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刘:谁是刘彻的好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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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的脸已经沉下来了,但汲黯没看见似的继续喋喋不休。无非就是什么做皇帝要雨露均沾,不可随心所欲的偏爱。不就是想说他和卫青霍去病来往过密吗。刘彻不耐烦的叹了一口气,换了个姿势撑着脸,开口打断道:“汲黯,你说够了没有。” 汲黯仍然不卑不亢:“陛下若是听进去一句半句,那臣自然是说够了。” 还真是油盐不进,这幅表情和当初给他上课时一模一样。 “嗯。”刘彻甩甩袖子站起来,“没别的事就退下吧。” 汲黯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不动,刘彻走到他面前,俯视着白发苍苍的头顶,烦躁的说:“汲爱卿,朕就寝你也要守着吗。”汲黯这才告退,忧心忡忡的离开了。并不是他故意找麻烦,只是刘彻的体质特殊,过于依赖习惯某个A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先帝临终前还特意向汲黯嘱托,所以他也不得不去扮演这个讨人厌的角色。 刘彻内心烦躁不已,上次卫青的标记已经失效,逐渐升温的身体也在提醒着他,你又发情了,我的OMEGA。当他有兴致的时候,这是一件增加情趣的事情,可当他没兴致的时候,这不定时的发情就像一个无法摆脱的诅咒。而他必须要为了完成大自然的任务去寻找一个A来满足他。诚然,作为皇帝,他并不缺少资源,可这件事仍然是被迫之举,是他的身体违背他心愿的渴求,刘彻不喜欢失去掌控,尤其是对自己的掌控。 “你,过来。” 被指到的侍卫受宠若惊,大家都知道从很早以前开始,陛下就很少找未央宫随便哪个侍卫解决需求了。他是新来的,但这不妨碍他了解很多以前的事情,传闻....只是传闻,当今的天子刚登基的时候,有很多侍卫都被招幸过,他们说即使是皇帝,作为一个O,到了床上仍然得乖乖的打开双腿,让他们干。他们吹嘘自己的活儿有多好,把少年天子折腾得乱七八糟,让他如何欲罢不能,但是不能解释,为什么他们之中从来没有人被招幸过第二次。当然了,侍卫也只是听说而已,他才调过来几个月,至少,在他任职期间,皇帝从没叫过哪个侍卫伺候他。所有人都知道经常出入他寝殿的到底是哪些人。况且...况且陛下也和他们描述的完全不同,但是谁知道呢,或许他曾经是那个样子的。意识到自己想的太多,侍卫赶紧收回了思绪,他还很年轻呢,可不想因为八卦招来什么祸端。 “知道怎么做吧?” 侍卫跪了下来:“知、知道。” 他的背上出着冷汗,紧张无法形容他的感觉。他根本不敢抬头看一眼天子,他无法想象,哪怕是在背后,真的人敢用那种猥亵下流的语言去描述他吗?那些人,他们真的敢在床上随意的对待他吗?哪怕他是omega,哪怕他正在发情,哪怕他张开了.... 侍卫吞咽了一下,他张开了腿。看来天子只想快点结束这件事,他甚至没有脱衣服,只撩开了自己的下裙。 霍去病来未央宫一向是无需通传的,今天却被挡在了刘彻的寝殿门口。“让开。”霍去病很是不爽。 “骠骑将军,陛下在忙呢。”门口的人唯唯诺诺的说。 霍去病立马就懂了,心中有些忿忿,却也只是说:“我有军情要事,还不让开。” 平日里刘彻对霍去病的宠爱纵容大家都看在眼里,不过您在长安呢哪儿来的军情要事,但是这小祖宗也得罪不起,就半推半就的让开了。霍去病进屋后,熟练的走到了屏风后面,果不其然,刘彻正闭眼躺在床上,对着一个他不认识的侍卫张着腿,而那个人的头埋在刘彻的腿间卖力的舔弄着,或许是二人过于沉浸,或许是霍去病刻意压低的脚步声,没有人知道他进来了。 “嗯,行了,进来吧。”刘彻呢喃着指挥。 又听到啧啧两声,侍卫抬起了头,声音粗重:“是。”但是,意乱情迷中,他看到了旁边那个高大的身影。咚的一声坐到了地上,在霍去病凌厉的视线里结结巴巴的叫了一声:“骠、骠、骠骑将军。” “嗯?”