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雪夜是第二个写的,不记得了,大猪蹄子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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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没有summary 路人(辽子装的)+大猪蹄子辽子+ooc=这个文 许都下雪了,洋洋洒洒地,从昨天清晨下到现在。起初还是小雪,rou眼根本看不清,落到脸上冰凉,才能意识到有雪在下。一过了午时就下大了,鹅毛大雪,密集得看不清远处道路。偶尔有风卷过来,兜起的雪像被子一样铺盖过来。她没见过这么大的雪,趁着丫鬟不注意偷偷溜出去一会儿,那风打着旋,倒不似他人说的那般割脸的疼,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温和,不注意时又从斜里吹来。冰凉的雪花这么进了斗篷,她打了喷嚏,把正在盯着炭火的丫鬟惊动了。 “您怎么又出去了?”丫鬟抱怨道,几步走过来把她架回屋里,“外面太冷了,再吹风又要生病了。” 她心虚,没敢回嘴。水灵灵的大眼睛四下打量,姐俩好地拉出丫鬟的胳膊,兴高采烈地说:“可真好看!” 眼瞅着是忘了刚入冬时候大病的难受。其实,丫鬟并不喜欢伺候这样的主人,她身体不好,底子又跨,看起来娇贵,总要精心照顾,而她身份又尴尬,出身不好,将军在外面带回来的野女人,说白了,搞不好是和自己一样的出身,现在却要被伺候。这样被带回来的女人宠得一时,却没有前景,付出的劳动抵不上回报,说不准以后有了女主人,还要连累自己。不过是踩了狗屎运,刚带回来,将军就要外出征伐,没来得及安置,管家思来想去,安排了偏院和下人。大抵是她也有自知之明,对下人不错,冬日里她这炭火足,有下人借着做事的由头赖在屋里不走,她也不赶。要是夏日里还能蹭到些冰块,点心,也算是个暂时还不错的差事。 这边丫鬟去压炭火,她又把手从窗户的缝隙伸出去。木窗上积了一层雪,她的体温暖化了一些,就着这湿度,小心翼翼地团了个小雪球,这太新奇了,她小心推着雪球,想让它滚得大一些。 “太冷了!”丫鬟把铜龛扣上,感觉寒风擦着肩头,一回头发现她把窗开了。哪有烧着炭还开窗的,她过去,把美人拉回屋里,顺手把窗子也关上了。可惜那雪球还没团多大就被窗户挤压碎了,她抿了抿嘴,没出声,乖巧地回到桌旁继续做她的针线活。 她的针线活做得并不好,不过这是个打发时间的好活计。她不出门,基本都在院子活动,走过的最远的路进来第一天绕着府里转上一圈。这不是她的家,她没有归属感,寄人篱下说起来更准确,好歹活着,因为那位将领没有来得及安排就走了,这让她的日子过得更好一些。对于她来说,也算自在。 晚些时候天黑了,就不做针线了。吃了饭,在院子里打转,趁着丫鬟去休息又抖了抖干枯的树枝,落了一头的碎雪才尽兴回屋。 她把蜡烛吹了,摸着黑上床,床下接了地龙,今晚却比平时凉些,不过比她在家是好多了,也还能睡。她钻进被窝,准备休息。 夜里门吱呀一声,估计是丫鬟吃完饭回来了,她自己知道冬天夜里有多冷,基本不会把进来取暖的丫鬟赶出去,是以没有动弹,反正丫鬟会自己找地方睡的。如果不是偏院的床只够一人睡,说不定她还愿意分享一点。 房间里响起一串脚步声,丫鬟在来回走动,不知道在什么。这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还没有停住的意思,她想起白天被压碎的小雪球,又不能安静地休息,也有一些恼火了,睁眼出声问道,“能不能不要走了?” 那脚步声停了,随后又急促起来。屋里太黑,她只看得见一个黑影。不是丫鬟,这黑影远比丫鬟魁梧,走到她跟前时再看,身形完全可以将她罩住。她没来得及看清面容就被擒住双手,惊慌中更是没空细看。对方是个男人,力气和手部皮肤的粗糙证明了这一点。她挣扎不开,抓住她的手纹丝不动,看起来比拍死蚊子还轻松。 “放开我!”她尖叫道,对着窗外尽力呼喊。没人听见,对方一腿已经踏上床进了被窝。裤子带着冬夜的寒冷,她发了个寒战,已经有所预料。 “下去!”她用身体抵挡对方的侵入,撞了两下发现对方不可撼动,便噌地弹起来,一腿跨下床铺。对方没有阻拦她的动作,反而等她起了身,即将离开床铺时拦腰截住。对方稍稍一用力,她被摁回了床上。 床边都被阻拦住了,她只能往床里躲,手忙脚乱地裹紧被子,狐假虎威地说些威胁的话。诸如丫鬟很快就会过来了,府上有士兵巡逻,她和府上主人家有实质关系一类的看似能威慑住这人的都说了一遍。 对方不为所动,反而解开了腰带。金属的腰封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声音不大,但足够震慑她的心灵。她忍住哭泣,四下打量着对方,思索有无逃跑的机会。 “我会喊人的!”她在对方靠近时忽然说道。 这话一出,对方动作一怔。莫非有用,她眨眨眼睛,小心挪动身体,试图从对方腋下钻过去。正动作些,腰被摁住,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男人的手臂从她胸前穿过,又将她捞回床上,“你不是喊过了吗?” 她反驳不出,又要躲闪逐步逼近的膝盖,最后缩在床的一个角落,像是只被困在牢笼里的猎物。凉意袭来,那人发丝里还有些许雪化了之后的水珠,在他俯身低头去亲吻她嘴角时蹭到 她的脸颊上。凉丝丝的,这让她格外清醒。她不能这么任由这人摆布,她很清楚自己对于将军的作用,如果她失去了她唯一拥有的贞洁,保不好会被赶出府,自生自灭还算好的,若是脾气坏一点,怕不是会被活活打死。 她需要一些措施,来逃离这个人的控制,在她不能挽回的事情发生之前。所以当细碎的吻落到她脖颈时狠狠咬上对方的脖颈。咬出血了,铁锈味道在她的口腔里炸开,她听到头顶传来“嘶”的一声,趁着对方退后时快速向床边爬去。 不知道是第几次逃跑了。张辽抓住美人的小腿,将她拖回来,摁进被褥里。今日回许都,曹公夜宴,他喝了些酒,出门时风一吹稍稍清醒,听见同僚说要去城中找妓女,差点被约走时想起来家中还有美人。这美人是他带回来的,大约一两年,当时不知道怎么就领回来了,不过美人当年漂亮,可惜的是没来得及相处就要征伐。适才想起来回府上找人,美人眼力不好,没认出来他,他起了坏心眼,故意逗她。没想到挨上这一口,他摸了一下,侧颈被咬破皮了,流了血。 他本意也就逗一下,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越想越觉得得赚回来。是以故意装作恼火地说“还会咬人?” 美人不愿意和人zuoai,挣扎得厉害,尖叫刺痛了他的耳朵,乱挥的手不知道拍打到他脖子和脸颊。真麻烦,张辽顺手扯了床上装饰用的绑带,美人没有察觉到他的意图,用腿蹬着他的膝盖,又把被子扔到他的脸上,几乎竭尽全力地像床边爬去。 她跑不掉,张辽拉住她的手臂,迅速用带子编了两圈。美人惊惧的表情大抵是知道他的意思,挣扎更加用力起来。她的鼻子发出用力的哼声,挣扎不得又来咬张辽鼻子。这可不能让她弄伤了,明日还有朝会,张辽将带子绑到床头,美人没什么力气,自然被扯开。那柔软的嘴唇擦过鼻尖,恍惚生出亲吻的错觉。 将人绑在床上,他得了轻松,有空观摩美人的发育。得益于出色的夜视能力,他能看清美人的样貌。她更漂亮了,相较于前些年的青涩,更多了成熟和妩媚。管家把她照顾的不错,吃食跟上之后,身体便丰盈了,胸脯挺立又柔软,手臂光滑而有力,水汪汪的眼睛在黑夜里夺目,也许安定的生活给了她美好和平静,这让她比初遇时更加诱人。 张辽的手从裙摆下滑进去。美人的腿根柔软又细嫩,这与他的手掌极具差别,滑到腿根,微微错开手指就能探到湿热的密处。这个过程难免被美人蹬踹几下,张辽完全控制得住,他粗粝的手指拨开湿热的贝rou,试探着往蜜xue深处前进。 “唔......”花xue没有得到足够的润滑,进入时又被排斥得厉害,微微用力就逼得人呜咽出声。不过好歹是吃了痛,消停了,张辽感觉握着的腿不那么紧绷了,他尝试松开,果然美人没有再踢踹他。 她的肩膀一颤一颤的,安静的房间里有些许抑制不住的抽噎声。腿间的手指退出去了,和让她松了口气,她还记得第一次的疼。她听见被褥和衣物摩擦的声音,这让她又害怕起来,她不能被一个陌生人cao弄,这不是什么背德的问题,这是她的生路。 