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马》意外掉落番外)
小番外? previous 夏末,阿诗勒隼兑现带梅长苏“好地方”的承诺。山下是草原新定的族落,依山傍水,山上林子里有阿诗勒隼自己的小木屋。大有躲到无人处共度时光的意思。 前一晚两人摸进林子寻找流萤,无功而返,次日,因梅长苏打算在小木屋多待几日,阿诗勒隼要去山下多取些粮盐,傍晚返程时看到萤火虫,追进芦苇荡。计算着在约定的时间到达之前抓几只再上山,不想夜晚大雨倾盆,眼看要失约…… 雨路湿滑,即使是乘风也无法顶风冒雨前进,马蹄三步一滑,即使尽力稳住,最后还是连人带马翻倒。好在阿诗勒隼身手不错,就地一滚,缓解了大多数冲击。乘风爬起来,前蹄关节受了轻伤,阿诗勒隼检查了一下,没有大碍,把散落的物品绑好,乘风暂时没法和他一起了,好在乘风识路,阿诗勒隼拍拍乘风,“我先上去,你自己跟上,好不好?” 雨声让他的声音失真,不过好在他也没征求乘风同意。阿诗勒隼把兜帽拉上,步行上山。他迫切的要到山顶,不只是上午的约定,他不放心梅长苏在山上,他有些后悔去抓流萤,更后悔自己把人扔下,他应该带着梅长苏下来。 阿诗勒隼心里着急,脚下不稳,路又滑,是不是踉跄一下。雨下的太大了,兜帽根本挡不住雨,雨水糊了一脸,顺着俊美的脸流进衣服,已然湿透了。阿诗勒隼不觉得冷,他走得快,呼出热气,凝成哈气,他不由想到梅长苏怕冷,不知道那人能不能找到旁边柴房里的干柴。木屋建在山顶,不怕积水,修的时候设计了地龙,就怕梅长苏不知道点。飞流那个小屁孩,更谈不上指望。 他对梅长苏的有不能说的心思,上元夜他一眼就看到茶楼上的人,想到这么难免自嘲,那么多人,偏偏一眼看到了他。说不准是其他人轻衫围坐,只有梅长苏坐在火盆前还要披裘。明明病弱,所有人都围着他转。看了两眼,再也挪不开眼睛,多少有传奇故事加成,阿诗勒隼想。 在泥里跋涉的有些累了,全靠惦记着山顶那人才没停下。周围太静了,阿诗勒隼难免胡思乱想,梁帝似乎对这位发小有些殷勤,像春季求偶的狼,送珠子送吃的送玩的,还有云南的郡主,听说小时候还订过亲。自己好像不太有优势,阿诗勒隼掂量着,不过梅长苏昨日还提议鼓励草原和梁人通婚,不知道会不会考虑自己,他这个年纪还没成亲,说不定也有些秘辛。 阿诗勒隼小脑袋转个不停,也算雨夜爬山的消遣。有了半个时辰,终于到山顶木屋。阿诗勒隼瞄了一眼,更加焦急,木屋里只有一点烛光。 兜帽被风吹开,雨水糊脸,他睁不开眼睛,凭着本能走向木屋,一个不小心,绊到门口栅栏,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这一下声音不小,也不见飞流出来。不会有事吧。 他强忍担心,奔着烛光去。 雨刚下的时候梅长苏就让飞流下去找人,小护卫脑袋不好使,却听话,一转身下山去了。不想飞流还没回来,雨先大了。 山顶温度骤降,他披着狐裘还觉得冷,找不到干柴,只能进了屋子爬上床,披着被子坐在床上,等飞流回来。 本来木屋里点了蜡烛,也是透亮。随着雨越下越大,潮湿来袭,就相继灭了。梅长苏手里还有一根,他护在身前,用手挡住漏进来的小风。 木屋做的通气,夏日乘凉是个好地方,下雨就一般了。他最怕冷,掖紧被子,感觉不到温暖,手脚冰凉,也许有些低烧。 他冷得手脚麻木,屋外忽然传来声响,不知道是不是飞流回来了。雪狼趴在旁边的地上毫无反应,看来不是什么陌生人或者凶兽。 木屋小门被蛮力推开,凉风和夜雨灌进来,吹灭了他手里的蜡烛,蜡油溅出来,他下意识松手,蜡烛在地上滚了一圈,停在那人脚下。 那人关上木门,大步向他走开,不管不顾抱紧他。力气大的要把他拦腰截断。 身上都是泥土腥味,还有冰凉的雨水,紧贴的地上却热的guntang,是长途跋涉之后的热气。 有些温暖,是热源,梅长苏本能的回抱住他。鼻尖擦过阿诗勒隼侧颈,还有草木的味道。 