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刘卫刘:舅舅的就是侄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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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军的训练总是十分严厉,烈日下穿着铠甲真是痛苦的刑罚,所以一到休息时间,这些平日里在家里养尊处优的良家子就匆匆脱掉厚重的衣服,要么跑到阴凉处休息,要么干脆就到附近的河边去洗一洗。 霍去病今年不过十七八,可自小在军营厮混,耐力已经强于大部分人,又因为身份,还身兼个一官半职。所以,由这个愣头青来训练自己,也没有什么问题的,对吧? 有人的地方就有闲言碎语,但是霍去病可不在乎,他的精力不会浪费到这种无关痛痒的东西上面。只是有些人说三道四也太不小心了些,比如说现在,三个刚进营的青年就靠在高高的草堆旁边的兴致勃勃的八卦了起来,却不知道霍去病就靠在草堆的背面。 “呸!这小兔崽子下手真够狠的!”刚才训练中被他罚过的士兵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 “你不要命了?”另一个警告到,“他你也敢说。” 第三个不屑的嗤笑了一下:“有什么不敢的,他和我们一样,又没军衔。” “人家的舅舅可是大将军。” “大将军卫青?”说话的人压低了声音,“我哥哥在未央宫当差,说是常看到他出入呢。” “这多正常,他的jiejie是皇后,他又是天子近臣...”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我大哥值夜班,你们想想,大晚上的,还出入禁中。” 霍去病皱着眉,他讨厌别人用这种暧昧的语气说舅舅。这分明是在暗杀什么。 越说声音越小:“我们的天子有什么喜好你们都知道吧。” 霍去病耳朵竖起来了,呵呵,还敢妄议陛下,胆子真够大的。 “依我看呐,这大将军和陛下....”那边没声了,霍去病偏过头去看,说话的人用右手比了一个圈,左手食指伸进去....真是个下流的动作。 怒从心起,这是他最尊敬的两个人,一脚踢出去,眼神像利刃一样落在三人身上。“你们找死。”没有给他们求饶的机会,霍去病好好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被一顿揍也没人敢说什么,毕竟如果霍去病把他们的话捅出去,说不定被罚得更重。 打完人,霍去病并不开心。舅舅光明磊落,能当大将军靠的是他的才华,他的赫赫战功,他才不需要和陛下有那种....有那种关系。思绪万千,霍去病来到了未央宫。他本就是侍中,又备受皇帝喜欢,出入一向没人问话阻拦。 今天宣室殿周围十分清净,门口连个看守的人也没有。霍去病推门而入,竟然空空如也。以往这个时间刘彻一般都在这里看书或者批阅卷牍。陛下不在,霍去病反而松了一口气,今天本不该他值日,头脑发热便来了,总不能真的把那些胡言乱语拿来问他。 正想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霍去病竖起耳朵,走向玄关,他知道这后面有休息的床榻。以往他侍中困乏,刘彻还允许他在上面休息过。 玄关的后面是一道屏风。屏风很长,几乎拦截整个房间的横面,高高的约有两米,上面画着连绵不绝的山水图。而如今这江山图被搭在上面错落不齐的衣物破坏了美感。他认出了其中一件外衫是皇帝特有的华服,而另外一些颜色稍暗的,是统一制办的官服,霍去病分辨不出是谁的。 不过这仍然很有冲击力,因为这证明刘彻确实在和在朝为官的大臣睡觉,而不是后宫的妃子或是其他的男宠。 霍去病有些愣神,刘彻在他心里一直是睿智神武的明君,从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刘彻起,他高大俊逸的形象就印在了霍去病的眼帘。高大不源自于躯干,而是他一颦一笑中、一举一动间,那些黏着在他身上的独特气息无论换上哪个躯壳都会给他一样的感觉。 所以现在,那些传进他耳朵的低吟喘息简直如梦似幻。听过他轻佻上扬的笑声,听过他阴郁低沉的斥责,听过他知性平缓的陈述....