刘彻皱眉睁开眼睛,有些气恼:“谁让你进来的?” “陛下。”霍去病很简易的行了个礼,然后对侍卫命令道:“出去。” 侍卫不知如何是好,求助的看了眼刘彻。 “出去吧。”尽管生气,刘彻还是再一次纵容了霍去病肆意的行为,更何况找谁有什么不一样吗?他只想赶紧纾解了这难缠的情欲。不等刘彻说些什么,霍去病就爬到了刘彻的身上,他食指和大拇指钳住刘彻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他知道那个侍卫肯定不曾像自己一样吻过刘彻,这是一件很荒谬的事情,刚才那个人明明不值一提,但是霍去病却把他当成了一个竞争者,或许这就是A的本能,他们不喜欢在自己的领地闻到其他人的味道。 “嗯……”霍去病的手从脸颊一路下滑到颈部,又顺着衣领钻了进去,刚刚还一丝不苟的衣服被拉扯得不成样子,年轻的手掌因为长期的骑射,使用武器,却也布满了厚茧。 刘彻的皮肤因为这粗粝的抚摸泛起了鸡皮疙瘩,只可惜现在的他没有心情,偏过头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霍去病舔了舔他的嘴角,听到刘彻说:“快点,直接进来吧。” 霍去病垂下眼睛,他想到刚才那个侍卫已经舔得刘彻很湿了吧,另一只手从裙底钻了进去,刘彻的腿本就张开着,霍去病也熟练的摸到了那个omega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是他向往的魂牵梦萦的地方。霍去病食指和中指并拢,在那缝隙处反复的抚摸着,入口的边缘不住的颤动,吐出水来,刘彻再一次的腿软了,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失去耐心的催促着:“快点儿。” 霍去病的手从他身上离开,转而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尽管他表现得还算冷静,急促的呼吸和那越来越浓厚的信息素却出卖了他。 刘彻撑着自己坐起来,在霍去病脱衣服的时候扯下了他的裤子,不需要任何抚摸或者其他刺激,已经高高的翘了起来。 让这东西插两下就能结束了。难以形容的厌倦,刘彻躺回去,抬起腿,用腿跟磨了磨精神抖擞的巨物。霍去病眼睛发红的按住了刘彻的肩膀,有点疼,但是可以接受。 他rou红的顶端被刘彻流到大腿根部的水打湿了,上面的青筋跳动着渴求着什么,渴求着进入,渴求着征服。 “陛下……”刘彻的身体很烫,让霍去病觉得自己好像也发情了,虽然我们都知道A是没有发情期的。 “进来。”刘彻再一次重复,再不褪去这高温,他觉得自己就要被烧坏了。 霍去病一手按着刘彻的肩膀,一手将他的腿圈在自己的腰上。刘彻的xue口已经泛滥出一片湖泊,除了头部进去的时候废了点力,后面几乎是畅通无阻的整根插了进去。 霍去病甚至觉得因为他的插入,又挤了好多水出来。 刘彻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他讨厌总是需要A的进入他才能让自己感到完整,寻欢作乐是一回事,而这又是另外一回事。 霍去病趴在他身上,嘴唇对着刘彻的耳朵,他一下又一下的顶入,每一次都重重的落在最隐秘的肌rou那里。下身的抽插带来噗呲噗呲的水声,霍去病粗重又毫无克制的喘息悉数进入了刘彻的耳朵,他的气息实在太浓厚,全部化成水汽落到了刘彻的耳后。 刘彻也抓着自己的硬挺,伴随着霍去病的顶撞一下下的上下磨砺,“嗯…啊……”刘彻压抑的呻吟从齿间溢出,霍去病捕捉到了这个时刻,索性一下含住了刘彻的耳朵,伸出舌尖描绘着耳廓,又像蛇一样的往里钻。 同时他加快了下身撞击的速度,每次拔出许多,几乎只剩下头部再里内,又一下子用力的全部捅进去,刘彻不得不受不住的大叫着,他的呻吟是破碎着的,和下身互相撞击生出的啪啪声此起彼伏。 