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阳光同行
summary: 震惊!小天狼星恋爱了! 1. 小天狼星进医院了,哈利在走廊焦急地等着。他的冲动险些害小天狼星跌下帷幕,只要一想到贝拉偷袭的样子,他就后怕,后背的袍子被汗水打湿,他不知道魔法世界怎么急救,看着医院人来人往,焦躁地绞着手指。赫敏用了很大力气把他控制在走廊的座椅上,她再三保证,医院的巫师会治好小天狼星。 莱姆斯的到来给哈利带来些许安稳。莱姆斯曾经是他的黑魔法防御科老师,教过他很多厉害的魔法,还是他父亲的朋友。哈利格外信任他,看见他的进来立马迎了上去。 “没事,哈利,放松。”莱姆斯摸了摸他的脑袋,这让哈利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莱姆斯来询问他到底发生了。说真的,哈利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他只能尽力描述自己见到的。 “是贝拉,贝拉,她偷袭了小天狼星,差点把他打进帷幕。”提到逃跑的贝拉,哈利激动起来,他焦躁地来回走着,险些失去亲人的后怕让他没法冷静。 莱姆斯不得不转头询问赫敏和罗恩,罗恩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脸上还不知道被谁的魔法打伤了,顶着一个紫红的淤青等着有那个会治愈魔法的巫师来治疗。 “是一位女士,拉住了小天狼星。”赫敏举起手,表示自己在对方消失之前看见了一个残影,“她穿着一双超级高的高跟鞋,还有比罗恩还红的头发。” 莱姆斯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而罗恩好奇地凑过来,“高跟鞋是什么?” “高跟鞋就是很高的鞋子。”赫敏说道。 “很高的鞋子是什么?”罗恩又问道。 莱姆斯不想听两个孩子关于高跟鞋地讨论,他摁住哈利的肩膀,好像这样就能给哈利力量,“哈利,听我说,小天狼星没事,过两天就能出院了。但是我比较担心你,因为下学期你的麻瓜研究可能得多努力一些,才不会挂科.....” “这和我下学期的课有什么关系?”听到小天狼星没事,哈利悬着的心彻底放松下来,他皱眉看着莱姆斯,不明白这位狼人在说些什么。 莱姆斯没来得及给哈利解释,或者说,莱姆斯并不想给哈利解释,这位狼人推说有事去医院前台结账去了。当然,卢平教授依旧贫穷,付钱也是拿小天狼星的财产。 2. 小天狼星在医院住了两天就急着出院了,医生极其反对,凤凰社的成员也不同意,但是小天狼星一意孤行。哈利成了他任性的借口,这位并不专业的教父坚持他今天出院哈利能来送他。 这并不准确,因为哈利已经强调了不止一遍,即使小天狼星明天,后天出院,哈利也能来接他。小天狼星并不把哈利这句话放在心上,甚至可能没有过耳,这是不对劲的,过去,小天狼星会认真听哈利说的每一句话的。哈利皱眉看着穿着病号服的小天狼星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闹着要出院,想要劝上两句。 赫敏制止了他,这个聪明的女士指了指小天狼星床头放着的花束,那是一捆玫瑰,大得哈利可能都抱不住。哈利这才知道到,他亲爱的教父在住院的第二天收到一大捆玫瑰花,哈利多看了两眼,发现这玫瑰上不知道施了什么魔法,让花朵全部变成了狗头。像是恶作剧,哈利还想再看两眼,莱姆斯又出现把这些孩子从病房里赶出去。 病房里传来这位他父亲的朋友,他教父的朋友的声音,似乎强忍着笑意,“大脚板,你躲不掉的。” “我不是在躲,我是正常出院。”小天狼星说,“医院的味道实在太难闻了,我宁愿回格里莫广场也不愿意住在这儿。” 