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理但不多,大将军的脑子却有点转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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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回答。信心里清楚,即使回话了,估计也就是说这事得看她心情。他被要求跪立,又与平常不同,腿分得比肩还宽上一些。 “手背过去。”她命令道,戒尺在他手臂上拍了拍。韩信照做了,她的大将军总是在某些情况下懂得审时度势,所以在他明白自己无法反抗又不影响底线利益的情况下,总会选择屈服。退步,蛰伏,他的经历有很多都践行这一点,她眯了眯眼,说道,“别乱动。” 韩信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她的戒尺在他肩头拍了拍,又立过来拍拍他的脸,“回答我。这次就算,下一次要清楚地回应我。” “我觉得你不规矩。”她半蹲下来,把手里的两个铃铛形状的东西展示给韩信看,“我可以理解,大将军一时落魄,摆不清楚位置很正常。” 她的手从韩信衣服下摆伸进去,仔细摩挲韩信的腿根。这姿势方便了她动作,除了繁重的衣物造成些许阻碍之外,简直任人取夺。她的手背向上,让韩信的性器搭在上面,随后直奔主题,手从腿间穿过,经过会阴,在柔软的xue口揉摁。这让她靠得近了,几乎完全在韩信怀里,脑袋大概错开半头,韩信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的发旋,他又闻见了他身上的香料味。她没有心情和他玩闹,仰起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指尖便顶进紧致的xue口。 他们很长时间没做过了。主要是出于担心韩信的腿伤和需要调理的身体,她很少让韩信跪,他那膝盖看起来怎么都养不好。今天是个例外,她听见头顶的闷哼声,不是因为腿伤,是她的指节开拓造成的。她的大将军总是在一些时刻格外注意脸皮,叫也不肯叫,却莫名有一种禁忌和忍耐意味的勾引,叫人忍不住欺负得更狠。 她没什么玩弄他的心思不多,开拓几下就把手里的两个小球塞了进去。韩信不知道她有些什么新奇yin具,其实也有人送过他不少,只是他没心思玩别人,也没人往他身上用。这东西凉凉的,但不算疼,被她的指尖顶进肠道深处。 太深了,冰凉的触感碰见内里敏感的位置,韩信的身体忍不住发抖,他躬了一下身。戒尺就落在后背上,她用了极大的力气,啪地一声,即使穿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疼。 “怎么你连跪都跪不好?”她站了起来,韩信重新跪好只能看见她的腰和手里的戒尺。随便搭在身上的纱衣透着光,他能看见她纤细匀称的双腿和隐约的细缝。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热流向下,他重新跪好,试图掩饰这样的反应。他不应该对她有反应,但是撩人的香味和晃荡的腰身又让人情难自持。 疼痛对于他来说不算惩罚,她训斥的语气和羞人的言语比戒尺更有效果,“跪好了。”她的戒尺落在他的腰和后背上,有衣服的隔绝并不算疼,但是卧室里回荡的响声密集且有力,一下下敲在心头。他没上过学堂,也没被这般训诫过,戒尺在印象里是规训不规矩的学生或族人的,似乎他真的有些需要惩罚的错处。 “楚王不拘礼节,跪得不标准也可以。”她说着,戒尺拨弄他交叠的衣领,“但是,我给你穿楚王的衣服,不代表你还是楚王。” “我好歹也是汉室宗亲,淮阴侯也好,庶人也好,跪我有哪里不对吗?” “是。”