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归途谈心事 深夜卧房表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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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气候都是我编的,地理盲落泪,写在前面不要考究,都妖怪了,我乱编看个高兴就得了 诸葛亮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赵云了。一是他手上有零陵,桂阳两郡的政事,二是赵云有意躲着不让他瞧见。自那日将人气走,赵云便躲着,轻易不叫他瞧见,算起来也就前日送张飞攻打武陵时见过一次。 诸葛亮有意缓和两人关系,便作闲聊,与赵云谈到武陵郡,“武陵最有名的便是春日桃花了。” “这隆冬,天寒地冻,哪有桃花!”赵云还憋着一口气,故意呛声道。 这就把话说死了,诸葛亮还想说些什么,赵云便一转身走了,再不给他机会。 这是真把人惹生气了,诸葛亮心里叹气,想哄,又腾不出时间,等处理完手上公务已经是这月十四。难怪感觉后背酸痛,腰身疲软。他起身,略一伸展久坐酥麻的身体,听见关节发出一连串咯咯声。 起身将南侧窗子半开,冷风夹带着寒气扑面而来。按理来说,零陵冬季很少下雪,即使隆冬最大的特色就是如刀寒风。这雪从他被赵云呛声那日夜里开始下,一连下了五天,若不是院中有仆人冒雪打扫,估计要没过膝盖了。 诸葛亮瞥了眼天空,不见停的意思,荆州附近本就动荡,如今又逢暴雪,怕是民生不好过。他正盘算着钱粮调度,灾祸预防,便见仆役引着赵云往屋内走。 今时不同往日,赵云可不似前些日子没事就往这跑,见到诸葛亮是能躲就躲,此时必有公事逃不开,只得亲自来。 诸葛亮想着,仆役已经传声将军拜访了。诸葛亮披了件衣服见赵云,小将军几日不见,怎么瞧都像又长高了。 “武陵已经取下了。”赵云说,“主公请军师共同前去安抚百姓。”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生怕诸葛亮和他多说上一句话。 赵云从匆匆出来,好似有什么洪水猛兽追赶。要真是洪水猛兽倒还好,他可不怕,只是诸葛亮屋子里那股桃花味比猛兽还可怕。他本不想来,今日十四,正是诸葛亮情期附近。可是刘备听得张飞取武陵时就他在身边,随口就叫赵云跑一趟了。这主公倒没察觉他和诸葛亮间的暗流。 没有什么比考验一条龙耐力更磨人的了。赵云深吸两口空气,希望鼻腔里的桃花味被替换掉。没成,反而将桃花味道吸得更深入了,如同银针一般刺痛他的神经,谁说隆冬时节没有桃花,这都要熟到烂掉了。 他生气快,消气也快,这几日冷静下来,反倒觉得那日小题大做,呛声更是过分,还没见过哪条大度的龙和情人呛声吵架的。这不是更叫人当龙都吝啬小气?寻常人都这般以为,此乃无稽之谈,刻板印象,但狐狸必都多情善诱,叫人心神难定,这是真理之言,应当写入家中性学教育。赵云不免想到方才见诸葛亮时,对方狡黠的双眼,白皙的脖颈,和单衣没有遮掩的细腰,可以掐住…… 这是只狡猾的狐狸,又在行勾引之事,偏偏他年轻,把持不住,匆匆逃了。 说到底还是气自己没定力。晚些时候去武陵,赵云微微靠后,照夜玉与他们隔了快有半里地远,那股桃花味还是缠着他一般往鼻子里钻,让人不得安生。 他偷偷瞧了两眼诸葛亮,这次不知道是谁准备的行程,竟忘记为军师备车,牵了匹马出来。赵云从后面看着,总觉得那三条大尾巴出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定睛再瞧时才发现,是马颠时诸葛亮摇晃。这狐狸必然知道他在后面,前番拜访勾引不成,又用这招,小白龙轻哼一声,拉着照夜玉不让走,心想躲到最后面,看看还怎么勾引。 到了武陵,不见张飞,倒有关羽来见,原是出发时刘关张三人商议,由关羽攻长沙。 “听说子龙取桂阳时赵范还想嫁嫂于你?”关羽看见赵云,难免取笑一番。赵云撇撇嘴,故意说道,“他还要于我结拜,当我哥哥。