刘彻完全无法自控,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尖,他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加快了抚慰自己的速度,食指的指甲毫不留情的抠弄着自己的顶端,却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 “嗯、啊嗯嗯…呼…”摸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结果,刘彻气喘吁吁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紧紧的捏着,然而这种挤压只会让他更难受。 霍去病正在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快乐,湿滑紧致的甬道让他每进出一下都如此的爽利,“陛下…好舒服…”霍去病无意识的说着,忍不住跪直了起来,手按上了刘彻的腰臀,拉着他更贴近自己。 “去、病…嗯…”刘彻难耐的叫着,他的额头出了细汗,下嘴唇被自己咬的红的像鲜血一样。“去病!” “陛下…怎么了…”霍去病被一声声的喊叫唤醒,他看着身下凌乱不堪的人,再一次俯身下去,这让他进入得更深了一点。 “帮我。”刘彻拍着霍去病的头,抚摸着他的头发,眼光涣散的落在他脸上。 霍去病看了看他涨的发红却无法发泄的东西,没有说话。刘彻的手握得太紧了,霍去病掰开他的手指,换上了自己的。 他不再猛烈的抽插,而是打着圈的研磨着最深处的每一寸xuerou。刘彻下身逐渐传来酥麻的感觉,他忍不住抱住了霍去病的脖子,挺动着腰迎合过去。当膨大的顶端碾过最敏感的位置时,刘彻被刺激得猛烈收缩了一下,嘴里溢出变调的叫喊,却催促着:“快、用力。” 霍去病开始猛烈的cao干着那里,抓着刘彻勃起的手也跟着撸动了起来,那些茧像火苗一样让刘彻燃烧了起来,同时霍去病另一只手按上了刘彻的胸部,在早已经被刺激得发硬的乳粒上按压揉搓着。 刘彻像是受到了及大的刺激,xuerou癫狂的颤动着,几乎将霍去病绞紧了。 “陛下,舒服吗。”霍去病看着他迷醉的脸问。 “唔…呵啊、”刘彻充耳不闻,死命的抓着霍去病的背,胯部用力的朝他撞过去,他抓住这一丝快要抵达高潮的感觉,不愿意再等。霍去病察觉到手上湿湿的,是刘彻终于射了出来,温热的jingye滴落在他手背。霍去病放开了终于软下去的器物,转而按上了颤抖的阴蒂,揉了起来。 “嗯……”刘彻发出一声又低又长的呻吟,在霍去病的cao弄下喷了出来,液体一股一股的淋在他的腿间,xue口一开一合着,自动按摩着霍去病表面的青筋。 他吸了一口气,吻上刘彻的同时埋在他体内射了,射精的时间很长,霍去病贴着刘彻战栗着,本能迫使他在刘彻的脖颈处寻找着什么,刘彻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腺体,却摸到了那个不深不浅的疤痕。 快感带来的意识不清逐渐消散,他的腺体早在加冠之后就被刘启摘除。他说天子不能受制于人,你不能放弃管理这个国家,只能放弃自己。切除腺体很糟糕,意味着不定期的发情,无法永久标记,甚至你需要随时找个A来帮助自己度过热潮,但是孩子,如果不切除腺体,如果你选择做一个完整的omega,那才会是噩梦,当你被一个人标记的时候,你会真正的属于他。而你是不能属于任何人的。 想到这里,刘彻轻轻笑了,他偏过头撩开长发,将本来应有腺体的地方展示出来,霍去病的鼻尖靠近那里,像是找到了归宿,漏出牙齿咬了上去,他肆无忌惮的散发着自己的信息素。尽管无法标记,却像被标记了一样沾满了霍去病的味道。 刘彻的体温逐渐恢复了正常,却仍然处于无缘无故发情的烦躁中。推了一把霍去病:“嗯…行了。” 霍去病已经半个月没见刘彻了,对他来说,这场欢爱才刚开始。便忽视了刘彻的话,一次怎么够,要三五六次才好。霍去病将自己拔了出来,白浊也随之流出。刘彻忍着酸软坐了起来,竟被霍去病按着胸口重新压下。 “霍去病。”刘彻警告的叫了一声。 “陛下。”霍去病目光灼热的看着他,并没有把这看作拒绝,这只是床第间的情趣而已,就和往常一样。他全身紧紧贴着刘彻,释放着能让omega臣服信息素,强壮有力的手臂钻进刘彻的腿间,手掌在内侧滑动,摸到了仍然滑腻的大腿根部,yinchun凉凉的,上面的液体也变凉了。 一根手指从细缝中钻了进去,膝盖顺势顶开了刘彻的双腿。 