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温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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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幕上显示了新的题目:妊娠。 燐音在看到题目的一瞬间神情都扭曲了,妊娠?现在吗? 没有给他过多的思考时间,今天的物资也被整齐的摆在一个白盘子上,通过窗口运进来,只是这次在食物的旁边,还摆着一根显眼的未开封的验孕棒。 燐音泄愤一样握着那根验孕棒朝着墙壁上的显示器砸过去,验孕棒在玻璃屏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又掉在地上。 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这样是不是会吓到一彩,赶紧慌乱地转过头看向床,一彩只是跟之前一样安静地坐在床沿那边,担心地看着他。 “哥哥……” “抱歉……吓到你了,我会想想其它办法的,不会让你一直这样受折磨。” 他说完走过去捡起地上掉的验孕棒,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处在这个房间内,根本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按照指示的方向行动。 “不做的话会有更可怕的惩罚的吧……哥哥……” 一彩的声音发抖,因为想起之前一系列可怕的惩罚,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房间的广播发出提示音,屏幕上的内容更新了一行新的文字:限制时间一个月。而下面还体贴的标注了一彩的排卵期,似乎正是在提醒他们趁着这几天赶紧行动。 “只是说在这段时间里怀上就可以了……没有标注必须要什么道具或者体位之类的。也就是说,我们像正常的平时那样做就可以了吧,哥哥。” 一彩已经看着屏幕的文字开始冷静的分析起来,在之前经历了堪比地狱一样的性虐待之后,这项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的任务可以说是轻松的如度假一般。 只有燐音的脸色还是很难看,他走回来抱紧一彩,手抚摸着她身上残留的一些伤口。 “对不起……一彩……” 一彩轻轻回握住他的手,“没关系的,哥哥,这都是为了我们可以活下去……只要照着要求做,我们都会没事的。” 房间内沉默了一会,一彩又赶紧说:“哥哥,我们先吃饭补充体力吧……先休息一会。” 一彩试着从床上坐起来,腰间挂着的尿袋跟着她的动作一起发出水的晃荡声。一彩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白是因为下半身近乎撕裂的疼痛,距离上一次的惩罚并没有过太久,尿道受的伤还没有彻底痊愈。 燐音想要去抱起他,手臂刚伸过膝弯时一彩突然挣扎着想爬开,“不要碰我——哥哥!” 但还是晚了,燐音感受到手臂有温热的液体流过去,他低头看见一彩的脸红的跟蒸熟了一样,甚至眼睛里都有泪珠开始打转。 “对不起……哥哥,我没有来得及感受到,就……” “不是的,这不是你的问题。”燐音把下巴枕在她脑袋上,抱着人哄了一会,又伸手翻出一条干净的毛巾,耐心地替她把大腿根残留的尿液擦干,导管重新固定好在尿道口,这才把她抱起来。 在压抑的氛围中解决了不知道是一天内的哪一顿饭,反正这里永远是一片洁白的,没有窗户的房间,房间只有冰冷刺眼的人造光,时间在这里面没有任何意义。需要的时候也可以通过墙上的按钮来关灯,只是一彩不喜欢那样,说着,虽然可能会很痛很耻辱,但是关灯后看不到哥哥了感觉更恐怖一点,所以还是开着灯做吧。 摆放在食物旁边的还有一包整理好的药,摊开放置在桌面上,连喝药的温水都准备好了。 “先把这些吃了。”燐音让一彩坐到他腿上,仰着头,他迅速把药倒进去后,递过来水杯让她咽下去。 “现在就先休息……”燐音注视着她的喉咙随着吞咽上下动了一下,然后才把她抱到床上。