些可爱的说,我拿出本子记录下这一灵感。镜子后面却传来韩信的声音,“怎么都进去了?” 听着声音黏糊糊的,我险些没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还没呢。”项羽的声音比以往低沉,我听见一阵窸窣的声音,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做些什么,心里一急,看见镜子和地面的缝隙,干脆匍匐在地上,从镜子下面偷窥。这位置实在费劲,只能看见三条交缠在一起的腿,还有一条是韩信缠在项羽腰上了。我把手机从下面伸过去,脖子都要扭断了,才看见项羽把韩信的脑袋拨弄回去,细碎的吻从额头到眼尾,还沾着jingye的那只手拉着韩信的手到他身后,“摸摸,都进去了?” 太他妈色情了,韩信不乐意,他就拍打韩信屁股,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受不住撩拨,韩信仰起脖颈,不得不就范,乖顺地圈着项羽的性器和自己屁股的连接的位置。玩得真大,我很好奇如果我去问韩信他此刻的心情,不知道他会不会和我说。 我现在就是在车底偷窥,我使劲看,别提多起劲。没想到变数就在下一秒,身后突地传来一声,“小丫头!你看什么呢!” 吓得我一个激灵。此时我心里才生出些愧疚和羞耻,但我更怕的是他俩受了惊吓进屋去,这难受对我来说和项羽此时没能把韩信彻底吃完一样难受,而且绝对是有赠不减,所以我反应极快,迅速翻身,把身后不管是谁先捂住嘴。这我一看,心里不由感叹老天无眼,怎么是刘邦! 不过此时也来不及多想,我捂着刘邦的嘴,不准他说话,把这位爷拉到我的镜子后面。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镜子的另一头的动静,先是一些停顿,韩信的呜咽声没有了,不会被发现了吧,我示意刘邦别出声,自己从一侧微微探出头去观察,还好没走。 我松了口气,回到镜子后面,又听后面细微的,带着些哭腔的声音说道,“镜子后面...后面...有人。” 我的心有提到了嗓子眼,顾不上刘老三戏谑的表情,恨不得冲出去告诉他们,你们接着做,不用管我!! 还好项羽并不在意,“镜子你都不怕,还羞于见人?” “握紧了。”他强硬地说。我估计着他是在说让韩信圈紧连接处。大概是韩信依言做了,镜子后面就有响起zuoai的声音。 我这才完全放松下来,有空应付刘老三。 看样子是喝多了,我还没说话,他自己从镜子旁边伸出个脑袋,看了一会项羽和韩信的活春宫,又回来,小声跟我说,“啧啧啧,使君在这儿看什么呢?” “看看活春宫。”我说着,心里却想赶紧给他送走,别耽误我给cp录像。 他又探出个脑袋,还观摩起来。我嫌弃他还不走,本来我自己偷看就足够刺激了,哪有偷窥还组队的,我的话里不免带着刺,“您跟项王学习吗?” “你别说,他那老二是挺大的。”刘邦退回来,和我说话,“这小子吃什么长大的。” 要不是我脸皮堪比城墙,此时肯定破防了,但是我可是忘川的使君,面不改色的接道,“据说韭菜可以壮阳,要不您试试?” “我的也不小!”刘邦想到什么,忽得回过头说,“我就说这小子要造反,和项羽不清不楚的,谁能不怀疑他。这可有证据了吧!” 他说着,一定要拿我的手机拍下淮阴侯的罪证,我哪能给他这个机会,立马争抢起来,一到激烈的时候,我扑倒刘邦,他翻滚出去,我半边身子撞在镜子上。 完了完了,当时只有韩信一声“使君和刘季都在后面…” 我不在,我不在,我抱着脑袋回到镜子后面,本使君未成年怎么会来参加yin趴!我这般掩耳盗铃着,刘老三却捡了方才被项羽随手扔出来的玫瑰,嘟囔了一声,“和我约炮的牌子怎么在这儿…” 好家伙,韩信怎么在玫瑰堆里翻出这个的,这就是冤家路窄。 他脸皮厚,但自己形成了一个逻辑闭环——拿到他牌子的人不愿意和他zuoai,我们的高祖陛下因此备受打击,灰溜溜地走掉了。 刘邦走后,此处一片安静,我屏住呼吸,不知道应不应该就此溜掉。 忽得项羽出声,打破了寂静,“你和使君说我在下面?” 他这话一出,我都感觉到一阵害怕,我看了看花园的侧门,又觉得项羽这是要算账的节奏,走了岂不是亏大发了,要不我就厚脸皮在这儿再看两眼? 韩信不出声,好像不说话就可以躲过去一般。随后花园里zuoai的声音又响起,同时还有门轴晃动的声音。