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际文中拯救alpha女上将68坦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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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放是被吻醒的。 她睡得太沉,实在记不清这个吻是什么时候开始,稍微有印象时,男人的舌尖已抵在她敏感的上颚处游移,像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直撩拨到了人心尖儿上。 这样的缱绻温存哄得她不自觉就卸下了防备,任由那条舌头于自己口中肆意游走,直到体内yuhuo愈烧愈旺,燥得她忍不住睁眼,而点火的男人似有所感,也恰巧抬眸。 璨金撞上璨金,眼神交汇间,又是一番暗流涌动。 罗熠眸中渐渐荡漾出笑意,终于结束了这个过分绵长的亲吻,人醒了,那自然有更好玩的事情可做。 他慢慢直起身来,问道:“醒了?” 罗放环顾四周,见自己仍旧坐在门口椅子上,方才想起她原本是打算在这等着给罗熠开门,以防万一被路过的人撞见皇储殿下大半夜等在meimei房间外,忍不住疑惑发问:“你怎么进来的?” 罗熠微笑着再次吐出两个字:“暗道。” 想起出事那天见识到的错综复杂的隐秘通道,罗放恍然大悟般点点头,扶着座椅把手便想站起来,未成想坐了太久血液循环不畅,还未完全起身,腿部就传来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酸痛麻痒,害她一时间站立不稳,直接向前栽进了男人怀里。 “本以为只有我心急,没想到放放也是一样。” 这明显带着揶揄意味的话传入耳中,罗放先是脸红,马上又察觉到不对:怎么回事,这不是罗熠之前的路数啊? 她的疑惑直接反映在了表情变化上,罗熠见状笑意更浓,也不说话,只将她打横抱起,一路走到床边放下,自己也坐到床边,才问道:“腿麻了?” 罗放乖乖点头,就听男人低笑一声,大手随即覆上她的小腿,接着重重一捏,酸麻感瞬间直冲鼻腔,简直要让她飙下泪来。 “轻点轻点……嘶……” 罗熠看着她这幅娇气样子,摇头笑道:“这样才好得快些。” “可是就是很痛嘛……”罗放很委屈:“痛还不让人叫,哪有这样的道理?” 罗熠没有接着同她就这个话题接着纠缠下去,动作倒的确放轻了点,罗放虽仍旧嘶嘶哈哈,却也不再像第一下那般酸爽到几乎落泪。 而随着酸胀感的逐渐褪去,两人之间的那股暧昧气氛重又浓郁起来。少女的呻吟声渐渐带上了引诱的味道,男人那双原本规规矩矩的手也沿着小腿一路向上,直探到裙摆遮掩的密处,动作两下后,勾下一条湿哒哒的内裤来。 “好湿。”随手将那团布料丢在一旁,他瞧着少女脸蛋已经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调笑道:“当初那么多浪荡话也说了,怎么这会儿脸红了?” 罗放羞恼地瞥他一眼,随后将头偏向一边,咬着唇思考片刻后才回答:“那会跟现在不一样……” 罗熠当然懂得这个不一样是什么意思,心中分明觉得温暖,嘴上却仍旧不饶人:“有什么不一样?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之前能说得出口,现在就不行了?” “我可还记得当时放放说,meimei生下来就是——” “不许重复!”罗放羞愤欲死:“不许!” 那时候她生怕被扔去冬极星挖土豆,两人之间没有丝毫感情,自然是怎么刺激怎么来,现下真熟络了,再玩这种play未免就有了道德障碍。 见男人仍有接着说下去的意图,她索性直接丢了个枕头到他怀里,愤愤道:“谁愿意给你说你找谁去吧。” 罗熠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抱着枕头也是一愣,下一刻又危险地挑眉发问:“把我往别人怀里推?” 踩雷了。 罗放心中后悔到巴不得时间倒流,暗骂自己怎么总在床上犯这口无遮拦的毛病,但人在紧急状况下更容易急中生智,她一拧眉,竟仿佛比罗熠还生气道: “你还真想去找别人?” 兄妹俩就这么对视僵持了几十秒,最终又极为默契地同时笑出声。 “鬼灵精。”罗熠边笑边放下枕头,一把将人拉到怀里,语气中带着点恶狠狠道:“现在真是一点都不怕我了。” 罗放乖乖趴在他肩头,意识到这件事算翻篇了,小声咕哝道:“皇兄如果还想要当初那样,我也可以演的。” 能怎么办呢?能拿她怎么办呢?罗熠平生第一次遇到如此难解的题,心中知道不该沉迷,可那滋味实在太好,好到他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推开。 再度吻上那两片柔软的唇,这次却又带了泄愤的意思,舌头长驱直入汲取津液的同时,大手也跟着在少女身上那几处敏感带反复流连,直感觉她在自己怀中越来越软,连呼吸都带着热烫的情欲气息,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双唇。 他一件件脱下衣服,又为少女除去最后的蔽体之物,将她的双腿拉开,扶着性器抵在那处细窄的甬道口,挺身没入前,他低声道: “只有你一个,” 罗放此时被情欲冲昏了脑子,反应时间被拉长了不知多少倍,呆呆地重复道:“只有我一个?” 那处许久未有人造访,虽说水多到还没进去就淅淅沥沥流了一滩,却仍旧紧致得不像话,罗熠才将性器没进去不到叁分之一,就被箍得隐隐有了射意。 即便如此,他还是在那强烈的有些过分的快感浪潮中抽空对meimei的问题做了解答: “意思就是……我只对你硬的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