“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商量后面的事。” “好……晚安,哥哥。”一彩把头埋进被子,盯着燐音的脸说道。 惶恐不安的睡眠没有持续太久,很快‘门’那里出现了新的东西,燐音把灯打开,看到的是一系列整齐的手术用刀具,针管,和止血用的物品。 要求已经很明显了,燐音额头上冒出冷汗,摆在他面前的选择就有两个,要么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怀孕的任务,要么就从一彩身上割下一点东西作为通行证…… 无法逆转的伤害是绝对不能承担的……被子动了动,一彩虚弱的声音传来,“哥哥……怎么了?” 该怎么选已经很明显了。 “啊,没事没事,一彩已经休息好了吗。”燐音迅速把那些刑具丢进垃圾桶,藏进垃圾堆的最深处,转过身去重新坐回一彩身边,握住了她的手,“我们先准备一下吧。” 一彩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因为不安更加抓紧了他的手,“哥哥,我不想关灯。” “那我们不关灯。” 燐音说着掀起被子重新躺了回去,从背后搂住一彩的腰,一下又一下抚摸她的背,试着将人安抚下来。 “放松一下……我们不会像之前那样了。所以待会如果痛的话你一定要出声,我会停下来的。” 一彩蜷缩在她怀里点点头,燐音把鼻尖埋进她的后发里,缓慢地呼吸。 等她的脊背不再僵硬地凸出好几块骨头,燐音才慢慢把手挪到了她的胸下,虎口沿着外乳慢慢往内推揉,他不敢太用力,一彩的rutou在前几天才穿过乳钉,这是为了保下燐音的几根手指,那里的伤口似乎还没有痊愈。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她的身下,却没有摸到熟悉的导管。 “嗯啊……有那个东西在的话,会很不方便的吧……所以我先自己取下来了……” 一彩发着抖,还是坚持解释完了,“哥哥,你可以往里面插进去点……” 燐音这才敢伸出两根手指,慢慢在xue口附近打转做着扩张。 虽然也不需要这么麻烦,在之前有一次的扩张惩罚时,那里似乎就留下了一些永久性的,不知道能不能称为损伤的东西。现在xuerou已经无师自通地咬着他的手指,分泌出爱液,催促他快点粗暴地进来也没事。 但燐音还是选择轻轻按压xue道内那处凹凸不平的点,拇指则在外面抵住阴蒂跟着一起揉捏。在一彩几乎快被指jian到高潮的时候,燐音又退了出来,沾满粘液的手就覆盖在她的小腹上,手指些许张开就能完整盖住皮rou下蓬勃发育的生育器官。 “会进到大概这个位置,应该就没问题了,一彩呢?能接受吗?” 明明都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荒诞堪称yin邪又过激的性爱了,现在缓和下来,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的zuoai反倒像初夜那样小心翼翼。 “我都可以……” 一彩回答的很小声,语气却很坚定。她听见背后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一根已经又湿又热的roubang就抵住了她的臀缝。 燐音抬起她的一条大腿,摆出易受孕的姿势,很快就插了进去,顺利地滑进了yindao深处。一彩的宫口也降下来,主动迎合着他。 进入的姿势算得上是温柔至极,但因为那根实在过大,所以挤压到其它器官,之前被玩坏的尿道根本控制不住,开始一点一滴漏出尿液来。 控制不住羞耻心的一彩几乎要哭出来,但又不想被哥哥发现,于是咬咬牙,主动动起身体,往身下的rou柱子套上去。 “啊……哈啊…” 因为高潮而情不自禁流眼泪,这样也就有了糊弄过去的借口,她牵着燐音的手按在小腹上,底下就是被yinjing顶出弧度的形状。 “哥哥……按下去,会很舒服的。” 不用她特意解释,燐音也能感受到湿软的rou壁像章鱼的吸盘那样吮吸着自己的性器。若是能隔着皮肤挤压撸动,带来的快乐无需言喻。 在按压下去的瞬间,一彩感受到几乎快要被顶穿的快感迸发,弓紧了腰身,感受到一股粘稠的液体留在了体内。 屏幕的指示灯依旧亮着,没有任何反应。连警告都懒得发出,似乎都在嫌弃他们这样做的无聊。 他们都清楚,这个程度根本不行的…… “哥哥,果然还是应该——唔!” 