简直是疯了,小天狼星怎么愿意回格里莫广场了?哈利想和赫敏讨论这件事,一回头,发现赫敏还在和罗恩解释高跟鞋是什么。赫敏在这件事上给了罗恩足够的耐心,哈利都不知道她有这样的耐心。罗恩是魔法世界土生土长的孩子,完全不知道高跟鞋,但哈利确保他只是找话题和赫敏聊天,绝对不是对麻瓜研究有兴趣。 “我下学期会带一双给你看的。”赫敏解释不清楚高跟鞋是什么,但是她有现实优势,可以给罗恩看实品。 3. 罗恩知道了高跟鞋是什么,但不是因为赫敏的实物展示。赫敏没给罗恩带来高跟鞋,她家里人觉得她还不到年龄,赫敏对此很气愤,却也没能带来哪怕一双高跟鞋的照片。罗恩见到高跟鞋是在他们这学期的麻瓜研究第一节课。他们的麻瓜研究课的老师穿着一双八厘米的高跟鞋,整整比哈利一个哈利。 “原来,这就是高跟鞋啊。”罗恩说,“我敢保证,要是谁出了这样的货,肯定会在魔法世界热卖的。” 哈利盯着他,他知道自己的小伙伴没有什么经商头脑,这话估计是他那两个哥哥说的。说真的,哈利对他这学期的麻花研究课的老师还挺有好感的,不仅是因为这个课的老师是一位漂亮性感的年轻女性,还是因为她就是拉住小天狼星的人。赫敏对此信誓旦旦,除了她,不会再有别人救小天狼星了,这是格兰特女士对此的保证。 可惜的是,哈利的好感并没有获得回应。这位女士对哈利毫无兴趣,哈利毫不怀疑,她对救世主这件事也没什么兴趣,要是说哈利还能有什么能提起她兴趣的,那估计是课上提问。这位女士很了解麻瓜,她和魔法世界大多数人不一样,她对麻瓜的喜爱哈利都能感觉得到。她的打扮和口味可以完美的融入麻瓜世界,哈利看见她挥动魔杖反而有些恍惚。 哈利还挺喜欢这位老师的,他把这件事当作家常在凤凰社的一次聚会上分享。 “温柔?”小天狼星的声音格外不可思议,“她和温柔有一个笔画的关系吗?” 哈利敏锐地察觉到一些东西,他在小天狼星的脸上搜寻,难道这位女士和小天狼星有什么关系?莱姆斯玩味的笑容让哈利更加好奇,这成为了阴暗的天空下难得的乐子。 哈利很想探究这位女士和自己多年单身的教父的纠葛,赫敏答应帮他。可惜两人还没动手,麻瓜研究课就要进行考试了。这次考试格外突然,连赫敏都没有得到消息。哈利格外头疼,因为他不知道这位老师会出些什么问题,他在麻瓜世界生活了很多年,但这不代表着他知道“为什么麻瓜用瓶子装牛奶”。他不得不紧张地复习,八卦的事情就这样搁置了。 4. 尽管哈利复习了一周,他的麻瓜研究期中考试还是挂了。挂了,这位女士很温柔,但只给了哈利三十分。哈利拿着卷子和赫敏对答案,确定这位老师并不算是针对他,因为赫敏也才堪堪及格。 “这个题出得太奇怪了。”赫敏说,“我一直不是很喜欢麻瓜研究的老师。就好像所有人都得围着她转,满足她的无聊的控制欲 ” 她改着自己的卷子,嘴里说着这位女士。哈利倒不这样觉得,直到他知道这位女士要找他家长。 天啊,为什么魔法世界挂科也要找家长?哈利拿着不及格的卷子在寝室内无声呐喊。罗恩安慰他,“还好啦,小天狼星不会骂你,也不会给你发吼叫信。如果是我mama知道了,肯定会寄一大包吼叫信来。” “你的成绩什么时候告诉韦斯莱夫人?”哈利问道,似乎找到了另外一个难兄难弟。 “不啊,老师没说找我的家长,所以我没必要告诉我mama。”罗恩说着,他把自己的卷子塞到床垫底下。 “好吧!她就是针对我,整个年级那么多不及格的,却知道我的家长。”哈利说道。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告诉小天狼星这件事,他跌回床里,真希望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5. 哈利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和小天狼星说了自己挂科这件事。