韩信回应道。 他声音很低,回应听起来也很让人诧异。她又半蹲下来,从他的脸上读出些“天下已定,我固当烹”的凉薄味道。 “喏,拿着。”她没继续这个话题,把戒尺举到他面前,在韩信要动手的时候又说道,“没让你动手。” “叼着。”她命令道。 韩信皱眉看她,有些犹豫,她又把戒尺向他嘴边递了递,神情坚定。两人僵持了片刻,韩信到底还是俯身咬住了戒尺一边。她这才露出笑脸,把一直耳环挂在韩信的耳朵上,拍了拍韩信的脸,“等我一会儿哦。” 她出门了,留韩信自己跪在床边。她总是喜欢以放置开始一场zuoai,韩信听见她关门的声音,对放置在身体里的东西多少有些猜测。果然,随着它们被内里的体温侵扰,不多时就跳动起来。起初震动比较轻微,并不易察觉,但室内别无他人,加之人走茶凉后的冷静,他还是捕捉到了,况且那东西塞的深,周围的酸胀感也分外明显。它的凉意渐渐消失,震动就强烈起来,带来的快感颇为难耐,且铃铛形状的设计总能让他听见些许响声。他股间用着力,叼咬戒尺的牙齿也愈发用力,呜咽声还能在这动作中被吞咽回去。他有些受不住了,腿和会阴用着力,希望把里面的小球从敏感的地方驱赶开。可惜弄巧成拙,肠rou驱赶着震动的缅铃撞在一起。内里的小球稍稍离开又被撞回了里面,敏感的位置被这么一撞,他的腰突然一软,一时不稳,向前踉跄。 稳住身形变得极为困难,奔涌的快感冲击着腰腹,膝盖传来些钝痛,但在快感面前不值一提,甚至有些激化。他并不认为自己对疼痛有什么眷恋的情感,挺立的性器却没法消下去。快感还不足达到高潮,他却在考虑是否要忍耐。她肯定不会满意这样的结果,会变换着其他方式。这一点起到了一定的约束作用,韩信还叼着那把戒尺,尽力维持着有些垮掉的跪姿。 她没有走远,也就在门口吩咐人准备热水。其后也没有进去,最近秋冬换季,门口挂起了后帘子阻绝冷气,她站在帘子中间。纱衣有些冷,但卷帘偷窥给她一种别样的兴奋。有什么比看见这人顺从,竭力维持更值得兴奋的呢?她喜欢韩信竭力忍耐的样子,并不是说放荡她就不喜欢,她喜欢韩信的所有样子。但竭力忍耐和努力完成传递出的讨好更加令人兴奋。她的眼神扫过他稍有完全的脊梁,缅铃带来的快感让他很难稳住身形,她已经被臆想出的楚王的衣服下藏着的别样风光所迷惑,官服带来的禁忌和轻微的yin器的嗡名声远比号角更让人精神。她的耳环在烛光下熠熠闪耀,那是她的,和她一起的同一对的耳环。 她出去有一段时间了,韩信不愿意承认的,他有些希望她赶紧出现。他喘着气,缅铃又撞在了他内里,他撑不住了,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这东西在他的抗拒里不停地撞着里内的柔软,他再也撑不出了,蜷缩在地,额头陷进柔软的地毯里,戒尺并不能把全部呜咽声堵回喉咙,粗重的喘息和后xue的嗡嗡声混杂在一起,这快感过了头,他的手不能再维持在身后,抓挠地毯也无济于事,他需要爱抚和撸动。 “我让你跪着,又没让你趴下。”她的声音又出现了,带着凉意的手伸进衣服下摆,把他的手抓出来,“更没让你自渎。” 他的手被挪开了火热的性器,韩信的喉咙一泄露出呜咽声,她的手取而代之。缅铃在后面顶到了他,他就忍不住顶她的手,她的笑声在头顶传来,但握住的手却攥紧了。她扳着韩信肩膀,示意他重新跪好,强调着今晚的规则,“不听话的男宠怎么可以射。” 她强调身份,强调地位,重复着取悦她才能得到奖励。韩信不想认同,但是他希望掐着他敏感隐私的手可以挪开,就低喘着回应了一声,“是。” “喏,带上。” 她把银色的小环举到韩信面前,大概是知道她并不算乖顺的男宠没有什么自持力。那是枚yinjing环,韩信知道,这让他有些犹豫,这个时间里,她已经把东西赛进了他的手里。她要他自己带。韩信不要,摇头拒绝,粗重的低喘昭示着他不堪撩拨的神经。 “那我来就是这个了。”