唯独没有听过他这般忘情的呻吟,他的语调是如此的生动,霍去病甚至能从这些叫喊里感受到他的痛苦...和快乐。 所以真的是陛下吗?这样的娇喘真的是他发出的吗?那另一个人,又是谁呢? “啊!qing、嗯啊、不啊、嗯嗯、啊啊嗯、太、哈、qing、唔嗯、” 是刘彻的声音。霍去病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不过...qing?轻?青?卿?难道舅舅真的...霍去病不愿意再往下想,但是答案依然很重要。面无表情的将目光对准了屏风间的缝隙,然后他看到了这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刘彻双腿大开,一只堪堪挂在卫青的腰上,另一只在大将军那结实的臂弯里。没有历经辛苦的训练和战场的拼杀,刘彻的皮肤要白皙很多,更加没有那些长短不一的伤疤。 他们的下身很明显连接着,刘彻搂着卫青的脖子,半抬起自己的上半身,他的脖颈与卫青交错着,如墨的黑发垂落,卫青揽住着后背的手将它们按压在指间,他的另一只手撑着床榻,二人的身体紧贴着没有任何空隙。霍去病看到刘彻在卫青一下一下用力的顶弄中颤抖,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跟随喘息抖动着,他看到刘彻微张的嘴,蹙着的眉,额头的汗水,看到他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嘴唇轻碰着卫青的耳朵,发丝,下颚骨和脖子,他的脚趾蜷缩着又放开,然后又蜷缩起来。霍去病发现自己的视力尤其的好,他甚至看到了舅舅的背上有几道细微的抓痕。 “唔...青、受不了、啊嗯、嗯嗯哈、不行、我、要、” “陛下、没事的,”卫青抓着他,似乎是要将他重新按回床上躺着。 霍去病不知道,他已经挪开了视线,不敢再看,迟疑了半秒,逃一般的走了。 霍去病不知道,一个君王该和他的大臣睡到一起吗?或者,身为大将军,该和他的君主睡到一起吗? 而比这更糟糕的事情是,刘彻那天的样子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而且每次回忆,细节就愈加清晰,他甚至能数清楚他有多少根睫毛。或许这只是他的妄想,或许那些细节只是他的大脑自己补充的。 日有所思,他睡觉的时候这些画面也进到他的梦里来,只不过…只不过…骑在他身上的人变成了自己。在刘彻面前。他也总是心烦意乱,霍去病平时话少,还没有如此情绪外露的时候。 在今天第三次被发现愣神后,刘彻忍不住问道:“去病,你最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 霍去病不习惯说谎,只是沉默垂下眼,借机说了另一件事:“陛下,舅舅是不是快要出征了?” “嗯?”刘彻放下写字的笔,挑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怎么?你也想去?” 陛下真是了解他,“陛下,臣也想为国立功。” 刘彻见他神采飞扬,冷哼一声:“你以为立功是那么容易的?” “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征伐匈奴本来是刘彻的志愿,现在也已经成了他的志愿了,霍去病想,他也要成为陛下丰功伟绩的一部分。 刘彻轻笑两声,目光沉毅坚定的看着他,低声说道:“朕相信你。” 霍去病征了征,心脏怦然一动。总是这样明目张胆的宠爱与信任,即使是他沉稳镇定,也难掩内心的惊涛骇浪。刘彻提笔在锦帛上写下两个字递给他,霍去病双手接过,锦帛上赫然是铁画银钩的“剽姚”二字。 “喜欢吗?”不等霍去病说什么,刘彻就得意的问着,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霍去病,朕就封你为剽姚校尉,命你这次随大将军一同出征。” 霍去病将二字紧紧地攥在手心,抱拳应道:“臣霍去病领命,必不负陛下所托。” 这次出征,霍去病带领八百英勇骑兵径直离开大军几百里,斩杀匈奴二千二百多人,其中更包含许多匈奴的王公贵族,可谓是立了大功。由此,天子以千六百户封他为冠军侯。霍去病难掩兴奋,无论是为陛下征伐,还是回来受赏,都让他热血沸腾。