出乎意料地,他的教父除了摆了摆手,说自己知道了之外再无其他反应,似乎这都在小天狼星的意料之中。 “我不会被开除吧?”哈利慌张地问道。 “嗯.....事实上,无论你怎么样都过不去的。”小天狼星说道,大手拍了拍哈利的小脑袋,“放心吧,没事的,哈利。” 哈利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会请你的老师来家里坐坐,嗯......”小天狼星说道,“讨论一下你的...什么课来着?” “哦,麻瓜研究。” 好不了一点,哈利一个头两个大,但是看小天狼星坚定的表情,他默默地把其他的话咽下去了。 6. 壁炉亮起的火焰照亮了格里莫广场12号的一角。这栋老宅子拉着厚厚的窗帘,遮蔽了可能招进来的大多数阳光。她还以为自己进了什么黑巫师的秘密监狱,挥动魔杖用了些能得到些许光亮的魔法。 高跟鞋踩在老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小天狼星知道她喜欢穿8厘米以上的高跟鞋,这来自麻瓜世界的东西格外得她的欢心。魔杖掷出的光球不断掉落到他的脚下,熄灭了,但紧接着又有一堆接二连三的被投掷过来,直到小光球堆成一小堆,亮得足以照亮他的全身。 “送给你的小光球,希望阳光与你同行。”她说着。声音从楼梯底端的尽头传上来,小天狼星看见她红色的头发,她没有穿袍子,麻瓜的黑大衣更适合她的身材,高挑又热情。外面应该下了雪,她的肩膀上还有融化成的水珠,围巾没遮住她的脸颊,时间不曾攻击过她分毫。 小天狼星盯着脚边的光球没说话。她歪了歪头,看着她的旧情人,“站在楼梯上会让你有掌控的感觉吗?” “谁会有你喜欢控制?”小天狼星说道。他把她迎上了楼,询问她要热可可还是黄油啤酒。 她笑了笑,没说话,跟着小天狼星到了厨房。厨房就比大厅亮堂多了,她看见餐桌上摆着好几个盘子,便问道,“凤凰社的其他人呢?” “有任务出去了。”小天狼星说。 倒不见得有这么多任务,需要所有人都出去。她没多说什么,在餐桌边找了空位落座,“要威士忌,我知道你有。” 小天狼星拿两个杯子和一瓶威士忌,礼貌地递给她半杯。无声喝酒,她的目光落在小天狼星身上。酒精让他的神经变得敏感起来,他顺着对方的视线回到自己身上,那是睡衣没有系紧的领口,袒露着大片肌肤。 他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熟悉的注视勾起回忆,小天狼星下意识扯了扯睡衣,遮掩住胸口。 “哈利.....” “你的纹身很性感。”她打断小天狼星的声音,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你确定要和我说小孩子的成绩吗?” “我觉得不是。”她说道,“你没有拒绝我的玫瑰,我希望你把它们带回来了。当然,没有也无所谓,我想你邀请我就做好了准备,我很乐意再送你一束。” 她低敛眼睛,似乎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半杯酒水上。她对小天狼星扬了扬空酒杯,“来吧,sirius,你需要放松,别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7. 酒精点燃了沉寂的感情和rou体。他抱起来不算舒服,牢狱之灾,现实磋磨,流亡导致的营养不良让他抱起来缺少一些rou感。她并不介意,手掌从睡衣的敞口滑进去,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扣弄乳尖。她的另一只手抚摸小天狼星的后颈,像是撸动一只大狗狗一样。