燐音捂住了她的嘴,“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再考虑一下……” “好。我都听哥哥的。” 她闭上眼,维持着这个姿势,为了让jingye能顺利进入宫腔,但很快便感觉到累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一彩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哥哥神情复杂地注视着她,坐在她身侧。 她想起身询问情况,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捆起来了。燐音把她翻了个身,面朝床,往她小腹下方垫了两个枕头,让她高高翘起臀部。 “哥哥。”她大概猜到哥哥打算做什么。 “我想要尽快带你出去……不在这里赌一把的话我们说不定都会死,所以接下来的手段会比较过分,一彩——” “哥哥给我的话,我都能接受。而且,这也是为了我们可以顺利的离开这里吧。” 一彩打断了他的话,给出了无法反驳的肯定,“所以,哥哥命令我就好,因为是君主的命令,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遵守的。” 究竟是正义的决策,还是带了其它欲望的私心…… 燐音已经无法思考,他把一彩的手牢牢地拷在背后,“为了能尽快的……所以我射完后你不要改变姿势,维持这些的动作待上至少半小时。” “为了防止我软下心来在听到你的哭声后停手,所以……把这个也戴上,一彩。” 他将一个口塞放进一彩嘴里,在后脑勺扣好,一彩眯着眼睛,眼里已经开始不自觉分泌泪水,这样的状态,搞不好会持续好几天。 燐音抓着她的后发,缓慢地把她按进枕头,又体贴地把手掌垫在一彩的脑袋和床板中间,防止待会太用力让一彩脑袋撞上去留下淤青。虽然那和之前的伤口比较根本算不了什么。 “唔……唔唔——!” 一彩感受到背后带着高温的重量压上来,被人直接掐着腰从后面一入到底,偏偏手和脚都被拷的死死的完全挣扎不动,连下意识的呼救声也被口球堵了回去。 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只有身后的撞击感格外清晰,蓄满浓精的囊袋次次撞在会阴处发出黏腻的水声,她有些分不清是从yindao还是尿道流出来的液体。在第一发漫长的灌精后,小腹的坠胀感并没有缓解太多,短暂的休息后又迎来了第二次。 酷刑远没有结束,她现在被摆的端正专业到像生理课本上的图画,接下来的几天里除了吃睡外便是疯狂地性交……完全没有任何快乐可言,仅仅只是为了活下去的要求而进行的,跟原始动物一般没有区别的动作。 一彩记不清是第几次不停地哭着承受身上的压力,zigong承受的jingye量跟身体一样过荷了,甚至到后来被插入时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从最深处传来的冷意。但与之相反的却是越来越高的阈值,和总是诚实的,不停因为兴奋和满足射出流淌爱液的身体。 用积分兑换回来的药物也在尽责地发挥作用,燐音从胳膊上拔出镇定剂的针头,显示器正报告着当前一彩的状况。 “你还可以继续坚持一会的对吧?” 燐音摸了摸她的头,一彩努力把脸凑过去靠在他手掌上,可惜她嘴里还戴着口塞,根本讲不出话来。 “那我们就继续。” 为了防止jingye流出来,能更多的在她yindao里留存一段时间,下体的塞子也从未取下过,到后来连吃饭的时候都戴着贞cao锁。到第三天的时候,她的手已经很难握住餐具,一点微小的刺激都会轻松把她送上高潮,那个时候还是燐音慢慢手把手地喂她进食。 第五天,在一彩晃着脑袋,控制不住张嘴,任由口水流淌,这个时候燐音已经没有给她戴口球了,主要是想哭的话也哭不出来。一彩甚至摇摇晃晃地闪过一个想法:自己说不定真的会就这样被cao傻的。 就在她冒出这样的想法的时候,验孕棒所反馈的结果终于传到了系统。显示屏发出小钢珠机中头奖一样的声音,一把钥匙从天花板掉下来,就刚好落在两人的面前,真是恶劣的玩笑。 “一彩,成功了,赌赢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但哥哥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并没有那么高兴,好像只是松了一口气,一彩疲惫地点点头,她现在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她甚至觉得自己会在刚刚一轮的性爱中直接忘掉怎么说话,变成真的只会呻吟浪叫的动物。 还有一件事……她慢慢把手放在小腹上,感受到身体与之前发生的一点细微的变化。 小腹下源源不断传来的热量,她已经知道了,在这个里面……留下了自己同哥哥结合过的,真正的产物…… —— 生活重新回到了正轨。 不记得是怎么出来的了,记忆从医院洁白的天花板重新开始,检查了身体之后发现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报警之后也像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后续有关的消息。 干脆也以此为契机正式确立了不一样的关系,虽然相处模式并没有改变,在外人看来仍然是和谐的兄妹生活。 燐音把新买的杯子放好在架子上,这是同居的一个证明,简洁大方的杯子是一彩挑出来的,摆整齐后莫名像一排站姿严肃的士兵。 一切都结束了,燐音用热毛巾擦着杯子想,那个只留下一堆负面记忆的胎儿应该也不会留着,没有必要,徒增痛苦罢了。 就是这样。 …… … 真的结束了吗? 他再次睁眼,从自己床上醒来,听到空气中的喘息声,他意识到在自己卧室里的不止他一个人。 “一彩。” “哥哥……” 一彩往前,坐在他的腰上,小腹已经有了一个微妙的弧度,她穿着只能堪堪遮住那三个点的纱裙,一根丝带从胸下传过去,在后颈系了个蝴蝶结,勉强吊住了一对颤巍巍的rufang,仔细看的话,上面已经沾到了一些乳白的液体,使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很淡的甜味。 他突然想起来,这段时间里,喝到一彩递过来的牛奶,味道里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也没有说明过究竟是什么奶制品的品牌,跟市面上喝过的味道也完全不同。 现在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一彩又靠近了一些,几乎要把rufang都挤到他脸上的距离。 “之前跟哥哥做的话……太舒服了,后来再怎么也没办法达到哥哥给我的快感。” 她平静地叙述事实,一边让已经凸出一部分的小腹垂放在燐音的腹肌上。燐音这才注意到她一直在控制不住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 “哥哥……你抓紧这个,然后用力,就可以收紧我脖子上的项圈。” 一彩附身往前压,把一根皮绳塞到他手里,“待会哥哥可以用力一点,把我弄伤了也不要紧。因为是哥哥的话我就很喜欢——” 燐音眼里的情绪晦涩难懂,他又看了一眼meimei,晃着已经开始泌乳的胸,rutou的伤口已经痊愈了,一枚崭新的乳钉嵌在那里,轻轻地蹭起他的手掌来。 “我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一彩。”燐音冷静地提醒她。 “我知道的,哥哥,但是我控制不住。”一彩回答的很坦诚,好像这是什么理所应当的事情一样,“只要看到哥哥就会想起被困住时的场景,虽然现在哥哥也会用手帮我,但我觉得那样是不够的——难道哥哥出来以后,就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吗?” 一彩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严严实实地圈住,露出好奇的表情。 “哥哥难道从来没有想过想要像之前那样对待我吗?” 如果现在掐紧一彩的脖子的话,她就会因为窒息而不断地收缩rou壁,掐的时间再长一点的话,说不定会直接失禁。 他很了解这样做了会发生什么,所以怎么想都不可能回到之前了,不如继续沉沦在堕落的快感中。 只要对方是你的话就没问题。 这样想着,燐音听着一彩已经开始情动的催促声,如她所愿地拉紧绳索。下一秒,一彩感受到熟悉的窒息感回到身体上,她做出引颈就戮的姿态,抽搐着四肢,满意地达到了高潮。 有什么东西在黑夜里改变了,但是不重要。 ——tbc