要不是我看透他计量,怕是要和二哥论兄弟。” 关羽可看不上赵范,便拍赵云肩膀夸奖,全然忘了要取笑幺弟之事。 叙旧后回到正题,关羽请令取长沙,这是诸葛亮才说话:“子龙取桂阳,翼德取武陵,都是三千军去。今长沙太守韩玄,固不足道。只是他有一员大将,乃南阳人,姓黄,名忠,字汉升;是刘表帐下中郎将,与刘表之侄刘磐共守长沙,后事韩玄;虽今年近六旬却有万夫不当之勇,不可轻敌。云长去,必须多带军马。” 他看似关心,赵云却觉得他故意这般说,前番给张飞设套,今朝又要给关羽设计。他偷偷瞄诸葛亮,没看出端倪,反而察觉军师脸色苍白,像是生病了强忍难受。 “军师何故长别人锐气,灭自己威风?量一老卒,何足道哉!关某不须用三千军,只消本部下五百名校刀手,决定斩黄忠、韩玄之首,献来麾下。” 刘备苦挡,关羽不听,只领五百人出去。待关羽出门,诸葛亮便说,“云长轻敌黄忠,只恐有失。主公当往接应。”刘备急忙出门领军接应去了。 待刘备出门,诸葛亮泄力,长叹一声,如同精力耗尽,松松垮垮地落座。他状态不好,全然忘了还有赵云没有安排。是以赵云可以悄声盯上一会。他方才便觉不对,诸葛亮说话时疲惫难掩,于人类或许难以察觉,但是他可不会被瞒住。还以为是生病了,现在来看不像,那边是情期。 还不到夜里,又不是疼,赵云倒不知道还有这反应,说不定是一种示弱。赵云按兵不动,便见诸葛亮伏桌休息,半晌不见声音。就在他以为诸葛亮睡着了,犹豫要不要叫他挪换位置的时候,诸葛亮忽地闷哼一声,随即想起身,才撑起一半,又颤抖地摔回座位。 不是假的,赵云连忙去扶,诸葛亮一惊,下意识躲闪,是真的不知屋内还有他人。 “军师?”赵云轻叫一声,笃定道:“我先送你回去。” 诸葛亮根本没想推脱,他提不起力气,分到的房间离此处要走上一段距离,自己怕是难以回去。两人出门,已到黑夜,暴雪不停,诸葛亮提了盏灯,在风雪里摇摇晃晃,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熄了。赵云不敢靠的太近,在边上虚虚扶着。 “小心。”赵云反应快,拉了诸葛亮一把,才没让人滑到。诸葛亮没说什么,喘息两声,另一手扶墙,忍了阵疼痛才道谢。 “已经走过一半了。”诸葛亮缓了一会儿说:“子龙可以先回。我可以自行回去。” 赵云听到这话有些不悦,“当真?” “真的。”诸葛亮说,他低头看积雪没过鞋面,“要下大了,快些回去休息吧。”说着还要将灯送给赵云。赵云不接,说是龙夜视能力都不错,嘱咐两句走了。 诸葛亮见人走远,松了口气,还没吐息完,剧痛来袭,手里灯盏落地,翻倒,扑腾了几下便彻底灭了。他呻吟两声,扶着墙蜷缩在雪地里,到不觉得冷,只是痛得没法起身,尾巴不受控制地显形,绷紧力气挤压腹部,这才让疼痛稍有缓解。 “军师果然骗人。”赵云不知从哪窜出来,拉着他胳膊把他从雪地里扯起来。这把诸葛亮惊到,大尾巴呼过来,赵云连忙去挡,“别打,别打,是我!” 他掐住一条尾巴,又被另一条抽了一下,这尾巴力气大得出奇,让他整个胳膊都麻了。 “不是让你回去休息?”诸葛亮惊讶道。赵云一歪头,全当听不见,架起诸葛亮胳膊,作势要背。 诸葛亮实在没力气推脱,被赵云半扛在背上。 “上次对军师无礼,权当赔罪了。”赵云说。他拿起翻倒在雪地里的灯盏,背着诸葛亮向前走。 “你为何不悦?”诸葛亮声音不大,若不是与赵云凑得近,便要泯灭在风雪了。他必然不舒服,腹痛折腾,不然军师排兵点将时自信,不会轻易被风雪摧折。 赵云沉吟片刻,才说,“喜欢一个就够,嫁娶一个也够。” 他说话含糊,声音越来越小,诸葛亮险些要听不清,琢磨一番才明白,“又不是叫你喜欢樊氏,你看主公不是有两位夫人?” “他是他,我是我。”赵云嘀咕道,“就算人都这样,我又不是人。” 诸葛亮不言,赵云心里打怵,不过既然说了,索性都说了,“况且无人问樊氏意思。”他不想让诸葛亮听起来如同责怪,斟酌用词,所以说得慢些,“嫁娶之事若不两相欢喜,情意相通,是为何?” “我是不是与人有些不同?”赵云不闻背上人声,踯躅道,“不合?总归是不一样。军师会不会觉得奇怪?我没出过门,不知道人世是何样子……” 诸葛亮从未想过这小白龙心里还有这些想法,听着颇有些意外,却有些肯定,便说,“你说得在理。” 