微凉的指尖让他起了些鸡皮疙瘩,他轻微地抖了抖,不确定是不是大脚板的特性还停留在他身体里。 摁在他后颈的手用了些力,小天狼星顺从的趴在了餐桌上。他得到了些奖励,对方的手掌揉了揉他微卷的头发,“乖狗狗。” 落下来的巴掌在意料之中,力道并不算大,羞耻在情感上占据了大多数位置,谁能想到骄傲的小天狼星被摁在餐桌上打屁股呢?他像是只可怜的流浪狗,事实上,他也确实是,不知道他流浪在霍格莫德村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可怜巴巴。 覆盖在臀部的手掌揉了揉,热情的吐息就洒在了他裸露的后颈。她有一头彰显她性情的红发,因为她的动作而堆积在餐桌上。小天狼星空闲的手抓了一把眼前的头发,看样子好像是怕它们沾到桌子上的油污。 臀部的手拍了几下就停了,听声音似乎有些不满意睡衣的阻拦,但是她没立即把这碍事的睡衣扯下来。她脱了自己的风衣,慢条斯理地沿着他的腰线向下抚摸,手伸到小天狼星和桌子之间,好像拆圣诞礼物一样扯下睡衣松松垮垮的腰带。 “你有洗好等我吗?”她问着,没准备要什么回答。 她的手游走进睡衣里,手指轻抓着小天狼星腰侧,得到一两声低沉的哼声。壁炉的火焰很旺,盖住了她魔杖的光亮。她变出了一个眼罩,这没什么用处,她紧紧压制着小天狼星,背对着她本来也看不见。 “你在等我。”她掀起小天狼星睡袍,看见睡袍下遮掩的光裸的躯体。这绝对是一种邀请,她甚至确定小天狼星已经做好了准备。 她的手顺着尾椎抚摸,小天狼星瑟缩了一下,他受不了这种若有若无的抚摸。那手最后停留在他后脑,安抚性地揉了揉,转瞬又拉扯住他的头发,后脑的疼痛使他被迫仰起脑袋。他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喘息,她的体温覆盖上来,这让小天狼星无法判断自己的燥热是来自壁炉还是亲昵。 力道更大的拍打随之而来,他觉得自己整个臀rou都因为这力气极大的拍打而颤抖。疼痛没能唤醒他的理智,黑暗带来不好的回忆,让他有一瞬的失神。他下意识又抓住了那缕红发,鼻尖的香味让他还能保持短暂的清醒。 不是腐败的味道,他不在阿兹卡班。壁炉的火焰在他看来有些恍惚,臀rou的疼痛应着拍打声产生,他感觉到沉甸甸的胸脯落在他的后背上,她的手指在杯壁揩了些残留的酒精,尝试着探进臀缝。 瞧吧,已经准备好了。湿润的xue口昭示着主人的准备。她得意极了,抓着小天狼星的肩膀将人翻过来。 “怎么已经准备好了?”她挤进小天狼星的腿间,一手提着他的膝窝,一手圈住对着自己挺立的性器撸动。 “我邀请你来了。”小天狼星说道。他的腿习惯性的勾住她的腰,他们是好几年的旧情人,在尚且还算安定的日子里过了不少荒唐日子。 “那你还邀请了别人?”她的掌心包裹住勃起的性器揉弄,逼得人发出更多低沉的喘息,又挪到囊带下抓挠,装作气愤地狠狠给了囊带两巴掌。 这可比屁股挨打疼多了,小天狼星下意识闭合双腿,然而却只夹紧了她的腰。 喜怒无常的,小天狼星看不清她的表情,不知道她这突然来的气愤是真是假,只能靠感觉判断她的意思。应该不是生气,她俯身下来叼咬他的喉结,手在尾椎后面摸着,似乎正在寻找大脚板的尾巴。 “你在阿兹卡班邀请了多少人?”她问着,“他们知道你是阿尼马格斯吗?大脚板很适合做狗狗,他就是狗狗,对不对?” 她把小天狼星推到餐桌上,大概到尾椎位置,这让他的屁股悬在餐桌外,方便了她劈天盖地的巴掌落下来。 “让我看看你还会因为拍打兴奋吗?”她掰开小天狼星的腿。凑得太近了,呼出的气息都喷在挺立的性器上。可爱的性器跳动两下,吐出一股清液。她张开嘴,在他的腿根狠狠咬了一口。她不敢想象这只小狗怎么把坚硬的管子戳进自己屁股,打开水龙头,让冰凉的水流冲进柔软的肠道。