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上)中世纪AU
这不是一个不合时宜的离席,不过在场宾客一看那人是西里斯·布莱克,又觉得过于合理。这个布莱克庄园的长子对于家族没有任何感情,过去几十年为这座庄园做出的唯一贡献就是和波特家联姻,生了一个小男孩。 这是一个双赢的婚姻,最近几年麻瓜在搞工业革命,这股风自然也刮到了魔法世界。家养小精灵有一波狂热分子,四处撺掇示威游行,还有巨人,狼人,吸血鬼趁机打劫,在这个动荡的年代里,两个家族的联姻有效稳定了各自的基业,光是布莱克庄园就扩大了一倍,更别提那些和波特家联合的产业。 西里斯·布莱克并不是这场婚姻的受益者,或者换一句话来说,他厌倦了这样无聊的婚姻,积攒起来的对家族的仇视越发疯狂,他典雅的外表下隐藏的疯狂总是在不经意间泄露出来,在家族聚会上,或者在此刻的宴会上。 “不,詹姆,快把你的飞贼收起来吧。”西里斯说,“这位佩迪鲁先生要尿裤子了。” “好,不玩了。”戴眼镜的詹姆·波特先生热爱魁地奇,他手里的金色飞贼看起来价值不菲,倒是很符合波特家一贯的奢侈,“你今晚要回城里去吗?” 詹姆话锋一转,开始询问西里斯的安排,他显然和自己的合法配偶没有太多的交流。 “当然,哈利送到你父母那去了。”西里斯手里的杯子一扬,把里面的红酒喝光,他挑衅地看着詹姆,“我在严格的执行离婚流程。” “离婚流程可不包括包养。”詹姆好心提醒他,而西里斯把这当做对方的回击。 “你总得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吗?”西里斯说,他拢起漂亮的长发,他并非有意露出带着牙印的腺体,他总是无意间做出撩人的动作,不过也不排除他是借着酒劲宣泄——西里斯并不满意自己的家族联姻,一直在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 詹姆看到腺体上的牙印,事实上他们在结婚,生育哈利之后,也没有一个终身标记,西里斯不喜欢这个,这也是每次家族聚会,西里斯和家人们争吵的主要原因。 “一个狼人?”詹姆闻到了腺体散发的味道,不可思议地问道。 “一头可爱小狼。”西里斯并不吝啬给自己的情人极高的评价,“他简直棒极了。” 他有些失落,看着阴云的天气,“真想带你看看,如果今天是满月的话。” 也许不要满月,后半夜酒会正值高潮的时候,西里斯拿了自己的大衣,准备出门。詹姆一直关注着他,他跟上来,看似是送西里斯出门去,实则准备在最后关头留下西里斯。 西里斯也没拒绝他,他可能看透了詹姆的意图,也可能没有,反正他让詹姆送自己出门了,没有说任何话。 就这样,詹姆见到了西里斯的情人。说实在的,詹姆很怀疑这个人能否负担得起西里斯的花销,他不是一个拜金的人,但是西里斯的情人实在是一眼过去就知道他很穷,他的袍子上还打着补丁,干净但不够完好。看样子,西里斯每月光是花在那头长发上的钱就足够他的情人赚上好几年。 但是他们在一起了,住在西里斯城里的公寓里。 “介绍一下,这是莱米。”西里斯大大咧咧地说,他浑身都是酒味,看见莱姆斯就勾住对方的肩膀,把浑身的重量都压在莱姆斯身上,他指指詹姆,“詹姆·波特。” 莱姆斯不得不扶住西里斯,他看起来有些腼腆,不知道要不要跟詹姆打个招呼。等他得出结论,想要和詹姆握个手时,西里斯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他把莱姆斯刚伸出来的手打下去,不顾两个人的尴尬,“快走了,莱米。” “我要走了,詹姆。”西里斯两句话把人分开,上了莱姆斯叫来的回城里的马车。 西里斯有些头疼,他肚子里的红酒白酒混在一起,要把他整个人点着了。反正也就他和莱姆斯在马车里,西里斯干脆懒洋洋靠在莱姆斯身上。 莱姆斯接住了他的金主,半搂半抱的姿势让他产生了正与西里斯恋爱的错觉,这是最错误的,因为两人根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莱姆斯只是霍格沃兹的一个穷教授。随着魔法世界的动荡,霍格沃兹大幅调整工资来维持运作,这让他本来就不富裕的生活更是捉襟见肘。 西里斯及时的出现,他愿意给莱姆斯每个月一笔不菲的工资,只需要莱姆斯满足自己的各种需求,包括但不限于生理需求。 有钱人总是花钱买快乐,莱姆斯欣然应聘。 西里斯是一个很傲慢又有些冷淡的omega,莱姆斯和他相处了半年,知道他正在办理离婚手续。莱姆斯凭借自己对西里斯的了解,还没发确定他是否对詹姆·波特先生怀有感情,但是莱姆斯知道,西里斯对布莱克家族的讨厌到了疯狂的地步,很难说他和自己的交往不是出于一种叛逆——西里斯知道莱姆斯是个狼人,他不介意,甚至跃跃欲试。 “你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新袍子?”