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马上就会有第二次,他会不断的出征,这已经成为了他的职责,他会在塞外,在马上度过数不清的时间,他会在刀光剑雨中来来回回,一次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但是与此同时,他会得到荣誉,还有世俗意义上的一切成功...甚至远超世俗意义的成功。尽管他还很年轻,但是霍去病比谁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功名利禄,名垂青史,还有...还有他。如此爱惜他的才华,又给他无限信任的人。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些许纠结自己的想法,那么在与匈奴的士兵拼杀过之后,那半分犹豫也没有了,毕竟福祸旦夕,谁知道明天和意外谁先来呢。 “去病,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庆功宴的主角不在,确实不太像话。 霍去病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舅舅,你和陛下,你们...在一起吗?” “去病,你在说什么。”卫青防御性的挪开视线。 “那天,我看到了,在宣室殿。” 卫青咬咬嘴唇,原来那天不是错觉,真的有人进来了。从各个方面来说他都不希望这件事对霍去病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于是,如何解释成了一件最困难的事情,如果霍去病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该怎么回答?“去病...你听我说,这种事情不是——” “我也想。”霍去病小心的观察着卫青的表情,这是他想做的事情,但是他不能不跟卫青说一声,毕竟,这有关于分享,不是吗。 “你也想?”卫青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原来如此,前阵子的疑惑似乎都有了答案,他早该料到的。 “舅舅,你不会介意的吧。”毕竟那是陛下,他有很多情人...而且,一开始,他不也是姨母的丈夫吗,她可是舅舅的jiejie,所以多自己一个也无所谓吧。 “去病,你只需要他的同意。”卫青没有多问,自己经历过的事情,还需要问什么呢? 他的同意?他没什么不同意的。不过霍去病的大胆仍然令他惊讶,刘彻想知道他是否意识到自己提了一个怎样的建议。 “陛下为何如此惊讶,当初舅舅不也是如此吗?” 刘彻想了半天,只说道:“今非昔比。”如今的卫家,还是当初的卫家吗? “可是我喜欢陛下。”霍去病的眼眸在夜色中闪闪发亮,他精雕细琢的脸令刘彻一阵恍神。连他自己都觉得老天爷对他太眷顾了,否则为什么他总能兼得?甚至都不需要他开口,也不需要他做出选择。 “来的时候,有人看到你吗?”刘彻对他招了招手,霍去病也顺从的坐到了床边,他按耐住疯狂的心跳:“哼,我才不在乎。” 刘彻单手撑着脸,手肘撑在床上,支起半个身子,另一只手伸向霍去病的脸,霍去病顺着他的动作俯下身,贴近他,任由他的指尖描绘脸颊的轮廓。 “你会吗?” 霍去病轻轻抓住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请陛下教导。” “什么都不懂还敢贸然前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刘彻轻轻笑着,手指就这么钻进了霍去病的口中。他的食指和中指玩弄着霍去病的舌头,霍去病低着头,因为嘴巴一直张着,口水含不住,顺着刘彻的手指流了出来。然后他抽出自己的手,看着上面晶莹的液体轻笑:“真是一条小狗。” “臣是小狗,那陛下是什么?”霍去病不愧是胆大包天,什么都敢说,他爬过去,手掌撑在刘彻的身体两边,将他圈起来,又低下头,对着他的耳朵吐气:“是我的小母狗吗?” “你——”刘彻脸色微变,随即哈哈大笑,竟然一点也没有生气。 霍去病的手摸上了刘彻的腰,将腰带一扯,随意扔到了地上。刘彻吸了一口气:“把你自己的也脱了。”