这只笨狗并不会照顾自己,zuoai笨手笨脚,任何人都教不会他如何做准备和清理自己。 她的手指在拍打中间时不时插进松软的xue口,好像可以依靠手指强jian他。她没收力气,臀rou很快变红了。小天狼星的嘴唇时不时漏出呜咽,他被剥夺的视线让他不安,和她的接触似乎是他唯一与现实联系的方式,他讨好地凑近她的玩弄,讨好她,才能得到更多。 “汪……” 她有些怔愣,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打狠了?她把手覆盖在他的臀rou上揉弄,俯身下去仔细听着,终于在细碎的喘息和呜咽中听见了夹杂其中的一两声像奶狗一样的呜咽。 他知道她喜欢什么。这让她惊喜,她亲了亲他的脸颊,“打疼了吗?” “没……没有……”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像是救命稻草,鼻腔里混杂在香味里的腐败味道消散了,那是幻觉,小天狼星知道,但是他还是会因为这味道而颤抖。阿兹卡班会改变他的一切,再也没法回到阳光里了。 她察觉到了他的颓废和消沉,他不是在学校里高傲莽撞的小天狼星,活泼的幼犬因为莽撞付出了代价。说真的,她还是挺怀念在床上也不愿意低头的小天狼星布莱克的,这混乱的一切都给她的情人带来了什么,她皱眉抚摸,试图驱赶恐惧和颤抖。 效果轻微。她盯着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敏感地察觉到小天狼星有些依赖她,不直达是不是年轻时候玩得多了的效果。 “可以拿下去吗?”小天狼星在这安静中出声询问。 她没回答,隔着眼罩亲了亲他的眼睛,这是一种温和的拒绝,小天狼星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手顺着他的胸口游走,拨弄他硬挺的乳珠,“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知道的。” “是的。”小天狼星说,“你只是会把跳蛋塞在我的屁股里,然后把我扔在酒店八个小时不管我而已。” 听到这话她笑出声,手从小天狼星的腰侧摸到大腿内侧。小天狼星不再说话了,他歪向壁炉的那侧脸被火焰烤得微痒,他侧了侧身,听见魔法的声音。 光团在他眼前晃过,他没能捕捉得到。小天狼星有不好的预感,他听见他的旧情人问道,“准备好和我说说你在害怕什么了吗?” “我有什么好怕的?”小天狼星回答道。 回应他的是啧啧的声音。她的手重新抚摸他硬挺的性器,看起来似乎接受了小天狼星的拒绝。然而小天狼星知道的,她不可能就这么接受这样的回答。 冰凉的器具顶在早已准备好的后xue,小天狼星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想要一场性爱来放松自己,让自己独自停留在这栋老房子的时候可以应对黑暗。他不喜欢黑暗,但如果有光亮,沃尔布加的咒骂声会响彻整个老房子。他真的不能决定到底哪一个更加厌烦。 她是最好的情人,小天狼星年轻的大多数性爱时间都是与她一起度过的。那是个意外,但不影响它过程的美好。简单地说来,小天狼星没准备好被一个女性cao弄,但是这样的性爱体验并不算糟糕,也就这么延续了下来。他的恋情是一段错觉,但在詹姆和莱姆斯的有意推动下,半错半就地就宣扬出去。但他们从未就这段感情有过什么直接的商量或确定,情人似乎是形容他们关系最准确的词。 她进来了,得益于事先准备,酸胀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试探的顶动点燃了彼此的热情,小天狼星不满意她时停时动的动作,肘部撑着桌子,向她的身体推动。