阿诗勒隼重复着抱歉,怀里冰凉的身体让他内疚,他用脸颊贴上梅长苏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他满怀愧疚,没有意识到动作有多暧昧,因为劳累,嗓音有些沙哑,更显得意味不明。 “不打紧……”梅长苏拍他后背安抚。他一定低烧了,脑子不太清明,只想离热源更近一些。他手下是阿诗勒隼年轻壮硕的身体,透过衣服感觉到他身上白日一样的温暖,他第一眼看到阿诗勒隼是就知道,这是阳光下自由的少年郎,不像他在地狱里挣扎。他想靠近一点,哪怕只分得一点阳光。 他声音有些发抖,阿诗勒隼以为是着凉了,给他裹好被子,“我去生火。马上就不冷了。” 阿诗勒隼起身要去抱柴生火,梅长苏从被子伸出手,制止他,“不……用了。” 梅长苏的声音消失在雨夜里,阿诗勒隼没有动作。一种诡异的沉默蔓延开,太安静了。梅长苏觉得尴尬,正要收回手就被阿诗勒隼握住。 今晚明明没有月亮,阿诗勒隼还是觉得自己看到梅长苏清澈的眸子。 不用说明,阿诗勒隼想,也许不是自己单相思。这位先生这般通透,开明,还带飞流去妓院,怎么会不懂人情人事? 他喉结滑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觉得说什么都像假的。先把怀里装萤火的小罐子掏出来,放在手边桌上。罐子破一角,想必流萤都已殒命。 阿诗勒隼三下五除二把湿透的衣服一脱,随便扔在什么地方。扯住被子一角,顺势把梅长苏压在床上,再用被子盖住他们俩,不让冷气进来。 他身上散发着热量,梅长苏不自觉靠得近些。阿诗勒隼一手抚上他额头,“你认真的吗?” 箭在弦上,梅长苏不想理他,头无力埋进阿诗勒隼颈窝,他确认自己低烧了,打不起精神,拾不起力气,却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嘴唇擦过阿诗勒隼嘴角,他荡开笑容,黑夜里看不清楚,能听见他轻笑声,自己真蠢。 他握住梅长苏脚腕,除去毫无用处的袜子,把冰凉的双足放在自己温热的腹部,太凉了。他切实体会到梅长苏受的寒冷,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梅长苏毫不客气,胸膛贴上guntang的躯体,把冰凉的手搭在阿诗勒隼后背上取暖。 阿诗勒隼俯身亲他,探进他的口腔接吻。调动梅长苏情绪,挤进梅长苏腿间磨蹭。 感觉梅长苏身体回暖,身下炙热彼此顶着。他含住茶壶嘴,含了一大口。 抽去梅长苏腰带,手探进衣服里,抚摸光滑的身体。 梅长苏身形单薄,能被阿诗勒隼罩住。手有些凉,梅长苏瑟缩一下,意识到无处可躲。 “我随时可以停止。”阿诗勒隼承诺说。亲亲梅长苏眼角,又到眼睑,让人睁不开眼睛。 梅长苏没有说话,用额头蹭阿诗勒隼胸口。 算是鼓励。阿诗勒隼把衣服拉的更开,手伸到胸口揉捏苏先生乳尖。小巧的乳尖登时立了起来。 一番动作被子滑到腰间,好在梅长苏此时不冷,还热的很,胸口挺送上去。虽然他让言豫津带飞流去妓院,不代表他就去过。谈到房事,谁都想不到他还没有真的做过。 阿诗勒隼只察觉他敏感,低头含住乳尖调情,一边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舌苔舔过乳珠,另一边暴露在潮湿冰凉的空气里,梅长苏受不住刺激,一声呻吟打破屋里的沉寂。 雨越下越大,压在房顶噼里啪啦的,屋里不见光,喘息交错,阿诗勒隼湿热的手掌包裹住暴露的乳尖,像给他胸口取暖。 梅长苏搂紧阿史勒隼的头,像风浪中颠簸的小船,拼命抓进生机。 一手在桌子上东摸西摸,找到半壶早上泡的龙井。就着茶壶嘴含了一口。 褪了亵裤,揉弄顶着他的分身。再抓住梅长苏脚腕,将腿搭自己腿上,分得开,完全摆弄梅长苏。 “唔……”梅长苏没那么冷了,却也热的难受,下体涨的发疼,阿诗勒隼粗糙的手擦过细嫩的柱身,破有技巧的揉弄顶端和凸起的血管。