霍去病丝毫不迟疑,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给剥了个精光,单单留下了一条薄薄的底裤,刘彻打量着被微微顶起的布料,嗯。突然有些好奇了呢。“怎么不脱裤子,害羞了?” 确实有点不好意思,本来想等到真正需要的时候再脱下,但是看到刘彻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便咬咬牙,将裤子一并垮下。带着坏笑的人收敛了表情,死死盯着近在眼前微微勃起的巨物。还真是...可观啊。 霍去病被直白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他庆幸现在是晚上,毕竟烛光没有那么明亮,还能遮住他脸上不正常的红色。既然自己已经脱光了,那么陛下还留着衣服就太不合适了吧。霍去病将刘彻的衣服一并扯下,本就只披着件睡袍,脱掉也是十分的迅速。此时床榻下面二人的衣服交错堆叠着,坦诚相见,刘彻并不觉得不好意思,他在霍去病的圈禁中坐了起来,霍去病也随着他的动作贴近,四目相接,夜色变的氤氲,刘彻垂眼看着那双什么都敢说的嘴,睫毛在眼睑下留下一片阴影。 霍去病只觉得口干舌燥,刘彻的眼波流转令他更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不知不觉已经凑的很近。既然答应了要教他,刘彻也不会含糊,用耳语的声音说道:“不吻我吗?” 所以是要先接吻。霍去病得到指示,一手按住刘彻的后脑勺,直接碰了上去。牙齿碰到嘴唇,一种尤其青涩的感觉。 两片嘴唇紧贴着,霍去病沉迷于这柔软的触感,可这还不够,他搂住了刘彻的后背,渴望更多的接触。嘴唇贴的更紧,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刘彻牙齿的形状。这样在唇边碾压了一会儿,霍去病感觉湿滑的舌尖在舔着他的嘴唇,舌来回的滑动描绘着他嘴唇的形状,整个舔湿后,竟然从唇中往里钻,试图突破咬紧的牙关。这奇异的触感令霍去病内心燃烧了起来,他从舌尖的催促中领悟到了什么,微微张开了自己的唇。自觉的期待着意识中即将发生的事。 果然,刘彻的舌长驱直入,他不满足于扫荡霍去病的口腔,舔舐最里面的牙齿,他还缠绕着霍去病不知所措的舌头,似再邀他共舞。 霍去病才知道接吻可以深入至此,口腔中缠绵的声响似乎要将他淹没。没有辜负刘彻的热情,他模仿着他的行为,抵着他的舌推了回去,刘彻顺着他的动作,甚至是引导着,很快位置转换,纠缠的地点变为了刘彻口中。 “嗯…”刘彻的喉咙发出长吟,亲的有点太久了,他毕竟肺活量不及这位年轻的战士。霍去病在这个让人沉迷的亲吻中,偏着头换着角度,他篡夺了刘彻口腔里所有的氧气,抱着他的背,慢慢将他按倒躺在床上。 刘彻实在觉得脑袋有些发晕,警告的捏了捏霍去病的脖子,“唔!” 或许是接吻太深,分离的时候竟然生出很大的声音,在昏暗的灯光下牵出一缕银丝。刘彻大口的喘息着,胸口剧烈的起伏,他的嘴唇因为刚才用力的吮吸已经变的鲜红,白皙的脸顿添艳色。他没有忘记查看霍去病的状态,视线朝下,在年轻人的腰下搜寻,果然那可观的物件已经完全硬挺,高高的翘着。 “陛下…”霍去病叫着,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祈求什么。嘴唇再次贴上去,腰腹也下潜,身体紧紧贴着,完全勃起的yinjing贴在刘彻的大腿内侧,guntang得似乎要在那里留下烙印。 他一边亲着刘彻的整个脸和脖颈,肩膀,一边胯部不住的挺动着,在大腿处的嫩rou蹭着自己。粗粝的硬挺磨的刘彻生疼。 “嗯…起来。” 霍去病耳朵微动,他假装没有听到这命令,实在不想与这个温暖的身体分开。刘彻不给他糊弄的机会,推着他的肩膀,“快。” 念念不舍,霍去病十分委屈的坐了起来,鉴于某种容易理解的小心,他的已经吐水的头部仍然顶在那里,给刘彻的大腿内侧留下淡淡的水痕。 “就想这么干蹭吗?去拿东西。”刘彻依然躺着,用脚后跟磨了一下霍去病的后背。抬了抬下巴:“那边第二个抽屉。” 里面是大大小小的木盒子,霍去病抓了一把在手里,回到床上,刘彻咯咯的笑:“拿那么多干什么?”一盒都能用好几次呢。 霍去病无辜的把东西递上去,刘彻挑眉:“给朕干什么?”他开始惬意的折起手,将头枕在自己的小臂上。“打开它。” 霍去病听话拧开,香味扑鼻而来,好奇用食指挑起一块膏状物。