肠道把整个器具都吃了进去,顶端顶到了肠道内里的软rou,小天狼星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动一动。” 他催促着。他的旧情人很不愿意给面子,魔法的声音响起,小天狼星被固定在了桌子上。他有些奇怪,不知道他的旧情人准备做些什么。 胸口的疼告诉他了,guntang的,尖锐的疼痛让他叫喊出声。是蜡油,他知道刚才眼前的光亮是什么了。他想躲,但魔法把他固定在桌子上,他的旧情人并不留情,蜡油很快糊住了他一边的奶头。疼痛迫使他大口的呼吸,他没法躲闪,进到身体里的器具却开始动作起来。 她不在吝啬顶到内里的软rou,顶撞打乱了小天狼星的呼吸,绽放的快感让他绷紧小腹。连续不断地呜咽让她兴奋不已,恨不得把整个性器都撞进他的身体。 蜡油并不是小插曲,她还记得自己的目的。小天狼星的性器握在他的手里,撸动的频率不再和她顶撞相配。小天狼星知道她要做什么,他想躲,声音沾染着快感和呜咽,“别.....” 他没能得到情人的可怜。蜡油滴到了正吐着前列腺液的性器,刺痛让他尖叫出声,老房子里没人来救他,层层叠叠的,蜡油顺着柱身流淌,很快就粘住了整个性器。 这太过头了,他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蜡油把他整个性器都糊住了,尖锐的疼痛却没能让性器消停下去,他能感觉到性器上经络的跳动。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挪到了性器上,这让疼痛放大,身后的顶弄没有因此停止,积累的快感达到了顶峰,铃口却也被蜡油糊住。 他的旧情人唯一的仁慈大概就是摘下了他的眼罩,却又要他残忍的看着她如何把性器上的蜡油扣下来。 她只捏了一把,蜡油就碎了,jingye把尿道口的蜡油冲了出来。小天狼星弓起后背,在呜咽中高潮了。疲惫的身体落回桌子上,她擦了擦他眼尾的泪水,缓缓抽动他后xue里的器具。 身体又被调动起来,她亲了亲他的额头,“准备好和我说些什么了?” 她摇了摇手里的蜡烛,“要不再来一次?” 8. 小天狼星的崩溃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们从来没有玩过低温蜡烛。这东西是前几年才出现在市面上的。她本来想送给她可爱的情人做礼物的,可惜他好像不太喜欢。这个坚强的格兰芬多高潮了好几次之后穿着睡衣坐在火炉边兑现他的承诺。他们不再喝威士忌了,热可可更适合他们。 壁炉的火焰温暖了许久未见的情人。小天狼星并不直接,大多数都是她猜测,再向他求证。 阿兹卡班的经历没法通过诉说抚平,更没法通过性爱忽略。她把穿戴式的假阳具扔到一边,换上小天狼星不知道在哪里翻出来的新睡衣。 “和我说说不是挺好的吗?”她说着,换好了衣服,扑到小天狼星的后背上,把手背搭在他的肩上,圈住他的脖子,“你要邀请我留宿吗?我可不会惯着沃尔布加。” “我要会给她一个禁言魔法。”她说,亲了亲情人的太阳xue,“等结束了,你愿意去我的乡下别墅住住吗?不会有摄魂怪,也没有阿兹卡班。只有阳光和狗狗,黄油啤酒和热可可。” 她躺倒在地板上,举起魔杖,蓝色的光亮闪过,“Expecto Patronum。”她用了一个呼神护卫,一只可爱的小狗在屋子里跑了一圈后消失了,“怎么样,我可比小孩子有安全感多了。” 蜡油滴过的地方还有些疼,和衣服摩擦产生诡异的感觉,小天狼星握住了她的魔杖,整理好情绪,他也许真的需要一些休息,“如果你的别墅没有蜡烛的话。” 她笑出声,把杯子里的热可可喝光,“当然,我的别墅都是阳光。” “我说了,阳光与你同行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