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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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托雷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而比这更不幸的是他聪明又实力强大,造成的灾难也因此无法估量。 愚人众公认博士行事无忌,出手就是不分敌我的伤亡,没有人知道他那颗充满诡异思维的脑袋在想什么,大多人都觉得他死了对世界更好。可惜他很有能力,就算是搞得人心惶惶,也能完美完成任务回到至冬。 达达利亚知道此人天生漠视生命,没有道德感,就算同僚死在面前,他眼皮也不会多眨一下。这样冷血到极致的人,无论敌友只要有牵连就很难不被他利用。 愚人众末席二十年的人生里,他最讨厌的就是跟博士接触。 这个疯子有一些令人发指的……癖好。 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邪眼事件之后博士捏着达达利亚双性身体的秘密要求公子每月都去他那做检查,就算是他外出也有切片留在至冬等达达利亚上门。 有时候一个切片的实力控制不住末席,博士就会安排两三个义体,他们齐齐在达达利亚迈进铁门时阴恻一笑,猩红的眼睛冒着幽光。 这种时候达达利亚会先跟他们打一架,然后被压上手术台,在上面听上一节极具针对性的生理课。 比如他的器官发育状态和生理期,还有打针,这死变态还非要肌rou注射,让他脱完衣服被绑在诊视床上挨针。 如此,达达利亚见过的切片就有七八个,年龄从十几岁到快三十岁,义体有带半扇面具的,也有带斑点面具的,花纹阴森诡谲,把博士善变又虚伪的面孔衬得更加扭曲。 他们完美复制博士傲慢无耻的恶劣性格,甚至还给达达利亚提建议做几个义体。 做我的切片给你们玩吗? 达达利亚当天检查完穿好衣服,第一件事就是砸了里面能砸的所有东西,包括提议的年轻版多托雷。 年轻的十八九岁的多托雷没还手,生生挨了达达利亚一刀,胳膊从肩削断顿时血流如注,他却毫不在意自己伤势,反而对着怒不可喝的公子吹了一记口哨。 “就是这样……有没有人跟你说你杀人的时候,脸色漂亮地让人想上你。” 他全身都是鲜红的喷溅血迹,碎裂的面具有一半还没掉,布满裂纹的黑白碎块将他苍白俊美的脸割裂成几块,多托雷就在血泊里神经质的大笑。眼神危险又疯狂。 达达利亚被他噎的恶心,差点吐出来。 他后面再没见着这个偏激的小疯子。 博士到底还是没对达达利亚做什么,检查和药物抗性训练还没满一年,末席就去了璃月。 直到女士葬礼才回来。 博士的切片也在葬礼上看见了久违的末席。 执行官都知道博士弄出了很多自己的义体,每个义体都有独立思考能力。达达利亚对那些义体为什么听他的话不感兴趣,他只想跟博士划清界限,最好有一天能听见疯子死于非命。 可惜一直没听见。 最近几年博士疯的越来越厉害了,以前说好听点叫挑战神的权柄,现在完全就是挑战人的底线。 人体实验的方向一次比一次残酷,就算是潘塔罗涅也觉得这个人没有下限,甚至完全不能称之为人。 他很难相信这位同僚的话,尤其是关于达达利亚的事。 你会让出你的猎物吗? 两位竞争者心照不宣的同时按住了达达利亚,他们要给末席做一个全身检查。 达达利亚自暴自弃的妥协了。 “你们到底做不做?”他被下了药,身上热的难受,这两人虽然上手了但好像根本没有脱衣服跟他做一场的意思。 “别着急末席,我们总得确认你能到哪一步吧?”潘塔罗涅往上推自己的半框眼镜,防滑银链和深蓝色宝石在灯光下晃动,“要是无聊,我们可以先来对个账。” 达达利亚咬牙切齿的瞪他,“……那我真是谢谢你了,对什么账,潘塔罗涅,钱走的我私户。” “达达利亚,你存在北国银行的钱不说百分之百,起码百分之九十都是我运作挣的,你在璃月给毫不相干的别人花钱,难道不是花我的钱吗?” 他把别人这个词念的很重,rou眼可见的不满其中指定性的花销。 “……” 达达利亚说不过他,只好憋屈的在心里咒骂jian商明天破产。 “怎么样,我看他现在生龙活虎的,一会就能捅我们一刀。” “非常安全。”多托雷这具义体很年轻,摘了面具的面容苍白清秀,甚至看起来像一个沉迷学习的青年,只隐约能看见一点神经质的狂热,“你觉着呢,末席。” 达达利亚偏过头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但条件反射的抓紧了身下的布料。 “快点,我还要回家。” 博士沉默了一会,“你该不会真以为我们会做到底吧?” 达达利亚用看变态的眼神看他们:“……” 你们把我绑半天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潘塔罗涅被他谴责的目光逗笑了,“虽然我们确实不怎么当人,但我们也不至于欺负现在的你。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啊,你看,我们也让你舒服了,不还是为你好吗。” 多托雷拆台道,“你硬了。” 达达利亚对富人那点零星的好感瞬间消失。 潘塔罗涅脸色扭曲了一秒,“你没有?你敢说你不想上他?” 多托雷呵了声,这点他们两完全是五十步笑百步,谁也不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