她手里拿着尿道塞给韩信看,“上次,不对,上上次给你带的那个哦。” 一旦有了对比,yinjing环似乎都好接受了。韩信接了过去,她掀起他的衣服下摆,示意他叼住,“带吧。” yinjing环的大小合适,刚套上去还方便,再往下束缚的感觉就明显了,临近根部的时候更是疼痛居多。也是,本来就是束缚作用的,还能多宽松,他知道带上就没法释放了,推到底部进不去的时候犹豫不决。倒也不用把人逼得太紧,她伸手抚摸他露出的腰腹,小腹平坦紧致的肌rou绷紧显现,手感很好。这触碰带来轻微的颤抖,韩信的注意力稍稍被分散,她就趁着这功夫把没完全带好的yinjing环摁了下去。 全部带进去了,韩信发出一声闷哼,后背弓了起来,重新背到身后的手抓紧了衣服,才没有让姿势彻底垮下去。疼,被束缚的酸胀感格外明显,她在勃起无法释放的yinjing上撸了两把,就叫人脱衣服。 精致端重的衣服被搁置在一旁,她的戒尺在他的手臂腰侧游走,起伏的胸膛让他看起来有些紧张,她心里清楚身经百战的将军的颤抖来自下身被束缚的无法宣泄的涨红的yinjing,“不管你承不承认,我救了你都是不争的事实。你也没什么好报达我的,就这一具身体。” “当然了,你给我别的我也不稀罕。”她说,“我就要你。” 她半蹲下来,手掌拍了一下韩信脑门,把他涣散的注意力叫回来,“听着!” “我惩罚你是因为你没搞清楚身份。”她说道,“我陪你下棋是因为我喜欢,宠爱你,但你不能蹬鼻子上脸。” “你可以亲近我,但不可以有离开我的想法,比如独睡。陪我是你的义务,应该这样子做的。” “你不和我心意,我就会惩罚你。”她说着,戒尺的边缘在涨红的性器上点了点,“取悦我才是你应该做的,至于你,我高兴了才会给你奖励。” “听明白了吗?”她笑着问道,盯着韩信的双眼,试图辨识他的可靠程度,“回答我。” “是。”韩信回答道。 但是这明显不符合心意,她的戒尺轻轻拍了拍他的腰侧,“我问的是明白了吗?” “明白。”他说。他微微侧头,回避她的注视。这又一次退步让他处于一种不利的羞耻地位,说出这样的回答给了他极大的心理负担。但是这并不能换来提前结束。 “现在我要惩罚你。”她宣布道,“我要用戒尺打你三十下,不准躲,还要报数,错报加罚,不报不算。” 她没要韩信回应,说完就挥动戒尺。与鞭子不同,戒尺拍打到皮rou上的声音更大,而且更沉,“啪”的一声落在小腹上。实在是疼,韩信弓起身子也不能抵挡这样的疼痛。他他发出痛苦的闷哼,忍不住伸手去抚摸被拍打的位置,火热的,距离勃起的性器只有不大一掌的位置。 这姿势发生了变化,戒尺不停地落在他的后背和手臂上,斥责地声音伴随着,“没有报数不算,手动了再加五下,跪好了,谁让你乱动的!” 她这戒尺足够分量,所落之处都是火辣且不易消散的痛,韩信哪里姿势不对就落在哪,后背很快出现一块红色的印记。实在是痛,韩信不得不重新规矩好身形,这才没有再落下来。 “喏。”她说,“现在变成三十五了。” 她绕着韩信走了一圈,挥动着戒尺落在他袒露出来的腰侧。 “嗯....”他的腰侧本来就敏感,被这么一下子打上去,不知道多疼,但是他没倒下,姿势也还算标准。 “没有报数。”她说道,“不算哦。” 韩信知道疼痛不是她最根本的惩罚,羞辱才是。他没出声,戒尺顺着他的脊椎向下游走,以不可阻挡的力道滑进股缝,它的一角把险些出来的缅铃推了回去。剧烈的震动重新撞到敏感点上,他仰起头吐出沉重的喘息,想释放的感觉变得格外强烈。 戒尺又落在了他的腰侧,还是方才的位置。交叠带来的疼痛远超单独计算的两倍,快感一波推着一波,他微微侧身,这姿势让腰侧弯曲,酥麻的感觉紧随其后。 他想要射,这个念头即将占据他的脑海,根部的束缚让yinjing涨得通红。他心里知道要配合她才能得到释放,就是不愿意这么做罢了。 大概看出了他的心思,她蛊惑的声音响起,“不知道你在矜持些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想射吗?”