我偷偷探出个脑袋观察,原来是韩信被顶,连带着身后的门一起发出吱呀的声音,我是不会怀疑项羽的力气的,现在倒是有些心疼的韩信的屁股了。 他的声音被顶弄顶得断断续续的,我努力在这碎片的声音里拼凑出一个简单的信息,他在说我在镜子后面偷看。项羽对此毫无反应,我把前后联系起来,项羽就是在邀请我来看,他只是想证明到底是谁在上。所以我干脆肆无忌惮起来,探出个脑袋,看个够。 韩信似乎也察觉到项羽的意思,他难得羞耻地把脸埋进项羽颈窝。但是项羽偏不叫他顺心,握住他的盯着自己肚子的性器,拇指扣着领口不给高潮,还要逼问韩信,“嗯?谁在上面?” 韩信对此略有迟疑,但我清楚地看见项羽趁机扣弄他的铃口,紧咬下唇没法把嘴边的呻吟逼回去,韩信的脑袋在项羽的颈窝蹭着,项羽却偏要得到个答案。 “撒娇没用。”项羽强硬地说,“谁在挨cao?嗯?” 他反问地低哼着实性感,我狠狠激动了一把,而韩信也在他连续不断地逼问下回答道,“我....” 听起来不情不愿的,项羽倒没有很介意,他把人托举起来,这让他粗大的yinjing成为韩信唯一的着力点。我甚至怀疑我换换位置能看见他被撑开的xue口,但是我又觉得应该给韩信一些面子,故而没有真的动作。而项羽的逼问却没有因此停止,“你不知道自己名字吗?” “韩信...韩信在下面。”韩信挣扎起来,他的手紧紧抓住项羽背后的衣服,微弱的声音几乎不能捕捉。项羽这才稍稍满意,他把韩信重新摁回到性器上,完全的贯穿让韩信的呻吟高昂起来,他要把下唇咬出血了,项羽也发现了这点,微微拨弄回他的脖颈,绵长的亲吻把呻吟彻底堵住了。 但这还没有结束,项羽继续这个话题,奋力地顶弄中逼问韩信,“告诉使君,谁在cao你?” 我也是他们play的一环,我在镜子后面探头探脑,韩信不愿意出声,他似乎很难回答这个问题,身下的顶弄让他不堪重负,但韩信并不想回答,他好不容易在亲吻中找回呼吸,面对这种羞耻的问题选择转移话题,“太冷了,我们回去吧....” “唔...” 他的讨饶被顶散了,疯狂地cao弄几乎没有间隔,而项羽摁住他性器的手指不停碾磨铃口。这肯定不好受,项羽的手粗糙得很,轻微的摩擦就能带来强烈的快感,更别说这样扣弄敏感的地方,果然,没几下韩信就在这前后夹击中绷紧腰身。项羽并没有让他射的意思,屁股的顶弄也放缓下来,我怀疑他只在敏感点附近撩拨,听韩信变调的呻吟声就不好受。 求饶变得更加频繁,韩信已经不止提及寒冷了,还有打针和其他,但做到此时,项羽全然没有了关心,他在韩信反复的高潮请求中选择忽视,充耳不闻,只是重复方才的问题。这样的逼问让韩信无法逃离,他必须正视回答这个问题才能让他脱离可怕的快感。 他的呻吟染上哭腔,因为羞耻而不敢抬头,在地面上支撑的腿抖个不停。也许我应该离开这儿,我微微挪动身体,却听见韩信极小的声音,“你...你在...” “我没有名字吗?”项羽继续逼问。 我止住了脚步,在心里狠狠谴责自己,却怎么也不肯在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打破了底线,说出来就容易了许多,韩信更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他便说,“是项籍。” 项羽笑出了声,这声音要被得意充斥。韩信也许因此松了口气,可我却看见项羽握紧了韩信的性器,便知道项羽还没有玩够。 果然,项羽又命令道,“说全了。” 这话一出,韩信又犹豫起来。只一个呼吸,项羽的指甲便完全抠进了铃口,韩信立时尖叫起来,“项籍在cao……韩信!项籍在cao韩信!” 项羽此时松开了手,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韩信又一次高潮了,被项羽放在地上的时候还在腿还在抖,项羽的jingye从他的屁股里流出来,顺着腿直淌。 我的脸像是烧着了一样,赶紧手机逃跑。 路上扔碰见在角落里叼着信喵后颈皮的霸王喵,它的尾巴抖个不停,果然喵遂随主人,霸王喵也是个yin荡的小猫咪! 我捂着脸,一路跑回办公室,得在项羽来找我之前把视频备份!!这可是我的精神食粮。 当然了,备份是不足以满足我的,于是我打开电脑,打下一个标题“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