赵云便接着说:“还有……” “还有?” “你不喜欢我,也不用指点别人给我。”赵云说。 诸葛亮沉默,直到赵云背着他进了小院才想出声。他刚一张嘴,赵云却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一般截断他的话音,“军师记得我心悦你就好。” 他背人进屋,将人放在床上,顺手帮人脱了鞋袜。 “还疼吗?”赵云半蹲在诸葛亮跟前询问,“要吸我吗?” 他这么说,诸葛亮忍不住吸吸鼻子,并没有闻到初次时的竹林味。细想来,这小白龙不到龙族成年,上次竟是被他诱导发情。 诸葛亮生出罪恶感,有意躲闪,“你还未到及冠。” “还有半年!明年夏日便要及冠了…”赵云说,“龙成年本来就晚,不知道哪位祖宗定的。”他眼巴巴盯着诸葛亮,似乎再说不可因年幼轻视自己。 诸葛亮险些笑出声,肚子一串气,又开始疼痛。此番来势汹汹,他不得不掐腹弯腰抵御,赵云凑近关切,手足无措,连碰都不敢。一双眸子水汪汪的,给诸葛亮平添了几番安慰。 “给我打些热水吧。”诸葛亮抓着他伸过来的手腕,轻声说。 “好。”赵云将他手轻放到床上,慌张地去寻热水。 热水很快取回来。诸葛亮腹中绞痛,撑着床边扶手起身,赵云怕他摔倒,连忙跟上。 “我有一事相求。”诸葛亮说。 赵云疑惑,不知所说何事,但还是说,“军师吩咐就好。” 他这么说,诸葛亮略一犹豫便扯开腰带,拨弄衣服,露出白皙的胴体。赵云蹭地一下站起来,“你我并未交心,不可行床笫之事。若是疼,我割个伤口给你吸。” 诸葛亮一愣,才知这小白龙心猿意马,刚想笑,又觉得所求之事与勾引无异,于是收敛笑容。可是这般将人请出去,岂不是坐实了勾引不成。真是左右为难。 “不是。”诸葛亮说。 赵云便追问,“那是何事?” 诸葛亮又不说,只把人赶出去。赵云百思不得其解,在门口吹了片刻寒风,忽听得屋内跌打声,匆匆进去,才发现水盆翻倒,淋了诸葛亮一身。 狼狈至极,诸葛亮粗喘着气,像是微怒,只是疼痛又袭来,打乱了他的恼怒。 “怎么了?”赵云问,他将门窗关严,不让冷风进来。 “我……”诸葛亮只觉目眩,看赵云都有些重影。 “军师有何事要做?”赵云耐心询问,伸出手臂过去让诸葛亮抓住。 这事过了一茬便不好开口,不似排兵时运筹帷幄,诸葛亮说不出口,赵云只得猜测,“可是要清洗什么?” 诸葛亮咬唇不语,赵云便猜,“鞋袜?衣物?” “不……”诸葛亮颤声说。赵云越猜越不靠谱,诸葛亮只得说,“下面。”他的手因说出这羞耻的话而青筋暴起。 赵云一愣,随即征得诸葛亮同意,将人推至塌上,抬起一腿。那性器因为发情而挺立,后面藏着的花xue沾着黏腻的液体,亮晶晶的。只是过于红肿。 考虑到这位置,赵云这才意识到,行进路上诸葛亮异动。 “今日磨伤了?”赵云问。 “情期异动。”诸葛亮动动腿,不自在地说,“平时就不会。” 他所说非假,发情时花xue总是敏感,任何触碰都足以掀起波澜。也许让赵云帮忙并非好主意,温热的手指蹭开花缝,将沾着的热水送带进来,并没有缓解肿胀的钝痛,反而加剧了暗生的酥麻。他只得咬进下唇,不让呻吟吐露出来。 “唔……” 那手指夹住yinchun清洗,远比自慰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湿漉漉的手指在xue口附近游走,足以让他双腿打颤,溃不成军。 “够了……可以了……”诸葛亮叫住赵云,双手推拒,绝不让他碰到花xue上端软rou。 赵云抽出手,替他整理好衣物,又拉过被子盖好。 “我可以帮你。”诸葛亮瞥到赵云撑起的小帐篷,提议道。 “不……不用。”这小白龙明显经不起撩拨,阳物抬头,还要做一条正直龙,绝不趁人之危,义正言辞得可爱。 他把被角掖好,端着水盆出门去,叫冷风吹走情欲。他正要走,又不安心,想着再看一眼,进门又见诸葛亮蜷成一团,呻吟不止。 想来清洗与情期腹痛并无关系,赵云只一迟疑,又有了主意。干脆爬上诸葛亮床榻,将人从被子里抱出来,“吸我精气吧。” 诸葛亮摇摇头,也不出声,就怕张嘴便是呻吟,手上无力,推了两下,作势要回到被子。 “不用割伤我的。”赵云忽然说。他将人拉回来,亲吻上去,舌尖挤进诸葛亮口腔,将精气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