顺着纹理撸到底,照顾到可爱的小球,又撸回顶端。太刺激了,快感源源不断上来,他激动的蜷起脚趾,有些受不住要夹紧双腿,却只夹住阿史勒隼腰身。 阿诗勒隼嘴里茶不凉了,他吐出来用作润滑。指尖沾了茶水,进入也不顺利,只一个指节,梅长苏疼的性器也有低头的意思。 阿诗勒隼退出来,耐心的安抚他。亲亲他眉眼。 “放松些,不怕。”梅长苏出了一薄汗,阿诗勒隼温柔的抚起他额前碎发,“没事,我随时都可以停下。” 阿诗勒隼给他手yin,先让他射了一次。梅长苏平稳一下,暗示他再试试。阿诗勒隼手上沾了不知道是jingye还是茶水,再探入手指。甬道干涩难入,勉强进入一根,搅得紧,咬紧不放。 “疼……”梅长苏有些哭腔,脚踩在阿诗勒隼腹部,感觉到坚硬的腹肌,不小心滑下去,碰到guntang的性器,惊吓的缩回去。 阿诗勒隼觉得好笑,抓住他脚腕,在小腿狠狠咬了一口。梅长苏挣扎着想躲开,阿诗勒隼分开他双腿,压住膝盖,在大腿咬了一口。 “嗯……痒……”又挺立的性器擦过他脸颊,阿诗勒隼在腿根咬出一串小红印,趁着人不注意又加进手指开拓。 “唔……” 阿诗勒隼忍的辛苦,但是做的细心,梅长苏很快吃味,配合手指开拓。尤其是顶到某点时,浑身打颤。 “进……来吧……”梅长苏叫他名字,像情丝绕。 阿诗勒隼扶着性器进入,即使扩张了也不容易进去,吃进一半梅长苏就喊不要了。阿诗勒隼卡在中间,进不去,又被咬住了,根本出不来。 低头含住翘着的性器。梅长苏突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尖叫着让他吐出来。阿诗勒隼爱极了他失控的样子,趁机挺身把自己都送进去。 前后的刺激让尖叫更加高亢,阿诗勒隼吐出蘑菇头,缓缓撸动因为疼痛有些无精打采性器。 梅长苏深吸一口气,尝试适应身后的异物感。不等他完全适应,阿诗勒隼已经开始抽动。 起初半退半进,疼痛减缓,快感紧随而至,等梅长苏呻吟出声,已经不见疼痛,只剩性爱欢愉。阿诗勒隼全退出来,又一挺身直撞在刚才寻得的那点上。 梅长苏有些发昏,挥舞着手叫他名字,“阿隼……” “在呢。”阿诗勒隼不明就里,仍然俯身给他,脖颈被梅长苏搂住。他不得不在梅长苏腰下垫了枕头,好方便动作,身下顶个不停,又要含住梅长苏嘴唇亲吻。 快感刺激的梅长苏昏头转向,低烧更是让他迷糊。他喊着阿诗勒隼名字,手抓到阿诗勒隼后背披散的头发,突发奇想抓住一把,想要和自己的绑在一起。因为下体的快感,他手打颤,怎么也系不上。 好在阿诗勒隼还能看清,握着他手帮人打结。他直不起腰了,但是不影响他动作,大开大合的cao着,带出xue里魅rou。xiaoxue咬的他头皮发麻。 梅长苏原本盘在他腰间的腿挂不住了,撑在两边打颤。积累的快感要到峰值了,挺立的性器抵着腹肌,生理泪水流了一脸,不停地叫着阿诗勒隼名字。 阿诗勒隼又顶到花心了,梅长苏腰身颤个不停,挺了两下,性器又一次吐出jingye。阿诗勒隼夜也要到了,怕射在里面让人发烧,即使抽出来给梅长苏盖好被子,又撸了好一会才发泄出来。 梅长苏有些失神的呢喃着什么,阿诗勒隼凑近了,才听清他问,“你……怎么失约了……” 他声音无精打采,阿诗勒隼早察觉他有些不舒服,哄着说,“看到萤火虫了,昨天没瞧见,想给你抓两只看,路上摔了一跤,都死了。” 阿诗勒隼想去生火,但是两人头发还绑着,一时半会是分不开了,索性钻进被窝,把梅长苏搂紧怀里,用身体取暖。 “骗人。”梅长苏低低一声。 “没有,我可不会骗你。”阿诗勒隼亲吻他额头。 “你还说傍晚回来。”梅长苏堵的他无话可说。 “不过我相信了。”梅长苏把头搭在他颈窝,膝盖蜷起来缩在他腹部。转头就睡了。 阿诗勒隼觉得奇怪,一只小虫子从他身后飞过来,肚子还闪着微弱的荧光,正好是梅长苏刚才对着的方向。 阿诗勒隼把人楼的更紧,盖好被子,今晚也不是很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