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还敢不敢亲安欣(响欣亲亲)/在洗手间欺负一下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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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我、安欣出事了,我现在在医院。” 张彪来的时候才把李响手机顺路送来,一起来的还有孟书记一行人,看样子是开完会就往医院这边赶,听说安局也已经在来京海的路上。 医生说病人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腺体受损严重,需要omega科目的专家来做新的手术。李响得以松了一口气,可但医生又说omega腺体是维持激素水平的重要部位,你们要做好最坏的准备,尤其是病人术后的心理状况…… 和李有田的饭局结束高启强才得知安欣受伤的消息,给李响打电话的时候他也已经在来的路上,哪怕知道孟德海他们也在场。知道安欣没有生命安全问题以后,高启强本想和李响说些别的事,电话却在孟德海声音传来的那一下中断。 “孟书记。” 孟德海看着身上都是血的李响,先关心了李响有没有受伤。他来的路上已经了解为什么安欣会受伤,这傻小子是为了保护突然来到现场的孩子,飞扑上去护住,和几年前为了救疯驴子被钢筋插穿手臂一样,还是这么不顾一切。 “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不必拘束。安欣和我们说过你们的事情,我也是带过你们一段时间的,”孟德海作了铺垫,笔记本书脊敲在手心,手术室附近走廊的光,照的李响有些刺眼,“你的为人我放心,不过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我看过你的资料,那么好的成绩,当初毕业被分配到双桥,心里有没有过气?” 李响不知道孟德海为什么要在这样的时刻问这样的问题。他在警校的成绩有目共睹,吃苦啃干,实战理论都名列前茅;但他没背景没人脉,是干干净净,又太干干净净。毕业后安欣去当了两年兵,李响分到派出所。本来以为安欣会在那条路上走,没想到两个人又是在同个地方遇到,还当了同事和搭档。 如果说大学是不清不楚的互相吸引,那办公室里的讨论和外出的磨合就是暧昧的升级。 “不敢说?” 李响想了想,摇摇头。 “不怨?”打手心的动作结束,孟德海背手站在李响面前,表情语气都没有变化。 “也不是。我只是觉得,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李响的过载负荷让他也短时间内说不出完美的答案,他连费心分析领导的话中话也不想去做了,“我能从派出所调到市局,那是因为我是第一名。” 应付赵立冬的恶心话说多了,李响面对自己可能的岳父,只当是老丈人对女婿的关切,而非书记对干警的考验。况且他都决定和安欣分开了,这个回答如何,与他都没天差地别的勾连。如今的日子已经火热,上升下降,也不过进退维谷。 孟德海眼皮微抬,轻轻咳嗽了一声。李响陪酒的经验被动分析领导真实的心情,走廊处传来声音,说安欣出来了。 “……最多可以恢复到百分之三十四,信息素对他的影响会下降,并且现在要多注意他的体温变化……” 李响一行人听完医生的描述,寥寥对视一眼。那么多句话总结下来,就是安欣可能会变成一个,可以散发omega信息素的,beta。 被破坏的腺体很可能会紊乱其他的激素水平,不仅仅是性激素,临床上有些类似状况的伤者,后期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医生叫他们安心些,技术越来越发达,修复手术或者药物调理都可以缓解很多症状,最主要还是伤者自己的心情,这是日后恢复的重中之重。 孟德海看着床上的安欣,人没事已经万幸,山穷水尽的歹徒能给安欣留下一条命,都能算放下屠刀了。成佛不行,入地狱少一层报应吧。秘书过来悄声说了话,孟德海回他一句知道了,复又拍拍李响的肩膀,把有些失魂落魄的李响拍回来,和他说,安欣醒了。 那双眼睛透过病房窗户,在找谁。 “响……” 安欣开口叫他,侧着脖子不能动,眼睛一眨一眨。被子小幅度起伏着,单人病房里安安静静。 “疼的话就别说话。”李响坐过去,摸摸安欣的额头,医生说愈合期病人很容易会发烧,还好现在是正常的。安欣回他,他没有那么疼,没有手上受伤的时候痛,对不起,你们别担心。 “你都要吓死我了,再偏一点就是动脉了,总要冒险……”李响的话及时停住,安欣现在的情况不能刺激他。于是他开始说安欣做得好,那个小孩一点事都没有,人质也解救,坏人罪有应得,你又立大功…… “响,我会怎么样。” 李响本以为他问立功以后会怎么样,但安欣抬起扎着针的手,示意了一下他肩膀那边的伤口。李响说,没事的,就是可能,那些乱七八糟的alpha啊omega啊影响不到你了,你不是最讨厌出任务的时候有流氓不好好贴抑制贴吗。 这话在李响嘴里说出来有些不知他人苦,可是李响现在也只能这样安慰安欣。安欣又眨眨眼,猜到了自己的未来,他说,反正你是beta,我们还是老样子,不影响的。 李响忽然记起那些要和安欣说的话,他分手的决心。可他看着眼睛还是亮亮的安欣,一句话也难说出口。李响在赵立冬在师父的事情上果断分明,说要卧薪尝胆就埋头苦干;可是对于安欣,他这次又一次选择最坏的路线——逃避。 安欣还在观察李响,他和李响这么多年,早已看出李响又偷偷藏下了什么东西。他不可闻地叹气,小声说,响,靠我近一点好不好。 “我只是奇怪,我闻不到你身上,alpha的味道了。” 李响贴近安欣的同时,安欣判官似的呢喃劈开两个人之间的障壁。安欣还是在微笑,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这个病人突然伸出带着输液线的手,一把抓住要和他拉开距离的李响。重心不稳的李队长倒去的时候只担心别压到安欣,手马上撑在床头,唇却被安欣吻住。 似乎还有血锈味。茉莉花的清新混在血液中,李响发现安欣竟然咬破自己的舌尖,就为了让beta感受到自己的气味。 其他的泪水、汗水、jingye都不会传递信息素的体验给beta,只有血可以作为最基本的排异反应,让beta感受到味道——哪怕只有一点点。 李响温柔地回应安欣的举动,舔舐伤口。安欣的眼泪落下,他不喜欢说疼,他也不懂说话。 高启强站在病房的窗户那一侧,清清楚楚地看着这对苦命的鸳鸯交颈拥吻。一个是自己喜欢六年的人,一个是自己强迫来的情人,高启强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在笑他们的感情内外不一,还是在笑这出戏里自己的角色离奇。 好一出两情相悦,天造地设,坎坷艰难,患难与共,冰释前嫌? 他如果要做恶人,可还没出手呢。 李响被拉进厕所隔间的时候有些踉跄。 高启强安慰安欣的时候甚至带了一束花,虽然安欣只是冷冷看着他,视线基本上都在李响身上;李响感觉气氛实在微妙,和安欣模棱两可地说你先养好身体,别的事情出院再谈;他走出房间,站在走廊回复了几个工作电话,再从窗户处看去,安欣已经闭眼睡着似的。转头就是同样出门站着的、生人勿近的高启强,正在抱臂看李响。 没有笑脸。 公共洗手间隔间很小,男女分开之外,beta可以进alpha或者omega的任何一个选项,他们进来的时候清洁人员刚好出去,地上有些打扫后的滑。 而高启强似乎就是要这个踉跄,甚至顺势抬脚轻轻一踢,李响被迫跪在隔间里。 “李队,我还担心安欣受伤严重,没想到看起来让你们感情更好了,因祸得福啊。”高启强的手压着李响的头,李响的脸就压在西装裤下的性器上。还没有硬起的地方已经在猥亵李响的嘴,李响听着皮带扣的清脆声音,含糊的声音在抵触高启强的行为,说你现在不能在这里—— “不能在这里?那我带你去安欣面前怎么样?反正他躺着很无聊的,也不一定睡得着,”高启强手上拿着自己已经解下的皮带,露出的yinjing就在李响眼前,李响感受不到信息素对腥味的掩盖,被高启强托着下巴捏着脸给人koujiao,“你这样一直骗他呀,连我都要看不下去了。” 被cao嘴的李响眼泪都被逼出来,嘴里的东西越来越大,顶到他喉头引起的反胃反倒取悦了alpha,他只能拼命忍住咬东西的冲动,手抓着高启强的脚踝,抬眼去看施暴者的脸。 李响在暗示他动作轻一点他会配合,但高启强这次就不是为了配合来的。惩罚的目的让高启强反而抓起李响的短发,更加深入地去顶口腔里的粘膜。不过李响这个身体真的是哪里都适合草,这张嘴也不例外,如果刚刚没有去亲安欣就好了。 高启强拉开有些窒息的李响,翘起的yinjing打了打李响的脸,李响在不停的干呕,嘴角甚至还有柱身上连下来的线。高启强在很喜欢扇他的屁股和逼,现在这种时候更喜欢用jiba拍李响的脸。黏糊糊的yin靡声音加上各种刺激,李响有些来不及反应的脑子绝望地感受到自己下面竟然在哆嗦着流水。 “李响,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痛的?” 高启强猜到李响敏感成那样,给人koujiao自己湿的一塌糊涂也不是不可能,简直比omega还要离谱。没等李响说话,那张前不久还在品尝茉莉花味的嘴就又被alpha的yinjing塞满。撑得夸张的嘴角被磨疼,眼睛有时候还会碰到高启强没脱完的裤子,高启强的皮带从后颈圈住李响,用力和放松几乎可以牵动李响的整个身体。 不得不说,这样欺负李响,他也很爽。 最后,高启强一把拉开要释放的性器,抓着李响的刘海仰头,在这人再一次大口呼吸的时候,勃动着的yinjing一股一股往李响下巴、嘴里、鼻尖、眼角射出乳白色的液体。 尤其是嘴里。高启强托着李响的下巴让人根本吐不出东西,被迫咕嘟咕嘟进行吞咽动作的时候用手抹开李响嘴边的jingye和眼泪。年轻漂亮和李响几乎没什么关系,皮肤也不是什么光滑白净的类型——但也正是这样,白色在这张脸上更加鲜艳,连带着充血发红的嘴,看起来真的他妈的色情。高启强等李响咽完了才松手,慢条斯理开始整理衣物,轻飘飘说出来一句意义不明的话,说的是,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亲安欣。 他甚至用皮鞋挤进李响跪着的腿间,脚尖在李响胯部的那团东西下方上顶,李响的手马上按住高启强的腿,却挡不住皮鞋隔着布料磨他的下体的动作。他完全没办法掩盖起反应的身体,高启强的轻笑甚至让人无地自容。 “李警官,收拾好了就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高启强还好心地把自己的帕子丢给李响。他是恶劣的,把李响弄得一团糟,心情倒是轻快。他不知道这种快乐从何而来。 更恶劣的是高启强早就感受到茉莉花的气味在附近,只不过那时候李响的耳朵里只有过分放大的咕啾声,连脚步声都没听见,更别提beta闻不见信息素的事了。 那个气味可能是因为擅自拔掉输液管往外冒出的血散出来的吧。 高启强洗手的时候都觉得好笑,最近怎么能有这么多人,特意听他墙角。 偏偏呀,还都是他爱的人。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