看他像个好奇小猫,刘彻忍不住笑了:“小处男。” 霍去病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他咬咬嘴唇,却又无法反驳,只得撒娇道:“陛下答应了要指导的。” 刘彻张开腿,一只搭在霍去病身上,方便露出xue口,直接说:“食指放进来。” 霍去病看看食指上沾着的一大块香膏,似乎懂了其中的联系,抓着刘彻的脚踝将他拖向自己,食指在xue口的张合中整根插了进去。白色的膏状物很多被推挤在xue口,感受着内壁对食指的挤压,霍去病不禁怀疑这么小的地方要如何吞下自己的yinjing。 不过陛下既然能吃下舅舅的,那自己的也不会太困难吧?毕竟舅舅的也不会比自己小?看了眼难耐的刘彻,他忍住了问这个问题的冲动。 不知不觉已经在xue口进进出出好一会儿,每次的插入变的顺利了起来。刘彻仍然不忘自己教导的工作,指示到:“你可以加一根手指,到了第….”他看了眼霍去病的胯下,继续说:“…四根,就可以换真的上了。” 霍去病将中指顺着边缘挤入,两根苍劲有力的手指齐齐埋入,进出也不再单调,指节在内部弯曲探索着按压。刘彻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但是他真的是一个最负责任的老师:“别让、你另一只手…闲下来啊,做点、做点什么。” 全神贯注在xue口的霍去病这才回过神来,他发现刘彻的前面也慢慢立了起来,甚至他的乳粒颜色也深了一点,用大拇指按压过去,已经彻底发硬了。用整个手掌按压揉捏着,上面的茧像是小刀刮着敏感的地方,刘彻竟然受不了的偏了一下胸口。 霍去病怔了怔,手掌追上去,更加用力的抓着,将红粒夹在自己的指间,上下的摩擦着。 “呃、啊,去病!” 这时第三指也钻了进去,刘彻被迫的将腿张得更开,他放松着身体,尽量的去接纳。霍去病俯下身,竟然用口唇包裹住了他另一边的胸口。感觉到xue内骤然夹紧,挤压着他的三根手指,霍去病一边快速的抽插,一边用舌尖去顶弄口中的乳粒,甚至用牙齿在周边轻轻的啃咬。他吮吸起来,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唔、不是、”刘彻伸手按着埋在胸前的头,五指插入散开的发丝,抓着头发,竟舍不得拉扯。xue内的三指已经被他后xue分泌出的液体打湿,yin液甚至滑到了手腕,不知道按到了哪里,竟惹得刘彻像濒死的鱼一样弹跳了一下。“啊、啊、呃哈…”他的yinjing已经完全挺立,抵着霍去病的腹部。 霍去病听到声音把头抬了起来,被舔弄太久的乳粒红的像血,他好学的问:“陛下,等会儿我就要朝着这里撞吗?”一边说着一边又朝着那里碾压。 “嗯嗯啊、嗯别、别胡闹!啊、哈、”话虽如此,一只腿却诚实的搭上了霍去病的肩膀,这让他的后xue更加完全的展示,也将三指吃的更多。脚后跟一下下敲打霍去病的背,却除了低低的吟叫不再说些其他什么。 第四指也完全被接纳了,霍去病额头上的汗顺着下巴滴落到刘彻的身上,他已经硬的发疼,第四指进的急了些,偏过脸亲着搭在自己肩上的那条长腿,霍去病的手最后再草草的进出了几下,便一下子全部拔了出来。 后xue突然感到空虚,里面一开一合的在呼唤着什么。呼唤着被插入,被填满。刘彻绵长的叫了一声,挺着腰:“进、进来 。” 这实在不用刘彻多说,霍去病抓着自己的粗长的勃起,抵在了已经湿软的xue口,似乎还是有点勉强,正要往里塞,刘彻慌忙的叫了起来:“等等、在你这上面也抹点…” 霍去病蓦然脸红,他没有耐心的胡乱弄了很多香膏在柱身,然后倾身,大手抓着屁股,对着xue口插了进去。像是怕刘彻又出言阻止,这次他尽可能快的塞了进去,眼看着xue口被撑大,霍去病顿时血气上涌,一挺身,突然就进去一小截。 “啊——”刘彻疼的咬住了牙,他撇了一眼身上的人,仍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教导着:“你…呼…做点什么啊…” 霍去病不甚了解,求助的看着刘彻。这东西天生就这么大,能做点怎么呢?一边想着,一边试探着再深入了一点,“陛下,您….您忍一忍….” 刘彻扯了扯嘴角,只能直截了当的说:“亲亲我、摸摸我,让我好受一点,懂了吗?”说完偏过了头,如果有人好奇大汉的天子是否会害羞的话,那现在有答案了,在有些情况下,他也是会不好意思的。 “是…”霍去病难掩激动,他一口咬住了刘彻的下巴,手抚上了抵住他腹部的硬挺。这个动作让他又进入了一大截,他一边向下啃咬,甚至还用力的吮吸着喉结,在那里留下了不可忽视的红痕。 不断的亲吻和抚摸让刘彻放松了很多,霍去病也早已无法忍耐,猛的一插,整根没入。下身仍然有撕裂的感觉,内部过于填充让刘彻顿时酸软,搭在霍去病肩上的腿都无力的滑落下来,落到了他的臂弯。 “啊…啊、哈…”无意识的叫着,双手抱着霍去病的脖子,张着嘴摩擦着他的耳朵和颈肩。见刘彻被刺激得不清,霍去病思索着要不要让他先适应一下,便除了亲吻抚摸不再做更多刺激的行为。刘彻的yinjing被他摸的发烫,顶端的xue眼处溢出透明的水液。 尽管涨得不行,刘彻依然孜孜不倦,在他耳边低语:“霍去病,你就是这样攻城掠地的吗?” 于是不再多言,霍去病按着他的腰抽插起来,他整根拔出又没入,没有忘记刚才手指按的那一点的位置,就像他总能在战场上找到敌人的位置一样,找到能击溃刘彻的位置也是轻而易举。 草原是战场,床榻亦是战场。如果有什么是霍去病的信念的话,那就是他发过誓绝不会打一场败仗。 刘彻的后xue分泌出的粘液和香膏混合在一起,让霍去病快速的进出更加方便,每一次圆滑炽热的头部都会精准的撞在那最敏感的一点上。刘彻在一次次用力的撞击中越抱越紧,他的手无意识的抓挠着霍去病的后背,留下浅浅的痕迹。 一声一声节奏不同的呻吟让身上驰骋的人越来越热情,霍去病按住他的腹部,那里被自己顶的突起了一块,意识到这一点,埋在刘彻体内的yinjing竟又涨大了一圈。 囊袋将白皙的屁股拍出一片片的红色,刘彻的内壁吸附在霍去病guntang的柱身上,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他被欲望掌控,几乎忘记了身下的人是谁。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他身上,啃咬着他的耳朵,舌头往敏感的耳朵里钻,一只手上下撸动着他的yinjing,另一只死死的掐着他的腰。手指都陷进了rou里,可以肯定挪开后会留下明显的指印。 “啊、啊、嗯嗯、嗯啊啊、轻、哈啊、别这、这样干、啊嗯、”过于强烈的快感令刘彻呼吸困难,霍去病本来力气就大,这番全力的撞击刺激太强,不断攀升的高潮令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脚后跟难耐的在床单上摩擦着。 “不要、再、呃啊、嗯嗯、不行、”时间太久刘彻开始恐慌起来,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但是下身已经麻了,前面早已经被干的射了出来,白浊飞溅在霍去病的身上,也落到自己身上。xuerou癫狂的抽搐着,感觉到体内的巨物激动得抽插得越来越快,刘彻一边抱着霍去病一边摇头:“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停、唔嗯、哈停下、受不、了啊啊、”一边叫着,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本来就发涨的腹部被大手不留情的按压着,他伸手抓住霍去病的手腕:“别、嗯别按、”不想却反被霍去病抓着手按住那里,被迫亲自感受着他的yinjing的进出。 霍去病发出几声低喘,放慢了速度,最后用力的顶了几下,埋在最深处射了。刘彻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表面青筋的跳动,顶端xue眼的张合。微凉的jingye冲刷着温度偏高的内壁,竟又给他带来一阵筋挛。 霍去病射完后,头埋在他的颈肩,粗重的呼吸打在皮肤上,让他颤栗着。腿和腰都开始感觉到酸软,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他下意识的抬手抚摸着霍去病的头发,似乎在给他刚才的表现打分。 不过现在打分似乎太早了,霍去病抬起头又吻住了他的嘴唇,本以为这是事后的温存,可是渐渐的还未拔出体内的巨物竟然又硬了起来。 一个好学生绝不是逐字逐句,死记硬背,他应该温故知新,举一反三,青出于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