她的手抚摸过沉甸甸的囊袋,听着头顶急促的喘息,“你知道怎么得到奖励。” 像是水妖的低语,她总能找到空隙说服韩信放弃礼义廉耻。她说的也不算不对,在实质上来讲,她确实留住了韩信的性命,自己也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尽管韩信从未想过以这种方式回报…… 她有些说动韩信了。想来他们做了这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了。她话在理,在大将军的脑子想要射精的情况竟然有些接受了。 她听见了今晚的第一个数字,在她的戒尺在一次落到腰侧之后。那声音很小,她一直盯着韩信才捕捉到。让步已经是一个好现象了,不要急,她看着尽力稳住身形挨罚的韩信,得意和满足占据了她的内心。 有了韩信的配合,惩罚变得快了起来。这并不是说这样就不磨人了,戒尺依旧带来疼痛,而且她专门打在侧腰和小腹,射精的欲望随着戒尺积累,三十五下也并不好熬。这比监狱的刑罚还让人难受,她要等到他摆好姿势再落下来,报数的声音消磨着他所剩不多的尊严,他告诉自己没必要这么在意,不过是床笫间的游戏。 “二十三。”他说道。 “错了。”她抓住了韩信的错误,嘲讽道,“是二十二。大将军数数都数不明白。” “好。”韩信回答道,“二十二。” “多加一下。”她说道,声音里带着轻快,她很满意韩信的让步。 戒尺又落下了,这是第五遍落在同样的位置了。腰侧和小腹的皮肤被染红了,不知道会不会瘀血。韩信只希望这惩罚快些结束,内里的缅铃和在敏感地带的责打拨弄着他的神经,他不知道所剩不多的理智能坚持多久。 不停地让步让责罚加快,三十五也挺好到头的。他心里想,小腹不停地收缩绷紧,快感让他的身体颤抖不停。她扔掉戒尺的声音格外明显,宣布责打结束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恩赐。 “取下来......”他说道,低着头,尽力撑着发软的腰维持跪姿。 她没动手取下yinjing环,转而半跪在韩信身后,伸手从后面环腰抱住他。湿滑的舌尖含住他的耳垂吮吸,伸至身前的手扣弄他的乳珠。被点燃的身体经不住撩拨,况且和xue里跳动的玩具相呼应,简直要命。 “别....我.....嗯.....” 他的拒绝噎在喉咙里,濒临高潮的呻吟格外好听。她咬在他肩膀上,手抚弄方才责打的腰侧,带来的快感像是海浪吞噬掉韩信一切的理智。他的小腹刚被责打过,绷紧的肌rou起伏带来恍若高潮的感觉,yinjing被恶意拨弄,前后摇晃,几乎是要射出来一样。 “给我!”难得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些哽咽和求饶,甚至能品出些哭腔,他几乎倒在她的怀里,额头埋进她的颈窝,像是躺倒在母亲怀里的孩子。这是错误的形容,她比他小上太多。 “这不是求饶的样子。”她说。任由对方亲吻自己的脖颈和侧脸,她回吻他的额头,爱抚腰侧的手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把他逼到了高潮边缘,却又不准他射,听着他绝望崩溃的呻吟,拉扯他的囊袋,扣弄他的铃口,强制他高潮。 他的惩罚没有结束,无精高潮也是其中的一部分。他仰起的脖颈绷着筋络,露出的喉结被她叼住。生死荣辱都在其手,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她的控制之下。精神的疲惫带来崩溃,rou体却不会就此疲惫下去。 她把缅铃向里推了,太深了,就着软rou跳动,把他仍在不应的身体拉扯回到高潮边缘。 “殿下....”他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听起来乖顺了很多。 “能不能拿到奖励,要看你表现了。”她很喜欢韩信示弱,他总能在这时候得到机会。 项圈上的链子被牵引着,它并只有拴在床头一个作用。他顺着力道到达床边。看着坐在床边的人,他明白她的意思。 “手背过去,不准用手。” 他凑近了,听见她的命令。大将军的脑子动了动,俯身下去,用嘴叼起几乎不算衣服的纱衣。他离得很近,头埋进她腿间,呼出的热气就全喷在了细嫩的腿根上。 她的脚落在他的腿上,想了想,正好能够到他勃起的yinjing,就又伸了下去。灵活的脚趾撸动勃起的性器,韩信爽得头皮发麻。链子被扯了扯,似乎在告诉他别偷懒。 鼻子里都是她身上的香味,韩信伸出舌尖轻轻触碰花xue上的软rou,踩在他yinjing上的脚用了些力,他忍不住闷哼。这不能怪她,只要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将军正在做这档子yin荡事,她就会激动,一时间没有控制好力道才踩了人。 舌尖轻轻分开禁闭的花缝,她的将军很急,直奔主题,粗粝的舌苔舔过柔软的阴蒂,舒爽的感觉直冲云海。她控制着脚上的力道,推着yinjing的皮向后做奖励。腿间的故意变重了,他咬了咬她的腿根,又伸出舌尖舔舔作为讨好。 她但不知道韩信还有这种本事,舌尖舔舐阴蒂,就着充血硬挺的机会吮吸。她向后仰去,热流直冲下体。爽过头了,他的脸上粘了亮晶晶的体液,她想去擦拭的,他却没离开腿间。舌头分开贝rou,对着阴蒂吮吸。她哼了一声,没有理由拒绝对方的热情,干脆向后仰去,腿分得更开了。 她喜欢韩信卖力的讨好,也喜欢撩拨对方,脚下拨弄硬挺的性器,勾着yinjing环往下。阴蒂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不比看见对方低头弱,高潮来的时候,她失了力道,她默许对方射精了。jingye半数以上流在她的脚背上。她盯着看了看,曲起腿,踩着韩信肩膀,将他从腿间踢出去。 “大将军自己看看。”她说着,把脚踩在对方肩头,jingye顺着脚背向下流。 “我给你擦擦?”韩信的喘息平复了许多,脸上是她流出的水,腰腹是戒尺的红痕,腿间还沾着jingye,看起来放荡且狼狈。他任由对方踩着自己,伸手就够到了那套楚王的衣服,拿在手里就要给人擦脚。 “放下!”她不让韩信动手,她还挺喜欢那套衣服的,“送你了。”她指了指那套衣服,又说道,“我要洗澡,跟我一起。” 当然洗澡之前还有一件事,得先把那两个小东西取出来。她让韩信自己取,她就在床边看着,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韩信没办法,不取出来这两个在里面跳,一会儿又要硬了。他硬着头皮伸了两指进去,这感觉真是奇怪,偏生他手笨,伸进去摸了半天,夹到了又被溜了,几次下来就又蜷缩在地毯上硬着了。她听得几个闷哼声,看他折腾觉得好笑。 “好玩吗?”她说着,脚踩了踩他的腰窝,“大将军舍不得吗?我那还有几个,明天都送给你。” 她从床上跳下来,蹲在韩信身边,衣服半搭不搭的挂在身上,遗憾地说,“不过今天不能再给你射了呢。” “你帮帮我。”韩信抓住了她的脚踝,求饶道。 “行啊。”她说着,伸手抚摸韩信侧腰,“那你教我下棋。我都不会下,你还一直占我便宜,好过分。” 还能怎么样呢。韩信答应下来,她才愿意出手相救。倒也没就这么便宜韩信,非要他去床头撑着,才肯动手。韩信照做,反正他现在不要脸,只要她能取出来都无所谓。她比韩信利落太多,很快就夹住了这两个小东西,取出来的时候还嗡嗡跳着,她随手一扔,急着粘到韩信身上,手又搂住人家脖子,“洗澡!一起!” “在隔壁,抱我去。” 高兴得像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