她试图向前躲去,对方的腿挤进她的腿间,退无可退。她抖得厉害,尤其是对方的手掌捏住她肩头时,更是一个激灵。她紧紧夹住双腿,可惜这力气对于对方来说微不足道,对方一用力就分开了,粗糙的拇指揉摁到阴蒂,随之而来的快感让她呜咽出声。 “我不要……”她扭动着身体躲闪,然而对方的手指准确地蹂躏到充血胀起来的豆豆,她能感觉到对方的指甲将覆盖阴蒂的皮rou推上去。粗糙的皮肤接触最娇嫩的位置,剧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落泪,偏偏腿根被人摁住,挣扎不开,几次下来,花xue里便泌出粘液。 张辽又试探着向内伸手,体液的润滑让他的进出稍有顺利。美人并不配合,她缩紧xuerou,试图阻止手指的入侵。他也烦了,手上用力,直直顶进xuerou里。 太痛了,她不敢再阻拦,任凭手指在花xue里翻搅cao弄带出糜烂的水声。呜咽变成大声的哭泣,她抽噎着,迷迷糊糊中想出了些主意,咬了咬下唇,双手抓着床栏,小声说,“将军很喜欢我的......” 她这是难得聪明一次,狐假虎威,间接提醒威胁。奈何威胁错了人,张辽轻笑出声,直觉没人可爱得厉害,他去索吻,却又被咬破了舌尖。铁锈味再口腔中炸开,便是点燃火焰的引子,激发了藏在血液里的暴力和激情。 他扬手拍打在美人挺翘柔软的臀部。美人尖叫出声,随之而来的是充溢恐惧和畏缩的抽噎。他揉了揉,明明收了力道,听起来哭泣却像是要杀了她一样。美人的臀部很软,他轻轻拍了拍,观察到美人明显的躲闪,顺手又拍打了一下。 “啊!”疼,她尖叫出声,豆大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想躲闪又没有去处。她忍不住求饶,“别打我……” 臀rou上肯定留下了指印,不是拍打留下的也得是不停的揉捏留下的。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逐渐被调动的身体,时而有手指戳进花xue里,向两侧撑开血口,时而又拍打臀rou,快速又连续,有力而毫无间断。左右躲闪不得,在连续的拍打下,她呜咽着塌下腰身,像是邀请。 疼痛逐渐变成快感,伴随着拍打,花xue分泌的液体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湿得厉害,倒没想到她还有这天赋,张辽摸了把花xue,甚至能感觉到粘液拉丝银丝。 他啧了一声,将勃起的性器顶在早已准备好的花xue入口。美人似乎认定了命运,哭得更发厉害了,头埋进手臂里,似乎这样就能掩盖她被别人cao了的事实。 yinjing破开xue口的感觉格外明显,对方进得很慢,一寸寸侵入,花xue准备得不错,并没有很痛,但是她安逸的日子却在这交合里被撕裂。臀rou很疼,和对方的大腿相撞诡异的滋生了一种酥麻的感觉,这让花xue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来助力。对方的手将她双腿分得很开,这好方便他大开大合地抽插,力气大得她不住晃身,头险些撞到床栏的横木上。一切都完了,她再也没有可以吃饱的米饭和温暖的碳火,她没有什么生存能力,在这战乱日子里,很难存活下去。 这一认知让她奔溃,哭声听起来撕心裂肺。花xue却听从生理机能紧紧裹吸些侵入的性器。对方伸手去捏阴蒂,坚硬的指甲刮擦过可怜的豆豆,更狠心地轻轻掐了掐时,这让她哭声断了,剧烈的快感几近失语,花xue喷出guntang的液体。张辽躲来了,guitou在美人腿根蹭了蹭,再就着这液体的黏稠湿滑顶进去。 他在兴头,美人花xue又湿又热,柔软的触感难以割舍,顶得起劲,粗大的性器碾磨着花心,逼得呻吟和尖叫。哭声几乎没有停过,混杂着粗喘和哽咽。她是完全属于他的,从外到内,可惜太娇了,不太耐cao。做完一轮,张辽才发现美人软踏踏的,一松手,人就软了下去。解开了带子,才确认人昏了。这是没法做第二轮了,他抽出性器,jingye和体液混杂着,从美人粉嫩的花缝里流出来。他看了一眼,再看看美人漂亮的脸蛋,顺手扯了被子裹起来,连人带被子抱回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