西里斯忽然出声,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静,他出口的话一向尖酸刻薄,“如果不是我在霍格沃兹毕业,我甚至怀疑它是一个只教孩子们低劣门牙火辣辣魔法的幼儿园。” “甚至不愿意给孩子分一个水果。”西里斯补充道,这没有让他话听起来像是玩笑。 和西里斯继续这个话题是不明智的,莱姆斯干脆另起话头,谈到今晚,“你故意让詹姆·波特看到我的吗?” “我可没有,他自己跟出来的。”西里斯说,“我希望他快点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好让我们可以快一点去旅游。” 西里斯总是说些甜言蜜语,他惯会调情,灰色的眼睛里装着深情,很少露出隐藏其后的调笑和荒凉。很多人赞赏西里斯的眼睛,那双乍一看有些忧郁的灰色眼睛,和他身上少见的典雅气质,再加上那头黑长发,活脱脱的贵族子弟。他很同意取得别人的信任,说起情话来,那双眼睛盯着你,很容易让你跟着他走。 莱姆斯很小心,他不愿意掉到西里斯的陷阱里,他也很敬业,好对得起自己每月赚来的二百金加隆,他扶住西里斯的身体,发自真心地说:“你喝多了,西里斯。” 他的话听起来别有深意,西里斯挑眉看了他一眼,他一定有恋疤癖,莱姆斯脸上的伤疤让他的情人看起来性感极了。西里斯知道自己喝醉了,他勾着莱姆斯的肩膀,这样就可以撑起上半身,足够让他碰到莱姆斯的脸颊,伸出舌尖舔一舔那道横跨在脸上的疤痕。 莱姆斯整个人都僵硬了,他不是一个情场老手,马车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莱姆斯考虑要不要给马车车厢施一个无声咒。他的手伸到袍子里去拿魔杖,还没够到,就碰到了西里斯的手。西里斯快他一步把魔杖抽出来,随手扔到了马车的角落。 “我可没想在马车上做。”西里斯说。他无意识的蹭着莱姆斯,嘴里说的和做的完全是两个人。 莱姆斯是一个尽职的情人,他胯间发疼,却还是伸手揽住西里斯的腰,以防金主掉下去。 “莱米,你真的好硬哦。”西里斯惊讶地说,他眨眨眼睛,像是什么惊讶的事,手在莱姆斯袍子里作祟。 “你想在车上做吗?”莱姆斯问,他的呼吸听起来和西里斯一样沉重。手上一用劲,就拉近了和西里斯的距离,几乎就要亲到一起了,他一抬头就可以碰到西里斯的鼻尖。 那双灰色眸子正倒映着莱姆斯的脸,莱姆斯爱极了这双眸子,他对西里斯的甜言蜜语严防死守,却没法抵御西里斯全然注视自己的眼睛。没有人可以控制得住,他干脆亲了亲西里斯的眼眸,他们呼出的热气交叉在一起,一时间难分彼此。 “不,先不做。”西里斯率先在情欲里反应过来,他推着莱姆斯肩膀分开距离,这让他们都暂时冷静下来。 马车走了半个小时就到了西里斯公寓楼下,他和莱姆斯同居的公寓。这是西里斯名下的资产,莱姆斯只觉得自己是借住。 他们才进走廊,西里斯就一用力就把莱姆斯压在了楼梯上。他的唇齿间还带着酒味,莱姆斯细细尝过,这还不足以麻痹神经,麻痹莱姆斯的只有西里斯。楼梯间并不大,更何况他们一下马车就拉拉扯扯,西里斯从不在人前掩饰他们的关系,这是一种对家族安排的叛逆举动。莱姆斯深知,却无法逃离西里斯的魅力,不仅仅是金钱。 他喜欢西里斯的rou体,宽厚的手掌拖住西里斯的臀部,空闲的手将西里斯散落的长发捋到耳后,好让那双忧郁疲倦的灰色眸子露出来。莱姆斯喜欢这双眼睛里只有自己。他迫不及待的亲吻西里斯,细碎的吻从下巴,到脸颊,再到眼睛。西里斯像夜空中的星星一半明亮,莱姆斯深信自己捧着星星。 星星会点燃物品,以不可避免的摩擦的形式点燃这块并不大的楼梯间。 “不。”西里斯说,他狡猾地笑着,执意继续捉弄他的情人,“我们不在楼梯做,你知道的,莱米。” 他的发音性感极了,尤其是那两片嘴唇轻起勾起的性欲,足以将任何一个alpha点燃,而西里斯一向喜欢看着对方燃烧殆尽,不知道莱姆斯可不可以得到一次特殊的机会。 公寓在五楼,莱姆斯的裤裆之间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但是不得不和西里斯拉拉扯扯爬上楼梯。这真是一个漫长的体验。 西里斯一进门就被推到了沙发上,他厚重的衣服被情人扯开了,露出内里的衬衫,因为拉力,使胸部的曲线完全突显出来。 “你的那个孩子叫哈利来着?”莱姆斯忽然问道。 “啊,是啊,怎么忽然问到这个?”西里斯说,他的手臂勾着莱姆斯脖子,带着酒味的气息喷在情人的颈窝里。 “他,哈利,会喝你的奶吗?”莱姆斯问,他的手掌已经包裹住西里斯胸口,隔着衬衫捏了捏,是不符合西里斯的柔软。他一度认为西里斯身上不会出现这些。 “哈!”西里斯的眼睛滴溜一转,他用力将莱姆斯拉向自己,在两人将要亲到一起时停住,几乎嘴对嘴地说,“当然,别看他年龄小,还没有牙齿,力气可不小,一度把我的rutou咬破皮。后来就不让他喝了,太难受了,但是如果他表现的好,就可以尝试一次。” “你想试试吗?”西里斯说,“去吧,去弹一首完整的曲子。” 西里斯指指一楼的钢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