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好,纾解完情欲就已经完全没兴致了,霍去病未经允许的闯入赶人,他都已经不想计较了,现在又无视他的命令,刘彻怒从心起,却被他刻意释放的信息素影响着,没什么力气,唯恐二次发情,刘彻从旁边堆叠的衣物里抓出一块圆形的玉玦,使劲往地面上一摔,伴随着清脆的响声,玉玦碎成了好几块。霍去病茫然的看向了刘彻,“霍去病,你放肆。” 霍去病愣住了,他不知道刘彻为什么会生气,“陛下….”他从来没有见过刘彻如此冷漠的样子。“滚。” 霍去病翻身下去,刘彻这才终于坐了起来,随手扯了一件长袍披在身上,也不看霍去病一眼,酸软的腿强撑着走到了房间后面的浴池。 回到军营的霍去病很是郁闷,他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只不过在做和过去一样的事情,刘彻怎么就生气了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君心难测?可是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需要揣测刘彻的心意。 不过既然惹他生气了,想办法和好才是当下最紧要的,看了看旁边沉迷于画本的赵破奴,霍去病不抱希望的问:“惹他生气了怎么办?” 赵破奴并不纠结于这个他是谁,只把他当作霍去病情人的代指。 “嗯….这因人而异啊,他喜欢什么?” “喜欢什么….” 过了好几日,当刘彻感觉到桌案前的阴影时,立马就知道来人是谁。抬头勾勾嘴角:“今天怎么有闲心过来?” 对待霍去病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如同往常一般亲密。霍去病也松了一口气,若是刘彻还像那天一样冷漠,自己还真不知道有没有勇气做接下来的事情。 “我来给陛下请罪了。” “请什么罪?”问完刘彻反应过来了,想必是那天的事情。其实也只是那一瞬间情绪到了而已,平静下来以后第二天就忘了,倒是没想到这小子还记着。存心逗逗他,改口问:“哦…那天啊,你打算怎么赔罪?” “陛下不是喜欢狗吗?”霍去病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口枷给自己带上了,在刘彻惊异的目光下,又拿出一条铁链做的绳子,他在自己的脖子上套了一圈,又将绳头递在刘彻手上。 刘彻满意的笑着,扯着铁链拉低他靠近自己,“真是朕的好狗狗。” 当刘彻跪趴着,让霍去病从后面进入自己的时候,他每次的顶撞都会引得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霍去病带着口枷,口水止不住的滴下来,落到刘彻的后背和肩膀上,刘彻被顶得七荤八素的,竟产生身后干自己的真的是一条巨型犬的错觉。思及此处,身体却变的更加敏感了,刘彻受不了这种异样的快感,扯着绳子,让霍去病的头靠近自己,手臂折过去把口枷给他摘了下来,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霍去病一边不减力度的干着,一边啃咬着刘彻的嘴唇,终于放开,嘴唇滑倒他耳边低低叫了一声:“汪。” “嗯、啊!”刘彻突然喷了出来,水液滴在床单上,彰显着他的放荡。急促的高潮之后双腿失去力气,他跪不住的跌了下去。霍去病跟着倒下,他就着侧身的姿势,抬起刘彻的一条腿,正在发烫的yinjing再次插了进去,xuerou还在刚才的高潮里颤动,霍去病挺动着腰,大开大合的顶撞着。 “啊、啊啊、嗯、”刘彻的脚趾蜷缩起来,抓着绳子的手也松了,霍去病却不失时机的在他耳边低哑的叫着:“主人,汪。喜欢你的小狗干你吗?” “嗯嗯、啊不要、呃啊啊、”刘彻无法控制生理反应,事实上他就是因为霍去病的话变的更湿了,夹的更紧了。 “主人、主人。”霍去病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情不自禁,他一下一下的挺动着,冰冷的铁链在他的脖子上,在二人的肌肤之间。 当刘彻的狗没有什么不好的,你大可以放松,尽情施展你的才华,表达你的热情和爱意,只要别忘了谁才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